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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人了8
是巧合?还是阴谋?
望着臣子中的安尚衡,他的眼神却是投向安珍淑处。
不,不是,不是看安珍淑,他在看的人是——珍容。
忽然间,艾芊芊觉得心凉了。
抽回视线,对上的却是安珍淑略带胜利的表情,以及宣战般的眼神。
艾芊芊愣住,渐渐明白了什么。
安珍淑已经知道安尚衡失忆了且这么理智的在这样快的时间内加以利用。
“择日完婚。”耳边传来完婚的字眼,失神的艾芊芊渐渐回神。
司马杰昊有些担忧的皱起了眉头,“芊芊,你一晚上都在走神,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头有点晕。”艾芊芊诚实地点头。
压根就没听清司马杰昊上一句赐婚的内容,直到看到安尚衡从臣子中走出,跪在地上,响亮地应道,“臣谢皇上赐婚”时,她才明白过来。
脸色刷的变得苍白,若不是坐着,怕已承受不住瘫了。
“恭喜皇上,恭喜安驸马。”
安珍淑走出位置,“皇上,臣妾愿以一舞助兴。”
司马杰昊微愣,“安贵妃”
“兄长得以皇上赐婚,完成终身大事,臣妾谢谢皇上的成人之美,请皇上同意臣妾以舞助兴。”
安珍淑请求着司马杰昊,似乎这舞她是跳定了。
“好。”最终司马杰昊点头同意。
而艾芊芊哪里还管安珍淑跳不跳舞。
她这会才明白,再次回宫,原来已是物是人非。
她一直以为天真的认为安珍淑对她是误会,她也一直因为安珍淑是安尚衡的妹妹,而尽量避其锋芒,但是现在看来
安珍淑对她的恨,比她想象中深得多。
无论是误会,还是真实的交锋,总之现在安珍淑对她的恨就是到了报复的时候。
认错人9
无论是误会,还是真实的交锋,总之现在安珍淑对她的恨就是到了报复的时候。
她突然间有些担忧。
手心冒着冷汗,看向司马杰昊。
难道她与安珍淑,就真的只能存在一个么?
而司马杰昊回以她的是微笑,那是一种满足的微笑。
他在变得强大了,而她似乎在原地踏地。
锦华宫
珍妃恢复到以往的身份——小皇子的母妃。
安静了许久的锦华宫又热闹了起来,这个见高就奉迎,见低就踩的后宫,在此时显得很融洽。
“珍妃妹妹,昨日你那首曲子弹得可真好,不过,那曲子姐姐没听过,是妹妹你创作的吗?”
珍妃真抱着小皇子逗弄,听到某宫妃这样问,笑了笑,“姐姐谬赞了,只是一曲普通的曲子而已。”
“那不知妹妹可以将曲谱借姐姐一下不?”某宫妃更进一步的要求。
珍妃正欲说什么,殿门口处却突的一阵阴暗,她看向门口处,艾芊芊站在那里,平静地看着她。
大家一愣,没有想到艾芊芊会不经禀报就进来了,吓了一跳,然后才回过神来,“给皇后娘娘请安。”
“本宫有话想跟珍妃谈谈。”艾芊芊站在殿门口,声音有些强势。
她忍了一夜,还是决定要来问个明白。
某宫妃一听她这话,识趣的点头,“臣妾告退。”
宫妃退下,可是宫人
艾芊芊眼睛扫向其他宫人,“你们也退下。”
“是。”
珍妃将小皇子抱给嬷嬷,然后直视着艾芊芊,“臣妾正要去未央宫给皇后娘娘请安呢”
“本宫问你,那首凤惜,你是从哪里知道的?”不想废话,艾芊芊直直的问。
认错人了10
“本宫问你,那首凤惜,你是从哪里知道的?”不想废话,艾芊芊直直的问。
珍妃心敛了一下,然后挺愧疚地看向艾芊芊,“皇后娘娘恕罪,那首曲子,只是臣妾在未央宫时,无聊时翻看到的曲谱。那首曲子是皇后娘娘所作的?”
她装着不懂,事实上也的确是不懂。
她只知道这曲子有内幕,艾芊芊在乎的神色已经完完全全地出卖了自己。
“”艾芊芊不语地望着珍容。
眉头皱起,“你在未央宫时看到的?”
