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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大惊失色,运神气抵住了这道犀利的白光,几经作法才逃出白光之内。他轻轻地喘着气,望着供在神位的天地宝鉴,纵身跃起,拔出背后的铁杵,向天地宝鉴狠狠砸去,‘铮‘的一声巨响,震得他虎口发麻,把个铁杵弹出好几丈远,落在庭院之内,而天地宝鉴竟完好无损。黑袍吓得呆若木鸡。
一个灵兵跑进殿来:‘大护法,五庄观内已再无人迹!‘
黑袍点了点头,心有余悸地看了看天地宝鉴,转身大步走出殿门。
观音领着镇元子朝潮音洞走去。观音看了看身边的镇元子:‘大仙,有一件事贫僧想要请教大仙。‘
镇元子忙道:‘不敢,有事便请直说。‘
观音点了点头:‘燃灯上古佛交托给大仙一些东西,不知大仙可曾记得?‘
镇元子一愣,猛地收住脚步,望着观音。
观音笑了笑:‘怎么,大仙不记得了?‘
镇元子问:‘菩萨怎么会问起这件事来?‘
观音道:‘我记得一共是十六颗。‘
镇元子踌躇了一下:‘确有此事。‘
观音点头。说着,二人已经来到潮音洞前,观音请镇元子进洞,镇元子施礼先入。二人来到大殿相对坐定。
菩萨轻轻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举起茶杯:‘大仙请用茶。‘
镇元子举起茶杯,喝了一口。观音道:‘如果大仙不说出舍利的下落,佛界危难将至!‘
镇元子踌躇着,他抬起头张了张嘴。观音紧张地望着他。镇元子似乎想起了什么,把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笑了笑:‘等佛界遭难之时,小仙自然会说出来!‘
观音站起身来:‘到那时就晚了!怎么,大仙信不过贫僧吗?‘
镇元子一愣,他没有想到观音竟会如此激动。他也站起身来:‘小仙不敢,小仙只是受人之托,终人之事。菩萨请我来;恐怕不是为了商讨名册之事,只是为了这舍利子吧?‘
观音看着他,没有说话。镇元子轻轻叹了口气:‘菩萨恕罪,小仙实是不能奉告。小仙告辞。‘
说完,他大步向洞外走去。忽然觉得头一晕,禁不住摇晃了一下。只听身后响起了桀桀怪笑:‘你走不了啦!‘
镇元子猛地回过身,观音不见了,面前站着一个长鼻子的怪物。
镇元大仙呆住了:‘你,你不是菩萨?‘
怪物笑道:‘我是无天佛祖的弟子白象大王!天你到了南海,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否则,我叫你来得去不得!‘
镇元子冷笑一声:‘这是我得道后,听到的最狂妄的话!就是天宫的玉帝也不能跟我这样说话!‘
怪物冷笑一声:‘玉帝?他早就成了无天佛祖的阶下囚了!‘
镇元子大喝一声:‘孽畜无礼,竟敢逆天!‘
说着,手佛尘一摆,便欲上前,忽觉顶门一凉,脑海之内一阵晕眩,浑身酸软无力,他收住了脚,轻轻地喘着气。
白象大王哈哈大笑:‘怎么样,无天佛祖的百转丹,味道不错吧?‘
镇元子瞪着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猛地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白象大王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手,竹屏后转出一个人,正是黑袍护法,他看着地上的镇元子,重重地哼了一声:‘这厮的嘴倒是严得很!‘
白象问:‘大护法,现在怎么办?‘
黑袍想了想:‘我将这厮带到灵山,请佛袓炮制他,不怕他不说!‘
说着,他从怀掏出一颗黑莲,轻轻地放在镇元大仙的头顶之上,压住了他的元神。
白象道:‘大护法,今曰天色已晚,恐途不便,等明曰天光再行吧?‘
黑袍想了想,点头:‘也好,明曰清晨出发。‘
黑风山上,清风、明月出现在山,匆匆往上方宫殿而去。
“老师说若是五庄观出事,可来黑风山求救,希望宁公子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搭救老师一次!”
“镇元子大仙对我多有帮助,此时大仙遇难,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你们且先在黑风山上暂住,我这就去救镇元子出来!”
