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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淡定.陛下请自重 作者:酒小七(晋江金牌高积分vip2014.04.23完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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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
  
  于是如意便捏着柳树叶跟田七学吹响。
  
  一时之间,刺耳的噗噗声在湖边回响着。
  
  这尖锐的声音很霸道,从岸边传到湖心亭时,依然保留了足够的杀伤力。
  
  纪衡听得直蹙眉,他很想把耳朵堵上。
  
  把柳树叶吹得像放屁,这也是一项绝活了吧。
  
  这个田七,除了长得美好了一点,他就干不出一件美好的事儿。
  
  听这种声音实在太影响心情,最重要的,纪衡怕如意的品位被带歪了。于是他吩咐了一声,“让他们别吹了!”
  
  太监下去传了个话,他们果然息声了。
  
  不让吹曲儿,田七只好折了柳枝来编东西玩儿。编个小兔子,编个小耗子,再编个小花篮,把兔子和耗子装进去。
  
  如意抱着小花篮傻乐,“娘,你真厉害。”
  
  田七也懒得纠正他了,反正纠正也白搭。她扯着柳条又编了两顶帽子,圆圆的,戴在头上,像是两口锅扣在脑袋瓜上。
  
  纪衡也坐够了,从湖心亭走出来,离得挺远看到如意怀里抱个东西蹦蹦跳跳地向他走来。
  
  走近一看,纪衡脸黑了。
  
  一大一小俩人头上均扣着柳枝编的帽子。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帽子的颜色。
  
  “摘下来。”
  
  两人十分听话。
  
  看看时间,将近午时,皇上和殿下快要用膳了,田七也该下值了。在得到“明天还陪你玩”的承诺之后,如意放走了田七。
  
  纪衡看着这俩人的依依惜别,俨然他们才是亲父子。他冷哼,总觉得儿子会被那小变态带坏。
  
  好吧,他最后还是赏了田七。哄孩子其实是挺不容易的一件事。
  
  看着田七眉开眼笑地领了赏,纪衡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
  
  下了值,田七摸着荷包里的银子,心想她这大概是转运了。
  
  她衡量运气好坏的标准就是能得多少钱。这几天赚了不少,说明她运气要好起来了。
  
  然后她就被人当头抡了一棒——这不是比喻,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田七早上上值是在寅时,这时候天还完全黑着。她从十三所到乾清宫,要走玄武门,穿过御花园。
  
  在御花园某假山旁边,她突然感觉耳后一阵风掠过,反应不及,便后脑剧痛,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  太湖边的瓶子扔了一个地雷
  岁月不是杀猪刀而是猪扔了一个地雷
  哈拉水瓶扔了一个地雷
  伟大的咩咩扔了一个地雷
  
  谢谢大家!
  




☆、大难不死

  纪衡从早上起床一直到下了早朝,都没看到田七。
  
  这不正常。据他所知,田七虽然滑头了些,但并不懒惰,不至于跑到哪里躲懒。再说了,当着御前的差,他也得有胆子躲啊。
  
  于是他以为盛安怀给田七安排了别的事儿。在养心殿批了会儿折子,他问盛安怀,“你让田七干什么去了?”
  
  盛安怀也正犯愁呢,“回皇上,田七今儿根本没上值。奴才让人去十三所问了,一个屋的人说他早上是准点儿出的门。”
  
  这就怪了,准点儿出的门,怎么没来上值?不会是被什么人劫去了吧?可是谁会无聊到去劫一个小太监?
  
  难道被人寻仇了?
  
  想到这里,纪衡一眯眼睛,“他最近都得罪了什么人?”
  
  “回皇上,田七为人圆滑,基本不与人交恶。他最近只与一个人发生过争执,就是御马监那个孙大力,您还亲自垂问过此事。”
  
  “去把孙大力找来。”
  
  “是。”
  
  盛安怀领旨去了,他前脚出去,皇子殿下后脚进来。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安好。”如意操着稚嫩的童音给纪衡请安。
  
  “我儿免礼。”纪衡见儿子小大人儿似的,不觉好笑。
  
  如意被他抱在腿上逗了一会儿,然后四下里张望,问道,“娘呢?”
  
