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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矿石。
将它在小默小白身上比划了一番,嗯,把它们送走前,给它们分别做个小项链也不错,就当是送给它们的临别礼物吧。
如此想着,易雪寒便将那块石头重新放回了抽屉里,想着等下次见了萧默后,让他陪自己去找人订做。
萧默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突然心头一窒,猛然间感应到了‘墨翼’的能量感应,虽然极为微弱,可千真万确它是存在的。
马卫东正好有文件需要他签字,敲门进来时,恰好看到他激动的表情,以为他身体哪里又不舒服了,急忙问道:“先生,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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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卫东正好有文件需要他签字,敲门进来时,恰好看到他激动的表情,以为他身体哪里又不舒服了,急忙问道:“先生,你怎么了?”
“马部长,我又感应到‘墨翼’了!”
马卫东眼神顿时就亮了,“真的?它在哪儿?!”
萧默拿了外套,这就要出门,“它虽然只是一闪即逝,但我却感应到了它的大概方位,相信很快就能找到!”
马部长笑得几乎流出了眼泪,“太好了,恭喜先生!”
“先不要高兴的太早,等找到也不迟。”
“是,是!”
萧默急急地出了门,马卫东望着他的背影,抬手抹了把脸,嘴唇也跟着微微颤抖了起来。
唉,先生,你离开这个星球的日子终于快到了啊。
萧默开车直接来到了东城区,据刚才的能量感应,它的确就在这个区域内没错,可这个区占地面积虽小,人口却格外密集,他没有它的确切位置,真正置身其中,一时之间竟像只无头苍蝇似的。
迫于无耐,只得将车停在路边,闭上眼睛仔细回忆了下王二狗记忆里的那条胡同,然后将其大致的构造特点在脑子里描画了出来。
他用上了最笨的法子,开车沿着每条街道,一条胡同一条胡同的搜寻,只要是稍微有些相似的,便闭上眼睛感知有没有‘墨翼’释放出来的能量。
可是,半天过去了,他几乎将东城区搜遍了,仍是一无所获。
萧默最后将车停在了易雪寒家的小区外面,不知为什么,心里隐隐有种预感。
她的家就在东城区,而这个小区附近的柳同巷就与那条胡同十分类似,会不会跟她有关系?
这想法只在他脑子里存在了仅一秒钟就被他推翻了,这种猜测以前也有过,但是根本不能成立。
一是如果是她捡到了,就不会为自己父亲的医药费而忧心了,二是,她只是个普通白领,没有能耐将它释放出来的能量掩盖住。
他抬头看了看她居住的楼房,本想给她打个电话的,可心口却突然一阵绞疼,只好放弃了这个打算,待疼痛过后,便开车直接回了自己的公寓。
心口疼得厉害,倒进沙发里后就一动不动了。
古月儿应了妈妈的要求,去了约定的咖啡厅等着要相亲的对象。
妈妈说这次的男人是仅存的人间极品,年轻帅气又多金,典型的高富帅,错过了这个村就没好个店了,对此,古月儿表示不发表任何意见。
一个高富帅还用得着相亲?鬼才相信。
那些条件稍好点的早就被人抢走了,剩下的全都是人家挑剩下的,先天不足,所以只能用这些华丽丽的谎言来伪装自己了。
古月儿早就看透了,所以这次跟往常一样,根本没抱任何希望。
只要不是太难看,有稳定收入,差不多就行了,她也不想再挑下去了,反正除了那个人,嫁给谁都无所谓。
一本论语,里面夹着一支红玫瑰,这是她屡次相亲用的暗号,这样的话也能免去那些‘啊,请问你就是那谁谁谁’等等诸如此类的尴尬客套,直接切入主题就好了。
她要等的男主人公还没有来,古月儿便给自己点了一杯咖啡先等着,觉得无聊了,便拿起那本论语来一张张地翻着,打发时间。
可是,二十分钟过去了,对方仍旧迟迟不见人影,古月儿开始怀疑是不是她记错时间了,或者找错地方了。
正在这时,透过玻璃窗,忽然一辆熟悉的车子停在了咖啡厅门前的停车位上,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翩翩走下车来。
他今天穿了一套极其难看的皱啦吧唧的休闲装,胡子也没刮,头发也没打理,若不看他的脸,很容易会被人误以为是某个建筑工地的民工。
他看了眼手中的东西,似乎是极其厌恶地样子,在路过咖啡厅门前的垃圾箱时,差点抬手把它们扔了进去,可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收回了手。
古月儿在看到他手中的东西时,心脏倏地提到了嗓子眼,紧接着这颗不安地心便开始没节奏地一通狂跳。
眼看他推门走了进来,她急忙将那本论语和那朵玫瑰花塞进了包包里,然后端起面前的咖啡,装作若无其事地喝了起来。
男人走进大厅,服务生问他几位,他说订了位子,然后他便顺着服务生的手指方向,望向了古月儿。
当他看到那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倩影时,眼眸瞬间睁大,“古月儿?!”
