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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秋千上的雷蒙没想到最终竟是如此的一种境况!
孕育了六年,正等待着腹中孩子呱呱落地的路易莎,最终见到的竟然是早已失去了生命的死胎!
满心的欢喜和憧憬却是换来如此的一种结局,顷刻间精神崩溃的路易莎就将这死胎当做自己的生孩子一般保护,最终竟是令这死胎在怀中风干,也令她的精神完全的崩溃而自我逃避进入了精神空间!
极其的不幸之中却是还有着侥幸,这孕育出的死胎早就成为了特殊的存在,是路易莎子裔的克里斯特尔也便跟随着其母亲进入了这即将崩溃的精神空间之内,运用她精神体所特殊的方式,竟是在路易莎的精神空间之内营造出这类似于壁障般的区域,这才令路易莎能够存活至今!
片刻之间所有的线索在雷蒙脑海中被重新梳理而形成了结论,幸与不幸已然不是最为重要的,只是其中依然还有着他所无法明白的地方,所以从秋千上站起的雷蒙便蹲在了痛哭的克里斯特尔面前。
本想要去触碰她那已然透明的身躯,但强忍着冲动的雷蒙还是缩了手赶紧问道。“那路易莎本体如何生存到现在?而伴随在她身边的虚影又是什么?”
“你想知道?你竟然想知道?你竟然还有脸来知道?”
仰起脸来的克里斯特尔表情中有着浓浓的鄙视和厌恶,眼眸里也是极其的憎恨,见雷蒙表情十分的严肃,这才冷笑了数声将脸上的泪水狠狠擦掉,冲着他怒吼了起来。“你想知道母亲是如何活过这些年的?你想知道我又是如何活过这些年的吗?那好,我只知道所有的一切都跟埃克森家族有关,所有的变故都是在凯罗尔嫁给文森特之后发生的!”
“凯罗尔?埃克森家族的文森特我会追查一切,一定会让事实真相大白!”宛如是在立誓一般的雷蒙,面对着已经宛如通透水晶一般的埃克森家族,郑重的应诺完之后,伸手便准备拽着克里斯特尔起来。“走吧,这里已然即将崩溃,跟我一起出去吧!”
可是雷蒙的手掌竟是从她的手臂中穿过,毫无任何实体的质感!
瞪着雷蒙的那双赤红的眼眸里,徒然间浮现出了一抹慕孺,但跟着她便长叹了口气。“这里可是绝对的禁锢呢若是想让我能够重新出现在你的面前,就努力令我复活吧”
1103 面子
对于自认为是暗翼之城里唯一实力强悍、而雇佣价格又极其低廉、并且还没有不良记录的那头飞行驭兽金翅巨鹰来说,它感觉一定是那里出了问题,只是它目前实在是想不起来而已。
所以,它也就只好老老实实的接受了被学者高塔的护塔者们囚禁起来的命运,等待着那雇佣自己的家伙出面以后来解除它所遭受的不公平待遇,并且还需要赔偿这几天所荒废时间的损失!
当然,如果能够再得到一些额外的补偿那就是最好的了
如是想着的金翅巨鹰,老老实实的匍匐在那撞破的落地窗旁,怔怔的望着雇佣它的家伙消失的那走廊,时间已然过去了三天,可是看样子今天依然还是不会出现,所以暗自叹了口气的同时,它还是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翅膀里,对于学者高塔竟然没有给它提供必需的食物腹诽不已,却是不敢流露出来。
而在沃伦大学者的房间里,实力在这里仅属于勉强入眼类型的艾利佛,因为沃伦大学者的弟子扎克利出面给予了担保,所以才免于遭受被禁锢或者是被关押的待遇,但也被强令要求必须待在给他所划定的这个角落不许离开,如果胆敢违反那么便会被看守着他的护塔者们当即擒获,送去关押。
而陪在艾利佛身边的,则是那遭受他牵连却还是为他提供担保的扎克利,他受了伤的脚现今宛如是硕大的褐红色猪蹄,那肿胀到被撑起来的脚面皮肤有些透明,已然可以看到下面那些手指粗细的血管和青筋,只是这伤势看似极其的严重,但已然处于恢复的阶段。并且他也不再感觉到痛楚。
只是两个人的表情却是极为迥异。
被限制了行动如同是被看押的艾利佛,看上去精神极好,满面的笑容正在开心的享用着丰盛的晚餐。
而坐在他身边将那伤脚搁在一个木架上的扎克利,却是满面的愁容,手里拿着块涂满了黄油的面包茫然的往嘴里填塞着,形同是在嚼蜡。
只是二人唯一同样的便是他们的视线,但实际上应该说是房间里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房间中央的那隔绝壁障之上,只是每个人的心情却是各不相同。
三天前完成了自己多年的夙愿,将那理论上的特殊药剂给配置出来的沃伦大学者。这时正站在一个须发全白、不怒自威的老者面前,愤怒的咆哮。“缪翱兰!老夫已经解释了很多次了!即便这个人强闯学者高塔,违反了诸多的条例,造成了严重而看似不可宽恕的后果,但你难道就非要采用现今这种应对吗?难道你觉得学者高塔能够令这般实力的家伙低头?”
