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黄珍妮仍然担心地说:“但‘灵魂教’里的人多势众,我们只有这几个人……”
郑杰笑了笑说:“那倒不足为虑,‘灵魂教’号称有将近两百人,实际上他们的核心分子绝不会占多数,大部分都是教友,今晚的周末聚会已未终而散,那些人还会留着不走吗?”
“对!”姜文珠说:“据我估计,除了参加聚会的教友,他们的死党绝不超过三十人,而其中有一半是女的。”
郑杰又笑笑说:“就算他们三十人吧,如果教主要派心腹的死党,会同外围分子赶来对付我们,起码就得分散一部分人手,而我们不是以力对敌,是要以智取,来个出奇制胜,又哪在乎多少人呢!”
“你又有什么锦囊妙计?”黄珍妮笑问。
郑杰胸有成竹地说:“我们花钱赶制的这些披风面罩,不能只用一次,现在正好再派一次用场。我们不妨都带着,只要一找到‘灵魂教’的地点,大家都穿了混进去,使他们敌我不分……”
黄珍妮急问:“那我打扮成这样,岂不是出现两个教主了!”
郑杰接下去说:“这才能使他们阵脚大乱,到时候她也发号施令,你也发号施令,大家都不知道听谁的了!”
“那倒挺好玩的!”姜文珠笑了起来。
郑杰即说:“我们现在事不宜迟,大家就去玩一玩吧!”
白振飞没有表示异议,于是,他们立即从那些模特儿身上,脱下了披风和面罩,把灯灭掉,便匆匆而去……
药性逐渐消失后,彭羽终于恢复正常知觉,清醒了过来。
他张眼一看,发现这是个连着卧室的起居间,卧室没有门,而是以金黄色的布幔代替,两边拉合起来便与起居间隔开。
起居间里布置得富丽堂皇,美伦美奂,而他正躺在一只高级的墨绿色的长沙发上。
彭羽正在暗觉惊诧,忽听一声轻咳,使他一惊坐了起来。这才发觉旁边的长沙发上,坐着那仍然穿着金色披风,戴着金色面罩的教主!
“现在我们可以正式打交道了!”教主冷声说。
彭羽诧然问:“打什么交道?”
教主正襟危坐地说:“你现在是在‘灵魂教’里,没有别的交道可打,我准备以相当的代价,收买你的灵魂,你愿不愿意出卖?”
彭羽怔怔地问:“什么?收买我的灵魂?……”
教主冷冷地回答:“人只有两样东西最珍贵,一样就是生命,一样就是灵魂。但你只能保留一样,现在由你自己决定,究竟出卖那一样吧!”
彭羽茫然不解地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教主冷笑一声说:“如果你把灵魂卖给了我,就一切得听从我的,换句话说,就是加入了‘灵魂教’。假如你不愿意出卖,我也绝不勉强,不过你的生命却不能保留,这样你总该懂了吧?”
彭羽不置可否地说:“那你出我什么代价呢?”
“代价相当高,”教主说:“你可以当副教主!”
“真的吗?”彭羽有些动心了。
教主断然说:“我没有理由骗你,在下次的周末聚会,就可以当众宣布!”
彭羽正愁没有安身之处,立即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说:“那我干了!”
教主却无动于衷地说:“你总算还聪明,不愧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过,我还得考验你一下,看你是否真有诚意!”
“怎么考验?”彭羽急切问。
教主忽然站了起来说:“你跟我来!”
彭羽只好站起身来,跟着她走到垂着金色布幔的卧室前,茫然问:“干吗?”
教主置之不答,把手掌轻轻一拍,布幔便向两边拉开。原来里面站了两名戴面罩的女郎,身上仅穿“比基尼”式的三点泳装,而腰间却各佩着双枪!
彭羽这才明白,难怪教主不怕他轻举妄动了。
眼光再朝床上一看,顿时使他意外地一怔,原来床上躺着个昏迷不醒的女郎,全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而她赫然就是伍月香!
“这……”彭羽不由地目瞪口呆起来。
教主却冷声问:“你认为她美不美?”
“美!美……”彭羽呐呐地回答。
教主又问:“她的身材怎么样?”
彭羽以贪婪的眼光盯在床上说:“非常诱人……”
教主忽然把披风解开,随手抛给一名女郎,仍然冷冷地说:“那么你看看我!”