怎么回事,怎么是她?
不对,她桌子上没有暗号,不应该是她。
看来是她坐错位子了。
古月儿听到了他的一声惊呼,故作惊愕地抬起头来,然后学着他的口气也喊了一声,“唐晓枫?你怎么来了?”
唐晓枫再次望了眼手里的东西,颇有些尴尬地往身后藏了藏,可又没地方可藏,只好拿着它们抬脚走了过去。
从她对面坐了下来后,如实禀告,“如你所见,我是来相亲的,也不知道是谁想了来的点子,居然要我拿本破论语来。”
古月儿的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这s市如此之大,怎么这么巧会是他。
你还别说,自从看到他手里的东西,她的心跳就一直没平稳下来,“什么?你还用得着相亲?”
唐晓枫将东西扔到了桌子上,有些丧气地叹了口气,“还不是被老太太逼得,我看她就是想抱孙子想疯了。”
古月儿强压住狂跳不安的心,硬着头皮将这场戏演下去,“嗬,伯母还挺开通啊,那她有没有说对方叫什么,长什么样子,条件怎么样?”
“我没问,管她呢,我就是来走个形式,免得老太太一个劲儿地唠叨。”
原来他是故意穿成这样的。
古月儿暗呼一口气的同时,心底却也隐隐地痛了一下,她微微笑了笑,“是不是我坐错地方了,要不我换桌子好了,免得搅了你的终身大事。”
“别介啊,你怎么有时间跑这么远喝咖啡?”唐晓枫问了她一句,她只好又坐了回去,道:“我就是来等人的,他都迟到这么长时间了,兴许是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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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晓枫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然后抬腕看起表来。
他本来就是故意拖延了时间才过来的,没想到对方却比他还不守时,都已经过了约定时间半个小时了,还不见人影。
“怎么了,她还没来?”古月儿笑着问道。
唐晓枫点头,“或许是她长得太有碍观瞻,怕配不上我这高大帅气的形象,自惭形秽了吧。”
古月儿想咬他,臭小子,姑奶奶我长得有碍观瞻?配不上你?
她内心哼了几哼,面上却笑着说:“也许是人家在某个角落偷偷看到了你,觉得你太没品了,然后就溜掉了呢。”
“我没品?!”唐晓枫突然提高了嗓门,引得其他客人纷纷向他望了过来,他只得压低了声音,“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品了?!”
“你瞧瞧你现在这样子,哪家姑娘敢看上你?”
唐晓枫一怔,“看不上更好,正如我愿。”
古月儿将剩下的咖啡喝完,问他道:“你为什么不想相亲,为了寒寒?还没死心?”
唐晓枫哑口,停顿了半晌,最后才道:“其实,我也想通了,那个萧默人看上去还不错,不管哪个方面都是上上签,是个值得她依靠的男人,寒寒跟了他,也许比跟我要好。”
古月儿的心猛地一抽,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握起了拳。
这算不算他对那段感情的自我总结?
他终于愿意结束那段苦逼的暗恋长跑了?
