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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先天紫气的确不俗,加上如今窥出阴阳变化,华衣这精纯阴气能够最大限度的被叶文利用起来,体内真气两转之下,那些阴气尽数转化为了自家的真气,这可要比等先天紫气自己慢慢消化来的快上许多。
而且运功完毕之后,叶文只觉得浑身精力充沛,那泄掉的些许元阳也补充了回来,此时哪怕再战三百回合他也是不惧。
转头看了眼华衣,这丫头眼下睡的死死的,丝毫不知道自己又被叶文盯上,甚至还在无意识间蹭了蹭枕头,看起来这一番大战把她折腾了个够呛。
转回头来,叶文想起了那句:过犹不及便弃了念想,就在这桌边练起气来虽然现在以他的功力,即便整日的练气也难有寸进,但是叶文始终坚信水滴石穿的道理,只要坚持不懈,自己的功力一定会不停的提升。所以哪怕再忙,功力提升再慢,他也坚持行功练气。
加上眼下先天圆满,经脉俱通,练功的时候倒也不再局限于固定的姿势,随便他现在摆什么造型,都不会影响他体内真气运行了,坐在这里练功倒也没什么影响。
练了几个周天,天色微微发亮。如今虽已经开春,但黑夜依旧漫长,尽管已经是早上,这天色却依旧未亮堂起来。
华衣这几年都在做叶文婢女,平日里起的都很早。此时习惯使然,已经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身边竟然无人,微微起得身来,这才看见坐在桌旁的叶文:“老爷起的这么早?”
叶文一回头,只见华衣双眼略带朦胧之色,被单也从凝脂般的肌肤上滑落下来许多,露出那双白嫩圆润的肩头以及那半条凝脂般的玉臂,甚至就连胸前那一对也隐约可见,端的是好一副美景。
“睡够了,便起来练会儿内功”
华衣将那被单微微拉上一点,却没全遮住,如此一来反而更添诱惑,微微笑了一下:“奴婢打扰老爷练功了?”
“没有,已经练完了”
“那奴婢伺候老爷洗漱穿衣吧”
叶文每日的早晨,过的是越来越腐败了……
一应完毕,在客栈里简单的吃了早饭,随后又备好干粮清水,这一路上往海边而去,路上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遇到宿处,所以都只带了一点咸肉咸鱼,大部分都是一些能顶饱的主食。
“反正平州这里飞禽走兽都是不少,若没宿处便打些野味来吃好了”
对于这种生活,徐贤依旧是大大的不适应,他每次出行必然带足银钱,一路上风风光光潇潇洒洒,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黄蓉蓉现在被他养的红光满面的。
只是东去这一条路极为偏僻,虽然平州也有海港,却是一个小港,而且也没什么特色的产物,寻常人很少往那边去,一路上只有寥寥数个村落,城镇什么的那是一个都没,只有到了海边才会有一个县城。
“又要遭罪喽”徐贤见到这些准备的东西,只能长叹一口气,好在他也不是什么吃不了苦的人,至多在口上抱怨一番而已。
出了书山县,一行人开始加快了脚步,甚至还期望能够遇到几个村落,不至于让众人露宿荒郊野外。
可惜的是叶文这一行人运气不好,这离开书山县的第一日,天才刚刚亮就出发,结果一直走到天色一片漆黑也没见到能住的地方。
“咱们是错过了,还是没走到?”
