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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生的恐惧感,你是不能体会的了,总之,那个贞芳仪,还是除掉方为上策啊!”皇后深深地一声叹息,凝脂欲追问,皇后却摆摆手示意不想再提,继续道“本宫已经年老色衰了,皇上于本宫,也只剩相敬如宾。如若本宫身边没有人协助本宫的话,那本宫的地位难免受到威胁,至少太后与本宫,都不希望这后宫之中出什么狐媚之人,那个贞芳仪就不是个省油的灯,皇上今日为了博她一笑,亲自拟旨宣旨不说,还免了今日的早朝,害的群臣激愤…”皇后每每一谈到月怡,怒气就止不住的往上涌,仿佛他们间的仇怨不是这一日两日了。
凝脂随好奇月怡与皇上皇后之前到底有什么就情,但凝脂深深地知道,今日绝不是一个好时机去问。
凝脂正了正嗓子,说道“臣妾大概懂了娘娘的意思了,只是这皇上喜欢谁,不喜欢谁也是我们不能改变的啊,要怪,就只怪贞芳仪命好,得到皇上的垂青。”凝脂故意将话题扯开,她可不想这么快就被皇后控制了去,她可是有大事要做的人呢。
皇后轻轻一笑,“皇上喜欢谁本宫能不能左右这个说不准,但是本宫确定的是,依语贵嫔今时今日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来看,只要你肯多加努力,那么皇上定不会被那贞芳仪蛊惑了去,而且本宫看妹妹你也是深明大义之人,如若你得到了盛宠,恐怕也会懂事地劝导皇上雨露均沾,不要专宠吧?!”最后这句是试探,又像是命令。
凝脂莞尔道“凝脂哪有那么好的福气,能伺候皇上凝脂已经心满意足了,从来不敢奢望什么专宠。”嘴上虽然这样说说,可实际上,凝脂比谁都渴望与祈阳长相厮守,一生一世一人心。
“那就好,语贵嫔果然是识大体的人,但不知,本宫刚刚所提之事,语贵嫔可否愿意帮忙?”皇后媚态地一笑,定睛看着凝脂,等着回答。
凝脂的眼前突然又出现了刚刚在御花园凉亭里看到的一幕,月怡正坐在祈阳的腿上,不,好像又是在景华宫,月怡跪在以地上,哀哀戚戚地说着今后再也过不了平静日子了…。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凝脂心中一痛,只觉得胸口闷闷地,凝脂抬眼看见皇后探寻的眼神,凝脂轻启朱唇,缓缓地说着“臣妾愿意助皇后娘娘一臂之力,只是希望皇后娘娘不要伤及贞芳仪性命,臣妾会用自己的方法将她,”凝脂眼中闪过一丝忧虑,继而马上又恢复了正常,“将她赶出后宫!”
凝脂离开重阳宫之时,皇后告诉凝脂今夜皇上会与西域特使在含元殿商讨两国贸易交流一事,皇上还会设宴招待特使。
皇上已经命皇后携了贞芳仪一同前去,而皇后会想办法让贞芳仪抱病在身,转而携了凝脂前去。凝脂虽应承了下来,可心中还是堵闷的慌,一日以前凝脂仿佛还是祈阳手中至宝,心中爱妃,可一夜之后,凝脂便被撂到了祈阳看不见的地方,而如今却还成了月怡的替身,凝脂的心寒如同一月的镜月湖,冰层从表面一直深入至心里。
虽然凝脂不知皇后是真的在拉拢自己,好稳固她的后位呢?还是暗地里打什么算盘来算计自己呢?但是凝脂知道的是,皇后不可得罪,但也万万不可依靠。这深宫之中,曲意奉承之事很多,但是要奉承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皇后。
凝脂也不知为何会答应与皇后一起打压月怡,可当她想到月怡人前人后判若两人的样子之后,心中的厌恶感很快地就盖过了愧疚。凝脂不明白月怡为何要成为祈阳的妃子,更不明白的是,月怡到底有什么魔力,让祈阳爱她胜过爱自己。
凝脂回到上华宫后,第一件事就是让采轩带了新收的采芊熟悉环境,交了些内殿掌灯的事宜给采芊。
然后自己则是拿出了爹爹进宫前派人去南诏找回来的一把柳月琴弹着曲子。
待皇后派人来请的时候,凝脂正将那对白玉兰耳坠带上,今日破天荒地穿了一身艳丽的桃粉色,外纱是轻柔一些的亮粉色,内搭桃色束胸长裙,裙摆坠买了朵朵娇艳欲滴用绸缎扎成的芙蓉花,纤纤玉腰上环了一圈南海珍珠链,头发挽了一个半月髻,专门留下了些及肩的发,带上了三层粉色玉石珠帘叠在发梢,再配以五尾彩凤鎏金步摇。
而妆容就是那日洞房花烛夜迷倒祈阳的酒晕妆。
凝脂让采轩抱了柳月琴,带着今天刚来伺候的采芊一同去了含元殿。
殿内一片歌舞升平的模样,祈阳见跟在皇后身后的是凝脂而不是月怡,忙的起身问道“皇后,贞芳仪呢?怎么是凝。语贵嫔来了?”祈阳眼中的失落竟让凝脂有了一丝快感,
凝脂听到祈阳这个口气,心中愣是一凉,不过很快就好了,凝脂暗暗发誓道“我,尚凝脂,从今日起,要开始主动出击了,变成你最爱的女人,就要毁掉你爱上的每个女人!哪怕帝王的爱再炽烈,再短暂,我尚凝脂也会让你死心塌地的爱上我!”