看着清风、明月,宁无缺郑重道。
这次镇元子遭劫,其实和玉帝一般,也是自愿入劫,消除因果业力,不过镇元子早就做好了准备,五庄观才出事,清风、明月就来到了黑风山,意思很明显,镇元子帮助宁无缺那么多次,这一次,宁无缺想避也避不开。
落伽山夜空,突然飘来一片红色的云朵。
紧跟着,落伽山震动起来,海面上陡然出现一个巨大旋涡,越转越急,本来平静的海面陡地卷起了巨大的浪墙,一座大山缓缓从海升起,山上站着四个人,正是九天应元府治下、四海司雨大龙神敖广、敖钦、敖闰和敖顺。
四海龙王兀立山顶,身周排列着无数海龙兵,端的是旗幡招展,斗志昂扬!
敖钦手的令旗向海挥了挥,落伽山岸边的海,猛地跳出无数海龙兵,手持钢刀,结成队形悄无声息地向落伽山上摸来,那摩昂也在其。
敖闰手的令旗朝空一挥,空那朵红云顿时裂成两半,露出了一队火鸦军,火鸦军的士兵各个身穿红色号坎,手持火刀、火煎和火鸦,静静地等候着敖广的命令。
敖广把令旗挥了挥,海大山上蓦地响起了龟皮鼓的咚咚巨响。海龙兵们擂起了战鼓。
潮音洞内,黑袍护法与白象大王听得海面上传来了战鼓声和喊杀声,立即披衣而起,惊慌失措地跑出洞外。
守洞灵兵飞快地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报告:‘启禀大护法,大事不好了!‘
黑袍一惊,问怎么回事,灵兵道:‘四海龙王率海龙兵将落伽山团团围住!‘
黑袍一惊:‘什么,四海龙王?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呼哨,一支火箭从天而降,正射在那名报信灵兵的后心之上,灵兵一声惨叫倒地毙命,身体霎时间燃烧起来。
黑袍一楞,赶忙对身旁的白象道:‘他们是有备而来,你去将镇元子提来!‘
白象答应着向后山跑去。
敖广站在海的大山上,挥动令旗高喊道:‘火鸦兵行事!‘
霎时鼓声震天动地,空的红云里,火鸦兵们呐喊着放出一支支火箭和火鸦。落伽山霎时变成一片火海。岛上的灵兵们哭喊着、号叫着四散奔逃。
敖广又一挥令旗,身旁的敖钦、数闰和敖顺、摩昂腾空而起,纵在云端,身旁按天罡排列的三十六名海龙兵也随之起到空。
三龙王布成罡斗,敖钦一声大喝祭起降雨的法器,天空突然响起一声霹雳,大雨飘泼而下。火鸦兵们不停地施放着火箭。
落伽山灵兵们死的死,逃的逃,黑袍站在潮音洞前全力约束,然众灵兵根本不听他的指挥。
黑袍对身旁的两员灵将道:‘尔等约束灵兵,我到空去将这火鸦兵杀掉!‘
正说话间,猛地霹雳声声,空降下大雨,黑袍喜道:‘天助我也!‘
说着纵身跃到空,直向那朵红云奔去。大雨飘泼而下,岂知地上的大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眨眼之间已燃遍了全岛。
黑袍在空向前飞奔着,眼看就到了红云面前,猛地一个火鸦兵放出一只火鸦,轰的一声把天空点着,天空燃烧起来,火势在大雨的配合下竟越燃越旺!
黑袍身上被雨水淋了个落汤鸡,沾到火后立即燃烧起来。
只听空的敖钦冷笑道:‘黑袍,你上当了,那根本不是雨,是油!‘
黑袍大叫一声,全身顿时被烈焰包裹,从空坠落在海里。岛上更加混乱。敖广在山顶再次挥动令旗,大山蓦然升起一道彩虹桥,搭到了落伽山上,海龙兵们身穿避火衣,跃上彩虹桥向岛上杀来。
潜伏在岸边的海龙兵们,一声呐喊从水冒了出来,迎着溃散的灵兵们掩杀过来,残余的灵兵身上燃着火,正拼命逃蹿,被精锐的海龙兵杀得尸横遍野。
敖广在山顶再次挥动令旗,大山蓦然升起一道彩虹桥,搭到了落伽山上,海龙兵们身穿避火衣,跃上彩虹桥向岛上杀来。
潜伏在岸边的海龙兵们,一声呐喊从水冒了出来,迎着溃散的灵兵们掩杀过来,残余的灵兵身上燃着火,正拼命逃蹿,被精锐的海龙兵杀得尸横遍野。
落伽山岛后的观鱼池,本是菩萨在吋观鱼之所。白象大王带着三个灵兵急匆匆地赶来。
四人穿过拱桥,来到;观鱼池旁。白象伸手向池旁的一座铁辘铳一指,对身旁的三个灵兵道:‘把他给我吊上来!‘
三个灵兵赶忙跑到池边摇着辘把,不一会儿,水升起了一个巨大的铁笼。镇元子坐在笼里,昏迷不醒。
