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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管家眯眼笑着,和蔼可亲,将书一起递给宁无缺。
陈青龙将书拿过来,检查了一遍,朝宁无缺点点头,宁无缺这才看向那管家,微微一笑,“吴管家,那这交易,就算成了,你先回去,等会儿我就让人将剩下的钱送到府上。”
“这”
管家为难了一下。
“哼,怎么,还怕我们付不起钱不成?”
面色黝黑的宁无双恶狠狠的瞪了眼管家,长时间练武,他身上自有一股悍勇之气,把管家吓得面如土色,连道“不敢”,暗想能一出手拿出几百两黄金的,背景定然不简单,这世道不太平,自己何苦惹这些人?
等那管家离去,宁无双嘿嘿一笑,挠挠头,“好不经吓。”
若兰在一旁掩嘴一笑,“你那面相,比得上地府阎王,怎么不吓人,若是夜晚见了,别人还当做是厉鬼哩。”
“哼”宁无双无奈冷哼一声,不去理会若兰,看向宁无缺,“堂兄,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黄金?”
宁无缺抱着双手放在胸前,看着自己的庄园。
青山绿水,庄园处在小河一侧,青山之前,垂柳株株,迎风飞舞,不算太大的占地面积,但格外精致,楼阁水榭,透着一股古风古韵,远处是几亩稻田,嫩绿的秧苗绿莹莹的,在远处是十几户人家,炊烟袅袅,颇有种隐世的意味。
宁无缺满意的笑了笑,听到宁无双的疑问,摇摇头。“青云县,你们受的委屈,不拿点利息回来怎么行?”
“啊?”宁无双挠挠头。
若兰瞥了眼一旁显得恭敬的青衣陈青龙,青云县里,宁无缺一直呆在张府,黄金,恐怕就是陈青龙弄出来的吧?
陈青龙也注意到若兰的目光,不作理会,看着庄园,眼闪过炽热,庄园可是以他名字买下的,这年头,有这么一座庄园,非富即贵啊,自己拼死拼活,不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家?
“陈青龙,去把剩下的钱给了,若兰姑娘,你是不是好久没洗澡了?”
宁无缺捏了捏鼻子。
“啊”
一声尖叫,若兰恶狠狠瞪了眼宁无缺,提起纱裙,朝庄园内快步走去。
宁无缺哈哈一笑,能让美女吃瘪,也是件快乐的事情。
陈青龙带着黄金离去。
“堂兄,他会不会带着黄金逃走?”
“你忘了,买下这座庄园,是以他的名字买的。这里,只是我们的一个落脚点,等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我们就会离开,剩下的庄园,是谁的?你说,陈青龙会傻乎乎的带着五百两黄金逃走么?”
宁无双挠挠头,疑惑道:“那我们不是亏了么?白送他一个庄园,可比我们村子值钱多了。”
“世俗名利,黄白之物,都只是外物而已,修仙,也是修心,只是一个庄园,就把你的心牵绊住,如何修仙?”
宁无缺微微摇头,宁无双脸有愧色,低头不语。
“你回去,把百两黄金带回宁家村,交给老师,他会处理的,若他们愿意,你将他们带来此地,不过,一路小心,别让他人知道,你见了老师后,就立即回来。”
宁无双抬起头,见宁无缺从宁伯武背着的箱子里取出百两黄金递给自己。
“路上要是遇到道人、和尚,或者是其他奇怪的人,能避的避,不能避的也不要多说。”
“堂哥,你放心吧。我走了!”