彭羽回头一看,这女人居然也是赤裸裸的了,除了头上戴了金色面罩,全身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
“你……”他几乎呆住了。
“我问你!”教主说:“如果是我和床上这女人,由你任择其一,你愿意选哪一个?”
“我……我……”彭羽无从回答起来。
教主突然怒问:“你选哪一个?”
彭羽暗吃一惊,言不由衷地说:“当,当然选教主……”
教主嘿然冷笑说:“哼!你不必瞒我,从你的神色上,我就可以看出你是违心之论。因为我也承认,这女人确实长得非常美丽,身材也很动人……”
彭羽急说:“教主的身材并不比她逊色,而且更成熟呀!”
“但你知道我的脸是怎样吗?”教主问。
彭羽正色说:“天下美丽女人多的是,她只不过是跑码头的女赌徒,而你却是‘灵魂教’的教主,她怎能跟你相提并论!”
“你倒很现实,不过我却很欣赏这种人!”教主这才笑了笑,忽问:“那么如果由你选择,你是不管我长得怎么样,也愿意选择我啦!”
彭羽一本正经地说:“当然!不过我相信,凭教主这样的身材,脸也不会比她差!”
“如果我跟你想的完全相反呢?”教主再问。
彭羽毫不迟疑地回答:“我仍然选择教主!”
“你不后悔?”教主问。
彭羽断然说:“绝不后悔!”
教主笑笑说:“我再给你最后个机会,你最好考虑考虑再回答!”
彭羽毫不犹豫地说:“教主说的不错,我很现实,假如她是教主,我一定选择她。但她并不是教主,只是个女赌徒!”
教主点点头说:“只有你这种人,才会出卖灵魂,真合我的需要!”
于是,她吩咐两名女郎,把昏睡不醒的伍月香,合力抬了出去,然后把布幔拉上。
“既然你选择了我,”她说:“现在就看你用行动来表现,是不是出于诚意的了!”
说完,她便走过去,赤裸裸地躺在床上。
彭羽见状,不禁茫然不知所措起来。
教主招招手,命令说:“过来!”
彭羽只好走近床边,无所适从的站在那里发呆。
教主不禁怒声说:“哼!我看你根本是口是心非!”
彭羽这小子本来就好色,面对着这赤裸裸的诱人肉体,那能无动于衷?但对方身为“教主”,不比普通女人,才使他有所顾忌,不敢贸然造次。
现在看她这么一冒火,好像怪他不解风情似的,无异是给他了一种暗示和鼓励。教主既然授权给他,顿使他胆子大了。
于是,他的胆量突增,突然向那女人的身上扑去,但她头上戴着面罩,无法拥吻香唇,只好转移攻击目标。
教主一伸手,关掉了床头上的台灯,顿时使室内陷于一片黑暗。
黑暗中,彭羽才忘掉她是教主,而是一个真正的女人!
这小子已毫无顾忌,不但任意地狂吻,更双手齐动,在那柔滑细嫩的丰满肉体上,展开了大胆的活动……
当他从这女人的小腹开始,由下而上,逐渐吻向腹部,双峰,微隆的胸际,直到颈部的时候,双手也配合行动,突然执住了那金色面罩的底部边缘。
就在这时候,她突然抓住了彭羽正欲拉面罩的双手,冷声喝问:“你想干什么?”
彭羽微吃一惊,急说:“我想除下你的面罩,让我吻吻……”
“你不后悔?”教主郑重其事地问。
彭羽茫然不解地反问她:“教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教主冷冷地说:“你不必问是什么意思,只要你不后悔,你就把它拉下来吧!”
彭羽困惑地怔了怔,但他毫不犹豫地,终于把她的面罩从头上拿了下来,然后向她的嘴唇吻去!
当双手抚向她的脸时,好像触了电似的,突然缩回,惊诧失声说:“教主,你的脸……”
教主突发一阵狂笑,就在狂笑声中,忽听起居间的电话铃响了起来。
接着从布幔外响起一名女郎的声音:“喂!……是的……好!你等一下!”
随即搁下电话,走近布幔外,向卧室里报告说:“教主,四十九号有紧急事情向您报告!”
