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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贤道:“那女子全家已然身故,只余得一人”
“这……”
卫弘听到这里却觉得有点难办了,人家女子苦哈哈的全家死光光了,就等着徐贤娶她。如今若推了婚事,叫那姑娘如何是好?这不是害人吗?
这卫弘还是一心想做个明君,所以这种对于很多皇帝不是问题的事情他还要费神思量一番。
正觉得难办间,文臣中忽然有一人出列,指着徐贤喝道:“好大胆子,皇上赐婚乃是天大的恩宠,徐贤你竟百般推辞,莫非是不将皇上放在眼里?”说完又对卫弘施礼讨好道:“皇上,臣以为这等不尊皇上之辈,当开革,永不录用”
徐贤正寻思着这是哪条狗跑出来乱吠,顺便还拍皇上马屁,但一听到最后两句他眼神一亮,心道正合我意,便闭嘴不言,只是静静等着,心下寻思:“若能借此油头辞官而去,倒也算是好事”
不想卫弘对他期望颇高,哪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情就把未来的左膀右臂开革?一挥手把那人呵斥了回去,叫不少人偷笑不已:“拍到了马腿上看来皇上对这徐贤颇为宠信,暂时莫要和这年轻人为难的好,免得惹皇上不喜”
抱了这般心思,便再无人出来呵斥徐贤,本来有几人带着奏章,想要参徐贤一本,说他混迹三教九流,勾结匪类之类的也都暗暗收了回去,不再出言——这几日过去,武林大会的事情已经渐渐的传了过来,这些大臣们各个都有点手段,查查徐贤的事情还是不难的。
何况蜀山派和黄家寨的事情闹的那么大,也没法隐瞒,只要一打听就能得知。若非此时交通困难,消息传递的稍微慢了点,怕是早就传遍天下了。
“我去,怎么没人出列指责我了?快来喷我啊将我开革啊你们不喷我怎么辞官啊?”
徐贤往左右一望,发现众人对自己都抱以非常亲切之笑容,本来瞧自己还带着几分厌恶的人,如今也是一副讨好的姿态——徐贤这吏部员外郎刚好负责考核众人功绩,谁敢给他脸色看?
“我擦啊你们这群墙头草,太不给力了”
和叶文混久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口头禅也学了不少,此时心中暗骂个不停,不觉上面卫弘也寻思个不停。最后见徐贤执意不接自己的赐婚圣旨,只得无奈收了圣旨,叫小太监拿下去烧毁。
“徐卿家之专情守信,叫朕很是佩服”
若是平时,众臣会当皇上生气了,可如今却没人敢出这个声,甚至不少人附和道:“徐大人品德高洁,文采不凡,皇上选徐大人为状元,当真是慧眼如炬……”
见群臣附和,卫弘也是高兴,当下宣布摆下御宴招待群臣,顺便叫这群刚刚踏进朝堂的新嫩们也与众位大臣们熟悉熟悉。
众人都是巴望不得,这可是一个扩展交际圈子的大好机会,只有徐贤暗道一声:“又来?我出门时候可只吃了半个馒头”
他这边饿的眼冒金星,这边叶文却吃的万分哈皮,尤其是请客的竟然是那日进城时候,不大瞧的上自己的那位天道宗弟子。
“在下天道宗郑嵩,前些日多有得罪,还请叶掌门勿怪”说罢将那日收走的小派递了过来,又继续道:“前些日忘了还给叶掌门,今日特意给叶掌门送了过来,还请叶掌门收好”
此时举着这不大的小牌,郑嵩却只觉得这东西重逾千斤,坠的自己的胳膊都快要抬不起来。这几日从朋友那里打听到了武林大会上的事情后,他才知道那日自己自作聪明得罪了多大一尊佛。
细细再问,才知道蜀山派如今之声望直追武林几大派,掌门叶文那君子剑之美名更是得自家掌教真人亲口称赞——是真的各种称赞,这天一真人走一路赞一路,帮叶文可打了不少活广告。
如今这君子剑之名随着武林大会上众人渐渐的散到各处,也传遍了各处。眼下虽然还没响遍整个天下,但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徒手施放剑气,以剑气削石立碑题字,随手间就灭了雷剑门,更与天乐帮帮主林海大战一场,重创林海,最后导致林海伤重毙命——虽然是林海自己寻死,但是之前一战大战却也做不得假,何况普通江湖人也瞧不出那些门道。
加上蜀山派徐贤,宁茹雪二人也显了不少手段,蜀山派的旗号算是真正的在这江湖中树立了起来。
下一次武林大会,那请柬定然有蜀山派的一张——能得到请柬,那就代表蜀山派的地位被江湖同道承认了。
同时,杂七杂八的还传来叶文曾与九剑仙以御剑神技拼过一剑,只这一条就引起不少人惊叹,比那叶文重创林海还要叫人惊诧。
