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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你我形同陌路2
司马杰昊见状,不语地拿起参汤喝了起来。
“真的要抓魏安王吗?”她的话在御书房轻轻地响起,不刺耳,但是却很清晰。
其中似乎还夹着点点的叹息。
司马杰昊未停半下,继续喝着参汤,待喝完了,才点头,“嗯。”
“有确凿的证据吗?”艾芊芊又问。
司马杰昊皱了皱眉,放下汤碗,“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没有想反你的意思,也许他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而且他的母妃才刚刚去逝”艾芊芊为着司马杰炫找借口。
可是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她为什么要为司马杰炫找借口。
难道就因为她知道那封信的秘信,因为对静和太妃有愧疚感?
司马杰昊的眉头是越皱越深,最后凝紧地深望着她。
艾芊芊被他看得发毛,“怎么了?”
“芊芊,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看着她,觉得她这么‘热心’有些怪异了。
现在可是他与他兄弟间的事,不是他女人们的事。
艾芊芊愣,垂眼,“我知不知道什么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你的兄弟啊。”
“是静和太妃临终前吩咐你这样说的?”司马杰昊眼目如炬。
他已经知道,在静和太妃死前,她在静和太妃身边的事实。
他叫她不要跟静和太妃走太近的,她为什么不听呢?
“不是。”她否认,凝望着他如火炬般的眼眸,“真的要这样做吗?”
“朕也十分不愿意。”他站了起来,叹气地走到窗棂处,“芊芊,你如果没有做好陪朕并肩的准备,这事,你就不要理了。”
“做好了呢?”她试探地问。
他转身,眼里带着淡淡的期望,看到她只是试探一问,他眼中的期望逝去,只是淡然地开口,“朕就不瞒你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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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眼里带着淡淡的期望,看到她只是试探一问,他眼中的期望逝去,只是淡然地开口,“朕就不瞒你任何事。”
“包括与安尚衡的交易吗?”她凝望着他,眨也不眨一眼。
司马杰昊平静地望着她,承认道,“包括与安尚衡的交易。”
“好,给我一天的时间。我要好好想一想。”不待司马杰昊,艾芊芊转身离去。
心渐渐被冰封。
在她以为安尚衡是真心对自己,在她愧疚的日子,在她认为,安尚衡忘记了自己也好,这份感情的无奈让她一个人体会就好的时候。
却发现,原来,她只不过是一个利用品。
好笑,真的是好好笑。
挺直着腰杆,她神情一派平静无纹,没有疼,没有伤。
只是心渐渐地被封起,原来,他们这些古代人都喜欢玩阴谋,玩利用。
心寒。
也许从一开始,就已经在算计了吧。
全程投入只有她自己一个。
傻傻地执着,傻傻的悲伤,傻傻的感动。
魏安王当初要娶她,是看中她娘家的势力吧,毕竟是辅政大臣呢,司马杰昊又与安之卿不和,他这个有心要反的人,早就蓄谋已久了吧?
司马杰昊娶她,只是不想让魏安王得逞而已。
安尚衡她闭了闭眼,心疼得麻木,原来,她对他来说,只是保平安的筹码么。
累,艾芊芊挺直着腰杆走着,终于再也忍不住,一阵晕眩,晕了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已是夜晚,眨了眨眼,看到床上的床幔时,她明白,她还是处于这个古代时空之中。
可是这里已经没有什么让她留恋的了。
他们这些皇家,大家族,尔虞我诈,她自认跟不上脚步,所有微笑背后都有着算计,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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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些皇家,大家族,尔虞我诈,她自认跟不上脚步,所有微笑背后都有着算计,阴谋。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
司马杰昊见她醒来,轻声开口问道,“渴吗?”
柔声的关问,在她耳边听来却是极致的讽刺。
现在,她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一个人。
他,包括安尚衡。
他们个个都是披着虚伪纯真的面目,来骗她。
她何其荣幸,让他们这么看得起,如此处心积虑,难道就因为她是艾镇国的女儿?
