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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你快说!”
“爹想要解除大家的贫困,唯一的解决之道,只要求助于林冲一人即可。”
“他?”
“不错!”
“他一个年轻小伙子又有多大能耐?”
“爹难道忘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道理?”
“唔!莫非你发现林冲有过人之处?”
“不错!一年前林冲刚搬来我们林家村时,孩儿就直觉的感到他是个深藏不露之人,一直到昨天我和妹妹上山采药,被他所救,他竟然一眼就看出药囊中的草药,是用来医治肺痨。”
“这也没什么稀奇之处,只要稍微有点常识之人,一眼就可看出那些草药的用途。”
“可是能另外提出更简便有效药方之人,世上却没有几个,这就是他另开给我的药方,爹请过目。”
林柏勋从林建业手中接过药方一看,不禁神情大震,惊讶不已道:“这……药方中的成分,除了少数几味主药尚称特殊之外,其他的并无稀奇之处,只是如此搭配实在有违常理,难道真有医治肺痨之效?”
“孩儿昨天已经试过多人,效果神速有效,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真有这种事?”
林玟娟也附和的点头道:“不错!女儿也亲眼目睹经过。以杉伯的积痨之严重,在服过这药方之后,不到一个时辰就止咳化痰,而且他的精神也恢复不少哩!”
林柏勋不禁兴奋道:“果真有这种奇人,老夫岂能错失良机?为父这就和你们一起去见一见这林冲,究竟是何方神圣。”
不久,三人便来到村尾的一座古刹,只见四周杂草丛生,残梁断壁,简直就像一个鬼屋。
可是任凭他们喊破了喉咙,却不见林冲出现,就在他们莫名其妙之际,突闻地下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林玟娟顺着声响找寻,不久便在一棵松树下找到一个地洞,突见一团黑影窜出,当场吓得她惊叫一声,连忙躲到父亲身后。
“咦!你们跑来我家做什么?”
林建业听出是林冲的声音,不禁松了口气,道:“原来是林冲你呀!无缘无故你挖这么大的地洞做什么?”
“我正在找……我现在很忙,没空陪你们玩,你们究竟跑来我家做什么?”
“这……没想到会打扰到林兄弟的工作,在下十分抱歉,今日前来拜访的目的,是为了向林兄弟答谢昨天的救命之恩。”
“哎呀,这种小事不必放在心上,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突闻地洞中传来“吱!”的一声,只吓的林玟娟大吃一惊道:“有老鼠!”
话未说完,她早已一溜烟的逃之夭夭。
林冲却神色一动,焦急地道:“有什么话等我有空再说,现在我要忙去了。”
说着,他也不管两人的反应,一转身又钻入地洞中去。
只见洞内除了被绑的蛇之外,同样被绑的老鼠却不见了。
林冲见状,不禁欣喜不已,道:“这方法果然有效,那只老鼠怕被蛇吃掉,本能的另谋出路,看来这洞穴后面果真另有密道。”
林冲立刻奋力挖掘,不久便出现一座石门,使劲一推,石门应声推开。
一阵强光射来,顿时令他双目难睁,不久之后才算适应过来。
只见石室在石墙上的夜明珠照耀下,有如白昼一般明亮。
林冲不理会一旁的珠宝箱,直接走到枯骨前下跪叩头道:“老前辈虽然巧妙布局,四处设陷诱骗,可是晚辈林冲既非贪财近利之徒,并未被四周的金银珠宝所蒙蔽心智,终于找到老前辈的藏身之处了!”
话毕,他又叩了三个响头,才起身取出枯骨手中的玉盒,顺利地拿出一本古书。
林冲迅速地浏览一遍,才哈哈大笑道:“原来‘美人’所找到的宝藏,竟是一甲子前威震天下,刀皇雷震天的‘雷霆秘篁’,只要让我学会鲸吞大法和雷霆刀法,就可以找仇人报杀父之仇了。”
说着,他突然脸色一沉,目露凶芒的道:“上官无忌,你的死期到了。”
※※※※※※※※※※※※※※※※※※
李府。
米粮大王李员外家族本是洛阳城的大地主,累积三代的钻营财富,终于跻入天下四大首富之一。
此外,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还有“矿王”黄金多、“盐王”皇甫英雄、“丝王”南宫明君。
所以李氏一族不但家大业大,名下的不动产更是遍布全国,几乎囊括了十分之三的可耕面积。
自从米王将一部分产业分配给子女参与经营之后,不但提升了经营效率,也帮他分忧解劳了不少负担。
其中林家村所承租的田地,便是由长子李文正所负责,当他获知林柏勋有意转租官田时,不禁令他大动肝火。
“刘管事所获得的消息,可是当真?”