“错了就是错了!不管他的实力有多高。这里可是整个地底位面最为著名的学者高塔,这里不是凭借实力说话的地方!犯了错就必须付出代价!”
刻板而又固执的学者高塔的副塔主缪翱兰。令沃伦大学者很是有些气结。他本想拂袖而去,可是在视线在投注到那待在隔绝壁障四周的几位护塔符阵师身上之后,他便重重的跺了跺脚,有些痛心疾首的再次苦劝。“你所说的可是只对那些愿意遵守秩序的巫师有效!里面这家伙以前就是被掳劫到红泽湿地巫师学院的,之后鬼知道他这么多年有什么样的机遇,但他的实力可是实打实的!你不要以为召来了这些符阵师便可以压制的住他!”
板着脸扫视着在隔绝壁障外围正在紧张布置着符阵的这四位符阵师。副塔主缪翱兰的表情显得相当的自信。“学者高塔的囚禁符阵,可是这些符阵师们的最新研究成果!就算这家伙的实力再高,他也无法与整个学者高塔对抗!”
闻声愣了一下的沃伦大学者,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才徒然瞪大了双眼,指着那已然快要完成整个符阵架设的符阵师们吼了起来。“缪翱兰!你竟然敢调用整个学者高塔的力量!谁给你的权力!”
“维护学者高塔的荣誉是我的职责,所以不要再多嘴了”
“胡扯!学者高塔虽然有着强大的符阵作为防御措施,调动整个学者高塔多年积聚的力量是必须通过塔主会议进行表决的!”
表情之前保持着平静的副塔主缪翱兰,终于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低吼了起来。“沃伦!不要再试图为里面这人进行洗脱!学者高塔的威严不容冒犯,我相信就算是召开塔主会议也会是如此的结果!”
“这个人可是拥有着无数高等位面的珍惜资源!你不要因为那一点点无谓的面子就让整个学者高塔陪着你一起倒霉!”
“沃伦!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这人违反禁空条例、强闯学者高塔、造成外墙破损、甚至还劫持塔中重要的研究者的行为,加在一起罪无可恕毋庸再谈!”
终于发了火的缪翱兰劈头盖脸的一通呵斥,令沃伦的脸色骤变,可是虽然二人关系还算是不错,之前也便因为其为人刻板而值得信赖,所以想到之前自己在想要解救扎克利的时候,第一个出现在脑海里的人选便是这家伙的沃伦,也便不得不低头退让。
而这时已经布置了一天多的囚禁符阵,也终于顺利的完成,而知道这个新研究出来的符阵仅仅具有着囚禁效果并不具有攻击力,所以心里虽然有着强烈不安的沃伦大学者犹豫了许久,这才退到一旁。
而唯一阻挠者的沃伦所做出的退让,也就令副塔主缪翱兰表情稍晴,他在下达了激发符阵之后便站到了那四名符阵师的身前,开始主导符阵的运转。
嗡嗡嗡的声响在房间里出现,一个半球形的土黄色护罩在升起之后,便将位于房间中央的隔绝壁障环绕而覆盖,并且紧跟着在副塔主缪翱兰的操控之下,整个学者高塔多年所积蓄的能量也就被不断的调取过来,全部涌入这符阵之中,强化着其效果。
站在不远处的沃伦大学者表情越来越难看,因为他心中的惊悸之感越来越盛,虽然数次想要开口要求副塔主缪翱兰将这符阵撤去,可是他在看到那四位研发这囚禁符阵的符阵师眼眸中的期待和表情中的跃跃欲试之后,他便无奈的打消了过去予以阻止的念头。
犹豫了下便退到了房间的角落,坐到了扎克利的身边。
因为沃伦到来而陷入了恐慌的扎克利举止失措,而已然享用完了自己丰盛晚餐的艾利佛,却是在用丝巾擦拭完嘴角之后赶紧起身来到了他的面前,躬身致礼。“沃伦大学者,非常抱歉令您为难了!”