珍容跪下,“皇后娘娘恕罪,臣妾知道未央宫的东西不能乱动,可是,当日臣妾无意中翻到曲谱,臣妾无聊间才弹了起来,臣妾不知道那首曲子对皇后娘娘很重要。”
珍容说得惶恐,艾芊芊听得却是渐起了眉头,看着珍容低垂的头,道,“本宫没有怪罪的意思,你起来吧。那首曲子对本宫也不是很重要,本宫只是”
艾芊芊抓了抓耳朵,显得有些搞怪,“只是本宫一个朋友相赠,本宫都没有学会,你却学会了”
珍容站起,“皇后娘娘也喜欢弹琴啊?”
“一般一般而已。”艾芊芊笑着,脸上的神色与刚刚来锦华宫时完全变了样。
“那有空的时候,臣妾可以陪皇后娘娘练练琴。”珍容看起来很懂得尊卑,也很有礼貌。
艾芊芊微笑着,笑意却是不达眼里。
“好。”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艾芊芊只是望着珍容。
在珍容不自在得想要先打破沉寂开口的时候,艾芊芊却是先开了口,“珍妃,你满意现状吗?”
珍妃愣。
这样的问题听起来怪怪的,但是她还是回了回答,“回皇后娘娘,臣妾很满意,能带小皇子是臣妾的福气。”
认错人了11
这样的问题听起来怪怪的,但是她还是回了回答,“回皇后娘娘,臣妾很满意,能带小皇子是臣妾的福气。”
艾芊芊本问的不是这个,不过她也没有刻意问别的意思,只是有些声东击西,说到小皇子,她看向珍妃,“对了,本宫问个事情,你别往心里面去。”
珍容敛了敛心神,垂着眼站着,“皇后娘娘您问。”
“关于不孕,之前太医不是说还有两成机会受孕么?”问完这话,艾芊芊便是直盯着珍容瞧。
即便珍容垂着头,她也是看着。
珍容袖下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皇后娘娘,这事”说话间,已经有了鼻音,似乎已在哭泣。
艾芊芊却是不动声色,听着她的回答。
“太医之所以说两成,只是怕臣妾当时太过伤心,寻了短见,其实臣妾”珍容落着泪,显得楚楚可怜。
抬眼望着艾芊芊,“从没了孩子,就无法再孕了。”
艾芊芊凝望着她,为什么她哭个脸,皱个眉都让人心有怜惜的感觉。
为什么自己就做不来呢?
“你别落泪啊,本宫没别的意思,你看本宫都先跟你说了别介意的,这会”
珍容擦泪,“臣妾不是介意,臣妾只是回想起孩子伤事。”
“别伤心了啊,你这会有小皇子不也挺好。”艾芊芊心渐渐地冷了下来,珍容啊珍容。
果然这后宫,没有一个女子是简单的。
她不想争,可是,她却不是傻瓜,容忍别人把她当傻瓜,当剑使。
“小皇子很可爱,皇后娘娘,您要不要看看?”珍容脸上露着幸福的微笑,心底却是时刻警惕。
她一直以为艾芊芊是不争的,也不需要争,可是现在,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认错人了12
她一直以为艾芊芊是不争的,也不需要争,可是现在,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因为安公子的失忆?
“嗯好啊,他的生身母妃雪夫人临终前曾祈求本宫要领养他的,可是本宫的身份”艾芊芊讪讪地叹气,“珍妃,能将小皇子带着身边是福气啊。”
“是的,皇后娘娘。”
“所以,人有时知足就好。”艾芊芊笑,话中有话。
珍妃也是笑,“皇后娘娘说的是。”
两个相似的女人都打着哑谜似的,却再无从前那样‘单纯’了。
从锦华宫回到未央宫,艾芊芊便让小草去太医院询问,当初给珍容诊查的太医。
可是结果
小草站着,“皇后娘娘,那个太医在三个月前左右的时候已经离开了太医院。”
听到小草这话,艾芊芊眼睛眯了眯,“原因。”
“好像是他家中的老母病重。”小草不明白艾芊芊为什么要找那个太医,但还是将在太医院问到的都说清楚。
艾芊芊闭了闭眼,然后睁开。
如果她猜的没错,珍容先前已知得知安珍淑想要领养小皇子,然后必定也猜她会为了冬雪出面,而要求领养小皇子。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只是珍容这个‘渔翁’对自己是不是太狠了些。
为了顺利领养小皇子,她竟然自己绝育?!
