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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她说着,稳稳的坐下来,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慌乱。这时容离并没有继续给满脸诧异的阿加纳塔解释,而是叫了一个侍卫进来,吩咐道:“你们都立刻隐蔽起来,在我没有下令之时,都不要出来。”
那侍卫闻言,也不问为什么,就点头执行,下去传话。
“夫人,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加纳塔仍旧没有明白容离的意思。
“咱们中计了。”容离就觉得,这常欢的计划也太顺利了。亏得先前自己还觉得她果断呢!原来不止是她被那两个男人骗了,连自己也被他们蒙住了。
她的话音才落,就有一个小厮急色匆匆的跑进来,因为太过于慌忙,在门槛上绊了一跤。阿加纳塔见此,不由得蹙起眉头来,“慌什么?”
那小厮爬起身来,有些害怕的看了他一眼,方转过头朝容离禀道:“夫夫人,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兵马,把咱们的院子包围了。”
阿加纳塔脸色不由得一变,在看容离却是面无任何波澜的端坐在椅子上,他这才反应过容离先前的话,那么阿瑶与这件事情也是有关系的?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因为已经先一步猜到,所以容离也不是那么的惊慌,而且她这人怪得很,真的遇到事情的时候,她还真的慌乱不起来,因为她清楚的知道,那样只会让即将发生的事情变得更混乱,所以必须保持着自己心态的淡然。
那小厮本来很是惊慌,又是害怕的,可是对上容离那双从容淡然的眸子,在听到容离的吩咐,见主子都不当一会儿,那他也就更没有什么担心的,所以那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规规矩矩的退了出去。
阿加纳塔却是少有的急躁,毕竟现在沙玛瑶生死未明,也怪不得他了。容离看了还站着的他一眼,“先坐下吧,中原有一句话,叫做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此刻的担忧只会让人变得更加的焦躁,既然如此,还不如静静的等着暴风雨来,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纳塔听到容离的话,这也才发现她连着说话的口气都与平日一般,当真是叫人看不出什么波澜,心下不得不暗自佩服容离的这份从容,一面也按照她的意思,坐下身来。
不过小片刻的功夫,就听见马蹄声自外面的花园里传来,随之便是晃眼的灯火,将那幽暗安静的花园照得亮堂无比。进来的两队起兵分两边而站,一直排到花厅的门口,方各自朝后退了一步。
一身玄色锦袍举步走来的,正是柳文洲,他的脸上闪耀着无比绚丽的笑容。他的步伐很轻快,想来此刻的心情也很是不错,应当就如同那行于云端的感觉吧!
柳文洲的身后跟着两个贴身侍卫,显然现在他对于容离也是有了防备之心的。但见他踏上台阶,转眼间便到了厅门口,目光正好对上端坐在厅中,那一脸淡然无比的容离。先是一怔,玄机扬唇肆意的笑起来,“在此之前,朕一直在想,你究竟哪里值得我爱慕,不过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我心中便了然了。”
这确实很像是柳文洲的开场白,不过让容离意外的是,他竟然没有过多的提宫中的事情,而是以一个‘朕’便解释了现在燕国的局势。
而对于这突然间的转变,阿加纳塔终究是没有能适应过来,心里到底是有些惊讶,不过他也不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因此那表情还算是冷静。
容离眸中含笑,上下的扫视了他那身玄色的锦袍一遍,“这便是燕国的龙袍么?”这话像是没有打算柳文洲回答,所以她随即又笑道:“恭喜你了,如愿以偿。”口气里带着些嘲讽,“看来这燕国注定就是你的了,毕竟没有人能有你这般,能狠心到杀妻来换取这如画江山!”这个时候,容离竟然想起了他们的那女儿,好个可怜的孩子。
不是含沙射影,也不是指桑骂槐,而是就这般指着他骂了,可是柳文洲却还是没有生气,这便是爱一个女人和不爱一个女人的区别。对于心所爱的女人,便是她指责自己千般不是,都不会气恼;可是面对不爱的女人,她便是对自己千般的好,也都怎看不顺眼。
他笑了笑,熠熠生辉的笑容生生的将这屋中明亮的烛火给比了下去,整间花厅里,似乎所有的人都该被他的这灿烂笑容所笼罩。
