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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中一下子窜过,直接到了最后一个拿着砍刀的人面前。
那个人吃了一惊,还没有等他做出任何动作,陆放的拳头已经击打在他的咽喉之上,只是一下,那个人便被击晕。动作灵敏,出手脆快。饶是沈游在摘星崖上整天以野兔山鸡为假想敌练习错花拳,但是他也不禁对陆放暗暗喝了一声彩。
其他四个人没有想到陆放伤后还是如此的悍勇,当即几个人追赶上来,四个人如同约好一般,铁棍专攻下盘,砍刀劈他上盘,而另外用匕首的那个则时不时的抽空来那么一下子,一时间,几个人混在一起,也难以分出胜负。沈游看着陆放身形如猴,不时的用上肢掐拿格挡,身子异常的灵活,步伐紧密连贯,非常的有节奏。
但是毕竟陆放是空手对敌,长久下来,虽然他又伤了两个,但是还是被铁棍砸了腿一下,身形不禁的放慢下来,而这个时候,他侧方用匕首的人一下子划了他的胸口一下,虽然堪堪只是将衣服划破,但是一个小盒子却跌落了出来。
那个小盒子跌倒地上之后,在地上滚落了几下,只见一片纯白色的东西跌落出来。沈游看到了那个东西之后,心中不禁一惊,捏了捏放在自己脚下的小包裹。
再不是很明亮的光线下,那个纯白色的东西看上去和他从师傅茅屋中挖出的铁盒子中的白色玉片几乎一样,那一刻,沈游似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一直想离开岛,来到城里。
果然,那几个人看到跌在地上的小盒子,一时间几个人同时往那个玉片扑去,陆放因为动作灵活,身子轻巧,率先扑到那玉片旁边,刚刚伸手拿到手里,却没有想到他身后跟着的中年人早已经将家伙招呼到他的身上。
估计是临阵对敌经验不足,居然把背后空门全部暴露在别人面前,被铁棍和砍刀打中之后,陆放身子一个踉跄,手里的玉片一下子又跌到了地上。
这个时候,陆放方才明白,要想拿回玉片必先解决完身后的这些人,当即回过身来,对着那几个人又打了起来。
显然那几个人只是想夺取玉片,并没有想和陆放性命相搏,在陆放不要命的攻击下,几个人转眼就陷入了颓势,先后被陆放击倒在地上。
而那个中年人眼见不能取胜,当即后撤一步,一扬手,只见一蓬雾蒙蒙的东西向着陆放而去。躲在财神像后面的沈游一看,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连忙掩住了口鼻。只见陆放和那中年人的身子摇晃了几下,当即就昏昏沉沉的倒在了地上。
此时,纵然沈游捂住了口鼻,但是还略微有一点点的眩晕,知道这个东西药力极大,也不敢等待,继续捂着口鼻,捡起那玉片和盒子回到财神像后。却没有想到自己刚刚还在哑然失笑不知何年何月被掏出来的洞居然成了他的救命之处。
他连忙顺着洞爬了出去,出去后是一条幽无人影的巷子,依靠残存的清醒,他向着巷子外走去。幽幽的暗夜之中,如同流离失所的幼兽一般无措行走。
此时,在财神庙的门口,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冒了一下,接着又闪了回去。对着身后另外一个人说道:“我的个姥姥来,都死了!”
他身后的那个人看上去还有些冷静,有些诧异的问道:“都死了?”
“可不是!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先前那个人又说道!
“拉倒吧!估计被迷醉了,不是说最后的杀手锏就是**吗?要不让咱两个来干什么啊!”
“可着咱就是做这些破事啊!打扫残局啊!人家吃完肉,我们再喝汤!”
“靠!摆清楚位置,我们这叫一锤定音!别废话,干活!”
两个人当即扯下衣袖塞住了口鼻,后说话的那个进去试探了一下陆放的口鼻,还有气息,当即就打个手势,与另外一个人一起用力,将陆放扛了起来。
也不知道穿过了几条街道,一直到沈游觉得安全了,他方才停了下来,找了个僻静地,又四处打量了一番,方才小心翼翼的取出那个玉片。
接着微光,他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又拿出来自己的那一片,两个想对照了一下,发现的的确确两个玉片是同一材质,虽然连不起来,但不论正面的殷红还是背面如同条纹状的花纹,显然显示这两块玉片是来自同处。
沈游小心翼翼的收好之后,站在原地思忖了一下,他虽然年幼,还是第一次来城里,但是老头没事时和他讲的典故一个个的在脑海中闪现。在临终前,师傅也告诉他,你可以一直相信的,只有你自己!
