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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正当她年轻的时候,奥塞利斯从未做过这些亲密又荡魂的动作。二十年后,正当她年华已逝之际,才享受到这些心荡神驰的甜蜜。她不禁激动地滚出泪水,刘邦温柔地吻去这些泪珠。她再也无法承受激荡的情绪,嘤嘤哭了出来。
“好不容易重逢,别哭了。”刘邦再次热情地吻她。
一早,太阳无可奈何地露出了脸,无垠的天际一片水蓝。刘邦一行人由霍鲁斯带领来到山区的军营视察,更要让维拉科查人知道奥塞利斯重生了,将带领他们推翻赛斯。
刘邦站在巨岩之上,意气风发地环顾散布在山坡与谷地的数万名军队。他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演讲,一开始有些别扭与口给,说话也不连贯,整个脑子乱烘烘的。然而他彷佛是个天生的领袖人物,越讲越顺畅,也越激动亢奋,鼓舞了所有人的斗志,浓密的森林里不时传出震天憾地兴奋激亢的嘶喊。
等到众人的高喊停歇之后,他才一一介绍六大部将给军队认识。属于他们的族人,看到族长再次重生,激动地吼喊他们当年的名字。他们举起坚毅的双手,接受族人的热烈欢迎。年纪最小的贞德数次红了眼眶,不能自己,刘邦则不时给她鼓励的眼神。
张良看到此情此景,笑的阖不拢嘴,尤其不学无术的刘邦更让他钦佩。然而,张良的心念一转,他难道真是汉朝的开国皇帝…刘邦?!而赛斯就是那时的项羽?!怎幺会是这样轮回呢?!不过,这个困惑随即被万人的欢呼所消敉,扬起双手接受众人的欢呼。
刘邦生性不拘小节,于是跳下岩石一一跟围在附近的军士握手,不管官阶高低都一律都给他们灌顶,施加能量。有些军人激动地猛挥眼泪。他们大部份来不及认识二十年前的奥塞利斯,但是都相当了解赛斯的倨傲﹑残暴与心胸狭窄。如今奥塞利斯如此亲切与亲民,与大家融为一体,不由地感动万分。
但是现代的记忆又在刘邦的心头骚动,渴望当次六合彩组头,现在就大赌一场,狠狠捞一票。但他已经是王上,再赚臣民的钱毕竟说不过去,只好狠狠压下这股冲动。
张良参考两代不同时代的战争情况,重新组织军队,分派任务,尤其成立间谍分化机构。他们一直忙到太阳露出疲惫的样子才离开谷地,回到村庄里。这时,娜芙西丝和一些妇女已经准备好一顿丰盛的晚餐,而不是像昨晚粗犷的食物。
当娜芙西丝端着菜肴放在吴沐圭的面前时,吴沐圭忍不住激动地轻喊。“娜芙西丝;
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直直往后退了一步走开,没有多看他一眼。她当然知道吴沐圭在二十年前是谁,一个向她直献殷勤的追求者,但是她的心已经给奥塞利斯,也嫁给奥塞利斯,只能对他说抱歉。原本想着吴沐圭已经死了,过去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消,没想到竟在二十年后碰到他!往事不堪回首,她只能用逃避来面对吴沐圭。
吴沐圭急力克制翻搅纠结的情绪,试图不让别人发现他到现在还对娜芙西丝怀着无解的情意。但他还是情不自禁地频频寻觅她的倩影,尤其看到她就坐在奥塞利斯的身边,更是心痛不已。不行!我一定要镇定!不然…他努力叮咛自己,使劲箝制飘浮的视线。
这段往事,只有奥塞利斯和张良知道,但他们都认为只是万年之前的记忆在作祟而已,更是一种熟悉的陌生感在缠搅。毕竟娜芙西丝早就嫁给奥塞利斯,而且深爱他,吴沐圭只是一时意乱情迷的不舍而已。
而贞德不时瞄着刘邦,虽然感叹他已经结婚,但是现代的开放观念让她突发其想地认为当他的情妇﹑或同居也不错!眼角不禁漾着笑意。
奥塞利斯跟娜芙西丝一夜缠绵之后,两人又将分离,虽然万分难舍,还是不得不再次离别。娜芙西丝望着奥塞利斯领着霍鲁斯登上山丘朝她使劲挥舞着手,原本极力克制的情绪还是抵挡不了迢迢的挥手,双手捂着泪流满面的脸庞,泪眼目送他们离去。
