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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德自己也一样相当激动,不禁滚下亢奋与感动的泪珠。
激情过后,张良立刻请来反抗军的队长商议革命的第一战。奥塞利斯重生的消息随着情绪激奋民众的传播,居住于尼罗河三角洲的人民纷纷来到这个村庄响应革命,一些工匠更把藏在地下的光剑挖出来,迢迢送了过来。
因为这场战斗只算是骚扰的游击战,因此张良把远道而来的人民编组训练。最重要的是,从中挑选出十几位资质慧黠,传授兵法。威廉华勒与贞德教授带兵要领与武艺,再令这些人教导其它人,于最短的时间内,获得最大的效益。而奥塞利斯带领霍鲁斯到各地打气。
另一方面,奥塞利斯教导人类利用芦苇做成纸草,再请一些知识渊博之人创造象形文字,为古埃及文打下重要的基矗
有人前来投靠奥塞利斯,当然也有人向奎扎寇特人密告。跨海远征的拉姆西斯获悉奥塞利斯就在自己的后门召兵买马,怒不可遏地连夜赶回来。
为了保存实力,这场战争张良只调派五百名军士,光剑一百把,其余则深入西奈半岛﹑或者荒野之地藏匿训练。在军事会议上,霍鲁斯振奋地站起来,要求当先锋官,率军冲锋陷阵,但被张良制止,霍鲁斯气得怒目以对。张良晓得这次必败无疑,因此只要霍鲁斯负责救援,不要这位未来的王上承受败战之名。刘邦知道张良的用意,就用心语告知霍鲁斯,不想让众人尚未打战就抱着失败的心态。霍鲁斯只能既气愤又无奈的答应。
过了数天,张良特意训练的斥喉急忙来报拉姆西斯已经回到安大奈卓,正准备调兵前来。刘邦于是下令村庄的所有居民迁徙到他处,传递奥塞利斯重生的消息,以及广召革命份子起义,同时也避免遭到拉姆西斯的报复。
尼罗河三角洲又是霪雨霏霏,拉姆西斯带领一千名奎扎寇特人,以及两千名的人类军队,驰骋而来。奥塞利斯感应到拉姆西斯已经步步进逼,立即命令两百名军士躲在草丛里,准备偷袭。
鼓动翅膀的拉姆西斯感觉前方杀气腾腾,举起手命令奎扎寇特人漾起光刀前进,只见嫩紫的光芒从刀把往上窜升,形成刀刃的模样,与周遭翠绿的原野交相辉映。奥塞利斯发现他们已经靠近了,在心里吶喊冲呀!也跃了出来。所有的维拉科查人随即感应到,亮起光剑﹑铁剑与长矛,冲出草丛,奔向敌阵。
飞奔的奥塞利斯从乳黄色的长袍随风变成水蓝的战甲,隐身的剑柄剎时在腰间出现,他拿了起来,湛蓝的光芒从手柄往上升起。拉姆西斯吓了一跳,这才惊觉奥塞利斯已经找到王杖,恢复了法力,急忙漾起紫色光刀朝他杀过去。一蓝一紫在雨中交会,绽放出刺眼的蓝紫交迭的光辉,雨滴也随之蒸发消散。
奥塞利斯的左手撒出光刃,拉姆西斯随即划了个圆,形成一面水漾的光盾挡住光刃,光刀同时挥向奥塞利斯的腰际,奥塞利斯扬起赤火剑挡住这一刀。毕竟法力的运用与武艺对刚恢复的奥塞利斯而言只是记忆,而同样拥有高强法力的拉姆西斯已经征战二十年,在运用上比他熟稔许多。因此奥塞利斯只能东藏西躲,尽量拖住拉姆西斯,让军队厮杀一阵子,而不是跟拉姆西斯决战,弃寡不敌众的军队于不顾。
维拉科查人见王上牵制住拉姆西斯,于是汇集一处像把利刃狠狠刺进奎扎寇特军队里,等到敌人的后援一到,再斜向转攻右侧,避免前后受敌。然后佯装寡不敌众开始往后退却。
拉姆西斯只顾着跟奥塞利斯战斗,根本无暇观看战局,更气愤奥塞利斯虚打实逃,不愿跟他正面交锋。他怒气冲冲地嘶喊一声,跃了起来,靴子扬起光刃朝奥塞利斯连环踢,然后繇子翻身,光刀从天劈了下来。奥塞利斯举起光盾挡开一连串的连环踢,像龙卷风般旋转着身体飞起,光剑形成一圈屏障,光刀一碰到光罩,剎时弹了开来。
奎扎寇特人见到敌人开始撤退,急忙提刀紧追,更命令只拿长矛的人类当前锋。倏然,贞德与威廉华勒各率领一百名军士从左右两侧的草丛中冲杀过来,过于轻敌的奎扎寇特人剎时慌了手脚,原本整齐的军容被冲得七零八落。贞德和威廉华勒只针对落单的部队进行围攻,以减少人员损失。原本撤退的维拉科查人随即转向进攻,不时朝人类吶喊投降。心想着自己又当炮灰的人类,听到投降就慌了手脚,一部份人不由地拋下长矛,四处逃窜。
