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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偏偏不声不响,只约了伊丝妲、小倩,以及另外两名女侍,悄悄地躲在另一座帐篷中。
等那五名士兵越过界线,伊丝妲就要行动了。
雅丽丝按住她道:“等一下,他们是纠察队,有时是可以过界巡视的,等他们有进一步行动时,我们再出手,封住他们的口!”那五名士兵掩掩藏藏,来到了女囚帐篷前,他们倒是猎艳的行动能手,每个人都带了长剑!
突然冲了进去,用长剑比住了几个女俘喝道:“不许动,不许出声,否则就杀了你们!”那些女俘们都全身赤裸,互相为对方擦洗身体。
她们经过一夜跋涉,能够有桶热水擦擦身子,已是最大的享受,那知会突然闯进一批煞神来。
不过她们也饱经凌辱,对这种事已经习惯了,因此只以漠然的眼光望著他们,既没有发出惊叫,也没有任何动作。
那些士兵们十分得意,各自找了一个对象,抱在手中,一面强吻上去,一面伸手在她们身上摸索著。
由于对方没有抗拒,他们也大意地放下了刀。
就在这时候,帐蓬外黑影一闪,雅丽丝她们窜了进来,利剑一挥,有两个人已经掉了脑袋。
热血溅在那名女俘身上,才把她们吓得叫了起来。
叫声中,又有两个人饮刃而死,只有一个家伙见机,连忙挟起手中的女俘,捞起了剑比在颈上。
然后厉声朝雅丽丝叫道:“你们再过来,我就杀了她!”雅丽丝哈哈大笑道:“你尽管下手好了,汉子,别忘了她们只是俘虏,她们的生死我并不关心。等你杀了她后,我可以再把你斩成十几块!”那个士兵一怔,杀死了他手中的人质的确不足以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于是连忙向后退去。
不过却将那个女俘挟在自己的胸前作为盾牌。
雅丽丝正要追上去,忽而伊丝妲把她拦住了道:“没关系,让他出去好了,郭英他们来了。”那家伙到了帐外,还是往后退,口中却大声发出了召唤,大概是请求同伴的支援,那些边疆上的哨兵果然集体涌了过来,也有近十人之多。
那个家伙由于看到同伴们到来,心中大宽,把手一松,放开了那名女俘,但是他却忘了自己已经把下裳脱掉了,下身也是光溜溜的。
这一放开,丑态而出。
那些赶来支援的哨兵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个家伙以为自己已经死里逃生,也跟著哈哈大笑。
笑了一阵后,他突然想起,在帐蓬中还有四名同伴被杀死了,忙又停止了笑,指著帐篷大叫。
他叫的罗利语,大意是说其余的同伴被两个女的杀死了,叫大家快去报仇!
匆促间,他没有说清楚,那些兵士们以为是被女伴们反抗而杀死了,立刻一哄而前,十分起劲。
对同伴们的被杀,他们并不关心,只是想借此机会,可以名正言顺地抓起几个女俘来享受一番。
连那个死里逃生的兵士都是这样想,所以他赤著下体,拿著剑,又想去捉那个被他挟持出来的女俘。
那个女俘被他推倒在地,这时正爬起来。
他发出了喝喝的淫笑,听见帐蓬中传来了呼喊声和搏斗声,心中还在得意,想著--这下子那两个女的可有乐子了,一定会被剥得精光的。
我先找这头雌羊乐一乐,然后再进去,找那个金头发的杂种母狗,他妈的,她虽然凶,可实在撩人!
一面想著,一面接近了那个女俘,伸手又要去抓人,忽地一声低喝:“混蛋,你想死了不曾!”接著一道寒光掠来,直袭下体。
喝声是他们的主帅洛瓦斯基的,使他呆了一呆;寒光是郭英的长剑,这时正缓缓的收回鞘了。
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一下胯下,因为刚才感到一凉后,似乎有件东西掉下去。
先是摸了一手鲜血,低头一看,正好月光明洁,他看见自己脚下有一团血肉;却是具男人的生殖器。
接著他想起这是从那儿掉下来的了,而且也感到了澈心的痛楚,大叫一声,倒了下来。
郭英根本不去理他,却脱下了身上的外袍,裹住了那个发抖的女俘,同时沉声道:“副帅!
