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云天宠妾的美味,究竟有何倾倒众生的魅力?”
话毕,他已迫不及待地将她扑倒,不顾她的哀求挣扎,迅速地将她剥个精光赤裸,随即挥动长枪大戟,长驱直入……
“不要……”
※※※※※※※※※※※※※※※※※※
次次直捣黄龙,回回攻破贺兰。
白浩文不理会她的挣扎哀鸣,此刻正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强渡关山,不断地对她直捣黄龙……
上官珍珠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不要……文哥,我求求你……孩子会流掉的……”
白浩文闻言,突然脸色一变,忍不住狂吼一声,便翻身而起冲了出去。
他一时耐不住欲焰的折磨,一心急于寻求发泄,才向上官珍珠强行求欢,没想到一路下来,她只是一味的苦苦哀求,惹得白浩文心烦如麻,便扫兴的拂袖而去。
尽管身后传来上官珍珠的悲泣声,他仍然馀怒未竭,头也不回的弃她而去。
可是他满腔的欲焰,就像熊熊烈火般,仍然不断的折磨着他,令他几乎要发狂,全身就像要爆炸一样,简直生不如死。
走着走着,他突然发现自己来到了偏僻的后院,不禁心中一动:“思姨痴呆多年,早已被爹打入冷宫,正好她的闺房就在附近,我何不在她身上发泄欲焰,如此一来,也不必担心她会泄漏奸情了。”
主意打定,他立刻迫不及待的潜入曹思思的香闺。
只见她鼾声均匀的酣睡床上,虽然已经徐娘半老,却依然美貌动人,风韵犹存。
白浩文冲动之下,也顾不得她的年纪和身分,一式“饿虎扑羊”,便扑在她的丰满胴体上,随即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好梦正甜的曹思思,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充实快感袭来,令她忍不住一声呻吟,一时如久旱逢甘霖一般,出自本能的四肢紧缠着白浩文不放,扭摆着丰臀热情迎合起来。
白浩文见她主动“引蛇入洞”,更是乐不可支,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丰满胴体上搜索,玩弄,一面如狂蜂浪蝶般,不断地对她采花盗蜜,不断地对她偷香窃玉……
在他这样上下交攻的冲刺下,曹思思忍不住辗转呻吟,扭摆挣扎,看似在努力躲避他的直捣核心,却又像是努力撤开重重关卡,欢迎他的长驱直入……
只见两人如干柴烈火般的一拍即合,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地摧残蹂躏之下,曹思思忍不住长长一声哀鸣,全身一阵颤抖,顿时阴门大开,一泄如注……
白浩文又驰骋一阵,才闷哼一声,全身一阵哆嗦的一泄千里……
一股若有若无的吸力,突然从她的花蕊深处传来,温柔又体贴的依附深陷在她下体内深处的“阳具”,彷佛饥渴的婴儿一般,轻轻地吮吸着他的“全身精力”,缓缓地吞咽着他的“生命之源”……
元阳倾泄,本是舒畅至极的感觉,尽管白浩文心中明白,自己毕生功力将被她吸收殆尽,眼看就要精尽人亡,可是蚀骨销魂般的美味,却让他欲罢不能的沉醉其中,虽然他极想回到真实的世界,却又意犹末尽地回味无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的生命之源也一点一滴的消失,终于魂飞魄散。
不久,曹思思突然全身一震而醒,她立刻发现自己不仅全身赤裸,而且正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下面。
她不禁惊呼一声,一巴掌便打了过去,“啪!”地一声,当场将白浩文的脸打得血肉模糊。
“咦!我的功力怎么突然增强了一倍?”
曹思思大感讶异不已,接着她又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可是她又觉得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低头想了许久,她突然脸色一变,终于想起自己神智丧失前的种种事情。
她终于想起自己不顾父亲的反对,和夫婿江子敬半夜逃离家园,没想到后来遭到魔王宫的殷四海暗算,结果夫死她也丧智。
可是她神智浑沌这些年,依稀记得自己不停的遭到一名男子的淫辱,令她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想到这里,曹思思真有宛如隔世之感,一股羞愤难当的恨意,顿时由心中升起,忍不住发出一阵狂吼……
不久,一阵脚步声传来。
白云天首先冲了进来,一见两人全身赤裸,而且是一死一疯狂的情景,当场脸色大变的怒骂道:“该死的畜生,我早警告过他不可乱伦犯上,没想到他还是听不进去,才会落得死于非命的下场。”
白翠珊闻讯出现在白云天身后,一见现场情形,再对照他的话,不禁脸色一变,道:“爹的意思是说,表哥竟敢侵犯神智不清的思姨?”