刘管事连忙点头道:“奴才所言句句不假。”
“可恶!这林柏勋也太多管闲事了!他竟敢挡我财路,简直是自找死路,你立刻派几个人去教训他。”
“奴才一得知这件消息,便准备好打手了,可是……”
“可是什么?”
“二小姐却阻止奴才的行动,不准奴才惹是生非……”
“春梅?她凭什么管我这一房的闲事。”
“这……因为奴才调动的打手,是二房所属的人。”
“混帐!我们自己的人你不派,无缘无故去动她的人做什么?难怪她不肯答应了。”
“这件差事奴才也知道办得不妥,可是奴才也是迫不得已。”
“什么不得已?阿狗他们呢?”
“少爷难道忘记了?上个月他们为了保护您,在翡翠阁被人打伤了,奴才一时调不到人,才会动二房的脑筋。”
“什么?事情都已经过了一个月了,阿狗他们还没有好啊?”
“是的!他们被打断了手脚,大夫说三个月内绝对好不了,所以……”
“可恶!那小子出手还真够狠毒,三拳两脚就把壮得像牛一样的阿狗,打得滚地求饶,还害得本少爷下跪求饶,结果花钱消灾事小,害我颜面尽失事大,如果让我知道那小子的来历,本少爷绝饶不了他。”
“关于这小子的来历,奴才事后派人深入调查,已经获知这小子的底细了。”
“哦!你已经查清楚了?”
“是的!”
“你快说,这小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叫做林冲,是在一年前才搬入林家村居住的。”
“又是林家村?”
“不错!所以奴才才会自做主张,打算假借林柏勋的多管闲事,借题发挥,重新找林冲算一下旧帐。”
“太好了!我们立刻去林家村算帐。”
“可是二小姐……”
“你这个傻瓜,我们有更好的人选不用,却找春梅那丫头碰壁做啥?”
“哦!大少爷莫非想找舅少爷蔡明皇出马?”
“不错!小舅子蔡明皇素有‘品玉公子’之称,不但武功扎实,华山剑法更是奥妙,只要他肯替我们出面的话,就算林冲再怎么厉害,也非小舅子的对手。”
“太好了!奴才怎么没有想到他?如今舅少爷正好来探视少奶奶,我们这就去请求他协助吧!”
李文正点点头,便转身往后院而去。
品玉公子获知事情始未,立刻一口答应相助,不久一群人便离开了李府,来到林柏勋的家里。
林柏勋见他们来势汹汹的模样,心知大事不妙,连忙暗中叫林建业前去找林冲求援。
“李少爷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哼!我听说村长准备替村人请命,打算毁约改租官田是不是?”
“这……实不相瞒,老夫确实正在进行此事,只是官方公文往来手续复杂,改租官田之事还没有确实定案。”
“该死的!你可知道背信毁约的代价,他们每个人所要负担的违约金是多少吗?”
“关于是否违约的间题,老夫已经详览过全部合约,虽然条文极为严苛,不尽合理公平,可是并没有任何一条规定,不准承租人在合约到期之后,改租官田耕作的限制。”
“这……第三十八条明文写得很清楚,规定承租人在解约之后,不准改租他人田地耕作稻米,否则仍须追究承租期间内的米价损失,难道你有眼无珠、看不懂条文内容。”
“哦!原来李少爷误会老夫的意思了,老夫替乡亲父老改租官田,并没有要耕种稻米的意图。相信内行人都明白,官田地脊贫乏,根本无法种植出肥美的米粒,而且也不会有好的收成。既然我们不耕种稻米,便不受第三十八条的限制,何来违约之理?”
李文正一怔道:“什么?你们不种稻米?”
“不错!”