叶文抓了抓头,回头看了看众人,好在众弟子中有人下山游历的时候倒也有往这边来过的人,和叶文一说,他才知道最近的村落也还要再走半日的路程。
“天色太晚了,若继续走下去容易走失了方向,寻个地方凑合歇息一夜,明天一早就出发,见到了村落再好好休息一日。
便因为这一路上村落的距离有远有近,而且分布的极为混乱,叶文一行人为了尽快到达海边又选了一条最近的路,这样一来能遇到的村落就更加少了。
可这还不算倒霉,走到第三日的时候,叶文等人才走没多远天上就飘起了小雨,而且渐渐有变大的趋势,叶文等人真气护身,这些雨水倒是影响不到他们。可是那地面被雨水一浇,加上冬日才过,前几日雪水才化过,这地面本就不硬实。这一下雨,路上满是泥泞,极为难走。
何况他们这群功力强横的不怕雨水,身后这一群普通弟子却没这般手段,只能冒雨前行,若再走一阵,怕是不用到魔教总坛,这二十一个弟子就都交代了。
见到此景,叶文寻了个还算干净的所在,直接催出紫气天罗气场,将众人罩在其中,然后众人便在这紫色气罩当中歇息静待天气转晴。
“掌门神功真是深不可测,便连老天爷也奈何不了咱们”
“那是,要不咱们蜀山派哪能数年间就闯下这偌大的名头?等这次围剿魔教之后,掌门的名望又能提升一大截,到时候便可与慧心禅师、天一真人等前辈名宿比肩了”
“对了,说起这魔教,咱们这次定要多杀几个魔教贼子,为师兄弟们报仇”
“没错,为师兄弟们报仇”
自从魔教攻打蜀山之后,蜀山弟子现在对魔教中人是深恶痛绝,这二十一个被选上出征魔教之时,不知道被多少同门羡慕,甚至关系好的还拜托他们:“把我的那份也一并杀回来”
而盘膝坐在地上,不停运功催起好大一片气罩的叶文听到这些话,即对本派弟子士气高昂感到开心,又怕他们过于激动,结果轻易涉险结果丢了性命而有担忧。
宁茹雪在一旁瞧见,低声道了声:“师兄担心的太多了,你往日不是总说弟子们自有各自的福分,莫要想的太多么?怎的如今自己又看不开了?”
叶文也是长叹一口气:“唉,经营蜀山派近十年,看着众弟子一点点成长起来,想法多少会有点变化”
听到这番话,宁茹雪也就不再多劝,其实她又何尝不担心自己那个徒弟?生怕这丫头犯起大小姐脾气,不管不顾的冲下山来结果碰到危险。
华衣这时候开口安慰道:“老爷那禁制当初奴婢都冲不开,夫人不必担心紫心姑娘的事情”这才让宁茹雪觉得好过一点。
天气转晴,复又前行。
本来预计十来天的路程,叶文这一行人足足走了接近半个月,主要原因就是那突然下起的春雨。
不过无论怎样,一行人总算是到了港口,可是这找船又成了麻烦事。
东方胜见到这番景象也略有惭愧:“久在江州,见惯了大船小船往来不停,却忘了这里乃是平州,船运并不盛行……”
却是众人到了之后,发现这港口上竟然没有船只,这样的话一行人想要搭船南下的计划岂非夭折?
最后还是叶文一狠心:“这种事情能用银两解决,而能用银两解决的都不算事情你们且寻个地方住下,我和师弟去解决这事”
“啊?我?”
叶文点了点头:“对,师弟随我来吧”
东方胜此时自告奋勇道:“此事多因我思虑不周,便与叶掌门一同前去吧”
叶文本想拒绝,不过想了想这东方胜久居南方,对那船舶可要比自己精通的多,便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随后宁茹雪领着众人找客栈投宿,叶文则带着徐贤和东方胜,直接抓住一个老渔民问道:“这位老伯,请问这里谁家有大船?”
“大船?多大?”老渔民见这几人衣衫华美,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之人,又兼徐贤提着兵器,怎么看都不是好惹的,所以说话的时候很是客气。
“大约能坐下三十多人,然后能一路南下航行到江州的大船”
老渔民一听,立刻惊讶道:“哎呦,这么大啊?咱们这里大多都是小船,只在这附近打渔捞虾什么的,要说能走那么远还能坐这么多人的船还真没有……”
说到这里之时,叶文本一脸失望,正想退而求其次多找几条,不想这老汉突然道:“哎呦,差点忘了,本县县太爷上任之时便是乘船来的,那船可不小。莫说三十人,五十人也乘的下当初我们一群人站在海边可看了好半天呢”
“哦?那船如今还在本县么?”
老渔民道:“自然还在的”
叶文想了想,适才在港口那里并没见过那般大的船,不免有点纳闷:“何故在港口那里没见到?”
老渔民笑了笑:“那船乃是县太爷所有,自然停在了官家的港口里。
叶文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海边的县城还有两座港口,那官家港口莫非就是军港?
