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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闲记-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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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苍斋临近城池,这间窗户对着城外的农田,此时水稻已慢慢变金黄,风过处,一波一波的金色波浪起伏不定,倒叫人赏心悦目。

    “济舟,快快坐下。”

    张掖收回目光,对着对面的人笑着一辑:“秦王殿下,济舟失礼,让您久等了。”

    “无妨,我也是刚到,还是坐下说话吧。”秦王看起来脸色凝重。平日疏朗的声音也带着几分沉敛。见张掖依言坐下,这才道:“我找你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想同你商量。”

    “秦王请讲。”

    秦王萧策端着杯子,默了一默,才道:“近日早朝,不知你可有注意,圣上龙体,只怕欠安。”

    张掖一惊,如果只是单纯欠安,秦王不会如此郑重的找他来说这事。只是圣上每日早朝,倒是极正常的,看不出任何不妥之处来。

    “怎么会?”

    “圣上早年随军,曾中毒箭,因军中条件有限,余毒未清,过了最好的治疗期,这些年一直时有反复,只是知道的人不多,最近几个月,越发严重了,只是太医一直用药吊着,白天倒看不出什么来,到了晚上,情形却不大好,圣上有意瞒着,所以除了一两个太医,并没有其它人知道。漆睦传信过来,我也才知道此事,据漆睦所言,只怕还不只是圣上本身的身体这么简单。”

    难道还有人推波助澜?除了大皇子,又会是哪一个?联系到他刚知道的卫临潇被二皇子刺杀的消息,张掖便低声问道:“可查出来是谁动的手?”

    问完张掖不免自嘲,若秦王知道,也不必这么急找他过来商议了。果然萧策摇了摇头。

    如此萧皇之所以急着对卫侯动手便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张掖便道:“卫侯出事的第二日,贱内曾于街上被人刺杀,还好我及时赶到,方未得手。我命人去查,今日才得到消息,是二皇子派的人。”

    “果真?”

    张掖点了点头。

    秦王凝眉,屋里一时静的只闻风声。过了半晌,秦王起身,踱到窗前,看着窗外那一片大好河山,叹了口气:“太子无德无能,圣上不是不知,可废了太子,势必又引起朝中动乱,圣上不是不难的,如今二皇子虎视眈眈,如果他将来能是个有德之君,我们也不必如此了,可大皇子毕竟根基尚浅,圣上又并不亲近他,”秦王说着,便顿了顿,这才转回身,对着张掖继续道,“我会查明圣上病重的事,和二皇子是不是真的有关系,你们那边也要加紧布置了。”

    张掖应了,心中却苦笑,若是卫临尘知道他姐姐出府,怪罪于他,必是又多了一事。何况他现在心中也不清楚,卫临尘到底对卫侯的事情知道多少,卫侯死的突然,如果没有把他手中的势力尽数交于临尘,他们手中便少了一张最有效的王牌,只怕事情要复杂的多。

 第一百三十九章 暗涌(中)

    “王爷,大皇子殿下那边,还请您多烦点心思,卑职最近恐怕不适合与他联络。卑职以为,大皇子这一段时间,还是以不变应万变的好,至于事务,还是由我们来处理更妥当些。”

    张掖说的在理,现在朝中表面平静,暗中却是风起云涌,萧子元置身事外,亦是对他的最好保护。万一他们的事有暴露,也不会牵连到他。萧策点头:“就照你说的办。只是你家夫人遇刺的事,你打算如何处理的?”

    “当时便报了官,不过事情被我压了下来,现在看来,还需要做点文章了,我会授意府衙上报,到时候惊动五城兵马司,五城兵马司的兵总张乾,定会想到这件事背后干系重大,若是一般人,倒有可能不去趟这滩子混水,可张乾明面上和卫府没有交往,实在早年乃在卫侯麾下任职,卫侯也算对他有知遇之恩,以张乾的性子,即便不去深查必定会把事件闹大,让圣上知道这件事,到时,若着锦衣卫参与,事情对我们极为有利,即使我们动摇对方的势力,可也能让他们暴露在圣上面前。谁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在这件小事上着手……”

    这确实是谁也不会料到的一步妙棋,秦王便问:“卫侯之前牵引过锦衣卫的指挥使张风急?”

