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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无视;被孤立,被挑衅;与德拉科冲突不断,这些日子;换一般人来过,就算精神不崩溃;只怕也会精神抑郁。
但;罗丝偏生不。
在众人眼里;她自在得很,她大部分时间里都是笑得开开心心,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
而最近,因为潘西的主动伸手,罗丝接受了潘西的橄榄枝,她与小蛇们的相处进入和谐状态,心情就更加舒畅,她的笑容是随时可见。
但是,仅仅一个假期之后,她竟然不会笑了。
此时,潘西的地位就突显了来了,几乎都来找她打听消息了。
这天,在图书馆里,潘西应付完一个来打听消息的学姐之后,便对自己和布雷斯施了一个忽略咒和隔音咒。
潘西对着布雷斯抱怨:“我都躲到图书馆来了,怎么都还不放过我啊!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了!”
“没办法。现在是没有斯莱特林会不注意罗丝?波特的一举一动。”布雷斯以手撑着腮,手指轻轻地敲着桌面:“我真佩服这个女人,玩起阳谋来,真的很有一套。”
潘西皱眉:“你什么意思?别打机锋了,直说吧!”
布雷斯挑了挑眉,静静地凝视潘西半晌,才提醒道:“潘西,你受她影响了。”
潘西怔愣了一下,苦笑:“是有点。可是,我不能否认她说的那句‘既然我们是朋友,那么说话的时候,直白一些将会令人更愉快一些’,布雷斯,如果朋友之间的谈话也像与普通人谈话一样,真的有些累。”
“我们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谈的,不是吗?”
“那是因为我们没有真心地去直白说过话,所以不知道,在朋友面前,直白坦诚的快乐。”
“……”布雷斯着潘西认真的神色,笑了笑:“好吧!那就让我试一试是对朋友直言坦诚是如何快乐的吧!罗丝?波特被分进斯莱特林时,我们不欢迎她,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潘西,如果你是她,你会怎么做?”
潘西想了片刻,轻声道:“先摸清情况,再细作打算。”
“在没摸清情况时,就发生冲突了,你会妥协吗?”
“会的。斯莱特林能屈能伸,我不会硬撑的。”
“那么,如果当初罗丝?波特在与德拉科冲突之后,她若是妥协了,你会怎么看她?”
潘西皱了皱眉:“大约会觉得她妥协是理所当然的,再来就是觉得哈利?波特的妹妹也不过如此,再然后,大概不再理会她,当她不存在吧……”
“是啊!她若是在第一次冲突,也就是开学的第二天早上就妥协了,她也许能在斯莱特林过上低调的生活,然后,我们会偶尔地挑衅她,逼她不停地退让,感受一下欺负救世主妹妹的乐趣。可是,她没有!她从一开始就摆明车马,和我们倔到底!然后,在你主动伸手的时候,她又迅速地抓住机会,作出让步。你知道吗?看着她自觉遵守我们的小规则时,我竟然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在我们认为她一定不会妥协的时候,她让步了……”潘西震惊地喃喃自语:“她抓住了每一个斯莱特林的心……”
她之前的死倔到底,虽然让他们都很是堵心,但是,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未偿没有敬佩之意——他们没有她的勇气与坚定,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斯莱特林,并且还能让整个斯莱特林都不能拿她怎么样!
在这种情况下,她顺着自己伸出的手,软下了态度,作出了让步,自然而然地让所有的斯莱特林感到欣喜——这效果,比先摸清情况,再慢慢立足要好千倍万倍——若是那样,她就不会如现在这般,每一个举动都会让所有的斯莱特林关注。
“是的。所以,你这段时间是不得空闲了。”布雷斯顿了一下:“你是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情绪低落?”
潘西瞪眼:“我真的不知道。”
布雷斯耸耸肩:“虽说朋友也须尊重朋友的隐私,但是,作为朋友,你不觉得你应该尽一尽朋友的责任,去开解开解她么?”
“你应该知道,罗丝的脾气,那是比牛还倔。她不肯说,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在大部分人都找潘西打听消息的时候,德拉科并没有去凑这个热闹。
他在发现罗丝情绪低落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观察哈利?波特——罗丝的弱点就是哈利?波特,他不认为整个霍格沃兹还有什么人和什么事能让罗丝连笑都不会了。
果然,哈利?波特也一样,情绪也很低落,他身边那个红毛穷鬼和泥巴种跟他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在这个圣诞假期,他们兄妹,不,他们两个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大事,至今仍未和解,所以两人一起情绪低落了。
只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都这么些天了,还不和解?哈利?波特这蠢狮子也真是的,他不是年长吗?他就不会先低头?真见鬼!