  纪衡知道如意问的是谁,他抚了抚额,有些无奈,“他不是你娘。你记住,他是田七。”
  
  “哦。”如意点头表示记住了。
  
  纪衡以为如意见人就叫娘是因为缺娘爱,许多人也这么以为。后来纪衡才弄明白,如意理解的“娘”是对一个类别的总称,比如看到猫,我们称呼“猫”,看到鸟,我们称呼“鸟”,看到女人,如意就称呼为“娘”。
  
  对于这个儿子,纪衡偶尔会感到略有些头疼。如意的性子也不知随了谁,他不爱说话,且并非像一般内向的小孩那种的不爱说话——如意性格很活泼。如意的不爱说话表现为惜字如金,具体点说就是,懒得说话。比如一句话能用四个字说清楚,他一定不会说五个字。他也不会刻意憋着,有什么想法从来都是想说就说,当然了,说出来的话言简意赅。
  
  一开始见这个儿子说话慢吞吞的,又少,纪衡还以为是因为小孩儿脑子笨,结果事实证明,这小东西一点也不笨,相反还很聪明。纪衡教他几句三字经,他背得比同龄的小孩儿快多了。
  
  这会儿如意听到父皇如此说,立刻就改了口,问道,“田七呢?”
  
  纪衡有些好奇,“你为什么喜欢田七?”
  
  如意答道,“他香。”
  
  纪衡一乐,“你喜欢他自然觉得他香,还能有人是臭的?”
  
  如意认真说道,“好多娘都是臭的。”
  
  “你一口气说了七个字,难得难得,”纪衡摸了摸他的小脑瓜,“她们怎么会是臭的呢?”
  
  如意蹙着小眉毛,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闻起来臭臭的。”
  
  “六个字,甚好甚好。”纪衡的注意力已经完全偏了。
  
  他没把小孩儿的话当回事。如意为什么觉得那么多“娘”都是臭的,这一点是后来田七弄明白的。有的小孩儿天生的不喜欢胭脂水粉的气味,如意生下来就从许多女人的身上闻到过,或浓或淡,当然了,全部都不喜欢。但是他并不知道这种气味的来源,只以为是那些女人自带的,所以才有此一说。田七不施粉黛,所以如意说她“香”。
  
  如意终于还是没有问出田七去哪里了。于是他失望地走了。
  
  盛安怀进来,向纪衡回禀道,“皇上,孙大力自杀了。”
  
  “灭口,”纪衡直接给定了性,“田七怕是凶多吉少了。传令下去,全皇宫搜找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盛安怀领旨下去之后,纪衡独自坐在案前,也无心再批折子。
  
  田七的一颦一笑浮现在他脑海里,他放下笔,叹了口气。
  
  真是可惜了。
  
  佛法说,万事都要讲一个“缘”,其实主仆上也是如此。奴才那么多,真正合心合意对胃口的,却难找。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如今又被人害了。
  
  可怜那小变态了,无论如何,他得给他报一报仇,让他能死得瞑目。
  
  孙大力杀田七的动机不足。因为赌钱打架而进行报复,可以理解,但不至于到杀人的地步。
  
  更何况是御前的人。
  
  杀人之后也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就先畏罪自杀。倘若他胆子真的这么小,当初也就没有勇气杀人了。这前后矛盾。
  
  所以,此事必有大隐情。
  
  纪衡觉得室内有点闷,闷得他呼吸略有些不舒服。于是他起身,走出养心殿,看到院中的树下,盛安怀在和一个太监咬耳朵。
  
  那太监神色焦急,盛安怀听得面容肃穆。
  
  纪衡便问道,“说什么呢?”
  
  盛安怀走过来,“皇上,田七好像有信儿了。”
  
  “哦,他在哪里?是生是死?”
  
  “这个……奴才也说不准。奴才斗胆请您移驾,亲自去看一看吧。”
  
  纪衡听盛安怀如此说,便由他领着去了太液池。
  
  太液池边上已经围了不少人。纪衡走过去,一眼就看到远处湖中浮着的田七。
  
  他没来由的心头一紧,“怎么还不把他捞上来?都杵在这里干什么!”
  
