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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知云也颔首:“吴将军说得极是。皇上,我们拯救不了风都。只是这个机会失去南风或许也会面临灭亡,我们现在的敌人是燕军。”
此刻正堂门户顿开,一阵凉风袭来,扶苏顿是凝眉望向殿外,是熟悉的气息与气场所以温汀没有挡在扶苏身前。
一身青衣的男子入殿,黑色的披风上金线勾勒的金莲于晨曦之中发出耀眼的光芒。
风影。
扶苏愕然望着眼前男子,他醒了,什么时候的事?
“皇上,清风阁刚来的消息,郁后联络突厥,欲与突厥和抗燕军。”风影跪地说道。
扶苏却是闪身至风影面前美目紧紧地盯着风影的一双墨色的眸子。
暗自舒了一口气,不是公子澈。
风影疑惑地望着扶苏,下一刻却是了然,显然有人假扮过他的样子来欺骗他的小皇帝,想到这里风影不觉的有些恼火。
温汀却是跪地道:“突厥人狡黠粗蛮恐觊觎我大风江山,郁后此举无疑是自掘坟墓。”
扶苏颔首:“所以此仗更不好打。”
扶苏没有比此刻更不希望姬羽落就这么死了。
虽然他夺去了他的江山,甚至曾经还娶了她心爱的女子,让他与她分离三年之久,但是他真的不希望他就这么死了,毕竟如今只有他能阻止郁后。
“皇上,如今还有一个办法。”楚知云轻声说道,“凤城。”
扶苏望向知云,凤城,不错的联军,只是如今凤城内乱长次子争夺城主之位,自身难保。
凤城
一座金碧辉煌的宮闾内。
一身水红色衣衫的女子独坐在窗前,似乎是在期盼着某个人的到来。
一个月牙白的身影闪过窗前,直接落在了女子身前。
“湛你来了。”女子娇羞一笑,栖身倒在男子怀里。
“小银妇,数日不见想我了吧?”月牙白袍的男子说道,将女子搂入怀里,手在她身上乱动起来。
“湛,我要你。”女子自行褪去身上繁琐的衣衫向男子的一处探去。
房内一室奢靡,红帘轻拂,无比荡漾。
深夜,男子厌恶地挥开身旁沉睡的女子,目光阴狠。
夜雪梅,在他眼里不过如女支女一般低贱。
他闪身入殿外,就见殿外某个房间里一身水绿色衣衫的女子正低头绣着什么。
那样柔和的光打在她的脸上更增些许温柔。
他的心动了动,走向前去,他伸手将那窗棂打开,却将屋内的女子吓了一跳。
“莺歌,你在绣什么?”他沉声问道。
“……”她惊愕地望着突然降临的大公子,针尖刺入指腹惊起一阵刺骨的疼痛。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低喃着带着些许责备之意,将她受伤的指纳入口中,吮吸起来。
“……”这样的举动更增加她的不安,她另一只手将她的绣品往身下丢去,藏在了裙底隐秘的角落。
他放开她的手指,带着脸上微醉的潮意。目光尴尬的移向她的绣品。
“你,绣这些做什么?”他问道,语态温柔。
“我,我,我想多赚些银两,所以和一个老嬷嬷商议夜里多绣些东西拿去外面卖。”莺歌说道。
“嗯?”苏湛凝眉,“你过得不好,还是你家那主子……”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又在想到了什么后压住了自己的恼意。
“不是的,公子!”她抢先一步说道,目光有些闪烁。
那目光里的闪烁却让苏湛错意了,夜雪梅,若我成为凤城城主必将你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复出。
“莺歌,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苏湛说道往外走去。
莺歌俯身行礼,眉目微寒。
她将方才绣着的东西拾起,表面不过是一些景点,亭台楼阁于女子指间栩栩如生,她是最顶级的绣娘,一直都是……
次日的集市上,一身水绿色衣衫的女子带着这几月赶至的绣品来到一处绣阁。
