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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杀了你这个表里不一的卑鄙小人……”
话未说完,理惠公主不待他反应过来,立刻一掌攻了过去……
上官飞扬在惊慌之下,确实想不通她临阵倒戟的理由,如今又重伤在身,更非她的对手,忍不住悲呼一声,立刻如飞而遁。
理惠公主本想杀他灭口,没想到他在重伤之下,竟还能以如此敏捷的身法逃遁,让她突击无功,当场令她呆怔住了。
孟文华这才惊疑地道:“姑娘说北天王有不臣之念,不知是真是假。”
理惠公主叹了口气道:“当然是真的。”
“这……不知姑娘与上官飞扬是何关系?”
“我是广州首富连员外的侄女,名叫连理惠。这个月初上官飞扬勾结了一群海盗洗劫了叔父一家,害我无亲可依,这恶贼以为我年轻可欺,就骗我随他北上以便投靠亲人,他却不知我暗藏绝学,正好趁着大侠在此之便,才壮着胆子向他突袭报复。”
“原来如此!不知连姑娘的亲人在何处?”
“唉:我自小父母双亡,唯一的叔父又死在这恶贼手中,如今已是举目无亲了。”
孟文华见她身世可怜,不禁深感同情地道:“既然连姑娘无亲可依,不如暂时与我们同行如何?”
理惠公主大喜道:“多谢孟公子大义收容,小女子在此先谢了。”
说着,她便打算下跪叩谢,却突然失去重心跌了下去。
孟文华本待躬身阻止她下跪,突见她倒了过来,本能地双手一抱,顿时软玉温香抱满怀,尤其胸前被两团丰满的玉乳顶着,更让他心猿意马,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
斯情斯景只看得皇甫天龙又羡慕又嫉妒的忖道:“华哥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不但妹妹喜欢他,就连这娇媚动人的小妖精,才认识不过半个时辰,就主动对他投怀送抱,为什么我就没有这种艳遇。”
一旁的皇甫天娇更是气得脸色铁青,忍不住怒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是成何体统?”
两人一惊而醒,连忙放开对方的身体,忍不住羞红了脸。
皇甫天龙突然惊呼道:“咦!那丫头怎么不见了?”
众人这才发现孔雯香不知何时已经不见踪影,只留下点点血迹而已。
孟文华皱眉道:“看来有人趁乱将她劫走了。”
理惠公主冷哼道:“莫非有好色之徒想趁机劫色?”
皇甫天娇不屑道:“她反正是敌人,我们何必管她的死活。”
“有道理!如果我们救她的消息泄漏出去,我们确实不好向同道交代。”
“不错!”
“如今我们又该何去何从?”
“既然我们获知北天王有不臣之念,就必须及早通知江湖同道准备应变,不过现在天色渐暗,我们先进城找一家客栈安顿下来,一切等明天再做打算。”
“太好了!我肚子正好也饿了。”
孟文华见两女意见一致,自然不便表示反对,便随着她们进城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当夜,皇甫天娇突然进入兄长房中,语出惊人地道:“大哥是不是有迷魂散?”
皇甫天龙大吃一惊,不禁羞红了脸道:“你怎么知道我有?”
“哼!我的婢女小香都被你‘吃’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你要迷魂散做什么?”
“我要用来迷倒华哥,以便献身给他。”
“什么?你可不要胡来……”
“我才没有胡来呢?如果我不早日和华哥生米煮成熟饭的话,恐怕华哥就要被姓连的狐狸精抢走了。”
“唔!你说的也有道理,我看孟大哥似乎对连姑娘有点动心的样子。”
“可不是吗?如果我不先下手为强的话,爹想攀附兵部侍郎孟大人的计划,不但希望要落空,对于大哥你的前途也影响至巨。”
“好吧!我可以给你迷魂散,可是我可警告你一声,迷魂散是一种烈性媚药,如果一次下太多的话,你一个人恐怕吃不消,万一明天下不了床,你可别怨我这个大哥没提醒你。”
“好啦,你真罗嗦!”
皇甫天娇急欲进行“奸”谋,也未详问使用份量,一把取过乃兄手中的药瓶,便兴冲冲的吩咐小二准备酒菜。
孟文华见状,心中虽然犯疑,可是皇甫天娇擅于献媚,不过三言两语的工夫,孟文华就被她哄骗得团团转,几杯美酒一下肚,已经丑态毕出,不断地对她轻薄起来。
皇甫天娇眼看“奸”谋得逞,不禁又惊又喜的忖道:“怎么才几杯酒而已,华哥就已经‘性’趣勃勃,莫非我下药太重了,果真如此的话,那我岂不是灾情惨重?”