凝脂亮起一抹轻薄暧昧的暖笑,眼中满是柔情,直直地盯着祈阳,上前两步微微褔了福身子“回皇上,听闻贞芳仪她身子不适,皇后才特意叫来了臣妾来为皇上与特使聊表一点心意。”
“什么?身子不适?”祈阳的担心表露无遗!“朕要去看她!”
“皇上不可!这…特使大人还在座上呢!”
“皇上稍安勿躁,先听臣妾一曲再走也不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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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力挽狂澜惑君心 2
“皇上稍安勿躁,若想去看月怡姐姐,不妨与特使大人一齐听了臣妾的曲子再去也不迟啊!”凝脂不气也不恼,保持着完美的笑容说道。
祈阳微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皇后又在一旁轻声劝解道“皇上,请不要让西域特使看了我们大祈的笑话啊。”
祈阳侧眼看了看坐在殿下一脸茫然的特使,又看了看凝脂,说道,“是朕心急了!凝儿今日特意备了节目而来?那朕可是要洗耳恭听了!”祈阳又朝着特使扬了一扬手,指着凝脂说道“阿拉古力,这可是朕这大祈皇宫中最妖娆的女子,你可是要擦亮眼睛啊!哈哈哈哈!”
那个被称作阿拉古力的人,身着孔雀蓝色长袍,腰间寄了一根白裘毛腰带,头发卷曲及耳,鼻梁直挺,眼窝深陷,眼珠是一汪蓝色的海,侧面的轮廓完美绝伦。只见他站起拱手对祈阳说道“一直以来,我们西域的美女是最多的,而我们西蓝国的美女更是数不胜数,而如今依臣所见,这位娘娘并非是大祈皇宫最最妖娆的女子,”阿拉古力顿了一顿,朝凝脂看去,凝脂一脸尴尬,祈阳的脸色也微微有些变了,可阿拉古力却对着凝脂朗声一笑“依臣所见,这位凝儿娘娘应是这大祈国最具姿色的女子了吧!无人能更胜!”
阿拉古力并不知凝脂的封号,只听见祈阳唤自己凝儿,所以就依葫芦画瓢地叫着凝儿娘娘,凝脂觉得好笑,“扑哧”一笑,笑了出来,眼神循去,却碰上阿拉古力热情明亮的眼神,凝脂不禁双颊泛红,忙又转开了视线,对这祈阳娇声说道“皇上,现在可允我这大祈第一美人来为大家奏上一曲?”凝脂很少以这样玩笑的口气说话,这样调皮的脾性,也不乏是另一种诱惑。
“哈哈哈,好!”祈阳的眼睛里又开始只有凝脂一人了,不过即使能在祈阳的眼睛里找到自己的身影,但凝脂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凝脂莞尔一笑,示意让采轩将柳月琴拿上来。
柳月琴出自南诏国沐仙公主之手,可无奈,琴人在,人却已经仙逝了。尚齐书知道自己女儿精通音律,所以费了好大的功夫从南诏把这把柳月琴弄回来。此琴顾名思义形似弯月,由柳木所制,只是特别的是,这琴上所有的琴弦都是用貌美如花的女子的发丝,经过特殊处理后再缠上金线制作而成的。
传说当年沐仙公主一弹此琴所有男子皆为她倾倒,说是这琴被施了法。
凝脂含笑坐与青木桌前,轻轻拨动着琴弦。
凝脂弹得是一曲《广陵散》,这本是一首决绝豪气的曲子,被凝脂这样的小女子驾驭的却也恰到好处。指尖却像行云流水一般抚弄琴弦,眼眸也随着琴声流转。
这柳月琴的音色纯正宽广,响彻整个含元大殿,空灵婉转。
此时金銮宝座上的祈阳已经失了神,就连阿拉古力也撑着下巴,定定地盯着凝脂。
这果真是一把被施了咒的琴。
曲毕,凝脂起身谢恩,半笑半嗔着对祈阳说道“皇上觉得臣妾这一曲如何?皇上还想撇下臣妾去找月怡姐姐不成?”
