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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纪,练成这种魔功已经化不可能为可能,出手便用绝学伤人,日后你不知要残害多少
人,天都不会饶你。”
“咦!”尤摇凤骇然变色:“姜少谷主的纯阳神功打你不死,我这至阴极寒魔功也伤不
了你,这念么可能?你一定会妖术,打!”
声出手扬,三道青芒连珠破空而多,体型小速度快,对面的人目力绝难察觉,绝难躲过
这种暗器的连珠飞射,三丈内一闪即至。
但许彦方早有防备,他的目力也极为敏锐,居然被他看到了细小的淡淡青芒,人向下一
伏,象是水银入地,随地流泻,蓦地形影惧消。
三道淡淡青芒经过的空间里,似乎凝结了几道淡淡的雾气轨迹,冷流荡漾,大热天似乎
依然感到寒气袭人,好霸道的歹毒暗器。
“小姐,他从右面逃走了!”旁观者清,不远处的侍女急叫,随即飞跃而起,循微动的
枝叶急迫。
尤瑶凤无暇追逐,急急上前拾回自己的暗器,等她收齐三枚暗器,侍女已远出百十步外
去了,她发出一声低啸,听声辩位急起直追。
“缠住他!等我!”
尤瑶凤向前面草木籁籁发声处急叫,身形加快追出。
枝叶摆动声倏止,她恰好飞跃而出。
不妙,侍女仆伏在草丛中寂然如死。
她大吃一惊。惊然拔剑戒备。
她的四位侍女,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比江湖上的一流人物毫不逊色,每一个都可独当
一面,怎么可能无声无息地倒地不起呢?”
“冬梅……”
她不安地向侍女叫着。
“冬梅……”
她不死心,徐徐向前接近。
身后,突然传出一声冷哼,声源似在耳后。
她毕竟经验不够,不假思索地大旋身,招发回龙引凤,剑上风雷骤发,旋身攻击反应超
尘拔俗,剑势完全控制了身后的两丈空间,在她身后的人难逃剑下。
身后鬼影俱无,她这一招自用了。
招式刚尽,突觉握剑的右肩一震,整条右膀发麻,剑失手坠地。
一声尖喝,她的左手来一记倒打金钟自救,仓卒间,冰魄魔罡仍然发挥了七成威力,身
后的人除非还在丈外,不然难逃一死。
一掌落空,寒涛四逸,身后没有人。
身随掌转,按理她一定可以看到身后人的形影,但却是一无所见,她在向草木攻击。
刚转身想拾剑,眼角瞥见人影出现。没错,是许彦方,几乎贴在她的身左,伸手可及。
“啪啪!”
左肩右肩各挨了一掌,她虽已运足冰魄魔罡护体,浑身成为冷钢一样坚硬,不怕刀砍剑
劈,但这两掌她依然难以禁受。
沉重中另有一种怪异的劲道直撼内腑,魔罡的反震力有限得很,威力减至最小限,抗拒
不了这种怪劲的入侵。
“砰唉……啪!”
她强提真力反击,两人的拳掌皆无可避免地行急剧的接触,看谁能支撑到最后,看谁先
气散功消,贴身搏击悍野绝伦,动魄惊心。
她击中许彦方的胸腹臂肋,许彦方也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落拳下掌,纠缠片刻,快速绝
伦的打击绵绵不绝,把附近的草木践踏得七零八落。
终于,她的左臂挨了许彦方一记强劲的霸王肘,几乎连她的左乳房也被压平了,一声惊
呼,她飞退丈外,脚下大乱。
这一记凶狠的撞击,把她傲视天下的念头打得烟消云散。迎着冲来的许彦方,她拚全力
双掌齐吐,要和许彦方拼个两败俱伤。
这一记推山填海,她已竭泽而渔用上了全部剩余的精力。
许彦方从她惊惶怨毒的眼神中,看出她拚命一搏的念头急冲而上的身形陡然刹住,扭身
仆倒避开正面,手着地双脚便已斜扫而出。
噗一声响,她感到右胯如中万斤巨锤撞击,凶猛的打击力把她斜摔出丈外,跌了个晕头
转向。
“我要好好治你!”
许彦方飞跃而起,怪叫着向她倒地处猛扑。
紧要关头,右后方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人声。
“瑶凤,你在何处?”