毕竟寡不敌众,光剑又不到百把,无法抵抗奎扎寇特人,战斗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威廉华勒就下令撤退。既然奥塞利斯不想决战,拉姆西斯就想将他甩开,冲进敌阵杀敌。他这幺一分心,又让奥塞利斯逮到机会一手挥剑﹑一手扬起赤火剑攻击。等到拉姆西斯回刀攻向他时,他又开始四处乱窜,逐渐往后退却。
因为刚才被偷袭的缘故,奎扎寇特军队见到敌军开始撤退,以为又是诱敌之计,因此谨慎小心的追击,而不是一味地往前冲杀。原本藏身于河里,利用芦苇呼吸的霍鲁斯,领着一百名军士从河里跳了出来,杀进敌阵。人类的部队剎时吃了一惊,急忙往后退,同时也把惊慌传染给奎扎寇特人。霍鲁斯运起法力大声嘶吼,更加深敌人的胆怯,大军顿时溃不成军。
原本的计划是霍鲁斯必须随即撤退,然而年轻气盛的他见到敌人只顾着逃命,不禁意气风发,领着一百名军队拼命从后追杀,忘却穷寇莫追。毕竟奎扎寇特军队受过严格的训练,他们边逃﹑边整顿军容,尤其发现对方的人数寥寥无几,而不是千军万马,立即反向包围霍鲁斯。铁剑长矛毕竟挡不过光刀,维拉科查人一一倒了下来,只剩下少数拿着光剑的士兵拼命抵抗,以及一些法力较高者,扬起细短的光刃奋勇杀敌。霍鲁斯眼见同志一个个战死,发疯似的挥舞光剑在敌阵里厮杀。
这时,几个队长领着百余名士兵拿着光刀迎向奥塞利斯,让他陷入苦战。奥塞利斯虽然对霍鲁斯不听从命令相当气愤,然而看到儿子被重重包围,还是仰天叹了一气,发出狮子吼,镇住包围的敌人,用法力运起光罩裹住自己,飞了起来,在宛如刀林的光刀之上飞滚。拉姆西斯提刀紧跟在后。
奥塞利斯右手挥舞光剑,左手弹出赤火剑,杀进包围霍鲁斯的敌阵,两父子背对着背,除了要防范四周的光刀,还是担忧从上方射来的光刃,两人顿时陷于苦战。虽然奥塞利斯恢复法力,但是面对上千人的围剿阵势,仍旧心有余而力不足。
忽地,贞德和威廉华勒一边嘶喊﹑一边使劲挥动光剑与光斧冲进敌阵。奥塞利斯边战﹑边对霍鲁斯喊着,“狂剑疯斩!”两人随即像发疯似的狂舞光剑与光刃,身子忽左忽右地乱窜,形成一圈圈刺眼夺目的剑光,奎扎寇特人不禁往后退却,让出一条血路。拉姆西斯也被一团团的剑光所击退。
奥塞利斯奋力扬起赤火剑,在敌阵之中杀开一条火道,逼退围困的敌人,随即吶喊着“快带他走;然后把霍鲁斯推进火道里。贞德与威廉华勒立即朝霍鲁斯奔了过来,三人风驰电掣地飞舞兵刃与法力,杀出层层包围。奥塞利斯见到敌人飞了起来,从八方堆砌起一层层人墙,要将他完全包围起来。他宛如龙卷风般从地面狂扫而起,将人塔冲散开来像落叶往外飞落。接着直奔正要追击霍鲁斯他们三人的拉姆西斯。
“奥塞利斯!你到底要逃﹑还是要战!?”拉姆西斯咬牙切齿地吼喊。
奥塞利斯不管他的叫喊,一边退却,一边挡住他的攻击,不敢恋战。他瞧见远处荒原燃起熊熊火焰,黑烟逐渐遮蔽半边天空,王杖剎时在他的左手浮现,绽放出耀眼的光芒,逼退紧追不舍的拉姆西斯。他随即利用转移术移到人类的军队里,再锁住王气,然后用隐身术逃进火焰里离开战场。
刘邦逃到集合地点,看到霍鲁斯满脸疲倦,而威廉华勒的大腿则挂了彩,随即掴了霍鲁斯一巴掌,一手轻触威廉华勒的伤口为他疗伤。
贞德和威廉华勒看到霍鲁斯挨了一巴掌,想要开口劝阻刘邦,但是被张良拦了下来
刘邦厉声对霍鲁斯说。“当一个将领,不能只想到自己的功绩,一味地杀敌!更重要的是评估四周的情势,以及敌我双方的状况,而不是凭着血气之勇乱杀一通。牺牲,必须要有代价才行。你看你只为了贪功,却平白牺牲一百名士兵。你要永远记住今天的事情,不准再鲁莽行事,因为以后你就是王上,牺牲的都是你的子民呀,你要他们的光荣牺牲没有白费才行!你有家人,他们同样也有家人!我知道你现在很羞愧,又气愤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你。只要你能够深切记住今天的教训,做个时时刻刻关切军民的君王,你要怎样恨我都行。”
