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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马已出去了几丈远。。。。。。。
如豆的灯光下,一个额头上有疤痕的少女出神的看着一个妇人在缝补衣物,“我要去寻找大汗。”少女薄唇轻动,神情未变。
妇人身子一颤,抬头注视少女,眼神里流露出说不出来的哀愁。。。。。
“我是你的女儿!”额头有疤痕的少女昂首盯着面前魁梧男人粗矿的脸庞,一字一字的说:“但我恨你!”。。。。。。
训练场上,额头有疤痕的少女一身劲装,与几个军士搏击,被摔倒了爬起来,再被摔倒,再爬起来,再摔,再爬,。。。。。。哗,冷水又给我来了一个全身浴。
TMD,这年头流行用泼水代替闹铃啊,难道不知道节约用水吗?我头疼欲裂,从昏沉沉中醒了过来。
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我看到面前立了几条大汉,大汉后面,哈防御坐在一张椅子上,他身后站立着一个上次没有看到过的军士。
我晕,纯粹一幅要拷打逼供的场面,我闭上眼睛,希望自己再次晕过去。
哈防御一示意,一个大汉走上来,扯住我的头发,迫使我张开眼睛,抬头看着他们。
“赵千户,你看清楚了吗,昨晚袭击你然后逃走的人是她吗?”哈将军沉声问到。
“回大人,正是这个人。”赵千户几步跨到我面前,用冷冷的目光看着我,“大人是怎么捉住她的?”他说着,用右手食指轻刮了两下鼻子。
等一下,我脑袋嗡了一下,这个赵千户的动作真真的太亲切了,虽然他年龄好象大了点,估计有三十出头,可我怎么感觉好象是遇见救苦救难的神仙了,难不成。。。。。。
我还没来得及想下去,头皮一疼。打搅我的思考,我怒目而视边上扯着我头发的大汉。
那大汉也不含糊,又用力一扯我的头发,喝道:“回大人的话!”
有没有搞错,挑我思考的时候问我,我目光转向哈防御,尽力大声说:“让你的人对我客气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哈防御和赵千户竟然大笑起来。
“放开她。”哈防御示意几个大汉退下,然后带着嘲弄的神色的看着我,“我要看她怎么跟咱们不客气。”
我不做声,脑筋在急速运行。
终于,我决定尝试一下,“哈大人,你且让别人退下,我有话跟你和赵千户说。”
“哼,这就是你的不客气?”哈防御动也不动,冷冷的看着我说:“你还想耍什么花招,咱们可是已经领教了你的手段。赶紧招出你的身份,以及你来这里的目的,否则可别怪哈某不给你机会。”
天,我这个身躯的主人做了什么让这些男人愤恨的事情啊,5555,让我这个超级无辜的人返回现代去吧,我不要代人受过。
我想着,目光转移到赵千户身上,他也正盯着我,一脸严肃的,好象我欠他几百块钱。见我看过去,他右手一抬,食指又刮向鼻子。
“Mrzhao;mynemeisLeili;helpme!”
意料之中,他们几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赵千户更是狐疑的看着我。
真真是学习一门外语有利于前途啊!我突然间感觉自己原本黯淡的面前一片光明。
哈防御突然起身逼近我,满脸狰狞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要是再不回答爷的话,管教你尝尝哈某人厉害。”
一种不好的感觉弥漫全身,我心中万分紧张,目光转向赵千户,他却不动声色,还退后了几步。我的心刷的又掉到了脚丫子下面。只好硬起头皮,但只看了哈防御半眼,我决定还是闭上眼睛。
空气仿佛一下子凝固了一样,我不顾抓我头发大汉的动作,坚持一动不动。
哈防御恶狠狠的盯了半天,见我没有任何声息,气哼哼的坐了回去。口中叫着,“准备刑讯,要是晕过去了就用水浇醒。”
“大人,我认为不妥。”赵千户终于开口了。
“有何不妥?”
“犯人身份尚未确定,又受重创,如刑讯不过绝命如何是好?”
哈防御提高了嗓子说道:“不过一狗奸细,死不足惜。”
赵千户冷声道:“单骑匹马入我大营如无人之地,男子还要万分困难,何况女子?望大人三思。”
“这个。。。。。。”哈防御踌躇了一下,转而道:“也罢。你们几个给我看住了此犯,容我禀报上去再做定夺。”
“此女子身体孱弱,需要医治,大人您看?”