联想到陆放虽然身手比较好,但是最后却被人迷晕,一阵冷汗不禁从他的脊背冒起。毕竟在他眼中,他和陆放同样都是一个人,说不得今天陆放的样子,就是明天他的翻版。想到这,他连忙将师傅留给他的盒子拿了出来,将今天从陆放手里意外得的玉片也放进去,然后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形,最后在一个靠墙的角落处,折块木棍用力的挖了下去。
掩埋好之后,他特意找了一些浮土洒在了表面,起码不会让人感觉到有任何的异样。而至于陆放的那个盒子,他则留了下来,装到了自己的包裹里面。
“牛大、牛二求见姑娘!”
在一处雕栏画栋的院子内,扛着陆放的两个汉子异常恭敬的站在院子里喊道。
屋子里面一阵柔媚的声音传来:“怎么,火叔他们五个失手了?”
“是的,姑娘。这小子功夫不错,最后火叔还是放出了**,然后火叔他们和这个小子都被迷晕了。”那个相对稳重点的牛二说道。
这个时候,只见一个佣人模样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递给牛二一个大的牛皮信封说道:“里面有五粒药丸,你们再去给火叔他们服下,然后直接让他们过来。还有里面的钱都是你们的了。办好之后就先回帮里吧。告诉帮主再给小姐派两个和你们一般忠诚的……”
牛大牛二听了之后,尤其是最后那句褒奖之词,两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一份喜色!
待两个人转身离开的时候,中年女人将陆放提了进去。只见屋子里的太师椅上,一个清丽的妙龄少女正在悉心的修着自己的指甲。
中年女人在陆放身上翻腾了一番之后,对着那个少女说道:“没有东西,姑娘!”
少女似乎和预料到一般,轻轻的哦了一声。抬起了头。只见她肌肤胜雪,双目如同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身形苗条,长发披于背心,一袭白衣,似非尘世中人。除了表情有点冷之外,当真温婉可人,美艳不可方物。
“放了他吧!水姨,就在咱门口就行!清晨再弄醒他。”
“放了他?”
“嗯,现在什么社会了,我们虽然是帮会,但也是生意人,难不成还绑了他啊?要不是那东西过于重要,我们也没有必要这么麻烦,放了他!这小子肯定比咱要着急!咱只要是跟住了他,不愁找不到东西!”
听那少女如此说,水姨仿佛想到什么似的,一下子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笑容。
【010】奇门 '本章字数:3132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06 08:23:35。0'
人有聚就有散,花有开就有败,如此一般,除了阴雨天气,太阳每天都会升起。这都是些孩童皆知的自然规律。只是,每一天太阳升起,迎接他的人却总有不同的心情。
陆放醒来的时候,先是摸了摸自己身上的东西,没有找到。脸上登时出现了惶恐之色。他明明记得昨天有人从财神庙里动手,但是今天早晨却从这里醒来。
他轻轻的活动了下身子,虽然练武已久,但是身体却还是有些疼痛,他心中也不禁对于昨天的人再次考虑了一下。毕竟普通人打在他身上和给他挠痒痒没有什么区别,而那个人的铁棍落在他的身上,到现在还有些疼痛。他甩甩脑袋,定了定神。
想起师傅给自己的安排,寻找和他一样有玉片的人,陆放不禁挠了挠头,平时自己就不是很灵光,而师傅居然给自己这样的任务,无从下手之际,当即用了个最笨的办法。
在繁华的闹市中,他托着装着玉片的盒子,开价10万元!本身这就是一个天价,而他也是希望能够引起别人的注意,要有玉片的人联系他。
怎知道那个时候沈游正在忙于算计马横,压根就没有理会这些,逛街的赵铁蛋他们倒是知道,但是也没有和沈游聊天的时间,所以也没有提起。
生活中早有是有如此多的巧合和错过,编制着生命中的离奇和无措。
让陆放诧异的是,真的有人出10万元买他的玉片,他当即附加了一个条件,必须拿出一片同一材质的玉片来。见那人拿不出来,他便离开了。
没想到的是,晚上有人就追到了他栖身的桥洞处,他一时不察,被人用飞镖伤了两下,然后他便一路逃匿,来到了财神庙中。
在他最后的记忆中是中了那个中年人的**,但是为什么又出现在这里呢?就在他疑惑的时候,他身后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开门的中年妇女显然被他吓了一跳,陆放不待她诧异完毕,率先走上去,鞠了一躬问道:“大婶,请问这是你家吗?”