“小草,本宫离宫的这些时日,珍妃她在这里一步也没有出过门吗?”
“没有。”想起什么,小草又道,“不过太后有来过一两次,都是抱着小皇子过来的。”
“然后呢?”见小草不往下说,艾芊芊问道。
小草皱眉,“没有然后呢,太后一来都是将奴婢退出去的。”
“”太后与珍妃要说什么不能让小草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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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与珍妃要说什么不能让小草知道的呢?
艾芊芊皱起了眉头,心里隐隐不安的感觉的越来越重。
也许只是因为心情郁闷,艾芊芊不想让自己乱想。
“对了,静和太妃有一次派了宫人过来传召,不过”小草想起那事,赶紧道,“不过珍妃没去,但是静和太妃送你的那件衣服却是被静和太妃拿回去了。”
“什么?”艾芊芊愣住,“谁给送回去的?”
小草纠结地望着艾芊芊,“当时静和太妃派宫人来说,说她想到一个新饰样,很适合在她送的那件衣服的添上,所以让人请您过去,当时奴婢推托说你不方便出门,于是就将衣服给人送回静安宫。”
“衣服呢?”艾芊芊站了起来。
她只是多久啊,却发生这样的事。
静和太妃没事为什么要拿那件衣服回去,之前司马杰昊已经提醒过,叫她不要与静和太妃走太近,是什么意思?
“还还没拿回来。”小草的额际冒出冷汗,惶恐地望着艾芊芊,“奴婢这去拿?”
“小草,你真是糊涂啊。”艾芊芊绕过案桌,“陪本宫去一趟静安宫。”
艾芊芊一边想着事情的可能性,一边步伐有些急匆地朝静安宫方向走去。
经过一处假山之处,忽地听到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此物勿必交到安公子手中,知道没?”
“小的知道,您就放心吧。”
安公子?他们口中的安公子指的可是安尚衡?
有什么东西是必须要交给安尚衡的?
艾芊芊站定脚步,以眼神看向小草。
小草要上前,忽地听到那宫女说,“小心些,避开未央宫的人,知道吗?事情出了纰漏,小心贵妃娘娘饶不了你。”
你懂的1
小草要上前,忽地听到那宫女说,“小心些,避开未央宫的人,知道吗?事情出了纰漏,小心贵妃娘娘饶不了你。”
“懂的懂的。您就放心吧。”
良久,已经没有了对话。
听着脚步声,宫女似乎从另外一个方向走了。
艾芊芊站在原地,大致猜到了什么。
可是,安珍淑要东西给她哥哥,为什么要刻意地不让未央宫的人知道?
“小草,把那个宫人带过来,本宫有话要问他。”艾芊芊声音微微变冷。
这个世上的事有时就是这么的巧合。
太监也没想到自己的运气这么差,怎么就被皇后娘娘撞上了,平日这地方连个鬼影都没有的,今日却没想到皇后娘娘会在此。
一见到皇后近身侍女,他就知道这事情怕要出纰漏了。
二话不说,先跪在了地上,“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
艾芊芊一袭带有皇后标起性的大红衣裳,站立在太监的面前,让人倍感有压力。
袖角及衣角都是白色融融的皮毛,一阵冷风吹来,皮毛便是软软地倾斜。
而颈部处的皮毛却是带着挑衅似的,磨擦着她的下巴。
她立着,不吭声。
只是气势已是让做贼心虚的宫人更加不安。
在大冷的天下,渐渐的起了冷汗。
虽然这后宫,平日里论骄纵论得宠是安贵妃为首,但是,皇后就是皇后。
有资格与皇帝齐肩并行的永远只有皇后一个。
但是,他只是一个奴才啊,两方都得罪不起,一个是贵妃,一个是皇后,都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啊。
太监冷汗是越冒越多,艾芊芊不问话,就让他这么跪着,让他压力巨大。也不知道到底为何要这样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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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冷汗是越冒越多,艾芊芊不问话,就让他这么跪着,让他压力巨大。也不知道到底为何要这样罚他。
他混宫中也不是一两日了,当然不会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