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魁撕开包装,拿起洋芋片快速的啃着,不一会,整包解决。他抓过电话吩咐餐厅送餐,又随手抓起另一包饼干嘎搭嘎搭地啃了起来。
「阿魁…你还好吗?」我犹豫着要不要破门而逃。
「还好,这才刚开始,我只要撑到食物送来就可以了。」阿魁眼神比起平时略显阴沉,索然无味地咬着手上的饼干。
「我开始有反应,表示迪奥他们也会开始。子奇,这几天你更要多小心,千万不能单独一人让他们遇见,会很危险的。」
呜…我现在就已经觉得很危险了。
大慨是看见我害怕的样子吧!阿魁勉强微笑:「别怕!我也不希望伤害你。」说完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很痛苦似的说:「好饿。」
我看看钟,现在才十一点,离我们的早餐结束也不过三个钟头。现在还差一天不到满月,这么快就饿成这样,那月圆的时候该怎么办?
食物在我热切期盼中送达,一听到有人按门铃我就冲过去开门,把餐车抢过来以后,我请服务生一个小时后,再送一整套一模一样的餐点过来。没空理会他惊讶的表情,我急急忙忙把餐点摆上桌,才刚放下一道,阿魁已经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一阵风卷残云,阿魁瞬间就扫完了一半的食物。他呼了口气,回复正常神态,微笑:「好多了!」
「你再多吃一点吧!」为了自身安全,我把所有食物都往阿魁的方向推。
「别担心,我没事的。」
我担心的不是你,是我自己啊!
饥饿稍减,阿魁又恢复成原本的翩翩贵公子,姿势优美地使用着刀叉。实在很难想象,前一分钟那头饿狼跟这个人是同一位。
给他这么闹了一下,我觉得全身细胞给吓死了一大半。无力的坐下,我趴在桌上,问阿魁一个重要的问题:「月圆的效应,要多久才能解除啊?」
「基本要一个星期左右,刚开始的几天比较难熬,然后满月的效应就会越来越弱了。」
「每个月都要这么来一次,你们都不累吗?」
「以前我们会在月圆的时候,故意躲到人烟稀少的地方去。后来发现,其实只要住在饭店里,二十四小时不停的请人送餐,并不会太痛苦。」
「这艘船的餐厅也可以全天候送餐吗?」
「半夜可能不行,不过可以请他们在最后一次时多送一些,只要能撑到早餐供餐的时间,就没有问题了。」
阿魁说得很轻松,我只觉得未来这三天充满了危机。一想到隔壁房还有个六百多岁的虐待杀人狂,真不知道要怎么过下去才好。
午餐我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晚餐,阿魁带着我一起到餐厅去用餐。
老实说,我觉得这种时期,他还是留在房里比较安全。(对其他的人而言。)可是这只鬼偏偏不听人劝,硬是要带我去展示他制造在我脖子上的杰作,没办法,我只好先喂他多吃了两次下午茶才放他出门。
才刚进餐厅,我就明显的感觉到大伙的眼光不约而同的望着一个地方。
可别以为是阿魁『恩爱的证据』引起众人注目,跟我没关系,和我脖子上的吻痕更是毫不相关;大家看的不是我,而是坐在一旁等待我们出现的尼尔和迪奥。
正确的说,大家的眼光都锁在迪奥的身上。
本来,迪奥是有一张让人惊艳不已的秀丽脸庞,但他人偶般冰冷的模样,总能自动阻绝不少爱慕者眷恋的眼光。
今晚的他却是风情万种,眼波含媚,蔷薇般地脸颊微微泛红,双唇湿润晕红,潮润的目光流转间更是娇柔妩媚、姣艳动人,美得让一屋子的人盯着直流口水。
我给阿魁拉着走到桌旁坐下,(没办法,我让迪奥给美呆了,看得傻了过去。)坐在美人面前,更是觉得眼前的他明艳不可方物,眨眨眼休息一下。我忍不住还是把目光放在迪奥身上。
美人慵懒地躺靠在椅子上,轻皱的眉头更显得他娇柔纤弱。看到我和阿魁就坐,迪奥像是万不得已地撑起身子,纤细姣媚的身躯移动的同时,红润的双唇不小心溢出呻吟般轻叹。
整个屋子的温度霎时提高了几度,(包括我在内)大伙都有种快要流鼻血的冲动。
再仔细一看,迪奥手腕的内侧有个殷红的印记,虽然说美人全身包得死紧,光是这个在袖口间隐隐若现的吻痕,就足以让人对留下这记号的『活动』充满遐想。
迪奥像是注意到我眼光落在他身上的部位,缓缓伸出纤柔的左手拉了拉袖,娇柔优雅的举动、再次造成餐厅内众人体温节节高涨。
可恶,输了!