叫声急速向这里接近。
“三姨,我……”
尤瑶风声嘶力竭地尖叫。
是丹元官主温飞燕,她父亲的三妾,在她危急时来了。
许彦方知道对方大援已至,向侧一跃三丈,隐入蔬草中形影俱消。
半个时辰后,高手齐聚五老蜂附近,一群群佩刀带剑的人,漫山遍野穷搜风尘浪子许彦
方。
而在天黑之前,许彦方已经登上藏在湖湾内,事先已准备停当的快船,扬帆向南航,驶
入鄱阳湖面。
璇玑城高手齐出,在府城与五老峰之间大搜,飞扬山庄、回鹰谷、双头蛟及逗留在孙家
大院的助拳人,也全部出动协助鄱阳王的人,誓得风尘浪子而甘心。
第二度光临璇玑城,他更为小心,更为谨镇、身上也多带了些防身兵刃,其中包括作暗
器用的一束四寸船针。
这玩意比一般的钢镖更具威力,但发射困难易失准头,不易控制旋转的方向和速度。
他从不使用暗器伤人,但尤瑶凤那快逾电闪的淡淡青芒引起他使用暗器的念头。
迄今为止,他还没想到伤人,也没想到要开杀戒,在真象末明前,伤人杀人毕竟不是愉
快的事。
有了船钉做暗器,他向伤人杀人的途径迈出了一大步。
内城的警戒,比往昔加强了一倍,但在熟悉内部环境的人来说,警戒是否加强无关宏
旨。
其实,内城的人反而比上次减少了些,至少丹元官的主人丹元宫主不在,有些人已经派
往府城,听候丹元宫三宫主差遣了。轻车熟道,登堂入室。
玉房宫,在内城的最后端中段,也分地面与地底两部份,是刑房与地牢的所在地,左
面,是玄灵宫;右侧,是未央宫。
玄灵宫与未央宫,皆是内城忠心爪牙的居住地,全是尤城主的心腹;十路统领与煞神的
住处,也拱卫着人间地狱玉房宫。
一层蜂巢式的囚室,共有九层九曲,也就是说,最少也有八十一间囚人的洞穴式槛房,
每一座槛房似乎都是独立的,被囚的人互相隔绝,但看守与警卫,却可以监视二十七间槛府
内的动静。
其实,这种以石砌成外加铁栅,窄小仅可容身的槛房,根本用不着监视,即使死囚能用
缩骨功爬出来,也没有活路可以走出一无遮掩的通道,更休想走出外闭式的重重门户。
即使是死尸,也不能从重重门户出去,后面有将尸体拖出去的洞孔,拖到外面后用麻袋
装上,外加几决巨石,拖至高崖上向涡流澎湃的湖中一丢,一了百了。。
最近几年来,玉房宫的死囚愈来愈少,因为上了年纪的尤城主,对囚犯的需要愈来愈少
了,因此除非有其必要,不然就不必将人带回来囚禁,在外面就把人处理掉,免得带回来浪
费囚粮。
玉房宫的宫主,是一个姓郝的中年人,不但外界不知道这人的底细,连内城的爪牙们也
不认识这姓郝的宫主是高是矮。
已经是四更时分,也正是警卫最松懈的时刻,连外城负责警戒的人,也认为不会有任何
意外发生了。
任何入侵的人如果四更天还无法撤出,那就注定要死在城内了,因为天一亮,连飞鸟也
飞不出城。
地底通道共有三条,从上下三方通向玉房宫的九宫门,九盏明亮的长明灯,把宫门照耀
得纤毫难隐。
由于没有任何天然光线泄入,室气的流动缓慢,灯光虽明亮,光线却阴惨惨地变成了惨
青色,真象传说中的地狱,阴森、空茫、死寂,人的象貌似乎完全走了样,象一个个幽灵不
带人昧。
因此,当宫门旁的两个警卫,突然看到高壁上出现了一张鬼怪面孔时,惊得血液似乎突
然凝住了。
没听到声音,没看到形影,只有一张鬼面孔,那双鬼怪眼似乎反映出灯光,象是野兽的
眼睛。
当警卫发觉鬼面孔在动时,已经来不及有何反应了,两颗小石子击中了七坎大灾,再挨
了一劈掌便失去知觉。
鬼面孔是画了鬼脸的许彦方。
他在夜行衣外面加了一件双面怪被风,一面深灰,一面灰绿绘斑,张开时贴壁而立,身
形便完全隐没,直至转脸向敌,警卫才能模糊地看到他的鬼怪形面孔。
把警卫摆放妥当,他在三条通道前端,安置了一些小巧示警玩意。
闯入宫内的过厅,先解决警卫住处内沉睡的二十余名警卫,迅速封闭对内对外的十余处
传警机关,开启第三层门户,先后弄昏了三组警卫,如入无人之境。