“此事不劳赵大人操心。”
头发被放开了,然后是一阵脚步声远去了。睁开眼睛,只见眼前只剩下了那几条大汉环立四周,哈防御和赵千总已然离去了。
一放松下来,浑身的疼痛难忍和饥饿,口渴又一起来折磨我的神经。天啊,众位神灵,我没有得罪你们吧,前世虽然我不太相信因果报应什么的,可我也没有做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啊,再说,即使我逛庙宇什么的从不烧香捐香油钱,你们也不能公报私仇吧?为什么偏偏给我一次不愉快的穿越?
☆、第三章 被解救
夜已经深了,帐外只是偶尔有脚步声传来,估计是巡夜士兵四处查视。看守我的三个军士也已东倒西歪地连连打盹,我却无眠。
刚才赵明波(赵千户的身子)喂我吃下的药一下肚便让我感觉浑身发暖,一下子舒坦了不少。背上的疼痛在我意识一清楚,更痛涨的难受,中间似乎还带了几分痒。本来我就被双手背转的绑在柱子上,挠也挠不得,抓也碰不到,让我心中窝火万分。只不过可能只惦记着背上的伤痛,身上别的地方倒是感觉不到难受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不顾形象的左右扭动,在柱子上蹭痒。
“动个球,再不安静小心老子抽你。”一个睡意朦胧的军士突然睁开眼睛冲我恶狠狠叫了一声。
“王八蛋,老子痒得厉害!”我也不示弱,正好发泄心中郁闷。
三个军士一下子站直了身子,相互看了一眼向我围过来。
“你们敢动我,”我尖声叫道:“我会杀了你们。”
“杀我们?”为首那个军士狞笑着,“疤女人,看看谁先杀了谁?”
“啊”我仰头尖叫,额的神啊,喊救命有用不,我是不是可以考虑喊救命啊?
帐子刷的被掀开了,赵明波带着几个军士走进来,“吵什么吵?”
“他们说要杀我。”真是好同志!害我差点出丑(尿裤子)。
“放肆!”赵明波怒目三个军士,“哈大人都不轻动此犯,你们是嫌脑袋长得牢固不成?”
“属下不敢”,为首军士连忙低头拱手,说:“我看她太嚣张,只是吓她一吓。”
“哼,谅你们也不敢。”
赵明波转而面向我道:“臭贼子,你还是小心点,别出了什么差错连累这三个军士。”
“混蛋,”简直是什么仗人势,我底气一足冲赵明波喊到:“你大爷才不会让这三个臭兵脏了衣服呢。”
“那就好,你们都给我安生点。”赵明波依旧一副臭脸,转身要出帐子。
我扭,我忍,我用力咬住嘴唇,可我还是受不了了,在他马上跨出帐子的一瞬间,我怯怯的说:“我要方便。”
赵明波转过头来,嘴巴紧抿,脸颊鼓了一下,然后沉声问三个军士:“你们说怎么办?”
我怒视着差点笑出来的赵明波,心说让他们想办法我还有好吗?就在心中诅咒他脸抽筋,
为首军士显然特意收敛了脾气,回道:“放她下来解决好了。”
“不要,”我冲口而出,我可不要当着几个大汉的面,还不如让我直接害羞死算了。“我要出帐方便。”
赵明波脸色一变,从帐子口踱了回来,突然冲上来卡住我的脖子,“混帐,你有什么资格要求?”
我被突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还没有反应过来,“明日装死。”赵明波轻声说完,然后似是气咻咻的退了下去。
我虽然不太明白赵明波的话,但我相信光明不远了。
“你们不答应我,我大不了咬舌自尽,”我看了一眼赵明波,也恶狠狠的回话。有他老人家在,我何惧?我还伸出了舌头咬了一下,可马上疼了两眼泪,这可真不是玩的啊。
“这个。。。。。。”他们都踌躇起来。
最后,我是被几个大汉簇拥出帐,他们背对着我,我努力了半天才解决了问题。
半夜无话。
清晨,兵士送了早饭过来,我一看就头疼。清可照影的稀粥,一个老菜疙瘩,两个不估摸是何产物的馍馍。我立刻怀念起油条豆浆了!