算了,这是波特家的事,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着了,他才没有这么无聊天天盯着他们。
…
星期五是一年级的魔药课,是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少数共同一起上的课。
在寒冷的天气里,对于小动物们来说,上魔药课是一件挺痛苦的事,因为这魔药课是在地窖的课室上的,课室很冷,教授很阴沉,总而言之就是冷!
罗丝很早就到了课室,她一直都在注视着课室门,看着每一个进来的同学。
哈利与罗恩、赫敏几乎是踩着点到了,急忙忙地冲进课室。
哈利在踏入课室的第一眼,望向了斯莱特林那边,耀眼的铂金色长发立即就映入他那双翠绿色的眼睛里。他的眸光微微闪了一下,便马上随着罗恩与赫敏,一起向格兰芬多那边走去。
罗丝从哈利一进门就看着他,她看着他向她望来,她感觉着他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长发上,然后,她看着他转身的背影,与罗恩、赫敏他们一起坐在格兰芬多的中间,端正着身姿,再也没把视线转向她。
罗丝眨了眨灰色的眼睛,淡淡的水雾在她的眼睛凝了又散,她把视线转向空无一人的讲台,静静地等着西弗勒斯的到来。
德拉科坐在罗丝旁边的桌子上,他漫不经心地用指尖轻轻地敲击着桌面,灰色的眼眸里时不时闪过晦涩的光,往往都是一闪而逝,没有任何人发现。
这天的魔药课是学习熬煮感冒药水。西弗勒斯说解完之后,就让小动物们自己动手。照例是两人一组,而身为西弗勒斯的得意弟子罗丝与身为西弗勒斯的教子德拉科都是独自一人操作。
对于感冒药水,罗丝是闭上眼睛都会做。
俗话说:善射者死于矢,善战者死于兵,善泳者溺于水。
或许是太熟悉感冒药水的制作过程,罗丝漫不经心的缘故,又或许罗丝的心思仍然沉浸在失去了哥哥这事上,没把心思放在魔药上的缘故,又或许这是梅林在恶作剧的缘故……
总之,罗丝在制作感冒药水的时候,竟然犯了一个低级的错误,把苏苗根当成葛根,放进了坩埚,在发生错误时,她竟然怔怔地盯着冒烟的坩埚发呆,眼见坩埚就要爆炸了,她也没有作出半点反应。
在罗丝旁边的德拉科,此时刚好做完感冒药水,正准备装瓶,不经意抬头,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让他脑中一片空白,他本能地咒骂了一声:“你这个巨怪!”就扑了上去,拉开罗丝,转了个身,把她牢牢地护在怀里——此时,坩埚炸开,一锅做坏了药水也跟着炸开,兜头兜脑地洒了德拉科全身。
这药水也不晓得罗丝是怎么做的,竟然带有强烈的腐蚀性,一瞬间,德拉科露在巫师袍外的皮肤已经开始溃烂,痛得他不得不咬住淡色的双唇,免得痛呼出声。但是,这实在是太痛了,他很快就两眼一黑,痛昏了过去。
被德拉科护在怀里的罗丝吓了一跳,她反手拦腰抱住德拉科:“马尔福!”
这一切,发生只在瞬间,正在巡视着格兰芬多那边的西弗勒斯也只能坩埚炸开的时候,作出“清理一新”的补救,可惜,那时候,德拉科已被药水淋到了。
西弗勒斯很生气!
他说不出是在气罗丝竟然会炸了坩埚,还是在气自己没有及时作出补救。
他大步上前,施了一个漂浮咒,嘶声对罗丝说:“放开他,你抱着他,他会更痛!”虽然他已经昏了过去了。
罗丝赶忙松手,西弗勒斯把德拉科漂浮起来,看了一眼因为沾到药水,双手已经在溃烂中,却没有发觉的罗丝:“罗丝?波特,你也来!布雷斯?扎比尼,看着他们。”
说完,便袍浪滚滚地带着德拉科与罗丝离开课室。
哈利看着他们三人的背影,有些怔呆,直至胸口发痛,才知道他已经屏息太久。
他悄悄摊开紧握成拳的双手,看着自己的手掌良久,才默默地离开了因西弗勒斯的离开而有些吵闹的课室。
罗恩想跟上,却被赫敏拉住了。
蓬蓬头小女巫很是担忧地看着哈利的背影,却又无可奈何。
不想了
德拉科既嫌弃又鄙视地瞪着自己的双手;平时纤白的手;此时因为新长出嫩肉而红通通的,非常不符合他的审美观;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他竟然在坩埚暴炸的那瞬间扑上去了,拉开罗丝?波特;还把她护在怀里了——
梅林!