至于那魔教复又现身的事情,反倒在一些人有意无意的忽略之下,没有叫众人重视的起来,大家都只记得本次大会上出了一个门派叫蜀山派,出了几位年轻高手,其中以蜀山派掌门叶文为最。
叶文听到这些言论之时,便猜到是那些大派合力宣传自己,把魔教的信息给压了下去——在一切没有准备好之前,不要引起恐慌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只是需要一个合适的宣传对象,叶文得到宣传,也算是适逢其会。
不管怎么说,叶文和蜀山派都是得了许多好处。寻常门派想要名动武林,可不是凭借一届武林大会的惊艳表现就能做到的,还需要长年累月的积累慢慢提升自己的名望。
但是蜀山派却因为一些意外,瞬间就达到了别人数年积累才能达到的程度,对于蜀山派以后的发展,绝对是大大的利好。
“人家天一真人帮了这么大忙,其弟子不过是略微有点瞧不起自己罢了,也算不上什么事情”见郑嵩一脸紧张,额头上竟然隐现汗渍,叶文也不好难为人家,笑着将那小牌子接了过来,随意道了一声:“些许小事,便莫要提了”
直到此时,这郑嵩才长出一口气,然后举起面前满满的水酒对叶文一举:“在下久在这京中任职,叶掌门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便是五城兵马司的人都认识在下,随便找个差役便能寻到在下所在”
叶文也不客气,一口干了那杯酒水,然后与郑嵩客套了一番,最后目送郑嵩告辞而去。
这郑嵩倒是不傻,知道自己当初自作聪明做了那些事情,即便人家不当回事,但总归是个疙瘩,自己与叶文虽然有缘得见,但这关系怕是仅此而已了。想要再进一步也是极难,干脆离去,去忙自己的事情。
叶文也猜到他的想法便没阻拦,只是互相道了别后便坐了回去,然后对身后静静立着的华衣道:“你也不必整日的侍候在我身旁。”
“这是奴婢应当做的”
叶文见自己怎么说,华衣只当自己是婢女,便也不再啰嗦了下去,问了句旁的:“我且问你,你还要学功夫么?”
华衣眨了眨眼,不知道叶文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所以干脆不出声。
叶文见她不答,只得又问了句:“你这经脉已经好了许多,此时重新修炼内功也没什么问题了,可曾想过重新修炼出一身功夫?何况我这蜀山派也是武林门派,位处山上,不懂武功的话也颇不方便。”
华衣想了想,最后幽幽的道:“奴婢自小就只练过那玄阴气,此时再想修炼也不知道练什么好老爷愿意教奴婢么?”
叶文把玩了一下手中酒杯:“你若想学,我便先教你一套本派的内功心法,等你先恢复一些功力再说旁的”
华衣一身功力被废,但是经脉犹在,并且已经适应了比较强横的内力奔行期间,若想修行内功,乃是事半功倍。
加上华衣一身精纯阴气尽数被夺,修行任何内功都不会和她原本修行的功夫有冲突,等于任何功夫都可以学。
就有若一张纯白的大白纸,可以任意在上面作画。叶文准备先叫她学习全真心法,将功力恢复的差不多了,也好叫她能有一点自保之力——否则她眼下这个样子,都不敢让她单独上街,生怕被谁抢回家去。
至于外功,叶文以前就奇怪华衣这一身外功与其修为颇为不符,如今倒是明白了其中缘故。不过是沈雨情故意这般教导的,本身就没想好好教出一个徒弟。那缎带传授她也八成有要学舞蹈的缘故,轻功才是真真给她保命用的。
除此之外,华衣竟然什么都不会——若非华衣自小就是沈雨情养大,怕是早就怀疑自己师父的目的了。
“你若要习武,全部都得从头开始内功虽然有基础,不过这外功……”叶文上上下下瞧了瞧,也不知道这华衣娇滴滴的样子能否吃了那苦头。
正说着,宁茹雪恰好走了出来,对叶文道:“华姑娘的功夫便由我教导好了……”
叶文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誰教都一样是教。虽然他心中已经想好了教导这华衣什么功夫,那本秘籍还是下山前召唤出来的,是一门剑法。只是山上无人适合习练便被他放在一旁没有去动,如今给华衣修炼倒是合适的很,便动了那本秘籍的心思。
“当初还道是没用的东西,如今看来倒也并非如此”
摸了下下巴,叶文想着想着,觉得这日子过的忒快,好像距离自己可以召唤秘籍的日子又近了一些,也不知道这次能够得本什么。
只是想来想去,自己眼下最着紧的是修炼时间,秘籍什么的反倒并不迫切的需求。除非秘籍突然爆出一本强悍到逆天的秘籍来,否则对现在的他来说作用真是不大。
“戒指啊戒指,来本先天乾坤功之类的吧”
正念叨着,只见徐贤晃悠悠的走了回来,见到叶文坐在大堂里坐着,问道:“师兄在这等我么?”