这里象是过厅,右面是签押房般的处所,左面是玉房宫的主人住处。
对面,是最后一道狱门,闭得紧紧地,两名看守在厅中往复走动,大多数时间将注意力
放在第三座门附近,任何人经过,绝难逃他们的监视。
两个看守注意力放在向外的走道,而不介意后面紧闭着的门,也负责主人住处与签押房
的动静。
四角共有四盏长明灯,光度同样显得阴森,太暗了,没有尘埃反射,所以再明亮的灯,
在这里也显得阴森。
所以,所有的看守,都穿了可以反光的白衣。
许彦方深灰色的衣衫,贴壁徐徐移动,与洞壁的颜色相同,因此无法发观他。
他像一条虫般贴壁根徐徐移动,缓慢得令人难耐,但他的耐性惊人,不久便接近两名警
卫三丈左右了。
静如处子,动似脱兔。
蓦地人化惊电,飞扑而上,以满天花雨手法打出一把小石子,小石击中人体,他也随后
到达。
警卫的武功极为高明,可惜警觉性不高,一个背部中了四颗小石,一个胸腹中了五颗,
即使不击中要害,也禁受不起。
刚将两名倒地的警卫抱起,左面室门突然大开。
“哼!想不到你真来了。”室门踱出的人沉声说:“在下等候了你好几天啦!”
许彦方丢下两名看守,信手拔出一名看守的剑。
“事没办妥,不得不来。”他轻拂着剑说:“你们大概以为我死了,找尸体找得不耐
烦,是吗?尤姑娘的冰魄魔罡距炉火纯青之期遥之又遥,所以要不了我的命。”
“你躲了好几天,大概把我这玉房宫全摸透了。
“差不多,阁下是……”
“玉房宫的负责人,在下姓郝。”
“郝宫主,幸会幸会,阁下一定已经发现,传警的机关失效了。”
“是的,你真有两套,该亮名号了吧?现在,你我之间,必须有一个去见阎王。”
“大概错不了,不过,时机未至,在下没有亮名号的必要。郝宫主,我要进招了。”
“你请吧!”
第十一章 这位郝宫主高大如巨熊,巨眼虾须狰狞可怖,手中的刽刀刃薄背厚,吹毛可断,横刀而
立象个巨灵。
玉房宫主的头衔相当唬人,其实只是一个看守囚犯的牢头而已。但许彦方一点也不敢大
意。聚精会神攻出试探性的一划。蓦地狂风乍起,刽刀幻化为漫天电虹,刀过处发出飒飒风
声,可怖的刀山怒张,再向中汇聚成万流归宗的狂流,裹住了猛烈挣扎的剑影。
“铮铮铮……”剑影萎缩至最大限,狂乱地封架无孔不入的狂野刀光。
直攻了百十刀,却无法击破萎缩的剑影。
最后传出一声轻响,剑光流泻而下,脱出刀山的重压,刀与剑向两侧分张。
“驭光绝魂十三刀!”远处两丈外的许彦方沉声说,脸上颊肉抽搐,鬼脸更显得狰狞可
怖:“你是传闻中的刀魔郝光斗,失踪了甘年居然躲在这里做屠夫看守,璇玑城难怪敢称为
金城汤池。”
“你知道在下的名号,也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刀魔郝光斗傲然地道:“璇玑城象郝某一样的高手多如牛毛,你过不了任何一关,再接
我的驭光绝魂十三刀!”
刀山再次涌发,势若雷霆。
许彦方哼了一声,怪披风突然无风自张,剑光疾升,他的身躯似乎陡然增大了一倍,飞
起的剑光也暴涨一倍,迎着来的汹涌刀山电射而入。
“铮!”刽刀陡然外张,刀山瓦解,剑光长躯直入。
“嗤!”剑光鍥入刀魔右肩井穴,锋尖直透后肩。
所有的囚犯都在厅内集中,共有三四十个人,其中有五个女的,有三分之一的人不会武
功,他们是各地的富豪。每个人瘦骨如柴,大半的人曾经受过各种毒刑。
其中没有流云剑客刘家兄妹。
要带这些人冲出璇玑城,那真不堪想象。
“兄台,你要救的人如果不在此地,结果有两种可能。”一位手长脚长的中年囚犯说:
“奇功异学或秘密财宝,已经完全交出来了,半途便已处决。一是仍有利用价值,押到别处
去引诱他人,尚未押回。”
“鄱阳王一生,喜好三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