白云天对她似乎极为严苛的怒骂道:“翠珊,这里的事不用你管,还不快点回房去。”
白翠珊碰了一鼻子灰,忍不住伤心的转身奔了出去。
这时候的曹思思却若有所思的注视着白云天不语。
白云天见状,气她和白浩文乱伦通奸,忍不住怒喝道:“贱人!你竟敢不守妇道和自己的晚辈通奸,论罪唯一死刑,这是你自做自受,可怨不得我……”
曹思思突然脸色一变,大叫道:“是你!这些年来就是你一直在迷奸我。”
白云天先是怔了一下,接着脸色大变道:“你恢复神智了?”
曹思思却疯狂大笑道:“不错!这一切还要感谢你那畜生不如的儿子,如非他乱伦强奸于我,我也不可能恢复神智了。”
白云天不禁变色道:“这么说来,我儿子是被你故意杀死的了?”
“我连你都敢杀,杀一个畜生又何必大惊小怪?”
话末说完,她已飞扑而出,一股阴森刺骨的掌劲,如狂涛般汹涌而出……
“玄阴神功!”
白云天惊呼一声,也不敢怠慢地一掌拍出“溶金神功”……
“轰”地“声巨响,顿时尘沙飞扬,劲气奔流……
白云天当场惨叫一声,负伤转身而遁。
“该死的淫贼,逃哪里去?”
曹思思不甘心长期被他淫辱,急忙紧追而去。
※※※※※※※※※※※※※※※※※※
只听见一声悲呼,柯小兰已经扑倒在白浩文尸体上,伤心欲绝的哀泣不已。
焦长生也老泪纵横道:“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还是尽快为他安排后事,让他早日入土为安吧!”
柯小兰突然面对家破人亡,一时之间也没有主张,只好顺从他的建议,着手为白浩文安排后事。
可是三天之后,他们草草埋葬了儿子,并且卷款潜逃不见踪影。
上官珍珠初遭丧夭之痛,又受到婆婆离家出走的打击,一时情绪激动,当场呻吟一声便昏了过去。
白翠珊急忙将她扶住,任凭如何呼唤也叫不醒,无奈之下只好将她送回房间休息。
面对家破人亡的惨剧,白翠珊也是伤心欲绝,只好强行振作精神,重新整顿家园,等待白云天的返回。
一道人影却在此刻侵入上官珍珠的香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江长枫等待了这么久,终于让我等到了报仇的机会,虽说白浩文已死,我仍然可以在你身上发泄我满腔的怒火……”
话未说完,江长枫便制住她的穴道,一式“饿虎扑羊”,便重压在她的娇躯上,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昏睡中的上官珍珠,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当场被惊醒过来,一见江长枫正重压在她的身上偷香窃玉,不禁脸色大变。
“放开我,你这个该死的淫贼。”
江长枫一面享受着她的丰满肉体,一面淫笑道:“一夜夫妻百世恩,你存心让我们的孩子成为无父的孤儿吗?”