教主吩咐一声:“接过来!”便把伏在身上的彭羽轻轻推开,手一撑,侧身伸手摸到了床头上的电话机,执起话筒说:“喂!四十九号吗?我是教主!”
对方声音紧张地说:“报告教主,刚才我们赶到联络站,听说赖有才并没有把白振飞干掉,连同姜文珠一起直接送到您那里去了。可是我觉得奇怪,他们又不知道地点,把人送往哪里呢?”
“谁叫他擅自作主,不服从命令的?”教主怒问。
对方回答说:“听说你又亲自打电话给他,临时改变了原先的命令……”
教主不禁惊怒交加地说:“见他的鬼!我的命令是把姜文珠留在沙龙,等我派人去接,抓住白振飞就干掉!什么时候又打电话去,改变了命令的?赖有才人呢?”
“他带了一大批人,送白振飞和姜文珠去您那里的,已经去了很久,到现在还没有回沙龙……”对方说。
教主勃然大怒说:“赖有才这王八蛋一定在搞鬼,他一回沙龙,你们就押他来见我,由我亲自问清这是怎么回事。他要敢抗命,你们就把他干掉!”
“是!”对方唯命是从地应着。
教主气愤地重重搁下话筒,彭羽忍不住诧然问:“姜小姐和白振飞,都给你们抓住了?……”
教主怒斥说:“这不关你的事!”
彭羽碰了个钉子,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教主忽然冷声说:“我的面罩已经除掉了,现在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如果我的脸很丑,你是否改变主意?”
彭羽连犹豫都不敢犹豫,硬着头皮说:“我绝不改变主意!”
“不会后悔?”教主问。
彭羽断然回答:“绝不!”
教主说了声:“好!”突然把床头上的台灯掣亮了。
灯光一亮,使彭羽面对这女人,不由惊怔住了。只见她左边的脸完整美好,相当的漂亮,而右边的脸却是一片紫黑色,并且高低不平,好像是柏油路被晒得溶化了,再经过行人的走过。又像是表面麻麻癞癞,没有成熟的橘子,更形同电影“夜半歌声”里的男主角!
“啊!……”他情不自禁地失声轻呼起来。
教主却狂笑一声说:“你害怕了?后悔了?”
彭羽言不由衷矢口否认:“没,没有,我没有后悔……”
教主突然恨声说:“让我告诉你吧,在几年以前,我因为私恋一个年纪跟你差不多的小伙子,终于被我丈夫发觉,以致造成大错,闹成不可收拾的局面。我丈夫更因是一时气恨,失手打死了袒护那小子的一个黑社会人物,被判刑坐了牢。而我也无法在香港呆下去,我就跟那小子双双逃走。没有想到那小子完全是贪图我的金钱,在香港对我丈夫还有所顾忌,一旦到了人地生疏的地方就露出了他的真面目,用我的钱整天玩女人,花天酒地。我不给他钱,他就对我拳打脚踢,最后竟弄了瓶硝镪水来威胁我,不供他挥霍就要毁了我的容!”
“他真下了毒手?”彭羽问。
教主把右脸一侧,对着他说:“这就是他的杰作!当时我根本没有想到他会真下毒手,以为他只吓唬我的。谁知我正拿出枪来自卫,他已冷不防把整瓶硝镪水向我的脸上泼来!不过,他虽毁了我的容,我却要了他的命!”
彭羽没有答话,她又继续说:“从此以后,我就等于过着逃亡的生活,我不是怕别的,而是自惭形秽,怕这张丑脸见不得人。可是,有一次我遇见一个穷困潦倒的小子,他居然只要我给他钱,就愿意把整个人卖给我,毫不在乎我的这张丑脸!有一次,我戴上了假面具,跟个年轻漂亮的小伙子睡了一夜,他在黑暗中居然口口声声说,我是他生平所遇见的真正女人!由于这样,我才触发了灵感,悄然回到香港来,组织了这个‘灵魂教’。现在你已经知道我的过去和一切,也见到了我的真面目,我就要你面对着这样丑脸,表明你对我的态度!”
彭羽哈哈一笑说:“我的态度早已表明,我是非常现实的,所以绝不因为你露出了真面目而后悔!”
“这个我相信,”她说:“但你得向我证明!”
彭羽立即向她的身上伏去,忽问:“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干掉白振飞吗?”
教主冷冷地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