如果,哪一日艾镇国仙逝,她怕是一点利用价值也没有了吧?
学着敛去自身的情绪,她眨了眨眼,“嗯。”
“朕给你去倒水。”司马杰昊站起。
看着他的背影,艾芊芊觉得他反倒真实些了,可是
那又怎么样呢,他依旧打着利用的目的,不是么?
“如果我死了”
“咣当。”司马杰昊手中的杯子落地,刹时间成为碎片,他的身影僵了僵。
“那朕就让太医院为你陪葬。”他平静地说道,然后拿另一只杯倒满水,转身走向她。
“”艾芊芊皱了皱眉,“我死了,关太医院什么事?”
他亦是皱起眉头,听到她说这个死字,觉得刺耳无比。
刚刚太医为她来诊断,她晕倒的原因是,悲伤过度。
可是,她的脸却是平静得都没有半点的泪水。
悲伤过度
这个词,听了让人真的很不爽。
“治不好你,就是太医院的职责。”他说得云淡风清,喂她喝水。
一杯水两三口便被艾芊芊喝下,眉头依旧皱起,“你这样真像暴君。”
“没关系,自古暴君为伊人,有这个伊人被朕这样做,也不错,不是么?”他浅浅微笑,眼眸却是一直锁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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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自古暴君为伊人,有这个伊人被朕这样做,也不错,不是么?”他浅浅微笑,眼眸却是一直锁住着她。
她凝望着他,良久,嘴角上扬起好看的弧度,轻轻地靠向他,“那我真的成祸水了。”
靠在这具温热的身体里,她却依旧觉得冰冷。
“皇上,我做好决定了。”听着他跳动的心跳声,艾芊芊轻轻说道。
“嗯,朕听着。”
他的手轻挽上她的肩,有些紧张。
“我愿意站在你的身边。”她轻声而清晰地说道。
离开他的怀抱,她正视着他,“我愿意做那个与你并肩的人。”
司马杰昊愣,然后眼里是欣喜,激动地将她重拥回怀中,“芊芊。”
比起他的激动,艾芊芊却只有平静,平静得就像暴风雨前的状态。
太妃仙逝,宫中象征性不得有任何娱乐,众宫妃妆束与清雅为主,忌过于华丽。
艾芊芊索性就只是用簪轻挽青丝,身穿素色衣裳。
自从那一日做了决定,又过了三天。
她天天行走在后宫之中,打听着宫人出宫的路线,时间。
皇后偷溜出宫,这几乎上就是百分之百失败的事,这也是为何,她一直不偷偷出宫的原因。
因为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何况,就算出了,估计人还没出午门,整个京城就已经封锁起来了。
艾芊芊站在城楼上,眺望着宫外的京城。
她突然间很想,很想离开这里,离开京城。
不再以艾芊芊的身份,以她自己的身份活着。
生命长短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没有了寄托,那种空洞感让她无所适从。
“在看什么?”司马杰昊轻轻地走来,站在她的身旁,看着宫外的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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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么?”司马杰昊轻轻地走来,站在她的身旁,看着宫外的京城。
艾芊芊靠在他的怀里,低语,“望望京城。”
那一日,她在这里送走了安尚衡
也许这份感情,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想出宫去玩?”司马杰昊挑了挑眼,“如果你想,朕”
她摇了摇头,“不想。对了,这会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今日召见安丞相?”
司马杰昊一听到安丞相三个字,脸色就变臭,“总有一天,朕要他为他的狂妄付出代价。”
“怎么了?”
“他竟然要朕追封静和太妃为太后。”司马杰昊冷哼一声,“那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艾芊芊明知故问,却是无辜地眨着黑白分明的眼,好学的问道。
司马杰昊睨了她一下,道,“母后不会同意的。”
“”看来,他知道太后与太妃之间的恩怨。那他知道,太后毒杀太妃之事吗?
“司马杰昊”她刚开口,就被他打断,“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连命带姓的叫朕?”