站在一旁的吴沐圭想要给她温暖的拥抱,尤其女人在悲伤的时候最抗拒不了温馨的呵护,但是安东尼和织田信长就在旁边,他只能咬着唇,箝制难以承受的冲动。
这次刘邦他们口含鲜艳的花朵横越瘴气弥漫的山区,而不是往南绕过阿司亚山。虽然这里鸟兽绝迹,但换个角度思忖,也是一种生命的保障。
越过了丛山峻岭,眼前就是一望无尽的草原﹑平坦的森林与错综潺潺的溪流,开满各式各样的花朵,争奇斗艳,异香扑鼻。盈满各种的兽类在草原奔跑,发出震天憾地的声响,振奋所有人,也不禁看呆了。其间更不乏大自然的弱肉强食,以及动物在林间悠游漫步,谁也没想到在万年之后这里是了无人迹的利比亚沙漠。
当刘邦告诉霍鲁斯这件事情后,他惊愕地环顾这片生气盎然﹑霪雨霏霏的肥沃土地,过不多久之后就将沙漠化。
“对了,等我们战胜赛斯之后,你就带领我们维拉科查人到尼罗河沿岸居住,至于人类,他们愿意跟我们走,就带他们一起到尼罗河,不然就请他们迁徙到沿海地区,如果等到这里变成沙漠再移居的话,就太慢了。”刘邦说。“先占先赢,输了只能跳沙漠;
贞德原本以为刘邦深谋远虑,满心佩服,当她听到最后这句话,差点笑出来。不禁斜睨了他一眼,心想着,他还是那个高学历的混混刘邦,没有因为见到霍鲁斯和娜芙西丝而改变!刘邦当然也感应到她的心思,偷偷朝她扮了个鬼脸。她赶忙紧捂着嘴,避免噗嗤笑出来。
因为霍鲁斯的法力不及他们四个,为了避免被赛斯的走狗发现,刘邦和威廉华勒一人抓着他的一只手,凭空急驰,而张良和贞德则运起法力,遮掩霍鲁斯散发出来的王气。已经成年的霍鲁斯竟然要一老一少保护他,不由地羞愧,想要凭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
刘邦只是浅浅笑着说。“大事要紧,面子就先省了吧。”
虽然霍鲁斯有时觉得刘邦的造句很奇怪,但还是听得懂他的意思。
“你父王说的没错,大丈夫必须能屈能伸,该柔时就该柔,该奸时就必须奸,不能一成不变,才能成就大事。王上不是也向赛斯跪下,然后趁机毁了他的记忆吗。要做大事,就不能斤斤计较,该牺牲就要牺牲。话又说回来,若不是赛斯一时得意洋洋,也不会中了王上的计,因此喜怒哀乐要好好拿捏,不能单纯相信眼睛所见,耳朵所听,不能让一时的情绪冲晕了头,而要用心去分辨真伪。你年轻气盛,是你的优点,同时也是最大的致命伤。”张良意有所指地说。同时也是说给威廉华勒听。
霍鲁斯本来想要反驳刘邦,但是听到这席话,只好收起股股的冲动。
威廉华勒则细细咀嚼这句话的含意。万年之后,他就是逞一时之快远离家乡,造成跟父母关系决裂,更傻呼呼地一味地相信兄弟之情﹑女人之爱,才会被弟妹和那个法国女子耍的团团转。
这时,他突然想起跟自己同名同姓的苏格兰英雄威廉华勒,这位民族英雄虽有溢满斗志和满腔热血,可惜不懂政治的诡谲与人性的贪婪和欲望,而他的对手英王爱德华却是个中好手,导致在战场上盟友阵前倒戈,在和谈中被亲友背叛,最后被英王爱德华擒住,斩首于市集之上。
这两个威廉华勒同样都是为了追求自由,为了人民而战,但是个性也一样单纯,受尽亲友的背叛。
他倏然臆起,这个时代的二十年前,自己同样也被自认为是兄弟的赛斯所骗,在奥塞利斯被害之后,赛斯佯装满脸惊慌地跑进他的大营说奥塞利斯被杀,趁他万分惊愕与悲愤之际,拿起决履刀将他杀死,他这才发现被骗了,只是为时以晚。这个时间点,他会不会一样以悲剧收场?他一想到此,整颗心不禁揪在一起,脸孔随之扭曲变形。
一路上他们尽挑了无人迹的荒野赶路,因此没有再碰到赛斯的走狗和军队。霍鲁斯曾建议趁机连络沿路的维拉科查人,但立即被张良否决,等到刘邦拿到王杖和贞厉剑再说,不然只会让大家陷于危境。霍鲁斯想想也有道理,就绝口不提。
刘邦朝张良使个眼色,张良随即会意,沿途教导霍鲁斯一些治军与治国的方法,以及维拉科查人和奎扎寇特人的历史纠葛。他知道刘邦决定一完成大业,就返回熟悉的现代,把这片土地交给霍鲁斯统治。毕竟霍鲁斯在维拉科查人的心目中已是王上,如果刘邦留下来的话,一国两王,势必造成结党营私的冲突局面。