中年妇女说道:“哎呦,我就是一个下人,哪能住得起这样的房子啊!你怎么在这里啊,年轻人?吃不上饭了吗?”
陆放有些苦涩的摇摇头,看来他是被人扔到这里的,这个女人看上去啥都不懂,当即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句,便转身走了。而那个女人兀自在背后嘟哝了几句,但是失魂落魄的陆放却压根没有在意……
中年妇女走进屋子之后,只见在客厅里,火叔他们五个人正站在面容清丽的少女面前,低声在汇报着昨天的情况。少女仔细的听着,时不时的点点头。等火叔说完之后,方才抬起头来,对着中年妇女问道:“他走了?水姨?”
“嗯!刚刚走,和丢了魂似的!麻雀跟上去了……”
少女点点头,没有说话。
一品鲜的大门一直都是七点才开,他们从来不做早餐,用冯喜儿的话说,店已经到了最大了,就给其他的店留点活路,当伙计打开店门的时候,便看到了在门口围着一大圈人。
他强忍住臊臭味走了过去,只见稀稀疏疏的围了一圈人,都捂着口鼻对着中间指指点点的。人群中时不时的发出一阵爆笑声。透过松散的人群,伙计看到一个浑身**的人被五花大绑,或许因为有人围观的原因,那人将头蜷到胳膊后面。在他的一旁,扔着一根麻袋和一身衣服,也被人浇上了大粪,最让人哭笑不得的,在他的下体,居然被一根红绳缠绕了一圈,异常的扎眼!
做伙计的人大都眼神比较犀利,虽然那浑身**的人将脸藏在了胳膊后面,但是在一旁依旧散发出阵阵恶臭的西装却让伙计将那人猜了出来。
毕竟昨天马横刚刚到店里送的马鲛鱼,而他和冯喜儿在柜台前嬉闹的时候,恰恰这个伙计就在一遍,自然记得马横穿的西装。他当即走到那人面前,靠近仔细看了一眼,“哎呦娘咧!”他心中暗叫了一声转身就往店里跑去。
过了一会,只见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带着几个伙计分开了人群,强忍着恶臭将马横抬了起来,走后门送到了院子里。一身鹅黄色蝙蝠衫的冯喜儿粉面含煞,鼓囊囊的胸部因为心中怒气一起一伏的!
只是院子里的人却都不偷看,要说这风姿绰约的老板可是店里的一大宝,很多在店里干活的人都没事扫上几眼,她也见怪不怪,但这个时候,店里的人却都低着头,生怕触了她的霉头一般。
“王虎,安排两个人给他冲冲,然后找身衣服给他换上!”冯喜儿对着那个管事的人说道。
一品鲜从开业到现在,一共就两个人一直在这,一个就是王虎,另外一个是一直跟在冯喜儿身边的孙寅,店里的人都知道孙寅拳头硬,是保护冯喜儿的,而王虎因为时间久了,再加上年龄大,也被人当成了管事的。
此刻听见冯喜儿,王虎连忙冲着两个年轻伙计一努嘴,那两个人便将马横抬了起来。毕竟从凌晨就被扔在这里,虽然是春天,稍微回暖,但是也架不住连冻了几个小时,马横残存的意识知道自己这下子是没法在烟海市混了。
当沈游那出昨天铁蛋给他送包裹时候塞给他的钱时,不禁暗自摇摇头,这些钱即便是光吃饭,也不见得能对乎一个周,看来得弄点钱了。当他从路边买了几个包子的时候,却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当即拿着包子走了过去,对着那人轻轻的一拍,但是那个人却丝毫没有反应,他当即伸手一拉,那个人圆睁着眼睛转过头愤恨的瞪着他。
“嗨,又见面了?还没吃吧?给你包子……”拉着的人赫然是陆放,他已经失魂落魄的不知道走了几条街,却没有想到这里遇到了沈游。
他没有搭理沈游,转身又准备往前走去,但是沈游却又一把拉住了他。毕竟他好不容找到了一个和他一般拥有玉片的人,肯定得想办法从他嘴里问出来,毕竟在沈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