她一见孟文华眼睛通红,宛如野兽盯住猎物般,目光阴森可怕,不禁心生悔意,只吓得她心慌意乱,一转身便待逃离现场。
可惜为时已晚,孟文华突然狂吼一声,便将她占有了。
皇甫天娇当场惨叫一声便昏死过去。
闻声而至的理惠公主欢呼一声,立刻主动投怀送抱。
孟文华紧抱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采花盗蜜,问津桃源……
※※※※※※※※※※※※※※※※※※
次次直捣黄龙,回回攻破贺兰。
孔雯香在江长枫的无情摧残之下,不禁声声娇啼,辗转哀鸣……
一度春风之后,她不禁伤心欲绝的哀哀而泣。
江长枫安慰道:“我愿意为此事负责,请香妹相信我。”
孔雯香疑虑道:“你不是爱慕着莉妹吗?”
“那是孔君山为了拉拢我,才故意安排的,我并未答应。”
“这……可是爹准备将我许配给‘矿王’黄金多之子黄宝山,岂会答应我们的婚事?”
“帮主之所以欲将你嫁入黄家,无非是想拉拢黄家的财力支援,如今我已将‘米王’李家的财富献给帮主,较之黄家的聘礼获益更大,已无嫁女拉拢黄家的必要,更何况你我已有夫妻之实,这门亲事也等于告吹,所以帮主非成全我们的婚事不可。”
“你如此说法,虽然十分有理,可是爹的个性一向坚决果断,极难受人左右而改变心意。”
“关于这一点你只管放心,如今我娘甚得帮主的宠幸,我会请求娘帮我美言几句,相信帮主一定会爱屋及乌,让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讨厌!谁跟你是有情人?如果我不是被你偷尝禁果得逞,我才不会答应你的求婚呢!”
“小兄已经知道错了,香妹就别再责备我了。”
“唉!只怪我红颜薄命,才会碰上你这冤家,我也只好认命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娘既是我爹的宠妾,就辈分而言,你我等于是异姓兄妹的关系,爹岂肯答应让我们成亲,这岂不是乱了伦常?”
“你我并无血缘关系,岂会有乱伦之议?再说你我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帮主除了答应将你嫁我之外,也没有其他选择了。”
“好吧!那我们就快点返回风云帮吧,我们的婚事虽然重要,更迫切的是,通知爹北天王偷袭风云钱庄的消息,以免爹一时大意误中他的声东击西之计。”
“香妹所言极是,既然情势紧急,你又初遭破瓜行动不便,小兄抱你上路如何?”
个郎体贴入微,使得芳心凄苦的孔雯香满心甜蜜,便娇羞不胜的答应他。
江长枫一面抱她飞掠急赶,一面暗暗心中得意:“真是天助我也!想不到我略施小计,只献出一个残花败柳的上官珍珠,再暗中派人送了一封密函到齐天寨,就可以挑拨南、北天王的冲突,只要局面愈见混乱,我便可以从中牟利,第一步就是得到孔雯香的身体,接下来再利用她获取密宗神功的秘笈,以便将来顺利夺取风云帮主的宝座。”
想到得意之处,他的心情也愈是开心,不知不觉神力顿生,纵掠之间更是轻快如电。
翌日,两人便赶回风云帮总坛。
当南天王获知孔氏失踪和风云钱庄失陷的消息,不禁怒不可遏的大喝道:“上官老贼竟敢轻启战端,简直欺人太甚,来人呀!立刻将上官珍珠斩首示众,以泄我心头之恨。”
孔雯香闻言,大急道:“爹,千万不可卤莽,娘说不定已经落在他的手中,如果爹杀了上官珍珠,娘的性命岂非难保。”
南天王心想有理,这才收回成命,却苦恼不已道:“既然如此,我们难道就此忍气吞声,这对风云帮的威信岂不是伤害至钜?”