“老板我要卖绣品。”莺歌说道。
老板是一个年轻男子,他低头笑道:“什么样的绣品。”
“不是花鸟虫鱼。”她沉声道,指间在老板的柜台上轻叩三下。
那年轻男子笑了笑,狡黠的目往外望了望说道:“姑娘我家主子的喜欢花鸟虫鱼,你既非花鸟虫鱼我就带你去见见我家主子看你的绣品能否入得了他的眼。”
他说道,挑起里屋门帘的同时,以极轻的声音说道:“垂柳紫陌……”
莺歌丝毫不迟疑地接了一句:“洛城东。”
年轻的男子不再多说将她带入里屋。
第14章 琉璃王01
更新时间:2014…5…3 16:12:23 本章字数:6356
里屋别致,是间雅舍,上好的梨花木雕屏风,屋内焚着让莺歌闻着异常舒爽的上好檀香,屋内一桌一椅都是经上好的工匠之手。悫鹉琻晓
屋内桃木美人榻上斜坐着一个一身白衣的清秀男子,巨大的屏风挡着,莺歌看不清他的容貌。
他一身慵懒而优雅的气质却让莺歌心头一惊,长这么大唯独见过自己真正的主子一次还是六年前的事了。
那朦胧的光感,模糊的记忆让她略显紧张地死死地瞅着屏风后的男子。
男子望着屏风外的女子此刻的神情,不觉有些好笑,他起身朝她走去。
白色的外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袒露着大半个月匈膛。
他身上的香味依旧是龙诞之香,从懂事起她就知道她家主子的身份非比寻常。
龙诞香是皇家御用之物,只是风国皇室不喜龙诞香味,尤喜那幽兰清露淡雅之馨,所以她的主子绝非风人。
“莺歌。”他唤了一声,此刻莺歌已确定乃至肯定这人就是她六年未见的主子。
可怜六载弹指一瞬,他已成这般翩翩公子模样,一张脸虽生得清秀,到是极其俊朗,看的莺歌小脸红扑扑的。
“主子。”她低头娇羞的应了一声。
“嗯?”他轻笑,伸出手去将莺歌的下巴挑起,“姐姐倒是越长越标志了。”
他微眯起桃花美目,暧(隔开)昧的话语从唇间溢出,心里却未曾投入一丝感情,像是说来只是家常便饭。
莺歌的脸更红了,绞着手中的包袱的一角,一颗心不置可否。
“姐姐,可是给孤带了东西?”他笑道,将莺歌带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莺歌腾地一下起身,她长这么大还没人给人抱过呢。
“嗯?”他凝眉,略显不悦。
“殿下,莺歌是奴,不敢造次。”她说道跪在了地上。
“殿下?”男子眉目陡寒,唇间的笑容不再,“看来姐姐是得知了孤的身份。”
莺歌头埋地更低了说道:“殿下气质宛若天人。”
这种话语燕归人听得多了,压根不会在意,他淡淡道:“那姐姐知道孤要什么?”
莺歌微愣,随即将包袱打开:“殿下要的都在这里。”
她举手将包袱送上,说道:“奴知道殿下想要凤城,殿下想要这天下。”
燕归人不怒反笑,说道:“莺歌姐姐果真玲珑心思。不过……”他顿了顿不再说下去,他要的不是天下,而是父皇的认可。
“殿下,这里是凤城的军事分布图,殿下拿了几日出凤城吧。”莺歌说道眼眶有些红。
他笑了,将她扶起说道:“你在关心孤?”
“殿下,莺歌对殿下的心思殿下是知道的,莺歌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从被殿下所救的那天起莺歌就是这般决定的。”莺歌说着声泪俱下。
归人略有所动,伸手拥她入怀笑道:“莺歌,跟孤走吧。嗯?”
“殿下,真的可以吗?”莺歌望着归人不可置信地喃呢道。
“有什么可以与不可以,只要你想。”归人说道,桃花目微眯,内心却惊不起半点涟漪。
“可是殿下,您不是要莺歌助您拿下凤城吗?”莺歌说道。
归人望着莺歌道:“孤的确要你帮孤拿下凤城,可是莺歌不是更想跟孤走吗?况且孤手中已有了这些。”
莺歌靠着他的月匈膛笑了,“比起留在凤城,莺歌的确愿意跟着殿下,这样莺歌放心些。”
听闻这句归人神色顿改,这小蹄子与那些女人一样都想拴住他的人和心,然后成为他的太子妃?
