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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身躯升入天堂,又跌入地狱,他抬起一根手指,塞进了她微张的嘴里,她迷离的表情令他深深沉醉,指节不断在她的唇里……她秀眉微拧,承受着他的给予……让她一生一世,就算是嫁做他人妇,也不能忘记了他,这致命的快感,只有他能给她。
女人先是反抗,后来觉得挣扎也是徒劳,是什么刺激了他,让一向精明的他如此失去理智?
他将她拉了起来,用身体贴住了水漉漉的她,与她眉抵着眉,眼对着眼,鼻尖抵着鼻尖,气息喷吐在她吹弹破的凝脂玉肤上。
“说,我与老二哪一个更棒?”他如醉了酒般呓语。“江萧,你怎么可能与他比?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这是事实,此刻他对她做下禽兽行为怎么能与伟大的君辰比?姚君辰可以为了她,接受不是自己的孩子,可以为了她,什么也不顾,甚至与自己所有的亲人为敌,为了她,可以亲手布置她们的新房,而他呢?除了能在她身上发情外,除了能一逞曾欲外,还能给她什么?
“再说一遍?”男人的声音陡地拔高,身体也拼命地用力,想将她撞到极致,这个背叛他的女人,他想将她撞得灵魂出窍,撞得她魂飞魄散,再也不能与姚老二出席15号的婚礼。
“你比不上,一个手指也比不上。”静知一向是一个倔强的女人,他越逼越狠,她越是咬紧牙关不顺他的意,尽管他身体更用力,她都还不能呼吸了,她就是死命地刺激着他。
“哈哈哈!”男人抬首,脑袋往后一抑,额头的青筋一根一根地贲起,胸膛里积压的怒气就快冲破肌肤爆裂开来,他疏狂轻笑,笑声犹如地狱夺命的撒旦,更或者是修罗,这女人就是有本事激怒他,让他葬送所有的理智,做出一系列疯子的行径,低下头,伸出灵活的舌,象一头恶狼般封住了她会吐出令他不爽的小口。
她咬了他,把他的嘴唇咬破了,血从他嘴角蜿蜒而下,为他阴戾的五官更添一抹妖孽色彩,眼眸里精光倍闪,
“你以为真能嫁给他?”他的嗓音饱涨了情欲还未褪尽的暗哑。
“江萧,这样有意思么?我与你在一起的时候,你从不知道珍惜,如今,我要嫁给姚君辰了,你又跑出来发疯?”
“谁说我不珍惜?”他几时不珍惜她这个妻子了?几时不珍惜与她在一起的时光了?他只是工作太忙,香雪欣的归来同样是他史料未及的,她带着一个孩子归来,她就果绝地现他离婚了。
“是我不珍惜?还是你至始至终,从未将我江萧放在眼里,林静知,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虽睡在我身边,心里却一直想着其他的男人,瞒着我,与莫川去了奥地利,还拍了那么多的照片回来,在我面前大秀你们的恩受。”
想到那件事,他心里囤积的怒气全数发泄在了她的身上……俊美的轮廓划过愉悦的表情,握在她腰间的大掌一松,娇美的身体滑坐到地,他没有去抚,视线盯在了她光滑的裸背上,窗外有淡淡的光芒照了时来,恰好打落在了她光裸的背上,在她裸背处划下几韸暗淡的光影,她正在喘着气,整个身体不停耸动,更为她增添一股动人色彩,他吞下了喉间灼烈的浆汁。
“你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贱人一枚,偷了莫川还不算,还要再绞上姚君辰,林静知,你真有本事,让这么多的男人被你耍得团团转,我江萧今天身败名裂,也是拜你所赐。”
他的话绝毒无情,他虽然没有明说她是一个一双玉臂千人枕,但是,在他心里,她就是那样的一个女人了,皮带还扣在她双腕上,皮带金属扣子扎得她手腕上的骨头很疼,让她喉头有酸涩的东西在涌动,她强忍住,不让自己的泪落下来,她没那么脆弱,尤其是在这个男人眼前落泪,她更不是会了。
在他的心里,她就是这么一个不堪的女人,勾引了莫川,再去勾引莫川。
“我就是婊口子,就是烂货,江萧,你仪表堂堂,却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这种货色你检察官也稀憾,还象一个精神失常的人,跑到人家家里来,强上人家的老婆?”身败名裂的下场就是他悲惨的结局。
一记阴狠的笑划过他面孔,眼眸里蔓延出啐毒的光。“你与他还没有正式注册结婚,还不是他老婆,再说,刚才,你不也很享受么?怎么来的强口奸二字?”