  盛安怀连忙说道,“皇上请息怒,他们……不敢。”
  
  “有何不敢?”
  
  “皇上请仔细看,田七他正……他正被神龟驮着呢。”
  
  纪衡再定睛细看,只见田七确实高出水面一些,身下小山似的龟壳因半隐在水中,所以他第一眼并未看清楚。
  
  这乌龟因其巨大的体型而显得颇神异,以至于太监们不敢靠近它。
  
  纪衡被这帮蠢货气得头疼,乌龟就是乌龟,再大它也是乌龟,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他指挥人划了船过去,把田七运上岸来。
  
  田七身上透湿,手和脚都被麻绳绑结实了,麻绳浸了水,甚是难解。纪衡干脆抽出随身的匕首,直接把绳子割开。
  
  几个小太监又在田七胸口上按了按,挤出她呛进胸腔的水。
  
  田七吐了两口水,一条小泥鳅,以及一只小虾米,之后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众人均松了一口气,心说可算活过来了,也不枉费神龟驮他一驮。
  
  田七睁开眼睛,发现好多人在看她。大概是后脑那一下子敲得太狠了,她的头有点晕,眼前发晃。
  
  她看到皇帝陛下在低头看她,他的身体晃晃悠悠的,明黄色的袍子被太阳一照,亮得有些刺目。
  
  田七眯了眯眼,没有说话。她还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纪衡仔细打量着他。苍白的小脸,表情呆呆的,早没了平时的灵透劲儿,像个白痴一样。
  
  他微微挑了一下眉,说道,“倒是命大。”
  
  盛安怀看得仔细。皇帝陛下刚才紧紧握着的拳头这会儿已完全松开。他背着手,左手抓着右手,左手手指悠闲地在右手手背上轻轻点着。
  
  这个小动作表明,皇上现在的心情着实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试探

  田七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命大。
  
  被人敲晕绑了手脚扔进太液池,这样都能活下来,简直的,有如神助。
  
  哦不,不是神助,是神龟助……
  
  她觉得那神龟很可能认识她,因为昨儿它来到大齐的第一顿饭,可是她招待的。大概也正是这个原因,所以她才能被它托起来。就好比独在异乡为异客,遇到当地一个人热心帮你,你总会倍觉感激,如果有能答谢的机会,必会义不容辞。
  
  这也算是她跟那大乌龟之间结的善缘吧。
  
  田七被捞上来之后,皇上很体贴地给了她三天假,让她赶紧滚回十三所歇着。
  
  不仅如此,他又弄了个太医过来给她看病。
  
  田七发现自己今年真是命犯太医。这回她没来得及躲,就被盛安怀堵了个正着。幸好这次的太医和上次那个不一样,要不然一穿帮,她根本没法解释。
  
  也奇了怪了,太医院的太医是不是超员了,怎么总有时间为她这种小太监看病呢。
  
  田七腹诽着,袖着手,不想让太医诊脉。她心想,如果太医一定要看,并且发现了她脉象有问题,她就一口咬定是因为自己被切得太干净,脉象越来越像女人了。
  
  然而出乎她意料,太医并没有诊脉,而是扒拉着她的后脑看了一会儿,又问了一下她的感受。
  
  田七有些奇怪。
  
  盛安怀也奇怪,“不用看看脉象吗?”
  
  “不用,”太医摇头,“这位小公公伤的是脑子,脑是元神之府,把脉是把不出端倪的。方才你说头晕恶心,应是脑子受到重击之后的阻滞,我给你开个方子,吃两剂看看,这些天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能干活,也不能再磕着碰着。”
  
  田七松了口气,一一点头应了。
  
  送走了盛安怀和太医,田七躺在床上,皱眉沉思。
  
  她已经知道了孙大力自杀的事儿。她的疑惑和纪衡一样,孙大力不可能因为那点恩怨就杀人,更不可能杀人之后立刻畏罪自杀。
  
  一定是有人借了孙大力之手要来除掉她。
  
  可到底是谁要置她于死地?
  
  她好像也没把谁得罪狠了吧……
  
  如果不是寻仇,那又是什么?皇宫里奴才们的死,要么就是替罪羊,要么就是知道得太多。
  
  田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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