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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克爽才想到现在还没有日本个名称,连忙纠正道:“,就是东瀛。”
“白银。”陈近南想想,很肯定地道:“认识从东瀛过来的人,从他们口中知道,那里的银矿极少,所以白银极其紧缺,其价格居然相当于们里的黄金的三分之。”
“啊?”郑克爽惊:“那岂不是有三倍的差价?”他知道,里的白银,价格大约只有黄金的十分之左右。
陈近南头:“或许还不止三倍。”
“问题解决!”郑克爽顿时喜上眉梢,猛地拍手道:“们就从里大批运送白银到东瀛,换取他们的黄金!”
陈近南听也跟着眼前亮:“好主意!二公子,是怎么想到种绝妙的办法的?”
——因为在们那里种走私的事情很普遍,不过如果由官府来干的话,大概就不叫走私吧。
郑克爽心想,嘴上却神秘地道:“佛曰:不可,不可。”
翌日,两人就找可靠的属下,然后再由国库中抽调出大批白银,用大船运去日本,大搞走私活动。反正朱氏小皇帝只是个摆设,无论是政事军事,全部都由郑克爽个人算。
样日本台湾往返几趟,以白银换取黄金,果然谋取暴利。
不过几个月,他们就凑够造铁船用的资金。
幸好台湾所用的大炮都是由西洋购置,已经是当时最最先进的,跟康熙的红衣大炮相比毫不逊色,否则的话,若是再要郑克爽去造大炮,就是杀他也做不到。
又过将近年,终于造好大批使用蒸汽机发动的大型铁制战船。么来,台湾方面的战斗力,增加何止十倍。
而段时间以内,康熙已经剿灭造反的吴三桂,并且摆平直不断骚扰边境的罗刹国,逼他们签署下《尼布楚条约》,双方规定北方以外兴安岭为界,现今苏联之阿穆尔省以及滨海省全部土地尽属中国,康熙大占罗刹国的便宜,自然是意气风发,志得意满之极。
至此清朝内忧外患均已平定,唯忧虑的,就只剩下个台湾。
其实康熙当然清楚,以台湾的实力,根本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不过,台湾毕竟还是被郑家扶持的明朝后裔所占领,明朝朱氏脉日不断绝,下反清复明的人就日不会死心,康熙也就日不得安宁。
所以,在康熙的计划里,台湾是必须要平定的。
更何况,现在掌握台湾大局的人,还是他两年来直念念不忘的郑克爽。
那日郑克爽带李忆鸿从皇宫里逃走,康熙得知后大发雷霆,甚至下令将他平日最宠爱的妹妹建宁公主禁足三个月以示惩戒,同时派出大批御前侍卫和骁骑营前锋营的人手前去追捕,结果却无功而返。
个结果使得康熙郁闷之极,负责抓人的多隆和赵齐贤都被他盛怒之下狠狠斥责,并且罚俸年。然而,正所谓‘锦鳞已脱金钩去,摇头摆尾不再来’,任是康熙如何恼火,都改变不郑克爽已经从他手心里逃脱的个事实。
不仅如此,郑克爽还顺便把他妹妹的额驸给拐去,才是最令康熙觉得怒不可遏的。
那日他见到李忆鸿,就从心底隐隐觉得个人和郑克爽之间没那么单纯,可能会成为他的情敌,不过当时个念头只是闪而过,并没有真正往心里去,谁知最后竟然真的被他所料中。
康熙本以为自己对郑克爽只是时的兴趣,以及被他压两次的不甘心,过些日子就会慢慢地淡,毕竟他身为国之君,要什么样的美人弄不到。区区个郑克爽,根本不值得他放在心里。
所以他每日照常上朝处理政事,晚上仍旧照安排临幸各个后宫。
只是,他对那些千娇百媚的妃嫔们失去性趣,就算临幸们也是味同嚼蜡,脑海中却不断地闪现出和郑克爽欢好时的那些场景。
不仅如此,就是在白,只要有闲暇,他也会情不自禁地回忆起,他和郑克爽起去五台山时的滴滴,常常想着想着就入神,有时候还会不自觉地微笑起来。
然后等他从种状况里恢复过来后,又要忍不住生闷气,至于到底气些什么,他自己也不上来。
样过几个多月后,康熙才慢慢地醒悟,看来自己对郑克爽,好像是有些陷下去。
个发现使得康熙懊恼无比,就在心里发誓想要忘记个人,不让他影响自己的情绪。于是他白勤于政事,尽量让自己忙得没有精力去思考其他事情,可是纵然忙到深夜,待得夜深人静时,那个人的影子,还是会不受理智控制地爬上心头,挥之不去。
样又折腾好几个月,康熙终于也不得不承认, 郑克爽个人,真的已经悄无声息地在自己的心里占据个很重要的位置,重要到,他根本没有办法抹杀。
也就是在个时候,他才真切地感觉到,他是真的爱上郑克爽,并不是喜欢他的外表,毕竟个下外表比他出色的人多得是,他是确确实实地爱上郑克爽个人。
康熙为人向干脆果断,不喜逃避,既然爱上,那就要大方地承认,勇敢地追逐。
让他所爱的那个人,归他所有。
帝王的爱情,本就如此霸道。
那个人不是过,切都要靠实力话么?