恰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紧急着传来了姚君辰焦急无比的声音。“知知,开门,快开门,知知,你在吗?”
江萧瞟了一眼不断震颤的门板,斜睨了女人面无表情的脸庞,一把拉起她跌坐在地板上的雪白身子,动手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皮带,来不及去审视她被强行捆绑勒红的皮肤,随便捞了一件白色的浴袍裹住了她的身体,他自己依旧是西装笔挺,只除了刚才在浴缸里欢爱,因动作过大溅出的水湿了他西装的边角,还有裤退,整个人完全看不出有一丝的异常。
大掌箍着她纤细的身体,将她拉出了浴室,听着外面焦急的呼唤,一声又一声似摧命符般的嗓音,他望着她的黑眸再一次精光闪过,邪恶一笑,他掀开了她的浴袍……深深地埋入……了软玉温香的身子。
静知没想到这个男人的胆子这么大,倒吸了一口冷气,抬起玉掌,狠狠地一巴掌刮过去,男人也许是早已预料,俊颜一偏,玉掌落空,气得她兹牙咧嘴,无法承受他霸道的掠夺与摧残,情不自禁,她嘴里发出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也许是他们的声音过大,外面紧拍门板的声音居然停止了,然后,片刻后,那敲门声变得更大。
就在他将火热释放而出的刹那间,华贵的门板被人狠狠地用身体撞开,江萧眼明手快,抽身而出,及时将她从地板上抚走,霸道的大掌落在她的水蛇腰上,姚君辰阴黑着一张俊脸,站在原地,望着静知绯红的脸颊,满脸的红潮,屈辱的表情,充满了歉意眼目,满头散乱的发丝,她身着米白色的宽大裕袍,男人那支霸道的磨爪还镶嵌在她的玉腰上,薄唇扯开,嘴角划出的优盖茨弧度,有男人吃饱的魇足,还有一些挑畔的味道,傻子都能看出这屋子里刚才发生过什么事,十指倏地收握成拳,姚君辰精美的五官腾地就扭曲,瞬间变得狰狞。
“江萧,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男人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一点?他居然敢明目张胆地来到他家,还在他精心亲手布置的新房里,对他的未婚妻做出牲畜不如的行径,他的这种牲畜行为令人发紫。
“干什么?你不是看到了么?老二,就在这里,浴室里,我上了这个女人,这女人已经是破鞋一只?你还要?难道你就这么喜欢捡我江某人的破鞋穿?”
他的话狠毒无情,总之,今天的江萧整个完全失常,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推测他刚刚对静知做出的事情。
“牲畜。”姚君辰嘶吼一声,怒不可止之际,捏着格格作响的拳头冲向了他。
江萧揽着女人娇柔的身体,轻意地避开了来势汹涌的姚君辰,姚君辰的头部撞到了坚硬的墙壁,头痛欲裂,眼冒金星,他含恨修然调转了身子,再次将铁拳砸向了那个牲畜的男人。
“老二,我的女人你要不起。”阴测测的警告的声音刚落,一记‘砰砰’子弹声响就从新房里传出,只听到姚君辰一声哀嚎,抱着左脚,整个人面色紫青一片,倏地就倒在了地板上,身体蜷缩成一团,静知吓得六神无主,望着那支还冒着青烟枪管,静知冲着他歇斯底里的怒吼:“你这个混蛋,你是不是疯了?”
怒骂着,她向前跨了几步,蹲下身抱住了冷汗正源源不断从额角涌出的姚君辰,枪声与哀嚎声吸引来姚家所有的人,姚庭轩是第一个冲上楼来的,见到江萧手里握着的那支正冒着青烟的枪管,以及江萧满眸清寒冷咧的目光,他也吓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老萧,你怎么能这样?”他们朋友都快做了大半辈子了,这男人为什么这么心狠向老二开枪?
出口的话语有惊疑,质问,怒气,更多的是不信,曾经发誓要生死与共的好哥们儿,如今用枪指着他的亲弟弟,还打伤了他弟弟的一支脚。
“庭轩,你给我滚开,我早就警告过你,让你传话给老二,离我女人远一点,落至今天的下场,是他绺由自取。”
“老萧,你与她已经离了,现在,她怀上了老二的孩子,你这样?”