她一笑,“没想到出去旅行了一趟,让你收获了这么多。”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寒寒脱险后,我就莫名其妙地对萧默这个人有了种很奇怪的感觉,觉得他在我心中的形象突然间高大了许多,是那种,让我打心底里想去敬佩的感觉。”唐晓枫自嘲地笑了笑,“我从小到大,还从来没对谁有过这种感觉呢。”
古月儿一顿,竟然跟她一样。
那天晚上,她虽然没见到萧默是什么时候下去的,又是从什么地方下去的,但却能想象得出来,他在得知寒寒出事后,万分火急地从s市赶回来,奋不顾身救她的样子。
想起他残破的袍子和惨白的脸色,若不是真心喜欢一个人,一向冷漠的他,又怎么会心甘情愿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甚至连一盒小小的膏药都细心体贴地为她准备。
萧默,的确是个值得人依靠的好男人。
“你真的放下这段感情了?”
唐晓枫的眼神黯了黯,“只要她幸福,我怎么样都行。”
看来,他心里还是爱着的。
就算他嘴上说放弃了,可心却很难逃离,如果这是他真心所想,就必须要经历一个很痛苦的涅槃过程。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各有所思。
最后还是古月儿率先站起身来,笑着说道:“晓枫,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你先等着吧,祝你成功。”
唐晓枫点了点头,“好,路上小心。”
“嗯,拜。”
古月儿快步离开了咖啡厅,发动了车子,逃也似的驶离了他的视线。
就算这个相亲是他们的缘,可中间横着他没有完结的感情,就注定了他们没有那个份。
所以,古月儿万分庆幸自己事先把论语和玫瑰藏了起来,否则他们两个人就真的很难再从容相处了。
唐晓枫回到家后,向母亲汇报了下自己无私奉献的结果,就一头扎进了沙发里,懒得再动了。
唐夫人一听就纳闷了,“不对啊,她明明就去了啊,你怎么会没见到?”
“千真万确,我足足等了她一个小时!”
唐夫人想了想,拿起电话拨通了胡妈妈的号码:“小胡啊,阿枫回来说,月儿没去见面,这是真的?”
唐晓枫懵地从沙发里弹了起来,母亲又跟对方说了些什么,他什么也没听清。
她说什么,月儿?
跟他相亲的是古月儿?
怎么回事,既然她知道是自己,又为什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谎称是见别人?
“妈,到底是怎么回事,跟我相亲的真是古月儿?”
“对啊,怎么了,你不知道?”
“我哪儿知道,她桌子上又没摆论语!”唐晓枫吼了一声,“妈,你怎么不早说?!”
唐夫人瞪了他一眼,“臭小子,我当时是想说来着,可你没听我把话说完就跑了,我以为你知道了呢,怎么着,你真没风到她?”
唐晓枫颓然地跌回沙发里,大脑一片空白。
回想起他当着她的面,诉说对易雪寒的感情的时候,她眼底划过的那一抹黯然,现在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心在此时,没来由地痛了一下。
“阿枫,你怎么了,你到底见没见到她?”
唐晓枫木然地抬头,道:“妈,她知道今天见面的人是我吗?”
唐母笑了,说道:“这都是我跟她妈妈瞒着你们,刻意安排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她肯定不会去的。”
“为什么不会去?”
“她说你们只是朋友,没有男女感情,还不要我在你面前提这事,说一旦提了,你们就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唐母如实道:“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明明是相熟的朋友,彼此又互相了解,走到一起恋爱结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怎么就连朋友也做不成了呢,搞得跟世界末日似的。”
只是朋友。。
唐晓枫被这四个字震得怔住,他虽然也只是把她当成朋友,可这话从她口中说出来,他却又感觉很不舒服了。
难道她就是为了这个,才把论语和玫瑰藏起来的?
她先是不把自己当男人来依靠,后又说只当他是朋友,难道在她眼里,她当真没把自己当成异性?
他明明就是一个堂堂正正地纯爷们儿!
等等,古月儿说得也没错啊,他们本来就是朋友,他为什么会觉得不舒服呢,难道他还在期待着什么吗?
难道还期待着人家说,啊,唐晓枫,我喜欢你?
唐晓枫一想起那样的雷人画面,就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唐母望着儿子千变万化的表情,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着,你不喜欢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