“呃。”这个问题她没有想过。
“你可以叫朕杰昊,朕允许你这样叫好了。”司马杰昊说得自己好像给了她天大的恩赐似的。
艾芊芊嘴角抽了抽,直接跳过这个称呼,问,“母妃与母后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恩怨?”
听到她这么一问,司马杰昊一愣,然后扯了扯嘴角,“有什么恩怨,无非就是后宫嫔妃争宠罢了。”
她深望着他,“没有其他的理由?”
他怪异地回望,“能有什么理由?”
“没什么了。”他真的不知道。艾芊芊没有再多问。
沉默一会,艾芊芊又开口,“其实太妃追封太后也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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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一会,艾芊芊又开口,“其实太妃追封太后也可以的吧?”
本来这个皇位就是
司马杰昊摇头,“不可以,历朝历代,追封为后的妃嫔,都是生下的儿子成为了皇帝才追封的。”
艾芊芊闭嘴,她怕自己忍不住说出实话。
“芊芊。”他忽地拥住她,语露温柔地唤道。
艾芊芊被吓了一跳,“什么?”
“今天是初一了。”
“”浓浓的暗示提醒着她。
艾芊芊咬了咬唇,经过一番内心挣扎,终于还是强颜欢笑,“臣妾晚上等皇上过来。”
没有以往的拒绝,司马杰昊听到她这话,心情一下子变好,笑了起来,“好。”
没聊一会,宫人过来请司马杰昊回御书房,有大臣要求晋见。
艾芊芊则想继续呆着,便没有跟他一同离开,司马杰昊刚离开不久,艾芊芊看到空旷的道上出现一个身影。
一个此时看起来,熟悉却又备感陌生的身影。
似乎感应到炙热的视线,身穿朝服的安尚衡抬头看向城楼里。
高城楼处,她屹立在那。
即便隔着挺远的距离,他也知道她在看着他。
顿下脚步,隔着遥远的距离,两人对望着。
原来,距离,早已由不得他们自主调控,早已越拉越远。
也许有一天会远到,再也看不清彼此的脸容
他摸了摸放在胸口处的钱袋,拉回视线,朝皇宫走去。
今日皇上召见,为的也不知是何事。
但这些日子,他的确很忙。
忙到家也很少回。
也许是怕看见公主那略带委屈又期盼的模样。
公主有三分像艾芊芊,就连性子也是,看到公主,会让他想起艾芊芊,心里的愧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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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有三分像艾芊芊,就连性子也是,看到公主,会让他想起艾芊芊,心里的愧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曾经,他以为,这世间,他谁都会忘记,唯独不会忘记艾芊芊。
可是现实却讽刺得很,他谁都没忘记,却唯独忘记了她。
她怨他吧?
那一日他新婚,他还说那样的话,害得她伤心。
安尚衡步伐沉重地朝宫中走去,他知道,头顶处的视线一直在追随。
可是他却不知道,他已经失去了她,彻彻底底。
身心皆是
艾芊芊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讽笑,转身下城楼。
“安将军。”
陌生的语调,公式话的叫唤让安尚衡愣住。
他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出现,他以为,她会一直站在城楼上,又或是
“安将军不行礼么?”艾芊芊平静地看着安尚衡,这个她曾一见钟情而又莫名其妙深爱上了的男人。
曾经,她以为他会是她今生要等的良人。
曾经,她觉得亏欠于他。
曾经
是的,都是曾经了。
听到她这样的话,安尚衡愣了愣,却还是抱手行礼,“臣安尚衡,拜见皇后娘娘。”
“原来本宫只配让安将军行个小礼么?”她的话淡然,却是带有挑刺的嫌疑。
服侍在她身旁的小草和雅婷都是一愣。
雅婷愣的是,皇后娘娘不像是会这么计较的人啊。
而小草愣然的是,皇后娘娘怎么了?
安尚衡再次怔愣,看向艾芊芊。
她却是平静无比地望着他,眼里没有任何的异样情绪,似乎,她说这话只是依礼而说。
“臣不敢。”说罢,安尚衡跪在了地上,行起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