既然如此,自己就把自己的实力展现给他看看。
想要让郑克爽承认他的实力,唯的办法就是拿下台湾,让他对自己俯首称臣,样,他才能体会到自己早已变得足够强大。
强大到能够将他压倒予取予求,也强大到,能够给他想要的切。
时的康熙并没有意识到,他之所以想要拿下台湾,真正的原因并非是为消灭那个不成气候的明朝小朝廷,而单单只是为赌气般向某人证明,他现在,已经有足够的实力做攻。
幸好个时候三藩已平,罗刹国在边境的骚扰也被强力镇压,不敢再来进犯,他已经可以专心致志地对付台湾。
于是,康熙就任命施琅为水师提督,派他率海军去大举攻台。
施琅昔年本是郑成功手下大将,为其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却因为郑成功偏信董太妃谗言,将他全家杀害,只有施琅人逃出,投降清廷。
因此施琅和郑家可谓是仇深似海,也正因为如此,他也早就在心里憋口气,此刻见报仇雪恨的良机已至,自然是摩拳擦掌,誓要打郑克爽个落花流水,最好能举攻下台湾,以报当年的灭门之仇。
而施琅此人,也是个难得的将才,昔年随着郑成功打红毛鬼时就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拥有丰富的海战经验。降清廷后,还曾经大败过郑成功次。再加上几年他直卧薪尝胆精炼水兵,等的就是么个大显身手的好机会。
因此个人对于郑克爽来,确实是个不可轻视的劲敌。
在得知康熙派施琅率军大举攻台的消息后,郑克爽和陈近南都无比重视,立刻下令全体军队进入级备战状态,准备随时给施琅的军队个好看。
而施琅方面,在抵达台湾沿海带后,并没有急着进攻,而是先让军队休息几日,自己则不骄不躁地等着,直等到个海水涨潮,于己方进攻十分有利的气,才下令攻台。
日风大浪高,施琅率大批战船大举进犯,郑克爽任命刘国轩为帅,派出新造的大型铁船迎战。自己则亲自上战船,和陈近南起督战。
于是双方在澎湖牛心湾、鸡笼屿附近血战整日,清军虽然占气优势,台军却仗着铁船行驶速度奇快,加之炮火凶猛,把施琅打得落花流水,惨败而归,单单战船就被烧毁三百余艘。
99。奇毒
施琅见对方战船实力太过强大,知道再战下去也只会徒增败绩,当下只得灰溜溜带着残兵返回。
待得回到京城,自然是被怒火冲的康熙好顿斥责,外加罚俸年,降三级调用。
不过是后话,暂且不提。
再台湾边,成功将侵略者击退,百姓们自然是额手称庆。
郑克爽也准备在王府内大摆庆功宴,庆祝此次营造的光辉战绩。
只是,还未等到他回到王府,又件令他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
虽然施琅血战后败走,然而陈近南却丝毫不敢松懈,以防他再召集援兵卷土重来,直到得到施琅终于下令率残兵返回京师的消息后,陈近南多日来心中直紧绷着的根弦终于彻底松下来。
然后,本来正在和郑克爽着话的陈近南,忽然眼前黑,毫无预兆地就晕倒过去。
郑克爽知道陈近南为备战之事连日来不眠不休,还当他是劳累过度所以才晕厥过去,但他毕竟关心陈近南的身体,连忙派人召王府的大夫前来。
结果大夫把脉,却得出个令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结论。
陈近南昏迷的原因竟然不是因为劳累,而是因为中种不知名的奇毒。
而毒相当罕见,王府内所有的大夫竟然无人识得,更遑论是开出解药方子。