白象冲三个灵兵挥了挥手,三灵兵将铁笼向池边推来。白象做了个放下的手势。可三灵兵好像没有看见,铁笼继续向前走着,直到白象的头顶之上才停住。
水从铁笼上滴下来,落在白象身上。白象骂道:‘这些孽畜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混账,你们怎的把铁笼吊在我的头上?‘
一个灵兵笑而不答,他伸手抽出弓箭,‘嗖‘的一箭,竟将拴铁笼的钢绳射断,铁笼径直向白象头顶砸来
落伽山岸边,被打得焦头烂额的黑袍从海里爬上岸来,失魂落魄地喘着粗气,向四下看了看,听得呐喊之声小了下来,但火势仍然很大,他快步向潮音洞走来。
白象带着镇元子和两个灵兵在洞门前等候,一见黑袍一身褴褛,踉跄而来,赶忙跑过去扶住了他:‘大护法,这是怎么样了?‘
黑袍摇摇头:‘着,着了他们的道儿!‘
白象道:‘我也险些着道,原来我带的灵兵全是假的,幸亏被我识破!‘
黑袍急问镇元子在哪里,白象指了指身后。黑袍点了点头:‘赶快回灵山!‘
白象点头道:‘天路是走不了啦,不如走海路吧!‘
黑袍点头:‘只有如此。我被烈火憋住了气,做不出法来,只有靠你了!‘
白象道:‘没问题,你放心吧。我这里正有一只渡海仙舟;就在岛后停着。我们赶到那儿去,只要上了仙舟,便可保无虞。‘
几人说着活向岛后跑去。海龙兵似乎将岛后忘记了,只有这里没有伏兵。几个奔到礁石旁,只见一条仙舟靠在岸边。
黑袍脸现喜色:‘那就是仙舟吗?‘
白象点点头道,“正是。”
几个人飞奔到舟边,先将镇元子放到舟上,而后一一上船。
白象启动了船的机关,仙舟的四围缓缓升起了顶篷,将仙舟罩住。
船驶离了岸边,前行一段,竟然渐渐潜入海,不见了踪迹。
仙舟下沉,黑袍惊魂未定地望着窗外问白象:‘老弟,海龙兵不会追来吧?进了大海,可就是进了龙王他们的地盘了!‘白象道:‘大护法请放心,一切交给我了!‘
黑袍又向窗外望去,只见一条鱼游了过去,黑袍一愣。又是一群小鱼从船窗前游过,黑袍问:‘我们是在海底?‘
白象笑着点了点头:‘大护法,我们现在是贴着海底行走,谁也发现不了!‘
黑袍舒了口气,点点头:‘亏你想得周全。‘
“这个自然,若是不想得周全些,如何能逃走?”白象笑了笑。
仙舟上方,撑起透明的光罩,镇元子被黑莲压住元神,捆缚在一边,没精打采。
黑袍恢复着伤势,看着舟外游鱼,微微惊讶,“这仙舟为何我未曾听闻,倒是罕见,便是无天佛祖都未曾拥有。”
白象笑而不语,没有说话,仙舟静静航行。(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一章 共工再出手
仙舟行得缓慢,深海之,黑暗一片,黑袍一开始还不觉得,可逐渐就觉得不对劲,心总感觉似乎有什么漏掉了。
把前后事情一想,又觉得没什么问题!
看了看坐在一边的白象和镇元子,白象朝他微微一笑,镇元子则是冷哼一声。
“对了,那四海龙王如何得知镇元子被擒到南海珞珈山?何况,镇元子和四海龙王并无情义,四海龙王如何来救?”
黑袍眼睛一瞪,看向白象和镇元子,猛然起身,“不对,你不是白象,你究竟是谁?”
“大护法,你说什么?”白象起身,露出疑惑之色,“什么我不是白象?难道大护法了什么**法?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黑袍见此,心也是疑惑,暗道难道他真是白象,且先试上一试。
“是我多疑了!”黑袍淡淡道,“我听说无天佛祖欲要让白象大王替换那黑风山大王,看守位于黑暗之渊下的灵山和尚们,可是真的?本护法倒是在此先恭喜大王了!”
白象露出喜色,笑道,“我早就看那黑风山大王不顺眼了,黑暗之渊如此贵重之地,如何能够让一个外人来看?佛祖明鉴!”
黑袍顿时脸色大变,手出现武器,指着白象,大喝一声,“你不是白象,你究竟是谁?无天佛祖从未说过此话!”
“哈哈哈!”白象大笑,看着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