我心虚的摸了摸脖子,这种造假的吻痕,果然抵不过人家自然流露的旖旎风情。看看人家迪奥美人,我连问都不必就可以知道,晚餐前他和尼尔在房里做了什么。白白给阿魁努力吸了半天,跟人家一比,我们两个的清白简直可以一目了然。
「你们开始了?」阿魁压低声音问。
「时间也差不多了。」尼尔显得心不在焉,只是静静地欣赏身旁边绝世美人的诱人风情。
阿魁点点头,招来一位勉强没看着迪奥发呆的服务人员,迅速的点餐。
「请上菜快一点,我好饿。」服务生离开前,阿魁蹙着眉头催促了一下。
我立刻提高警觉:「又饿啦!」
怎么这么快!进餐厅前才刚喂他几块蛋糕外加一整壶茶,居然又饿了!
「有一点,还可以忍。」阿魁微笑,他紧锁的眉间让我有点担心。
「你还是习惯用食物来解决吗?」尼尔淡淡地说:「何不换换我们的方法,这种方法比用食物有效多了。」
「我知道。」阿魁撑着头,表情开始有些痛苦:「在床上解决很容易,可惜我不适用。」
美人开口了:「你有个新娘可以帮你。」
阿魁的回答很小心,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我习惯用食物解决。」
迪奥审视的眼光扫向我,冷冷的说:「我和尼尔一向互相帮助。」
「那只限于你和尼尔。」阿魁扯起嘴角,似笑似不笑。
之后,迪奥美人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我看得出来,他一点也不相信我是属于阿魁的人。我们精心策划『恩爱的证据』,完全没有派上用场。
「他还是不相信对吧!」
晚餐后我带着一堆打包的食物回房,又匆匆交代餐厅再送十人份的晚餐到我们房里,迪奥一直看着我完成所有的工作。虽然他秀美的脸上毫无表情,我想也知道经过这顿晚餐,迪奥一定更不相信我跟阿魁之间有过亲密的关系。
「不怎么相信。」
阿魁拉掉领结躺靠在沙发上,也许是月圆将至的效应,他的神情显得有些狂野颓靡,闲散率性中展露出潇洒不羁,让那张俊脸更加地吸引人,也连带害我的心脏不太听话地乱跳了一会。
「这一阵子,迪奥也要想办法安然度过满月,虽然他活了六百多年,月圆在他身上的效应还是和我一样强烈;迪奥同样得花不少心力去平复,说不定这段期间你反而可以稍微安心一点。」阿魁偏过头,懒懒的对着我微笑,那种带着一丝邪气的萎靡笑法,害我胸口又是一阵强烈地扑打。
「那个…迪奥和尼尔是一对吧。」心跳地利害,我根本不清楚自己在问些什么东西。
「他们啊!」阿魁又是一笑(唔!我的心脏…)「他们的关系是有点复杂,应该说是尼尔死缠着迪奥,而迪奥有很特殊的理由无法拒绝。」
雕像般刻划深峻的脸庞凝视着我,阿魁的眼睛似乎有股魔力,我不自主的慢慢走向他。趟在沙发上的始作俑者丝毫不觉自己的影响,懒洋洋地扯掉身上的西装外套。
「我去把衣服换下来。」阿魁直接就往卧房走,突然的动作猛然把我唤醒。
好危险,刚才一不留神,魂好象都给吸了过去。
想起迪奥在晚餐时那种迷倒众人的神韵,我开始怀疑这一族搞不好真有媚惑人的本事也说不定。
虽然很丢脸,但是一想到阿魁哪种慵懒邪气的微笑,我又是不争气地一阵心悸。
讨厌!跟这只鬼出门,不但贞操有危险,生命没保障,还有碍身体健康。真不晓得我是哪根筋不对,居然呆呆地答应他!