“有此佳人,真是三生有幸啊!皇上!臣真是羡煞你了!”说话的正是阿拉古力,眼中燃出熊熊爱火,毫无忌惮地朝凝脂投来。凝脂那敢与他对视,忙不安地向后退了退。
“朕为何要弃你而去?你可是朕的心头肉啊!谁都比不了!哈哈哈哈…”又是一阵爽朗多情地笑,祈阳大臂一挥,端起一杯酒,对着阿拉古力说道“来!朕与你敬咱们的大祈第一美人一杯酒!”
“好!哈哈哈…。”
殿上的皇后欣慰地朝凝脂一笑,看来这个棋,她是找对了。
凝脂却在心中暗暗失神,如果有一天自己年老色衰,那么祈阳还会爱我么?
这一场夜宴,凝脂掳获的不止祈阳的心,还有那远道而来的阿拉古力。
宴请散了之后,皇后悄悄地拉了凝脂到一边,叮嘱道“近日,想办法留皇上在你那,等本宫想到法子如何处置那个贞芳仪后再说!”
“皇后娘娘为何一定要除掉贞芳仪呢?”凝脂虽说对月怡有些寒心,但毕竟还是那么多年的姐妹,月怡也好歹是看着凝脂长大的长姐啊。
“哼!小风筝,当初就是本宫心慈手软才会放她一马,现在,本宫绝不会让这个风筝再飞回皇上身边!本宫要把失去的全部多回来!”皇后恨恨地说,眼中放出了无尽的带着火的箭,箭箭都要射穿月怡的心。
凝脂知道,从皇后口中是套不出什么了,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知道些故事的人——静妃。凝脂心中计算着,找个机会去趟静妃的宫中吧!而现在,就是去魅惑祈阳。
待众人散去后,凝脂拿出了早早备好的轻薄亵衣,只一件鹅黄色束胸长裙,而这裙子并不是缎子所制,而是轻纱。
凝脂偷偷溜进了御书房,因为祈阳待会会去御书房批阅奏章,凝脂褪去了身上的衣衫,散开了长发,只着了那件纱制的束胸长裙,曼妙玲珑的曲线在轻纱的遮掩下愈隐愈现。
正当凝脂刚刚准备完毕之时,一阵推门声响了,凝脂赤着脚,轻轻地从内殿走到屏风背后,只见祈阳平时批阅奏章的金龙大案前有身影,凝脂带了几分调皮,轻扭腰之,斜靠在双龙梁柱上,右脚轻轻翘起,眼神迷蒙地慢慢抬起,唤道“郎君~啊!”凝脂惊叫一声又跳回到屏风后面。
此人不是祈阳,而是阿拉古力!凝脂现在跟没穿衣服无疑,而阿拉古力显然也被吓了一跳,忙转过身去,结结巴巴地说道“皇,皇上让我来拿这案几上的一份奏章,我,我这就走了!”说完一手捂着眼睛,夺门而去。
凝脂被吓得不轻,躲在屏风后面一直喘着粗气,双颊微红。这时突然听见祈阳的声音“这个阿拉古力,朕让他来拿个奏折,走到一半却硬说不胜酒力,要去睡了,朕正是拿他没辙!”
然后是钱公公的声音,“皇上莫气,今日要召哪位娘娘侍寝呢?奴才已经命人去拿绿头牌了。”
“不了,朕把这剩下的奏折一看完,就去宁霄宫看看贞芳仪了,你先下去吧!”
说完只听得钱公公退出了房间了。
还惦记着月怡!凝脂心中微怒!我看你今日要怎么去见你的小风筝!
凝脂重整了整头发,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祈阳因为一直低着头专注地看着奏折,并未发现凝脂已经走近。
凝脂顺手拿了桌上的一杯茶,递到祈阳的眼前,媚声道“郎君,饮一杯茶可好?”
祈阳听得是凝脂的声音,一惊,猛地抬头,却看见凝脂正笑脸盈盈地站在自己面前,再一看,祈阳已觉得全身燥热,凝脂曼妙的身躯一览无余,却又有所遮挡,真是恰到好处的诱啊。
祈阳扔开奏折,将凝脂一把抱起,大步走向了内殿。
这一夜,凝脂用尽了力气去取悦祈阳,还好,她的目的达到了。
自那夜后,祈阳似乎忘记了月怡,忘记了小风筝,夜夜都会与凝脂宿在一起,凝脂时儿妩媚性感,时儿调皮乖巧,总是凝脂是使劲了浑身解数来取悦祈阳,祈阳是越来越喜欢与凝脂待在一起了,有时是在乾清宫,有时实在上华宫,可凝脂却越来越觉得,不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