姚庭轩剑眉深深拧起,平滑的眉心拧成了几条深深的刻痕。“住口,难道你们姚家就这么喜欢捡别人的皮鞋么?滚开,庭轩,要不然,你连你也一起办。”
现在的江萧,整个神情几欲濒临崩溃,在他的怒斥间,姚夫人李培苏得到下人的传唤,奔上楼看到这一幕时,吓得急欲用玉手捣住了口,天啊!江萧,这个江政勋的二小子居然拿着枪在他们家公然行凶,不止与那女人发生了暖昧关系,还用枪打伤了老二的腿,现在是法治社会,这男人就是地地道道的土匪,她要报警,她要报警,让警察抓走这个知法犯法的现行犯。
“紫玉,打110,快啊!杀人了。”
她一边吩咐着身后的丫头,一边奔进屋子,颤颤魏魏地走到姚君辰跟前,伸手狠绝地一把推开了那个红颜祸水,她冲着静知大声斥喝:“烂货,滚开,不要碰我儿子。”
她就知道姚家有这个女人,不会有安生的日子过,还没正式进姚的门呢!就发生了这种的事情,零点是触霉头。
听闻姚夫人要报警,江萧面容上划过撒旦一般的妖孽笑容,低下头,擦了五枪筒,将枪收了起来,根本不为所动,然后,瞠目结舌的紫玉丫头提步跑开,姚庭轩追了出去,严令喝斥那抹正跑到转角的丫头。“紫玉,回来,报不得。”紫玉听到大少爷的声音,步伐停在了原地,夫人让报警,大少爷又说报不得,这可如何是好呀?
“回来,我们会处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发生这种事,姚庭轩也很烦躁,他不过是让江萧来谈一些关于案件的事儿,没想到,会惹出这祸端,姚君辰的小腿肚上中了一枪,姚家的家庭医生被姚庭轩一个电话召来,医生为他取出了子弹,那枚染着鲜红血汁的子弹核从银灰色的铁夹子中落到了金属的磁盘里,发出清脆的‘咚’的声响。
姚君辰疼得连背心都冒了冷汗,姚家整个乱成了一团麻,姚利宣也回来了,看见这一幕,薄薄的嘴唇抿得冷直,一句话也没有说,他给江政勋去了电话,大约说了今晚在姚家发生的情形,然后,不到二十分钟,江政勋夫妻风风火火地赶来了。
江政勋一身绿色军装,精神拌擞,只是,见儿子一脸倨傲地站在姚家客厅里,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心里就气得狠不得一个耳光甩过去,逆子逆根性又犯了。
“江萧,你犯傻了?”苏利也吓住了,她一向与姚夫人性格不和,可是,平日里,大家坐在麻将桌上,她只是随便奚落两句,没想到这儿子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向人家宝贝儿子开枪,还是为了这么一个破鞋女人?
“值得么?”
这时,香雪欣也抱着江浩浩从外面匆匆而来,她瞟了屋子里所有的人一眼,急忙将江浩浩抱着走向了一脸冷狠,额角还有黑线闪烁的江萧,一身戾气不散的江大人,这次是不是惹大麻烦了?
“在我江萧的字典里,没有值不值得这一说法,只是,属于我的东西谁都没想抢去。”
他冷妄的话让李苏苏开始咋呼:“江萧,有你这种说法么?谁抢了你的东西?你与林静知离婚是办了手续的,已经与她离婚了,她再嫁,或者你再娶,大家都没有半点儿关系,你凭什么冲着我儿子开枪,我要告你,让警察抓走你这个土匪,流氓。”
现在,在姚夫人的眼里,江萧就是这样的形象,拿着他闯入新房,不止强暴了人家的老婆,还用枪打伤了人家的儿子,不是强盗,不是土匪,流氓是什么?
“姚夫人,不好意思,都是萧儿不对,我在这儿给你道歉。”苏利一向偏袒自己的孩子,因为,她经历了十月怀胎,以及产子的艰辛历程,所以,她十分疼惜自己的每一个孩子,可是,人家姚君辰也是姚家夫妻俩含在嘴里的宝,从小到大不舍得摸一下,这小子这次给她们江家闯祸了。
“谁要你的道歉?6要不,你伸一支腿出来,让我当箭靶子打两枪,然后,我再来向你道一声歉,你愿意么?”
不管江政勋职位是不是比姚利宣高,这一次,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人善被人欺,人善被人骑,再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了,不可能被摔得粉身碎骨还有退身,那样的话,这世间还有何公道可言?
“逆子,道歉。”江政勋铁青着容颜,浓黑的粗眉拧成了几条难看的蜈蚣,怒发冲冠,这逆子不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