归人搂着她的肩膀的手加重几许力度,他笑道:“那么陪孤即日启程吧,即刻就走。”
他示意身后的仆从去准备。
此刻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去,未及片刻就见院落之中停着一辆马车。
莺歌想都不敢想,她的主人愿意带她走,这是她做梦都不曾想过的事情。
“上车。”燕归人轻轻唤了一声,将她扶进马车,车内古朴典雅,十分舒适。
马车至那间绣阁之后而过,兜兜绕绕的就要出了城门。
莺歌坐在马车内,看着自家公子俊朗的容颜,心里说不出的欢喜。日后若是跟了公子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马车使出城门数百米后轰然停下。
“莺歌——”
莺歌愕然望着此刻阴沉着俊脸的燕归人,不是殿下在唤她,那会是谁?
“莺歌——!”那人再度唤了一声。
莺歌掀起车帘只见大军将这个马车团团围住。
苏湛看到马车内莺歌的小脸不禁长吁一口气,他大声道:“莺歌,我来救你。”
归人扼住莺歌的脖颈说道:“这就是孤花十多年培育的细作?”他的声音很轻却让莺歌生寒,这一刻她听闻梦破碎的声音。
“殿下……”她吃力地唤着,泪如决堤。
苏湛似乎是觉得马车内的气氛不对,长剑一扬,对着那马车挥去。
燕归人武功本是极高身边还有几个高手相互,此刻他提着莺歌纵身一跃冲出马车,马车顿时化作一堆废墟。
“贼人,放下莺歌!”苏湛厉声说道。
燕归人不屑地瞥了一眼苏湛,听闻凤城城主长子苏湛为人阴狠不想这厮倒是多情种子。
燕归人平生没杀过一个女人,女人在他眼中如玩物,因为他的父皇他从小便认定世间女子多爱慕虚荣,所以要他从女子这里看到人间真情,除非他死了。
燕归人身后的几名影卫不禁慌了神。
“殿下,我们挟持这女人吧。”一个影卫说道。
燕归人墨色瞳仁里一丝厌恶一闪而过,他厌恶地将莺歌往那大军的方向抛去,低声急促唤了一声:“走!”
莺歌在空中飘着,她想要是能死在殿下手上也不枉此生了,只是她不甘,殿下为什么会这么恨她。
一团白色的烟雾在大军中滚过,大军后退数步,唯有苏湛纵身一跃接住了莺歌的身子。
“莺歌,莺歌你没事吧。”他将莺歌搂在怀里担忧地问道。
莺歌望着苏湛,眸光里带着几许嗜血的恨意。
“你跟踪我……”她说道,昏睡过去。
——分割线——
归人一行骑着马离去。
“殿下,我们要去风都吗?”那个中年男子对并行的燕归人说道。
“是的,风都。”归人颔首,斗笠下的双目幽冷,今日他再度鉴证了一个女人的背叛,女人果真是他的世界里最可恨的东西。
想着想着他的双手不禁勒紧马缰。
燕国太子燕归人,燕国君主夜华长子,母系夜华帝第一任皇后孟皇后。
生于燕宫看尽后宫之勾心斗角,归人之心早已为世间女子所寒。
“风王退居子川,将军的人马已入驻风都。”那中年男子说道。
“风王?昔日将我燕军打的落花流水的风国战神,如今却做起了鼠辈,真是让人惊讶啊。”他淡淡道,薄唇微钩之时内心却陡然而生一股伤才之心。
“那么南风威帝呢?”归人沉声说道,游离的目望向远方。
南风年轻的君王你不会让孤也那么失望吧?
“据探子来报,威帝正于暗中召集人马。”那个中年男人说道。
“莫伯你说他打得过吗?”归人轻笑道。
莫伯低下头去,说道:“犹如螳臂当车。”
“可是他偏生要螳臂当车。”归人淡淡道,“我倒想见识一下这个年轻的帝王,短短三年攻下无数城池,或许会是一个强劲的敌手。”
莫伯却是笑了:“不过是个阶下之囚。”
归人摇头,“孤不信……”
莫伯沧桑的目盯着燕归人,太子是他看着长大的,本以为自己对他还算是了解,如今看来倒是他错了,这个孩子不曾让任何人走近他的心扉。
“莫伯你知道风王那边是如何心思吗?”他淡淡道。
莫伯答:“风王如今昏迷不醒,臣想是郁后一党给风王下药,若以风王之性情一定会死守风都,如何会弃城而去?”
归人握着马鞭的手陡然松了,原来是这样的,看来他对姬羽落并不甚了解。
莫伯将他的马鞭递与归人,沉声道:“郁后心思阴毒,她定是等威帝全心全力夺回风都后再找突厥部借兵一举拿下风都,让威帝永世不得翻身。”
归人接过莫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