“哼!就算你们要改种杂粮也一样不行,第四+一条还是有明文限制的。”
“我们绝不会种杂粮,这一点李少爷大可放心。”
“嘿嘿!你们不种稻米和杂粮,难道想种树造林,等将来砍柴卖木不成?”
此话一出,立刻引来李家爪牙的一阵嘲笑。
林柏勋也不生气,仍然婉转道:“李少爷说笑了,我们是要种植草药维生。”
“什么?你们准备改种草药?”
“不错!所以合约中只限制稻米和杂粮,并未明文规定不准栽种草药,自然不会有违约之虞。”
李文正闻言,不禁心中暗悔,埋怨刘管事不该大意将草药一项遗漏,想到这里,他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刘管事见状,不禁心中暗惊,连忙大喝道:“老匹夫,你竟敢妖言惑众,破坏我们主顾双方的和谐,分明是有意和我们李家作对,来人呀,好好教训他一顿。”
众爪牙呼应一声,便冲向前去准备动手打人……
林柏动料不到他们会如此蛮横,当场惊叫一声跌倒地上。
突闻一声尖叫传来,只见林玟娟迅速冲了出来,挡在乃父面前叫道:“不准你们欺侮我爹。”
“住手!”
品玉公子一见林玟娟长得貌美如花,忍不住神魂颠倒,深怕爪牙不识温柔伤害了她,连忙出声喝止。
只见他陪着笑脸道:“小姑娘可是村长的女儿?不知芳名如何称呼?”
李文正也被她的美丽迷得昏头转向,心中懊恼不已:“早知道这老狗的女儿如此漂亮,我便该自己一人前来才对。如今被小舅子看上眼了,这下子我可就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了。”
他心中恼悔不已,却不甘心就此放弃一亲芳泽的机会,只见他两眼乱转,一副心怀鬼胎的模样。
林玟娟见他色眯眯的模样,只觉得一阵恶心,冷哼一声转头不去理他。
品玉公子突然一掠而至,趁她不注意时制住她穴道,接着不顾她的尖叫挣扎,哈哈大笑的抱她而去。
林柏勋见女儿被劫,不禁心中大急,怒吼着想要阻止,却被李府爪牙挡下,难以越雷池一步。
刘管事狂笑道:“老匹夫,你的福气真是不小!咱们舅少爷能够看上你家丫头,是你林家祖先有灵,才有这种天赐良缘。等过了今晚生米煮成熟饭之后,你就是咱们李家的表亲家,彼此成了一家人。我看你就放弃承租官田的打算,以免大水冲倒了龙王庙,造成自家人打自家人的尴尬场面。”
话毕,他们便在林柏勋的怒骂中,得意洋洋地离开林家村。
当他们嚣张地准备返回李府之际,却发现前方奔来一名怒马鲜衣的美少女。
品玉公子见状,不禁心中一跳,暗暗吃惊的忖道:“糟了!想不到天下之大,偏偏让我冤家路窄的碰上‘小魔女’吕玉仙,希望她没有看见我才好。”
俗语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品玉公子尽管极力低头躲避,可是吕玉仙大老远就发现他行迹可疑,而且肩上还抱着一名动弹不得的少女,更是显眼的目标。
更何况李文正不甘心林玟娟被他独占,及见吕玉仙更加美艳,早已忍不住淫心大动的邪笑道:“小姑娘一个人想去哪里?小兄李文正是米王的长子,不知可有荣幸邀请姑娘到家中一叙。”
品玉公子闻言,不禁心中暗暗叫糟,可是话出如风,已来不及阻止了。
吕玉仙冷笑道:“哦!原来你就是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米王李员外的儿子!”
“正是在下没错!”
“听说你生性好色,上个月还曾经为一个青楼妓女,和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结果被人狠狠的教训一顿,想不到一个月之后,你又干这种劫持良家妇女的勾当,看来你并没有得到教训,依然恶性不改。”
李文正一听语风不对,忍不住恼羞成怒道:“该死的贱婢!给你脸你不要脸,竟敢羞辱本公子。来人呀!替我拿下她,本公子要将她抱回家,好好的‘疼’她一下。”
众爪牙当然知道这“疼”的用意,不禁讪笑一声,呼喝着一拥而上。
突闻一声沉雷乍响,一股阳刚的雄浑掌劲,赫然出现在一名娇柔少女手中,如狂涛般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