带着徐贤和东方胜离开了海边,叶文想了想最后决定直接去找县太爷谈话。
“师兄想找县太爷借船?”不过随即想到叶文那句:‘能用银子解决的都不叫问题’便又改口道:“师兄不会是想把那船买下来吧?”
“买?”叶文哼了一声:“我要那县太爷主动送给我”
此言一出,莫说东方胜莫名其妙,徐贤也有些摸不到头绪,想不通叶文究竟有什么能耐能叫堂堂县太爷将自己的东西送给他。
“难道……”
一路上见叶文并没直奔县衙,反而四处乱转,偶尔还与街边的小贩们闲扯,说的话虽然杂七杂八天南海北,不过其间肯定会夹杂着试探这位县太爷的言论。
等问了一阵,徐贤已经大概猜到叶文要怎么做了,而这时候叶文则领着二人直接来到了县衙门。
“在下蜀山派掌门叶文,路过此地,特来拜访县衙大人”
若是旁人听到这番话,怕是还会万分诧异,不明白一个江湖中人堂而皇之的跑来拜访官老爷算是个怎么回事。
可是随着蜀山派威名日盛,在平州这地界可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番话才一通报上去,县太爷虽然不至于亲自来迎接,不过派自己师爷来将几人客客气气的请进去奉茶还是没有什么悬念的事情。
此地的县太爷本不是平州当地人,前几年上任之时特意打听了一下这平州可有什么势力或者人物不能招惹,最后得知平州现在最大的势力便是蜀山派,这县太爷当时便记了下来。
后来他上任的县城离蜀山有点远,两家也没什么交集,这位县太爷还道自己不用和那些武林人士打交道了呢,不想人家今日竟然找上门来了。
“这蜀山掌门寻我何事?我自问做事还算磊落,将偌大一个县城治理的也算不错。即便无功也没过错,偶有小贪却也不影响大局,更没办过什么冤案错案,当不至于将这尊大神惹到的啊?”
正自奇怪着,叶文等人行了进来。只这几人一亮相,这位县太爷就觉得眼前一亮,只觉得眼前这几人个个都是不俗,无论身形相貌还是气质都是人中龙凤。
几人互相客套了一番,才一落座,这位县太爷就直奔主题。其实这也是这位县太爷的性格,做事说话有点直来直去的,因此不叫上官所喜,加上又没有什么够硬的关系,才给他丢到了这偏远的平州。
叶文与这人谈了一阵,顺便将自己等人的难处一说,这位县太爷立刻就明白了这几位是看上了自己那条大船。
“这……”
那船当初可花了他不少银子,而且这两年也没丢下,每年都花上一笔银钱好生修缮,所以那船不但依旧坚固实用,而且内里装潢也颇为豪华。
此时人家上门来找他要这船,他还真有点舍不得。
叶文见他满面踌躇,直接吹了吹面前的茶水,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大人将偌大一个县城治理的这般不俗,何故还没升迁或者调离?”平州这地方已经公认是最贫瘠的地方,当官的谁不想去那大城大县任职?哪个愿意去那穷山恶水之地里蹲着?所以对于在平州任职的官员来说,调到他处那与升职无异
一提到这里,这县太爷就一脸郁闷:“上面无人,加上此地偏远也无人愿来。没人接替,自然无法调离”
“这样啊……”叶文故意拉个长音,然后转头对徐贤道:“这位大人将一座偏远县城治理的这般好,竟升迁无门?真是可叹”
徐贤此时已经明白叶文打的什么主意,闻言只是迎合道:“是极是极”
随后叶文便道:“叶某与那柳慕言倒有一些交情,不若由叶某写一封书信,将大人之情况陈述一番,大人以为如何?”
这县太爷初时也只是觉得郁闷,此时听到叶文提到柳慕言,突然精神一震,忙问道:“可是当朝吏部尚书柳大人?”
“吏部尚书?”叶文转过头问了下徐贤:“不是侍郎吗?”
一听此言,那县太爷立刻喜的什么似地,忙道:“年前皇上才升柳大人为吏部尚书,想来叶掌门在山中修行,没能听闻”
“原来如此”这次倒是换叶文吃惊了,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