“不吃”,我冷漠的瞅着三个军士,仿佛自己很是坚强。
三个军士乐了,嬉笑着分食了我的早饭,我看着他们,感觉一夜未眠的头有点晕。突然想起来赵明波半夜告诉我的,“明天装死”,对了,差点给忘了这茬。
我闭上眼睛,趁军士们争食,赶紧排练。
头下垂,屏息呼吸,放松躯体象散了骨头一样。。。。。。。。。可是不行啊,头一动,牵扯的背上伤口疼痛,身子一放松,腕部被绳子勒得更紧了,尤其是屏息呼吸,简直是开玩笑,我又没有练过龟息法,不成啊!
我努力找了一下被捆绑最舒服姿势,尽量低了头,闭上了眼睛。
终于三个军士发现了我的异样。他们先是冲我骂骂咧咧了一顿,见没有反应,一个上来给我一脚。
那个疼啊,我差点破口大骂。他们见没有动静,立刻停了下来。一个上来在我鼻子前探了一下鼻息。
“装蒜!”我身上又挨了一脚。“赶紧给老子醒来,要么老子踢废了你。”
干吗啊?人家本来就不是专业演员,装得不象也不能受如此虐待啊!
我刚想睁开眼睛,听到另外一个军士说:“别打了,估计是晕过去了。”
天啊,终于成功了。我简直怀疑自己一直埋没了表演的才能。我忍着得意,听他们说话。
“那该怎么办?不会在咱们手里死过去吧?”
“要么报告哈大人去?”
“哈大人不在。“
一阵沉默过后,有个军士说:“要么禀告赵千户。”
马上有人反对:“不成,那个汉狗,看来就生气。”
“那贼子真要有个三长两短,你我兄弟怎么交代啊?”
“也罢,去找赵千户,若有问题,让他帮助咱们顶缸。”
。。。。。。。。。
一阵脚步声加上一段时间的叨咕后,我感觉自己被搬起来,然后是左右走路,最后,我被放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地方。
然后言语交涉,有人给我摸脉翻眼皮,我被别人摸触,差点笑场,忍得神经都快大条了。
终于消停下来。我正考虑是否偷看一下情况,有人拍我的脸庞,“醒醒,快醒醒,”。我赶紧继续练习憋忍大法。
“难不成真的晕菜了?”
我一听是赵大恩人的声音,赶紧睁开了眼睛,目光正对上他关注的神情。
“吓我一跳。”他抚胸说到:“要不是军医说你身体无大碍我还真以为你挂了你。”
“你才要挂了。”我幽怨的说他,“先给解决一下肚子问题。饿死了。”
“好,我吩咐下去,让你给你弄点吃的。”
“我还要看医生,要洗澡,要换衣服,要睡觉,要吃好吃得,要。。。。。。”我一口气念叨下去,见赵明波怪异的看着我,终于停下嘴回敬着他白眼。
赵明波用手轻刮着鼻子说:“大小姐,别做梦了。你现在可是军中身份未名的奸细。能让你不受捆绑之苦,我都煞费心机,你老人家就别再给我添麻烦了。”
我猛然间也从幻想中回到自己是俘虏的现实,只好乖乖的说,“那好吧,先给我弄饭去,我检查一下伤口。”
☆、第四章 我是谁?
我想要知道的太多了,可现在还是饥饿和浑身伤痛快打倒了我的理智,我要先吃饭,然后好好的盘问赵明波一番。
“恩,我在帐子外侯着,有什么事情你喊我一声。”赵明波倒是很知趣的走出帐子。
我先是环视了一下身边,我是在另外一个帐子内,我躺在帐子一侧,身下铺了厚厚的毛毡,估计是休息的地方。帐子中间有一张木几,上面摆了砚台书墨,估计是赵明波工作和休息的帐子。
由于我身上的绳索尽除,努力支撑了身子坐了起来,我慢慢打开身上穿着的袍子,一点点褪下,查看身上的伤情。
“啊”我惊叫起来。
赵明波噌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叠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我惊异万分痛不欲生的说:“我怎么成这样了,我三十六D的胸呢?我怎么浑身是伤痕啊?我的皮肤怎么这么黑啊?我,”我不禁摸摸脸庞,着急的又喊:“赶紧给我拿镜子,我怎么感觉脸也小了很多。”
“好,好,你别着急,”赵明波顾不得说什么,从毛毡下摸出一块巴掌大铜镜,递到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