他举步踏进厅,朝着容离走进,直道与容离两步距离的时候才停下来。他虽然喜欢容离,可是却知道容离心里已经没了他,尤其是现在容离在南黎住了那么久,他可不敢保证她身上有没有毒物,她又会不会给自己下毒,所以柳文洲便停了下来。
而且这个距离看她,已经更清楚了。
比上一次离的更近,这一次看得也理所当然。哪怕现在她的模样变了,可是她却还是她,哪怕她现在已经嫁作人妇,可是她还是她。所以柳文洲以为,只要要自己与她在多相处一段时间,他们之间的那些感情定然也都会犹如潮水一般的涌回来。想是有些望的忘情了,忘记了此刻的场合,他忍不住的轻轻唤了一句:“阿离!现在你真的就在我眼前么?”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与小心翼翼。若非不是现在他身后那紧紧跟随的侍卫,阿加纳塔实在是不敢相信,他会是那个杀妻夺位的叛贼。
也只有容离能理智些了,面对这样的温柔细腻,她的笑容依旧很是端庄温雅,绝对没有半分被感动到的迹象,两颊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我是容离,不是莫离,你也不是当初兖州那个秀才了。”
她的声音像是细细柔柔的流水一般,轻轻的从柳文洲的心头流过,将他心中那些深深埋藏着的感情煽动而醒,可是她的这话却也在提醒着柳文洲此刻各自的身份!这便像是一盆凉水,狠狠的浇灭了他心中那团情意绵绵的火种。柳文洲的脸色瞬间一变,那种反而叫容离更加熟悉的阴鸷又笼罩了上来,他冷厉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容离,“我不管你愿不愿意,可是以后你便是朕的女人了。”他说着,一面强调道:“现在朕有了这燕国的万里江山,商家还算什么?他商墨羽拿什么来跟朕比?”
听着有些以江山为聘的意思,这若是前世在小说里听到的时候,容离是多么的羡慕那个女主角,可是当事情真的发现在自己的身上之时,对于这个男人,她只能送他三个字‘神经病’!这般疯狂的举动,如何作好一国之君?所以听到了他的这话,容离甚至是有些不屑,便是神情里也没有任何的掩饰,“江山易得,却是难守,待你坐稳了,在来与我说这般的大话吧!”
她这是看不起他!这么赤果果的看不起!
柳文洲第一次被她激起怒火来,只是看到了那双晶亮从容的眸子,他最后还是生生的将这怒火给压了下去,深深的吐了口浊气,方朝着容离瞪了一眼,“终有一日,你会知道我比那商墨羽强!”
容离这时却幽幽的吐了一句:“我的夫君不需要是强者,我要的不过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夫君罢了!”显然柳文洲这位新皇是不合格的。
柳文洲冷冷的哼了一句,正欲说个什么,这时突然进来一个幕僚,也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个什么,那柳文洲的脸色便变得严谨起来,随之吩咐了左右的侍卫,看好容离等人,这便匆匆的带着一对人马与那幕僚走了。
然他这才走不到半住香的功夫,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她的出现,更加的让莫离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第一百九十一章
更新时间:2013…10…13 21:17:39 本章字数:4434
陈敏华从来没有这般的高兴过,一切都犹如她想象中的一样,容离终于成为了她的阶下囚,唯一不足的是,她那一脸惹人烦恼的笑容。叀頙殩晓
不过陈敏华却没有因此发恼,她有很多手段让容离哭着求她。所以她知道容离得意不了多久了。侧头朝着身后的幕僚打了个眼神,那中年幕僚便退到厅外,招来两个属下低声说了几句话,他便又进来,冲陈敏华点了点头,想来是陈敏华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容离知道这陈敏华做事情素来是个狠心的,别说是自己与她有这样刻骨的仇恨,便是她那无仇无恨的亲兄长,她也能下得去手。一面又想到沙玛瑶现在也没有什么消息,方才柳文洲来的时候也没提过,而且柳文洲应该是不会去抓沙玛瑶的,反而是这个陈敏华最是有嫌疑。
而就在这个时候,柳文洲留下来的那些侍卫不知道怎的,突然一个个捏着脖子翩然到底,这才露出难以忍受的痛苦神情来,而事先却没有任何的征兆。容离正猜测起她的动机,是不是想要将自己带走。却发现阿加纳塔的脸色突变,容离方站起身来,但见他拧起眉头朝着外面在地上痛苦抓挠的侍卫看去。
还没待容离问,陈敏华就满意的面带着微笑,“这南黎人的药果然好使。”说罢,目光落到那一脸急暴的阿加纳塔一眼。
容离见此,目光不由得一沉,“你把阿瑶怎么了?”