    张掖摇头:“没有,锦衣卫乃是圣上直管,是圣上最信任的人,卫侯不会动用锦衣卫的关系的。不过,现在卫侯自杀,事情又涉及到卫侯后人,即使我们什么都不做,张风急暗中也会深查,只要他查,于我们便有利。”

    “好,”萧策一直紧凝的眉至此方舒展开来,“你有什么需要我这边配合的,尽管开口。”

    两人一番商议过后,便叫外面的守卫传菜,草草吃完,等张掖回府,已近子夜。

    而此时的卫临潇,正看着那十几颗散了金琥发呆,明明是用最有韧性的天蚕丝穿着的,怎么会断了线,散了一地。那时,她听着金琥散落在地上清脆噼啪声,就如敲击在心中一般,脸舜时便白了。

    那是大婚第二日,在去给公婆请安时,他亲自带到自己腕上的东西,她不是不知道这是张掖殿试时被点状元,圣上亲赐的东西,于张掖有着不一般的意义,而他竟把这样的一个金琥链,当着新婚的礼物给了她,她亦记得那天庞玉清看到这手链时,脸上吃惊的表情,可怎么就会断了呢?

    夜深人静,下人们都熄了,她的屋里亦只点了一盏青铜兽小油灯,发着昏暗朦胧的光。正仲怔着,便听到了外面隐隐的声音,接着便是婆子关门落锁的声音。应该是张掖回来了。

    卫临潇不自觉的便站了起来,刚一迈步,便又生生驻了脚。复转回身,看着面前那张大而清冷的雕花床榻发起了呆。

    毕竟是深秋了,凉夜袭人。

    卫临潇躺到床上,熄了灯,拥着锦被,亦还觉得深深的凉意。忍不住便打了个寒噤。

    不知道他住在水榭,秋水寒浸,是不是夜里一个人睡着也会觉得冷?

    辗转反侧间,似是听到窗外一声悠长的叹息,凝神细听,却已寂寂,也不知道道是什么时候才睡着的。半夜警醒,却觉得床前有人的呼吸声,睁开眼一看,只看到黑暗中有一个身影立在床前。

    即便有着熟悉的感觉,卫临潇也欲翻身而起,无奈身子越发重了,只得拥着被低声喝道:“是谁?”

    “别怕,是我。”张掖低声答道,本来只是心里挂念,想过来看看,却没想到她睡的警觉,竟然醒了,又有些心疼,上前帮她掖了掖被子,“好好躺着,你一个人,夜里外间也不留值夜的丫鬟,若是想喝点茶水了怎么办?难不成还要自己动手?这些丫鬟们,真是越发不上心了。”

    卫临潇听着素来寡言的张掖一下说了这么些话,真是五味陈杂,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张掖见她无语,默了一下,便道:“你好生睡吧,我……回书房了。”

    说完,便迟疑着收回放在被子上的手,欲要转身离开。

    “济舟,”卫临潇不禁脱出而出,“别走。”

    张掖听到她轻柔的声音,脚步一滞,回身看她,只见黑暗里,那双看着他的眸子蕴着一层蒙蒙的泪水,却尤显的清亮如星。

    这是他的妻子,是他渴望用一生去疼惜照顾的人,可他却气她从来不曾信任过他,亦或也是信任的,只是那点信任,不是他要的。他希望她能把自己交付给他,象这世间所有的女人一样,可,她到底是不同的。他明明知道,她是怎样的人,如此,他又气什么呢。

    卫临潇听到一声悠长的叹息,自己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那炙热的胸膛,还有他的心跳,都让她觉得这些日子的不安和孤独感一下子便没了。她这才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深深的植入她的心里。那些自我的抵抗,一个人的挣扎,在他的怀抱里,通通都化成了云烟。

    偎在他的怀中,卫临潇放弃矜持,索性找了个舒适的姿势,伸手拥着的脖子。

    “对不起,济舟。我……”

    张掖用指尖压住她的唇,拭去她眼角的泪。搂着她腰的手,紧紧抚着她渐渐粗了的腰,脸上便漾出了一抹笑。

    “傻孩子,你心里想的我都知道。我只是心疼你,想守着你,保护你,不想让你操心受累,是我让你受委屈了。可我是你的夫君,你想要守候的,我希望你能相信我可以帮你守候。”

    张掖从未曾如此这般向她敞开心心扉的话,听在卫临潇的耳中,心里便涨满了又幸福又酸楚的感觉。这个人,原来自己在他心中,有着这样重的份量。她实在不该一味的只为了自己而一而再的推开他。