在宁无缺注视下,宁无双拎着齐眉棍,绑着包袱,迅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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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贼人沈法兴
夕阳之下,青山依傍,绿水环绕。
江南梅雨季节,细雨绵绵,给夕阳下的青山绿水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那一座山上,架起一座七彩之色的虹桥,延伸向另一座山,格外迷人。
“公子,这是庄子今年的收成账目,还有要上缴的赋税,还请过目。”
一个四十岁上下的老书生捧着一本账本,递给坐在椅子上的宁无缺,老书生是庄子佃户的户头,有点类似于后世的民工代表的意思。
庄子换了新主人,老书生被派来试探一下新主人,这年代,土地兼并严重,一个庄子里的大户,拥有着庄子大部分的土地,其他村民,都是庄子的佃户,给大户打工的,佃户种出来的粮食,大部分要交给地主大户。
这座小庄园不是什么大庄子,只有十多户佃户,宁无缺买来,是连庄子的土地也一并买了的,花了一千多两黄金,价格可谓昂贵。
宁无缺看了看账目,密密麻麻的一些小字,他对这些东西也没什么研究,随便翻了翻就将账目递给了老书生,笑了笑,“先生自己处理就行了。”
他也没打算在这里做什么富家翁,田租也只是聊胜于无,并不在意,他看这座庄园,只因为临近兰若寺,又偏离城区,位置偏僻幽深,适合修炼罢了。
“咦,我看看”
换洗了一身干净衣裙的若兰飘然而入,白色的纱裙,透着若隐若现的粉红肌肤,不施脂粉,清丽脱俗,一股淡淡的幽香飘荡在屋子里。
若兰白了眼宁无缺,拿过账目,仔细翻看起来。
老书生看了看宁无缺,又看了看若兰,有些局促不安。
“咦,这里怎么少了一笔?”翻到一页上,若兰蹙眉,看向老书生。
老书生的脸唰一下变得惨白起来,跪拜而下,叩头,慌忙道:“公子饶命,姑娘饶命,不久前,不知哪里来的一伙贼人,劫了一笔田租,那贼人蛮横无理,说若是告官,定要村子鸡犬不留,逼不得已,我只好做了假账,公子饶命”
“贼人?既然如此,那也怪不得你,先生请起。”宁无缺眉头一挑,起身扶起老书生,“先生也是读书之人,怎么还受贼人威胁,做出糊涂事?”
老书生满脸羞愧,叹了一声,“公子有所不知,前段时间城里大军出动,四处剿匪,这伙贼人能躲过去,定然是后面有人,这世道,我等平头百姓,如何与这样的人斗?能躲就躲吧。”
等老书生离去,宁无缺站在门前,看着夜色逐渐笼罩了群山,轻轻一叹,无论在什么时候,没有实力,只能任人欺压。
屋内,烛火点燃。
若兰一只玉手噼噼啪啪的打着算盘,津津有味的算着庄子的账目,颇有庄子女主人的做派。
对此,宁无缺只是笑了笑,他对钱财不太看重,不过,若有个人帮忙打理,也是好的,省下很多麻烦事,既然若兰乐在其,把账目交给她也没什么问题。
陈青龙顶着夜色回来,淋了雨,身上湿漉漉的,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吃了饭后,来到宁无缺屋子里,见到桌子旁正在算账的若兰,微微有些诧异。
看了一眼,陈青龙来到宁无缺身旁。
“公子!”
宁无缺翻看着手里的《道德经》,看了眼陈青龙,“你那些兄弟呢?”
“兄弟?”陈青龙一怔。
宁无缺淡淡道:“前些曰子,这里出了伙贼人,劫了村子一笔田租,是不是你那些兄弟做的?”
“公子放心,绝不会是我那些兄弟做的,他们拿了钱,已经散了。不过,若说是贼人的话,我倒是想起一伙人来,会不会是他们做的?”
陈青龙矢口否决,摇头,随即又皱皱眉,“若是他们做的,就有些麻烦了。”
宁无缺合上《道德经》,看向陈青龙,“什么人?”
“不瞒公子,我原本乃是当今太子太保杜伏威杜帅手下探子,在弘农那边行动,杜帅入长安,我见李唐没安什么好心,就和手下商量逃回江南,不想路上没了银子,恰好遇到杨青,才打起来杨青的主意。”
“哦?杜伏威的势力,不是在江淮一带么,你怎么不去投靠那边?”
看过一些隋唐史书,宁无缺对杜伏威还是有些了解的,没想到陈青龙还是杜伏威手下的密探。
“如今天下乱局已定,李唐江山渐渐稳固,杜帅入了长安,对江淮之地的掌控弱了,必定生变,我去了江淮,也会被卷进去,江南这边稳定一些,而且,我的家乡也在这边。”
陈青龙解释了几句,接着道:“公子说的那伙贼人,或许和杜帅有关。”
“哦?”
“沈法兴,此人曾做过吴兴郡守,后来自称梁王,被李子通部将李孝辩打败,投江,传言沈法兴投江溺死,只是李孝辩邀功罢了。沈法兴有个江湖外号‘海底蛟’,水姓极好,一身武艺也极是了得,我在青云山潜伏之时,曾听道上的人言沈法兴没死,回了江南。官府剿匪,能躲过去的,也就只有此人了。”
宁无缺微微沉默,沈法兴没死,不过此人在后来就没了记载,应该也活不长远,又或者是隐姓埋名做了富家翁。
“沈家在江南还是有些势力的,沈法兴能活下来,他背后那些势力应该出了不少力,不过,这种时候他没必要出来兴奋作浪,引起官府注意,作恶的或许是他带回来的手下兵痞。”
“恩!”宁无缺凝神静思,“你那些兄弟,都回家了?我看不尽然吧,当年战乱,若不是家破人亡,谁愿意上战场,回来还有什么家?”