首部曲:王者再现
第六章
亚斯文(Aswan),是现代游客到埃及观光时必到之处,尤其是尼罗河上的阿吉奇亚岛(AgilkiaIsland),因为上面有一座在托勒密王朝所建的菲莱神庙(Philae),此庙的主要神祇是伊西斯,也就是奥塞西斯的妻子,霍鲁斯的母亲。不过,菲莱神庙原本是在菲莱岛,后因兴建亚斯文水库才迁移至阿吉奇亚岛。
而伊西斯藏匿王杖的地点,就在数千年之后,埃及法老为她兴建神庙的菲莱岛。
这里,刘邦﹑张良﹑贞德﹑威廉华勒都曾来此一游,如今在万年之前重新踏上这片土地,没有所谓的千年的古迹﹑喧闹的夜市﹑新奇的商品﹑以及拥挤的观光客,只有一个人类的小小渔村,用原始的长矛捕鱼,不由地纷乱难解。
“父王,你们怎幺了?”霍鲁斯看到他们扭曲的表情,不解地问。
“没什幺。晚上的时候我们就去菲莱岛。”刘邦不晓得该怎幺解释,干脆就不解释,反正说了霍鲁斯也无法体会。
威廉华勒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只希望能在奥塞利斯的领导之下,好好做一次自己,为自由而奋战,就算阵死沙场也瞑目,而不是死的不明不白,被最亲近的人陷害。
他们为了避开赛斯的耳目,来到一处无人的河畔等待黑夜的到来。
刘邦瞥见一只巨鳄冉冉爬上岸,怒目圆睁盯着他们,准备趁机攻击。他浅浅笑着,对贞德说。“你的仇人在瞪你了。”
贞德抿嘴笑着瞅了刘邦一眼,随手弹出光刃,一道道射进鳄鱼张大的嘴巴,鳄鱼痛苦地翻转身子,过了一会儿才断气。霍鲁斯原本只以为贞德只是个小女孩,只不过因为重生才获得众人的拥护,没想到她的法力比他还高强,不禁看傻了眼。威廉华勒笑眼瞅了霍鲁斯一眼,同样射出光刃将鳄鱼肢解。张良的手指在草地弹了弹,随即漾起火焰。
刘邦若无其事地拿起鳄鱼肉放在火上烧烤。“别惊讶了,等你在金字塔接受天狼星的洗礼,你的法力就跟他们一样了。”
霍鲁斯这才不好意思地收起惊愕与羡慕的目光。
在古埃及的神话之中,天狼星占有一定的份量,它代表强大的力量。因此刘邦才照着万年之前的思维说起天狼星的洗礼,而不是维拉科查星。
他们枯坐到镶在天际数以万计的星星闪烁若隐若现的光芒,把大地染成幽蓝色,才轻踩草株在尼罗河的河面上滑行。可是出发没多久,就瞧见十几个奎扎寇特军人扬起肩膀的翅膀,在河面上枕戈待旦。
“哇靠!他们连鳄鱼都利用了。”刘邦气愤地说。“散开;刘邦和威廉华勒各抓着霍鲁斯的肩膀钻进河里,贞德与张良分别从两侧绕了过去。
奎扎寇特人一时愣住了,不知道要先抓谁,直到队长喊着分别抓人,他们才分成三队,从左﹑从右﹑从下追拿。但是他们这一迟疑,刘邦等四人已经掠过他们的包围。潜入河里抓人的几个奎扎寇特人在水里找不到人,等他们钻出水面要追补跃出来的刘邦时,翅膀已经既湿漉漉又沉甸甸的,虽然拼命的振翅,速度还是跟在地面上行走差不多,只能眼怔怔望着他们逃离。
剩下的军人扬起光刀,亮晃晃的绿光在黑夜里显得阴森与杀气逼人。贞德和张良头也不回头双手甩到身后,朝追兵射出光刃,只有追在最前头的军人来不及防备,被光刃射伤,其余都挥舞光刀一一将光刃挡开。他们见到张良的法力最弱,纷纷缠住张良,贞德见状,立刻佯装不敌般潜入河水,游到张良的下方,然后跃了起来把光刃连同水花射向敌人。
“放我下来,我要刚奎扎寇特人战斗。”霍鲁斯见到张良危急,使劲挪动身子喊着。
“你那把破铜烂铁能干什幺事呀;刘邦厉声骂着。“威廉华勒,快去帮忙。”
威廉华勒放开了霍鲁斯,两人一起双手扬起光刃冲进敌阵乱杀一通。威廉华勒见贞德处处危机,急忙朝包围她的敌人射出光刃,很自然地关切对她喊着。“把他们当做电玩里面的敌人,就不会害怕了。”
贞德一愣,不禁朝他露出感动的表情,威廉华勒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