    可如果她留下来,她又实在不放心临尘他们,在张府里,她能为娘家做的事情也实在太少了,她不能不小心,更不能露出蛛丝马迹,把玉军的事情暴露也来,否则,只怕临尘还有她死几次都不够的,那父亲和母亲在天之灵,真的是死不瞑目了。她必须设法周全他们,解决玉军的事情,就算出去了也不能做什么,至少自己还能及时的掌握信消,不置于两眼一抹黑,任由事情发展。

    心中正纠结矛盾,就听张掖柔声道:“定了搬到哪处去住了吗?书墨和书白也忙,我明天让薛咏去帮你,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他去做就是了。”

    留她在府里,只怕她也无法安心,她之所以要搬出去,他不是不知道真实的原因的,索性就让她放手去做的好,何况父亲又是那样的态度,他亦不愿意为了自己而委屈她:“只是搬出去可以,若有什么为难的,你必须要跟我讲,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还怀着我的孩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怀里的人,轻轻的点着头,张掖虽说了这些话,可到底不放心,忍不住便絮絮叨叨的说了些平常要注意什么,饮食要当心,衣衫要暖和之类的话,等她说了半天,那边开始时还嗯呀两声,到后来竟一点应答都米有了,他这才发现,临潇已沉沉的睡了。不禁好笑,自己万般不舍,烦了这些神,她倒好,自己就睡了,又想着大概是这些日也累极了,昨夜自己又弃她而去,她不知道多不安,估计也是一夜未睡,又心疼莫名其妙。便想着以后,定不会再让她受半点委屈。

    到了第二日,惜竹领着丫鬟们过来服侍卫临潇起床,见二爷在屋里,刚穿好衣衫,正要去净房里洗漱,不禁愣了,却也高兴的忙又吩咐了素呤和问夏跟去服侍,自己则服侍着卫临潇起床更衣。又见卫临潇脸上又不见了昨天的忧寂之色,虽平静,倒能看出几份满足和幸福来,悬了两天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心里高兴,脸上便显了出来,卫临潇知道她笑呤呤的在高兴什么,便也只是装着没有看到。

    等张掖去早朝,卫临潇用完早膳,息了片刻,果然薛咏便过来求见,说是大人吩咐的。卫临潇不愿泼了张掖的美意,也就顺势找了几件事让薛咏去办。

    而此刻卫侯府外书房里,卫临尘的脸却寒若冰霜。

    “你说的可是真的?大姑奶奶要搬出张府里去琼华街那边单住?”

    卫忆山是卫府里的总管,没准的消息他当然不会乱说,可卫临尘听了心中怒火如织,忍不住还是问了。

    张掖这个混蛋,卫临尘暗自咬牙骂了一句。

    卫总管便回道:“爷您亲自吩咐的事,小人不敢怠慢,这几天一直让人注意张府的动静,这消息千真万确,昨儿派去的人就来报了,小人怕有差池,今天又叫得力的人去确定了一下,这才来回爷的。”

    卫临尘紧握着的手指关节渐渐发白,端着的茶盅狠狠的顿在了桌上:“卫伯,你去准备一下,我现在就去张府。”

    张家那老匹夫欺人太甚,父亲虽然去了,可他们卫府,还没有真倒了呢。

    一想到姐姐受辱,卫临尘恨不得此刻便拆了张家,又想到张掖,当初信誓旦旦会照顾她一生一世,如今竟然一任姐姐被逐出府而没有任何表示,非但如此,还抛下妻子,这样的时候去住了书房,自己和父亲,都错看了这混蛋了。

    卫总管也算看着自家爷长大的,从来他都是个风清月明,对谁都温言有礼的人,这般咬牙切齿的盛怒,是从未见过的。见他吩咐自己,也不敢说什么,忙出去准备了。

 第一百四十章 暗涌(下)

    卫临尘等卫总管走了,站在书房的廊沿下平息了一下心情,这才一脸平静的去了后院,紫瑞素服素面的正端坐在厢房里置着的绣架前绣着为临尘准备的一条银底墨线的腰带,临云和临雨一个在边上帮着分线,一个手里捧了本书在看。这样静谧温馨的画面,看在眼中,临尘刚刚才中的抑郁之情,也去了大半。

    三人见临尘进屋,俱忙着站了起来。

    “你们自玩你们的,”临尘朝着两位妹妹微笑着吩咐了一声,又转头对紫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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