“为难?不不不!这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老夫怕一会很难收场啊”
沃伦大学者说话时的语气有些沉闷,而表情很是有些古怪的艾利佛却是瞅了瞅那副塔主缪翱兰以及他身边的几个符阵师,想到之前雷蒙解决炎沸城奥利夫家族的方式之后,便哂笑起来。“没事的,只是希望雷蒙能够获得他所需要的讯息,否则学者高塔对他来说根本是可有可无的”
闻声有些愕然的沃伦大学者当即便询问了起来,明白眼前之人所炼制的药剂对雷蒙相当有用,所以艾利佛也便将之前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下。
心中那惊悸之感终于找到了原因的沃伦当即便跳了起来,可是不等他行动那被囚禁符阵所覆盖的隔绝壁障却是出现了变化
1104 致歉
被雷蒙设置在房间中央的隔绝壁障,突然出现了轻微的晃动。
原本坚固彷如是金属般稳固的壁障颜色逐渐变淡,就像是整体软化了一般,紧跟着在表面就出现了微小的涟漪。
彷如是平静的湖面遭受着细雨的吹拂和击打,无数的涟漪在产生之后便迅速的汇合,最终整个壁障就彷如是气泡般的破碎,但那类似于能量氤氲般的气雾,却是令其中的一切都变得有些模糊。
而站在刚刚设置好不久的囚禁符阵之前的副塔主缪翱兰,表情却是愈加的严肃,在哼了一声作为指示之后,便双手微抬置于胸前,随时准备对这囚禁符阵进行操控。
本站在他身后的那四名符阵师,每个人的表情都变得热切和激动,他们在彼此对视之后便齐齐的踏前半步,双手虚抬彷如是按在了那符阵之上,看似平静实际上却是将心神跟这符阵联通,以便对这符阵中变化做出相应的调整。
不过便是数息的时间,那被解除的隔绝壁障所形成的气雾也便彻底的消散,终于令内部的情形展示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低垂着头颅怀中一个老妇侧着身子坐在他的腿上,而双臂紧紧搂着她的这看似普通的男人,就坐在那躺椅之上,而在躺椅的右侧还有着一个纤细而矮小的人形虚影,仿佛正用双手拽着这那老妇的衣襟,身形飘渺显得很是诡异。
只是这身高不到一米的人形虚影,在察觉到被许多人注视之后,便像是受到惊吓般徒然便消失不复存在。
坐在那躺椅中的男人一动不动,而他怀里那老妇虽然只能看到半个侧脸,但却是神情安详宛如正在熟睡一般,嘴角翘起形成了一个微笑的弧度。
形容枯槁、鹤发鸡皮的老妇显然年事已高,身上的衣物虽然干净但却相当粗粝,可是将她紧紧抱着的男人却像是对待爱侣一般,右手托在她的腰间而左手紧紧的握住她那枯瘦的手掌。
如此的一幕便像是某个画面被定了格,保持着绝对静止的男人和这老妇。过了许久都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呼吸都像是已然停止。
可是双手放在胸前的副塔主缪翱兰,却是眉头越拧越紧,终于有些狐疑的将感知释放出去,想要对躺椅中的人进行探查。
但就在他的感知靠近之后,浑然没有任何气息以及能量波动的男子,却是徒然抬起了头来,将目光转了过来!
左眼微红而右眼却彷如是深邃的血瞳一般,那如有实质的目光便彷如是来自于深渊里的血瞳凶兽,森冷而又血腥。还蕴含着深深的怒意!
而副塔主缪翱兰所释放出去的感知。也仿佛是撞在了铁板上一般。当即便遭受了驱逐而折返!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副塔主缪翱兰胸口发闷很是有些难受,但他立刻便咆哮了起来。“入侵者!学者高塔乃是与世无争的所在,你所犯下的罪行必须接受惩处!”
“罪行?”
坐在那躺椅上男子眼眸里的森冷逐渐转弱。双瞳的色泽也趋于正常,只是仿佛很是迷茫的重复着这个词,片刻之后那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来,神情便像是在思索和回想,只是一种沧桑的气息却是被释放了出来,在渗透了囚禁符阵的力场薄膜之后,在这房间里弥漫了开去,令在场的每个人心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