你的部下军纪实在太坏了,这些哨兵还是负责警卫的,他们居然放弃了职守,越过界限来侵犯女人!”洛瓦斯基是被郭英去拉了来的,他当然感到很难堪。
因为这些部下实在替他塌台,可是郭英当他的面,处决了他的部属,也叫他很难堪。因此,他也沉著脸道:“他们不过是找那些女俘们乐一乐而已,我们一向有个例子,对于战俘是视作战利品,可以任意处置的。”郭英道:“我们大漠上也有这个习惯和例子。”“那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的部下?”郭英笑道:“因为我们已经口头约定,立下界限,他们侵犯到我的财产,我有权处死他们。”“他们几时侵犯到你的财产?”“在大漠上,女人就是财富,这些女奴又年轻、又美丽,而且来自罗马,可以卖出很高的价钱!”“你不是要押解他们回去祭旗吗?”“男俘才会处死,大漠上是不杀女人的,誓师祭旗时,尤其不杀女人。这些女俘要视作财富,分给那些王公的,所以不能受到侵犯!”洛瓦斯基语为之塞,那个兵士被阉割之后,由于没有止血,胯下血流如泉,已经活不成了。
洛瓦斯基狠狠地在他尸体上踢了一脚,以表示内心的愤怒,然后快步走向帐蓬,因为那儿的喧哗声刚静下来,他又有了不祥的预兆。
当郭英把他从大营中拖过来的时候,边界上还留下了一名哨兵,其余的都赶了过来。远远的也看见他们进了帐蓬,洛瓦斯基太了解自己的部下,若是他们得了利,此刻一定会像一群鸭子般吵个没完。
现在居然会如此寂静,那就表示情况不乐观,他们多半是被人制住了。
可是等他掀开帐蓬一看,整个地怔住了。
帐蓬中倒满了尸体,断头残肢,死状极惨。
有十来名是身披战甲,是在值勤中作战被杀,有五名则是衣衫不整,想是先前来偷香的那一批。
营帐中有七八名女俘,都是赤身裸体,呆立一旁。
伊丝妲和雅丽丝则双双并肩执剑而立,小倩和另一名侍女也都执著利剑,分据营帐门的两侧。
剑上鲜血还在滴!
洛瓦斯基用了极大的努力才使自己安定下来,大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雅丽丝道:“副帅自己应该明白!”洛瓦斯基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顿了顿才叫道:“就算那五个人违纪该死,可是另外那些人正在值勤,是来维持秩序的,你们怎么也杀了他们?”伊丝妲冷冷地道:“他们要杀我们,为了自卫,我们自然只有回手了!”“怎么可能呢?他们又不是不认识二位?”伊丝妲冷笑道:“我也不明白,他们即使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也应该认清我们在沙度堡中的表现,在那么多兵马的包围下,我们也不在乎,还会怕这几个人吗?可是他们一进来,挥刀就砍,举矛就刺,连招呼都不打一声,我们只有反击了……”洛瓦斯基一窒道:“经过就这么简单?”郭英在旁道:“副帅!我们在后面看见他们进帐篷的,未闻呼喝声,只听见战斗声,而且这些尸体手中都握著出鞘的兵刃,想必情形就是如此了!”洛瓦斯基也冷笑一声道:“我对自己的部下十分清楚,他们没有那么勇敢,也许他们一开始看见只有四个女的,过分轻敌,但被杀死几个后,其余的人一定是回头要逃生,你看这三个人倒地的方向都不一样,他们分明是在撤退时被杀死的!”小倩在一旁道:“不错!他们转身想逃时,被我们守在门侧突击而死。喉头一剑,死得很俐落,没有痛苦!”洛瓦斯基怒道:
“他们已经撤退了,便不该再杀他们!”伊丝妲道:“我们的作风一向是,战况既兴,对敌人决不姑息,我若是放那三个人走了,他们一定会召来更多的人,我们的人太少,所以放不得!”“公主!你有没有弄错!我们不是敌人,是护送你们过境是的盟友!”伊丝妲冷笑道:“你们这种盟友令人不敢亲近,而且我们已经有约在先,你的人过界就杀无赦,他们越过了界限来到这边,就是该死!”“公主!你要弄清楚,这是谁的土地上!”“我知道是你们的土地,可是沙度夫爵士授权给我们前来行事,我们所在的地方,就享有不受侵犯的权利,谁若侵入进来,我们就对谁不客气!”洛瓦斯基怒向郭英道:“郭公子,这是你的解释吗?”郭英道:“不错!这不但是我的解释,而且还是我的命令,是我要她们守护在附近保护女俘的,更授权给她们,对侵入的人一律杀无赦!”“郭公子是有心跟我们过不去了?”