正当我自怨自哀、检讨反省之时,阿魁换好衣服、挂上他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又再次出现。
我的心脏不安分地胡乱扑动,虚弱地摀着胸口,真有点担心我那颗不听主人吩咐的心脏,就这么跳呀跳的碰了出来。
将近盈满的月亮高高挂在窗外,阳台上洒了一地银白。
阿魁依旧微笑的看着我:「子奇,怎么啦?为什么趴在那里?」
老天啊!拜托你叫这只鬼别笑了。再这样下去,我恐怕要送急诊了!
第三只眼 14
月圆这两天,总算是让我有惊无险的度过。
由于阿魁每隔两小时就要进餐一次,连带我每隔两小时就得紧张一次。还好他除了吃,并没对我有任何攻击的意图,只要有足够的食物,基本上还算安全。
我们把餐桌直接搬进卧房里,以便这只饿鬼半夜时就近用餐。
白天还好,晚上也是如此;几乎我每晚躺下去正想睡着,身边的阿魁就开始喃喃的说饿,吓得我又得起床,躲到餐桌旁,检查一下桌上的食物是否还足够。
操了两天,我开始有经验;现在我习惯抓着一整条的法国面包当抱枕,身边的人一喊饿,先把手上的面包塞过去,利用阿魁啃食的同时我马上起床,把桌上的食物准备妥当,阿魁一起身就即刻开动。我重新拿过一条面包安心躺回床上,阿魁吃饱喝足后会自动回来睡觉。然后约莫几个小时后,同样的情况再重复一遍,如此周而复始一整个晚上。(好象给小婴儿喂奶一样)
紧张了两天,除了有点睡眠不足以外,我还发觉自己的英文进步了不少。现在我可以很流利地利用电话向餐厅点餐,完全不需要阿魁的帮忙。(这两天练习太多次了嘛!)
今天算来已经是月圆后的第三天,阿魁感到饥饿的频率逐渐拉长,我原本绷紧的神经也可以稍稍放松。
阿魁刚叫了一堆的茶点,当作今天下午的储粮。由于现在是白天一般人看不见阿魁,应门的工作还是得由我来,我打着哈欠等着侍者,准备餐车送到后再去补个眠。
门铃响,我迅速地开门。
我现在和餐厅的侍者已经混得非常熟了,(一天到晚打照面,不熟也奇怪。)他们起先不只一次怀疑我点餐的份量,到后来也习惯我每每一点就是十人份的食物,只是侍者们送餐时偶尔会对我抱怨,说我一下子加重了他们的工作量。
哈拉一阵后,送走苦着脸来送餐的侍者。眼一撇,我发现隔壁603房:尼尔和迪奥的房门虚掩着,里头还传来奇怪的声音。
明知道接近他们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可能是这些天睡眠不足的疲惫感让我一时松懈,再加上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偷偷推开别人的房门想一探究竟。
尼尔和迪奥房间配置基本上和我们的一样,一进门就是起居室后头接着餐厅和卧房。起居室的沙发上两个人裸露的身子交缠在一起,律动间不时发出淫靡暧昧的呻吟。
呆站在玄关处,野兽般相互需索的两人并没有发觉多了我这个不速之客。我静静看着阳光穿透这两人火热纠缠的身躯,迪奥绝美的脸上泛着艳丽的瑰红,情欲赤裸裸地显现在他精雕细琢的五官上,光线透过窗棂一道道洒下,在光影的辉映中两个微微透明的身子交缠着,浓烈的情欲在空气中激荡,一切显得狂乱而不真实。
忽然间一只手摀住我的嘴,阿魁半拖半抱把我带回房,离开前还不忘随手替他们关上房门。
偷窥别人办事给人当场活逮,我连忙心虚的解释:「我看他们门没关好,一时好奇…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
阿魁的神色显得有些阴郁,我继续辩白:「因为我听到奇怪的声音,所以,想说去查看一下,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刚好在…」
一双有力的手将我压倒在床上,随即而来的是一连串的吻。
才刚刚『观赏』了一段限制级的表演,又突然给人吻得神智不清。接连的刺激让我不由得脸红心跳、情欲荡漾,沉醉地任由阿魁抚弄吮吻。
等到理智稍稍觉醒,我身上的衣服几乎已经让阿魁扒了一半。同样是男人,被压在他的身子底下,我很清楚阿魁和我都同样有了反应。
有反应是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