德拉科捂脸呻吟:“我一定是被巨怪附身了!”
“德拉科,你怎么了?”坐在床边椅子上的布雷斯有些担心地看着德拉科仿似很痛苦的呻吟。
“我没事。”德拉科忙把手放下;努力作出万事无恙的样子。
“那你……”怎么一副痛苦又悔恨的样子?
“咳;我真的没事!”
德拉科强调着;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
“没事就好。”
布雷斯虽然觉得德拉科不像没事,不过,他确信德拉科肯定不是身体不舒服。因为德拉科身上所用的魔药全部出自魔药大师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手,他是确认德拉科没事了,才离开医疗翼的。
“布雷斯,我想问下……”德拉科顿了一下,坐直身体,认真地说:“我进医疗翼这事,学院里的人都有什么想法?”
布雷斯听了德拉科的话之后,脸色不是很好,随即他笑得有些暧昧:“唔,是失望没看到罗丝小姐?”
德拉科没好气地道:“这关她什么事?我是问整个学院的看法!”
马尔福的继承人奋不顾身地去救哈利?波特的妹妹,怎么可能不在蛇群造成影响?
布雷斯以大家心照不宣的笑容安抚着他道:“不要失望。她昨天晚上可是守了你一整晚。”
“你怎么知道?”
虽然布雷斯左顾而言他,但是,他这话倒是挑起了他的好奇心了。庞弗雷夫人怎么可能肯让一个学生守夜?
“因为我不放心你,所以昨天晚上就偷偷地来看看你的伤势,没想到,就遇到她坐在这。”布雷斯拍了拍他现在正坐着的椅子。
德拉科眨了眨灰色的眼睛,望向窗边的窗纱:“那也只代表她来看我了,不见得她守了我一个晚上。”
布雷斯耸肩:“因为我在她身上施了一个小小的监视咒。”
德拉科怀疑地皱起眉头:“她没有发现?”
不可能,以他对罗丝武力值的了解,布雷斯根本不可能在她身上下监视咒而没被发现。
“是她大大方方地让我施咒的。”
德拉科瞪了瞪眼:“你们起冲突了?”
布雷斯认真地看了德拉科一眼,棕色的眼睛带着几分复杂的光,他说:“我不知道犹自可,可是,我知道她在这儿,而你毫无防备之力,我不可能放心让她留在这儿的。其实我们也没有冲突起来,她直接说了,我可以在她身上布任何监视性的咒语。她只是想守着你,怕你半夜醒来,有什么需要——尽管她自己也知道庞弗雷夫人会照顾好你,但她仍然偷偷地来了,固执地守在这儿了。”
布雷斯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这样的女孩,我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德拉科,可惜你先出手了,要不然,我真的想争取一下。”
德拉科听着前面的话,脸色还不错,听到布雷斯最后一句话,脸直接黑了:“什么叫我先出手?我都说了我没有追她!”
布雷斯抬起手摆了摆:“德拉科,我知道你别扭,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这么拐扭的。你要是不喜欢她,会这么奋不顾身吗?马尔福可没有助人为乐的信条吧?”
德拉科磨牙,他无法告诉布雷斯,他那一刻是被巨怪附身了!
“我说的是实话,我没追她!不说她了,你还没告诉我,学院里的人是怎么想的。”
布雷斯叹了一口气:“我真不想告诉你,不过,我想你也大概猜到了吧?马尔福的影响力你自己也很清楚的,你救她,这个信号太明确了。他们都在说马尔福准备投靠邓不利多。”
德拉科抚额:“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不行,我得马上给父亲写信……”
他说到这儿的时候,冷静了下来:不,不能给父亲写信。若是父亲收到信,亲自到来,并看到了罗丝怎么办?
罗丝明显长得并不像父亲,那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