“你胡说,谁和你有夫妻……咦!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当初在莲花庵中,江长枫一度企图迷奸她,却被人捷足先登占有了她。可是为了报仇,江长枫只好咬牙认下这笔烂帐,以便顺利达到他报仇的目的。
江长枫尽管心中感到窝囊,仍然咬牙道:“你终于明白过来了,我的意思是说,你腹中的骨肉是我在莲花庵为你播下的种。”
上官珍珠闻言,不禁脸色大变,道:“我不信……”
江长枫立刻将她在莲花庵所接触的人事物述说一遍。
上官珍珠听完以后,终于相信他所说的是事实,一时之间百味杂陈,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真该死!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事实已经造成,你再埋怨我也没有用。如今你丈夫已死,婆家也面临家破人亡,你何必浪费大好青春为他们白家守活寡?倒不如改嫁给我,我们一家人也可以正式团圆,孩子也可以认祖归宗。”
上官珍珠闻言,不禁抨然心动,她依然是个年轻貌美的少妇,岂会甘心就此守寡?所以她没有考虑多久,便点头答应他的求婚。
江长枫一见狡计得逞,不禁心中狂喜不已:“太好了,这下子我就可以利用她的关系,混入齐天寨一展抱负,达到我人财两得的目标了。”
欣喜之下,他便肆无忌惮地发动攻势,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丰满胴体搜索、玩弄,一面如脱缰野马般逐鹿中原,不断地对她问津桃源,不断地对她直捣黄龙此时上官珍珠也不再反抗挣扎,反而热情地“引蛇人洞”,激情地“开门揖盗”……
两人如狂蜂浪蝶般翻云覆雨,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都意犹末尽地彼此温存不已。
翌日,白翠珊一见日上三竿,仍不见上官珍珠的踪影,忍不住前来一探究竟,却发现人去楼空,只在桌上留下一张纸条。
她连忙取来一看,才叹了口气道:“她也走了,看来白家是真的家破人亡了。”
※※※※※※※※※※※※※※※※※※
林家村。
播种的草药终于采收完成,由于试卖的丹药促销得法,广受顾客们的喜爱,一下子就销售一空。
原先还在观望的药房,一见市场反应热烈,纷纷主动提出加盟的经销行列。
所以,面对订单如雪片般飞来的盛况,林柏勋立刻加紧炼丹,并且补充了鼎炉的器具,扩大产量以解决供不应求的窘境。
吕玉仙一见她的促销策略成功,立刻趁胜追击,马不停蹄地联络全国各地的经销商,同时接洽承租官田,以便邀请各地贫民加人,帮助他们改善生计。
林玟娟也加紧训练人才,以便派驻各地协助贫民的耕种技术,以确保草药来源不虞匮乏。
米王一见这种情形,为了打击他们,便另外投资了大笔金钱,成立一家规模更大的药厂,也炼制了相近的丹药,采取削价竞争的策略,企图打击林柏勋的生意。
可是经过一个月的激烈竞争,他不得不宣告失败,赔钱草草收场原因是米王的丹药效果逊色,而且他的草药来源是来自批发商,进货成本比起林家村的自给自足,仍然偏高,故而长期处于亏损状态。
俗语说,杀头生意人人做,赔钱生意没人理!米王是唯利是图的生意人,自然不可能为了赌气,而忍受长期的亏损。
更何况林柏勋炼丹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济世救人,将销售价格压缩得极为低廉,所得利润并不比经销药房高出多少。
所以米王想要削价竞争,根本没有生存的空间。
武斗已经证明不是对手,文比又在商场上宣告失败,米王心中的呕意,简直令他几乎要吐血。
李文正见父亲气得怒发冲冠,便想了个妙计,向他建议道:“爹如果要教训林柏勋的话,孩儿倒是想到一个整他的妙计。”
米王闻言,不禁大喜道:“你有什么妙计,快点说出来让我合计看看。”
“林柏勋之所以能将药价压得如此之低,所依靠的不外是向官方承租官田,自耕自种草药,成本自然比我们低了许多。孩儿的建议是说,只要我们买通官方中止合约,他们就会断了草药的来源,不但信用破产,还必须赔偿经销商的违约金,这样我们就可以出这口怨气了。”
米王立刻兴奋地道:“这个计策果然甚妙,你立刻去执行。”
“可是他们已经在全国各地承租了官田,如果要执行此计的话,不但要准备贿赂官府的钱,还必须替官方支付违约金才行,这笔金额可不是小数目。”
“不要紧,只要能打倒林柏勋,就算花再多的钱,我也心甘情愿。”
“爹既然同意,孩儿立刻着手安排。”
“对了,你估计要收买各地官方的钱,大约需要多少金额?”
“嗯!孩儿大概估算了一下,大约需要一千万两黄金。”
“什么……一……一千万两黄金?”
“如果爹舍不得花这笔钱,我们只好另想办法了。”
“这……好吧!等一下你就向帐房支领一千万两黄金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