“双方各有人质被押,难免心存顾忌,只要不伤害到人质的性命,其他的报复行动就看各人的本事了。”
“唔!香儿所言有理,他既然偷袭我们的风云钱庄,我也可以趁他远离老巢,内部空虚之际,趁虚而入攻下齐天寨总部,以报复他的夺妻之恨。”
“为了避免重蹈北天王覆辙,爹应该坐镇帮中以对抗北天王大军,反正齐天寨内部已虚,我们只要派遣精英部队前往,必能一举成功。”
“既然如此,由山儿和莉儿率领云堂众高手前往,不计任何手段,务必攻下齐天寨,顺便劫掠其妻吕文君和财富以示报复。”
孔君山和孔雯莉立刻应命而去。
孔雯香皱眉道:“爹一下子派出一半兵力,只剩下风堂人马单独抗敌,力量不是显得太单薄了吗?”
南天王却胸有成竹地大笑道:“香儿多虑了。单凭本帮的机关埋伏和先前购自四川唐门的毒药暗器,就足以挡住北天王的千军万马,更何况为父还另外安排了一支伏兵,更是胜券在握矣!”
“哦!不知爹安排了什么伏兵?”
“四川唐门的掌门人唐伯文,已经答应出兵支援我方抗敌,相信北天王在不备之下,以唐门的霸道暗器和毒药,必能折损他一半的兵力,所以风堂的人马应付另一半的来敌,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太好了!这样女儿就放心多了。”
这时江长枫已将他占有孔雯香之事告知母亲,并请她设法促成两人的好事,以便进一步完成篡位大计。
殷诗诗一听儿子已然完成初步计画,便兴冲冲地道:“夫君不是答应了让枫儿入赘之事,如今大敌当前,夫君何不早日成全他们,以便亲上加亲,大家同心协力抵御外敌。”
南天王迟疑道:“此事不急在一时,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可是香儿已经怀了枫儿的骨肉,实在不宜再拖下去。”
“什么?此事当真!”
孔雯香见父亲惊怒的目光望向自己,虽然暗怪殷诗诗加油添醋的夸大其词,却以为她是一片好心帮忙,便含羞带愧地点头默认。
南天王不禁惊怒交加地道:“你怎么可以如此糊涂?这样一来,我如何向矿王交代?”
“爹可以改嫁莉妹给黄宝山为妻,反正他也从未见过女儿,应该可以顺利瞒骗过关才对。”
“你说得倒轻松。这一次唐伯文之所以肯答应出兵协助,条件之一除了丰厚的钱财之外,还要为父将莉儿嫁给他的独子唐志明为妻,为父纵有通天之能,也不能让莉儿一女双嫁。”
“这……爹不如退了黄家这门亲事,反正枫哥已将米王的全部财产献出,所得不知高出黄家多少倍,何必再贪图黄家的小小聘金。”
南天王心想有理,果然释怀不再计较,更伺况孔雯香已经失身,黄家也不可能接纳这种媳妇,不得已只好同意两人的婚事。
江长枫一见狡计得逞,窃喜之下连忙大礼拜见,从此确立他的东床快婿身分。
当夜他和孔雯香新婚燕尔之际,便哄骗她交出密宗神功的口诀,她被一番狂风暴雨的采花盗蜜下来,便在食髓知味下,身不由己的依言交出口诀。
江长枫一见第二步计画顺利达成,更是欣喜若狂的对她一阵翻云覆雨,直到她乐极生悲的昏死过去,他才离开她的身体,盘坐一旁加紧修练起来。
突闻一阵金铁交鸣声传来,夹带着惨叫呼喊声不绝于耳,显见战况激烈异常。
江长枫一惊而醒道:“不好!莫非北天王的人马提前攻到?”
他连忙摇醒孔雯香,两人便慌慌张张地整装掠出,赫见眼前一片火海,整个战局陷入十分混乱的窘境。
孔雯香不禁惊慌道:“爹,这把大火一烧,我们辛苦建立的机关陷阱,岂不是完全失去作用了?”
南天王也十分懊恼地破口大骂道:“这该死的上官老贼毫无一方霸主的气概,不但率众趁夜偷袭,还仿效土匪强盗一样的杀人放火,简直是标准的卑鄙小人一个。”
“哈哈!你孔定邦可以扮胆小乌龟躲在家中,妄想以机关埋伏以逸代劳,怎能怪老夫以牙还牙,如果不放上一把野火将你烧出,恐怕你这龟头还不敢出来见人呢!”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南天王乍见北天王率众攻来,还嘲弄他是缩头乌龟,更叫他忍无可忍。
“难道你上官无忌之所以扬威武林,靠的就是口舌之利吗?有胆子的话,就和老夫一决生死。”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