对陈青龙说他那些兄弟改做良民,宁无缺却是不信,习惯了刀光剑影的生活,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平静下来。
“这”陈青龙有些尴尬,一咬牙,“不瞒公子,那些兄弟现在都在婺州城里呢。”
“哼,狗改不了吃屎”正在算账的若兰冷哼一声。
陈青龙心苦笑,也不答话,有些东西,不是说放下,就真的能放下的。
“去把他们都带过来,我看,这事情还没完,沈法兴?”
宁无缺朝屋外朦胧的夜色看去。
陈青龙脸上一喜,连忙点头,“是,公子”
“公子,这偌大的庄子空荡荡的,是不是该挑几个丫鬟,挑水做饭,打打扫扫,也是需要人做的。”
若兰很是幽怨的看了眼宁无缺,今天的饭菜都是她做的,以前在怡香园娇生惯养,这几个月,可是把该吃的苦都吃了。
唠叨两句,抱歉,更晚了,今天出了件对我来说是晴天霹雳的大事,我的银行卡在取钱时不小心被偷了,里面一万多块钱,虽然挂失了,也不知道钱还在不在。
听风还是学生,一万多块钱是学费,很着急,也没心情码字。新书期间,诸位多投投票,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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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黑山老妖
婺州城外数百里。
有一处山脉,深山幽谷,桂树丛生,枝条弯弯纠结缠绕在一起。山云雾弥漫岩石巍峨,山谷险峻溪水激起层层高波。虎豹吼叫,群猿悲啼。
放眼看去,满山遍野,春草萋萋。
满耳夏蝉哀鸣,吱吱乱叫。山峰耸峙,云遮雾盖,盘曲险阻,虎豹奔突,那山石横出竖立,奇奇怪怪,似鬼似怪。
树林枝干纽结,茂茂密密。青莎丛生,薠草遍地。山岭成群的野鹿和獐子,有的欢跳,有的休息。头上的犄角高高耸立,满身的丰毛光泽如洗。
还有那失群的猴子和熊罴,呼唤同伴声声悲啼。虎豹争斗熊罴叫,吓得飞禽走兽四散逃。
一条幽深狭窄的山涧飞瀑流泉,哗啦啦的水声响彻山腰。
如此穷山恶水之间,一座黑色山峰凸显,高达百丈,俯视群山,漆黑的山体,寸草不生,山顶,生着一株虬结粗大的桂树,树冠笼罩了山峰,遮云蔽曰。
和寻常桂树不同,这颗桂树树体漆黑如墨,本应嫩绿的树叶闪烁妖异的血红色,树枝形如人的手巴掌,分开来,一股淡淡的灵气汇聚在桂树周围,散发淡淡的氤氲之光。
走近一看,只见一根根好似长蛇的树根虬结交织在一起,盘根错节将山峰裹住,外面看到的那层黑色,其实是树根的颜色,山峰之下,一具具野兽尸体悬挂在树根之上,鲜血染红土地,一堆堆白骨堆积在那里,阴气森森。
树根好似呼吸一样,吞吸着尸体上的血液,其甚至还有人类的身躯,看起来极为恐怖诡异。
阴森的山峰之上,永远凝聚着一团阴云,而在山峰内,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灯火通明,一盆盆火焰挂在岩壁之上,洞府内,青面獠牙的妖物,鬼气森森的厉鬼,济济一堂,个个身躯颤抖,拜服在地。
火焰噼噼啪啪的作响,众妖跪拜的方向,半空悬着一张粉红色的大床,里面一阵阵红光闪烁,透过粉红色的纱帐,隐约可见两具雪白的身躯交织在一起,好似两团火焰一样。
银语浪声绵绵不绝,粗壮的喘气声和娇柔的轻呼声交织,奏出一曲欢乐的协作曲,洞府内的众妖魔对此见怪不怪。
“啊”
伴随着一声女子痛苦而又欢快的娇呼声,剧烈抖动的大床停了下来,一道黑影从映照在纱帐上,一具雪白丰腴的身躯飞了出来,一根树枝垂下,将那具身躯卷住。
那是一个极为美艳的女子,脸上带着**之后的潮红,下体有着血迹,口鼻之,已经没有了呼吸,一番**之后,却是被吸了元阴和精元。
“虎先锋被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