叶文一愣,随即道:“是啊,师弟怎么才回来?你看这一桌子菜都凉了”
第一卷 武界 第180章 太平
第180章 太平
皇帝赐婚的事情并没有传开,毕竟徐贤并没有答应,当日殿中众臣考虑到皇家威严也没敢将这事情说出去,所以无人知道徐贤在殿上拒绝了皇帝的赐婚。
除了,蜀山派这些人。
“哦?皇帝要把长公主许配给你?”帮正忙着吃东西的徐贤倒一杯水酒,听着今日皇宫里发生的事情,叶文觉得自己这日子过的是越来越悠哉了。
徐贤随便应了两句:“嗯,不过我没答应”
“哇哦这算抗旨不尊吧?”叶文倒是没想到自己这师弟这么个性,直接当着皇帝的面不接圣旨。
徐贤抬起了头,奇怪的道:“只是不接圣旨而已,并不算稀奇吧?”随后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拒绝接领圣旨的先人,叶文这才知道这商朝不接圣旨也不算什么,当然前提是得有一个能让皇帝认可的理由。
至于赐婚这事,徐贤用已有婚约在身拒绝,皇帝也是不能勉强,除非当今皇帝愿意让长公主和别人一同做徐贤的妻子——皇室还要保留威严,绝不可能让公主与一般百姓女子一般地位,反之若徐贤只有妾室倒无所谓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阵,最后商量好过几日便启程回蜀山,反正状元郎回乡省亲也算是惯例,等到回了书山县,徐贤随便找个理由辞了这官也就是了。
甚至俩人都已经商量好,少不得又要那青果出马,叫徐贤来个大病一场,性命垂危,已经无能报效朝廷,只得在家专心养病的戏码了。
只是为了防止他体内那股寒气再次复发,这一回倒是需要叶文帮把手,先将徐贤肺脉护住,不叫两股寒气呼应起来,然后才能行使此法。
“到时候还要麻烦师兄了”
“不麻烦,举手之劳罢了”
两个人商量一定就各自回去歇息了,只是他二人却不知道这大半夜的,却有人睡不着觉。
“什么?你说那个状元郎拒绝了皇上的赐婚?”深宫之中,某个宫殿里的咆哮声甚至让诸多值夜的侍卫们一阵恶寒。
站在一旁的宫女反倒不以为意,好似早就料到会有这般反应似地:“是的,公主殿下状元郎言自己已有婚约,只待回乡便既成亲,所以不肯接皇上那赐婚的圣旨”
只见上首那穿着一身华丽宫装的女子怒哼了一声,手往那旁边的小桌上一拍,只听‘砰’的一声,这位宫装女子立刻泪眼婆娑,捂着自己通红的手掌:“疼死本公主了”
那宫女暗中叹了口气,上去帮公主揉手,然后道:“这不正合了公主的意么?反正公主也瞧不上那位状元郎”
不想那公主却一脸生气的道:“那也只准本公主不同意他娶我,哪能叫他拒绝本公主?本公主还没先去嫌弃他,他竟然敢先嫌弃本公主了?”
宫女听到此处,知道这位公主的脾气又起来了,只能在一旁低头不说话,任凭公主咆哮着:“哼,我倒要看看那叫徐贤的有什么资本敢拒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