郑克爽心急如焚,连忙又连夜请来皇宫中资历最老的几位御医,结果几位御医均无例外地连连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只有名年纪最老的御医告诉郑克爽,他识得陈近南所中之毒。此毒名曰清风,乃是昆仑派所独有,而且是只有掌门那个级别的人才能持有之物。种毒是种慢性毒药,人若是中毒,根本不会有所察觉,而且种毒的潜伏期极长,有可能人中毒数年之后才会发作,然而旦发作,就必然无救。
听到昆仑派三个字,郑克爽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的96ea64f3a1aa2fd00c72faacf0
因为他知道,整个王府里,只有个早已经死的家伙是昆仑派的,而且在昆仑派中地位不低,乃是昆仑派现任掌门的师兄。换句话,也只有个人能持有种歹毒到极的毒药。
而个人,当然就是那个坏事做尽的冯锡范。
只是,郑克爽做梦都没有想到,冯锡范个败类竟然如此恶毒,临死之前还要摆他们道。
愤怒无比的郑克爽边在肚子里把冯锡范的十八代祖先都翻来覆去地问候个遍,边抱着最后线希望问那位老御医,究竟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解种怪毒。
老御医摇摇头道:“种毒,如果刚开始中毒就来医治,虽然很麻烦,却还有办法可解,但若等到毒性发作时再来求医,那就是圣手神医也只能束手无策。”
郑克爽听他话,只觉头顶宛如个霹雳炸开,炸得他眼前黑,险些头栽倒在地,好半才站稳身子,面色苍白地颤抖着声音道:“不可能,下绝对没有解不的毒!老先生,告诉,有什么灵丹妙药能解南身上的毒,就是拼命也会把它找来的。”
“据所知,没有。” 老御医先吐出个让人绝望的答案,才又慢悠悠地补句:“不过,的个小师弟曾经得师父的真传,医术比高明百倍,如果全下还有人能救陈军师,那么个人肯定就是他。”
郑克爽听到还有丝希望,立刻精神振,问道:“的个小师弟姓甚名谁,如何才能找得到他?”
老御医伸手捋捋下颔的三缕白色长须,慢条斯理道:“他姓沈,名复生。现居蜀中唐门西五十里外的药王谷,因为医术精绝,江湖人送他个绰号,叫药王谷医仙。”
“药王谷医仙?”郑克爽觉得个名号似乎有耳熟,皱着眉头想半晌,忽然拍脑袋恍然大悟:药王谷医仙,不就是那位曾经直和凌落霜在起的穿越,沈令澄的父亲么!
个发现让郑克爽心中有些暗喜,因为看起来凌落霜和沈令澄的关系还不错,所以大概他和医仙的关系也不会太差,看来件事如果用到凌落霜出马,肯定会事半功倍。
只不过位凌大美人平日里惯爱吃醋,想要请他出马,还得下功夫安抚下才成。
而位老御医既然是医仙的师兄,那么他的话对医仙来想必也有些分量。想到里,郑克爽就恭恭敬敬地对老御医道:“那么,可否请老先生给令师弟修书封,让他伸出援手为陈军师诊治?自会备上黄金千两作为酬谢。”
事实证明,有钱自然好话,就算不看郑克爽个延平郡王的面子,单看那千两黄金的面子,老御医也不会拒绝,当下面着‘王爷哪里话,为王爷分忧乃是在下分内之事’之类的客套话,面屁颠屁颠地写好书信,然后就急急忙忙下去领赏。
郑克爽送走老御医,又回到床前,默默地注视着昏迷中的陈近南。
只见他面色苍白,眉心间却隐隐有股黑气。
那张轮廓分明、俊逸绝伦的面容,此刻看着却是不出的脆弱。
他就那样静静地昏睡着,长长的睫羽搭在眼睑上,安静得,仿佛永远都不会再醒过来。
郑克爽被自己个忽然升起的念头吓大跳,连忙在心里暗骂自己胡思乱想。
南他肯定不会有事,自己也绝对不会让他出任何事。
怀着样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