“那倒不是,只是我对贵属下的风纪很不信任,所以在事先就跟副帅约法三章,副帅的诚意使我很感激,因为你还派了纠察队在这儿防守界限。那知道出毛病的也是这一批纠察队员呢?发生这种事,敝人很遗憾,但责任不在我们,相信副帅也不会怪我们的。”“不怪你们,难道怪我不成?”郭英正色道:“严格说来,责任应该是副帅的,因为你没有好好地训练他们,我再说句不客气的话,假如罗刹的军队都是这种纪律,我们也不敢谈什么合作了,因为你们打仗时一定会失败。”洛瓦斯基怨声道:“郭公子,你竟敢如此看不起我们!”
“是你们的表现太差,从我到达沙度堡那一天开始,我对你们就充满了失望,你们蛮横、不讲理,散漫无纪律、贪财、好色。这样的军纪绝难成事,所以这次回去,我见到沙度夫爵士,一定要告诉他,请他好好地整饬一下军纪。”洛瓦斯基明知道这些是事实,但他素来以大国上将自许,居然在这些大漠牧民之前受奚落教训,这是十分难堪的事。
因此,他一沉脸色道:“郭公子,敝人是基于友谊,才护送各位前来,现在各位不领情,就没有维持友情的必要了。”郭英冷笑道:“副帅是打算停止护送的任务了?”“不错!你们一下子杀死了我二十名战士,我对部下很难作交代。”“他们违反军纪,被阵前处决,这根本不需要作交代,相信这一批军队以后也一定会规规矩矩的了,军纪之不振,就是主管缺少严格执行的魄力。”“郭公子要教我如何带兵了?”郭英正色道:“那倒不敢,但是副帅也必须承诺,贵属下军纪实在太差,假如贵属下是这种风纪的话,我会回去告诉所有的王公,取消合作之议了。”“军队只要能打胜仗就行,跟军纪有什么屁的相干!”郭英冷笑道:“关系太大了,军纪不好的军队,绝难打胜仗,如果靠著这样一批人去作战,绝难与中国的大军抗拒,对没有信心必胜的仗,我们不能冒险,这是一;再者,我们军中有许多女战士……”“什么,女人也要上前线作战,她们能做什么?”雅丽丝怒道:“洛瓦斯基,你敢看不起我们女人,你的那一批脓包部下,就是被我们四个女人宰光的,你要是不服气,我们一对一比比看。”洛瓦斯基自然不敢跟雅丽丝交手,他对这两条母大虫的厉害是领教过了,因此只有嘿嘿乾笑。
雅丽丝因为不明白郭英的目的何在,对洛瓦斯基没有作进一步的相逼。
郭英道:“我们的女战士不但饶勇善战,而且个个年轻美丽、壮健婀娜,如果她们与贵属下并肩作战,谁敢保证不受干扰,所以我要坚持军纪为合作第一要件。”洛瓦斯基何尝不明白这些事实,只是口头不肯认输而已。
郭英顿了顿又道:“当然,这跟副帅一个人要求是没有用的,我回去会跟爵士提起这一点,列入合作的条款内,而且限制改善,互相派员点校视察,满意了相互成约。”洛瓦斯基一听还要由对方派人来校阅部队、考察军纪,差点没气破肚子,但是他也不敢再开罪这些人。
因为他想到沙度夫还在对方手中为质,此时惹翻了他们,合盟就要告吹,沙度夫的性命也可能不保,他负不起责任。
所以他忍气吞声地道:“这一切都要爵士作主,与敝人无关,敝人只是负责护送各位一程路而已,最多今天宿营一天,明天就到伊凡将军的驻营地了……”郭英笑笑道:“伊凡虽然是爵士的部属,却与副帅等不太融洽,副帅才不敢见他。”“谁说我不敢见他,笑话,彼此的地位虽然相等,但他是外驻的,怎能与我相比,我是内驻主堡的司令官,主帅不在时,就由我代理主帅。”“那是另外的问题,主要的是你这次却不敢见他,因为他见到你的部属们不但双盔重甲,而且还多带了一份兵器和骑马,一定会奇怪追问来历……”洛瓦斯基心头一震,觉得不太对劲了,因为这一批战利是掠自他们罗刹本方的同僚,真要追索起来,还是很重的罪名。
虽然那是郭英首先发动的,但是哪些逻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