陈敏华无视那一脸暴怒的阿加纳塔,转过身来面对着容离,她笑面如花,好不得意,“真是不容易啊,总算看到你有着急的时候。先前我还在想,骗那个南黎妖女去,还觉得除了她身上的那些药,她这个人没有什么用处了,不过现在看来,你似乎很是在意嘛。”
难道今日中午之前,沙玛瑶的变化与这陈敏华有关系,可是自己竟然不曾发现。此刻容离心中到底是有些自责,可是现在自责也没有什么用,现在她最想知道的是,沙玛雅怎么样了。凌目朝现在得意洋洋的陈敏华望过去,“她现在怎样了?”
陈敏华似乎早就等着容离问这句话了,所以一听到容离的问话,显得特别的兴奋,但见她扬起手来撩了撩那几缕垂至胸前的发丝,因为曾经手上受了伤,所以佩带着一条金属感特别厚重的手链,上面镶满了三色宝石,从中指上穿绕过,那宝石正好挡住了她手上的伤口,所以如今看去,那手依旧是件完美无瑕的珍品,而且有了这宝石手链的衬托,显得越发的娇嫩了。“还好,不过这还要看你的表现,如果你表现得好,她自然会好好的。”
她的这话在清楚不过了,竟然拿沙玛瑶来威胁莫离。其实这个时候莫离完全可以不管不问,毕竟沙玛瑶不是她的谁,只不过是她管家的妻子罢了。可是容离不是那样无情无义的人,尤其沙玛瑶对她自来都很好,所以不管是处于责任还是自己与沙玛瑶的友情,容离都绝对不允许她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而且如果是自己向陈敏华妥协了话,那么结果也不见得很好,毕竟陈敏华这样的女人,从来不知道言而无信为何物。
可是不答应,那么毫无疑问的沙玛瑶就会有威胁,而如果自己对陈敏华妥协了的话,还有一丝半点的机会。所以思来想去,容离还是选择了后者。她抬起头来,朝着那耐心等着自己答案的陈敏华,“怎样你才会放了她?你应当知道,她的身份,也该知道南黎人是最不容外族侵犯的,你自来恨的人都是我,既然你已经抓到了我,那便放了她。若不然的话,那我宁愿玉碎也不瓦全!”
“多谢你的提醒,我倒是忘记了,她怎说也是一族长老之女,我确实得慎重考虑,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得先麻烦你与我一同离开这里,到时候我自然会放了她。”陈敏华早些年与她师父游走四海五洲,自然知道南黎人不好惹。她今天把沙玛瑶骗出去,也不过是想要她手上的毒药罢了,不过现在倒是叫她有些意外收获,几乎都不用动手,容离就能跟她走。
一直不曾说话的阿加纳塔却是开口了,“夫人,我南黎最讲究的是信誉,我欠夫人之恩,留在夫人身边就是报恩的,阿瑶是我的妻子,便应当与我一同承担欠夫人的恩德。”说到此处,他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沉了许多:“哪怕是死,也不能因此而责怪夫人,更不能连累夫人。”
这意思再清楚不过了。可是陈敏华却是冷冷一笑,满脸的讥讽,“哼,看你一表人才,竟然被这个女人迷得晕头转向,弃自己的发妻于不顾,你难道就不怕你的岳父大人到时候追究于你么?”
她不明白,容离有什么好,能让这样的一对夫妻不要命的为她生为她死?而且陈敏华觉得自己情报无误的话,这对夫妻在容离身边的时间不是那么久,究竟是什么让他们夫妻能对容离如此的忠心耿耿?陈敏华猜不透,也想不出什么理由来,所以她心里有种特别不舒服的感觉,好像是什么东西一直抓挠着她的心口似的。便是此刻她站在上风,能观赏到容离担忧的神情,她也没有半分欢快的感觉。
“纳塔,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而让你们受到伤害。”容离的口气很平静,没有去长篇大论,只是淡淡的看着阿加纳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