没错,才认父没多久的霍鲁斯对父亲的敬意并不浓郁,因此的确燃起了怒火,捂着火红的脸打算反驳回去,但是被刘邦最后义正词严的话语,说得羞地怒火全熄。张良他们三人听到刘邦的责骂,认为自己没有跟错人,就算战死沙场,也是死得其所。
这一战,虽然没胜也没败,至少激励了维拉科查人的士气,更证明重生的奥塞利斯一马当先,前来拯救他们,而不是高高在上,享受人民的崇拜。
刘邦他们离开了尼罗河三角洲,沿着尼罗河往上游鼓舞人心,组织军队与训练。另一方面,尽量拉拢人类部落,如果他们能够响应最好,不然至少不要加入奎扎寇特人的军队,或者能在战争时弃械逃离。
有次贞德略为泄气地说。“王上,自从我们回到过去,每次都是挨打的局面,不然就是逃跑,一想起来就有种无力感。”
刘邦诡谲地笑了笑。“每次都战败有什幺关系,只要最后一战打赢就行!”
“就像拿破仑,虽然攻无不胜﹑战无不克,但是在滑铁卢一战失败,不得不沦为阶下囚。”张良因贞德是法国人,特地举了拿破仑的例子。
霍鲁斯虽然不知道拿破仑是谁,仍然沉思刘邦和张良的话中含意。
赛斯一直派兵追击飘无定所的刘邦,但是每次好不容易发现踪迹,等到军队奔杀而来之际,刘邦他们已经离开,搞得人疲马倦﹑苦不堪言。倘若军队人数少的话,甚至还被游击队偷袭,抢夺武器与粮食,损兵折将。
赛斯接到了战报,只能在王殿大发雷霆。
范增几次谏言将所有大将都调回来围捕刘邦,原本有此打算的赛斯一听,更使着性子不愿意听从范增的建议。范增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首部曲:王者再现
第七章
刘邦一行人再次穿过广袤无垠的荒野,来到地中海沿岸招兵买马。虽然他们随时提高警觉,注意四周的鸟兽,但是在原野上兽类成千上万,他们无法分辨那只是被施了法术的野兽,尤其在天空翱翔的鸟儿,宛如间谍卫星般让他们防不胜防。
亚松(今突尼西亚的突尼斯)是濒临地中海的城市,散居维拉科查人与人类,以及少数的奎扎寇特人。刘邦来此,是为了拉陇当年的副相黑幔,虽然他已经不理政事,但依然有一定的影响力。
不过,刘邦并没有抱着多大希望,因为黑幔比鳗鱼还滑溜,墙头草﹑两面倒。当奥塞利斯被害之后,立刻投靠赛斯。刘邦打听到黑幔的住所,就领着霍鲁斯和张良用移转术直接进入黑幔的家里,免得他托病不见,另外派贞德和威廉华勒在外面接应。
里面的客厅是挑高两层楼的设计,阳光从硕大的透明光罩洒进屋里,映在乳黄色的墙壁上更为明亮。外面是碧草如荫﹑鸟鸣清婉,室内的地板却是透明,底下是个花圃,绽放五颜六色的奇异花卉,以及翠绿的叶草。几张大红的座椅散布在争奇斗艳的花朵之上。而黑幔和雅尼克就坐在上面闲聊奥塞利斯重生的消息。
“黑幔,还记得我们吗?”刘邦剎时出现在客厅,瞥了精致豪华的客厅一眼。“还跟二十年前一样知道享受嘛。”
“你是……”黑幔惊愕地说。雅尼克同样吃了一惊,用法力将自己保护起来。
“呵呵……贵人多忘事呀!”张良浅浅笑着说。
“他就是重生的奥塞利斯,我是他的儿子霍鲁斯。”霍鲁斯指着张良,道出他当年的名字。
“我从万年之后回来,长相虽然跟当年不一样,但是我的王气你们难道也忘了吗?”
“万年之后!王上;雅尼克颤抖地说。虽然刘邦的面貌异于当年,但是王气是无法改变的。当刘邦一现身,他们俩就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重生的奥塞利斯。黑幔揣想奥塞利斯可能要报仇,于是企图招来士兵,却被刘邦运起法力,用光罩将客厅包裹起来,使他无法叫唤。
“你还知道我是王上,当时在王殿之上,你为何见死不救!”刘邦厉声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