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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其实还是有点脾气的咳咳,她也会生气,也会使点小花招这个不过分吧哈哈哈
☆、打发诗云
又过了两天,诗云回来了。
她看起来还是老样子,没胖也没瘦,就是蔫蔫的没有什么精神,看起来似乎很累。珍珠和琴雪看着这个样子的诗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勉强走进屋内向君瑶行了个礼,诗云便去拿起了梳子,准备为君瑶梳妆。君瑶从她进门就没有看她一眼,一直就那样背对着她坐在梳妆台前。
琴雪端着汤盅进屋,小心的放在梳妆台上。她看了看君瑶,有些忧心的说:“夫人怎么有些不高兴的样子,是昨晚没睡好吗?”
君瑶皱眉看了看面前的汤盅,突然往前一探头,后面的诗云反应不及扯到了君瑶的头皮。还不等诗云慌忙道歉,君瑶就猛地将梳妆台上的汤盅挥手碰翻在地上,转身给了诗云一个耳光!
这巴掌君瑶特地收了力,其实打得并不重,但这突如其来的一个耳光还是把诗云给打懵了。她目瞪口呆的捂着脸站在那里,根本就反应不能,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琴雪在边上吃了一惊,但她好歹还反应了过来,赶忙小声提醒着诗云:“还不跪下”
诗云被琴雪一提醒也反应了过来,赶忙跪倒在地。她有些惶恐的说:“是诗云莽撞了,弄疼了夫人请夫人宽恕诗云吧!”
君瑶站起身,冷冷的看了眼诗云,这才反应过来诗云低着头跪着看不到她的表情,用不上做得这么逼真。想了想,君瑶眨了眨眼睛,摸了摸下巴说:“诗云,我看你真是人大心大了,我这里容不得你,你走吧!”
诗云万万没想到君瑶会对她说这个,她本来一直觉得君瑶性子好,是个宽仁能容人的,这才由着自己做了那些事。如今看来,上次在柴房关了半日果然不是偶然,夫人她还是知道了!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辩驳,诗云脸上完全失了血色,身子一软瘫倒在地。琴雪也吃了一惊,她看了看君瑶又看了看诗云,看来是想起了诗云曾经做过的错事,脸上虽有一些不忍,但到底还是没敢再说什么。
君瑶看了看地上的诗云,冷冷的转身对琴雪说:“叫人把她带下去,她的东西都别让她带走,空着身子离了这屋。她不是得宠吗?那我倒要叫她尝尝厉害!一个丫鬟而已,倒骑到我的头上了!”
君瑶这么一说,诗云又有些懵。怎么,难不成她之所以被撵,不是因为偷的那些东西见了光,是因为她在秦寿那里的这几日吗?可是不该啊,她想不通,明明在上次被叫走时夫人还柔声细语的安慰她,怎么现在就变了?
可是,丫鬟被撵是大事,对通房丫鬟来说,身子被主子占了,如今还要被撵走,那可怎么办?诗云虽然想着逃离这里,但绝不是这种方法!
“夫人您饶了奴婢吧?”诗云一下子哭了,跪倒在君瑶脚下说,“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奴婢勾引了少爷,今后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奴婢吧!”
诗云哭得伤心,君瑶有些心软,但是一想起诗云这丫鬟的秘密,她又狠了狠心,有些急切的对琴雪说:“还站着干嘛,去叫人把她拖出去!”
琴雪看到了方才君瑶的表情,心里有些不能理解,但她还是照君瑶的意思做了,出去叫人了。
过了一会,几个婆子冲进来,行了礼把哭泣的诗云带走。珍珠走了进来,脸上有些讶异,修小心翼翼的问:“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居然发这么大的火。诗云她您不是饶了她么?”
见屋里只剩下了自己和珍珠、琴雪,君瑶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笑着说:“不要急,夫人我自有安排。”君瑶又看了看地上打碎的汤盅,惋惜的摇了摇头说,“只是可惜了这碗汤”
“夫人这是打算干嘛啊?”琴雪大着胆子问道,脸上有些不安。
“诗云这丫鬟也忒可怜了些儿”知道瞒不住这两个好奇的丫鬟,君瑶笑着说,“她不情愿做少爷的通房,我想着她老在我这儿也不是个办法,不如干脆撵了她算了。”
“但是无论如何,您今儿这时机可不成啊”琴雪不无担忧的说,“今儿是诗云从少爷那儿回来的日子,您就这样撵了她,奴婢怕您惹上善妒的名声”
“若不这样撵了她,还要找别的什么借口不成?”君瑶笑着摇摇头说,“就是今日才好,让人都知道是我这个主母善妒容不得她,而不是她这个丫鬟有什么不是。日后她若是改嫁,岂不是也有个好名声?”
“夫人”琴雪听了,马上感动的不行,一双眼睛闪亮晶莹的看着君瑶说,“您真是个好人!琴雪这辈子就跟定夫人了!”
君瑶忍不住笑出一对小酒窝来,珍珠在一旁骄傲的抬着下巴说:“那是当然,我们小姐在家的时候就是最心善的!你能伺候我们小姐,那可真是有福了!”
“夫人,您等着!”琴雪心情颇好,笑容满面的说,“奴婢这就去再给您炖汤去!给您好好补补身子!”
说完,她就迈着欢快的步子走了!
“这个丫头还真是性急!”君瑶笑了笑,转头对珍珠说,“待会琴雪拿了汤来,就先放这里凉着。我去找千寻说会儿话去,不用跟着我。”
说完,君瑶就笑眯眯的迈出了门外,去找千寻去了。
听了君瑶的叙述,千寻微微挑眉:“怎么?需要我跟着?”
“诗云被撵了出去,自然是要和那个男人碰头的。”君瑶笑了笑,“主意是你出的,当然要负责到底。若是就这样放着不管,倘若诗云被那男人骗了或是被家里人许了别家,过的不好,那就是我的错儿了。我这心里也放心不下啊。”
千寻闻言笑了笑,故作无奈的叹口气:“那我还真的去管管才行你要怎么才好?就看着,回来报给你?”
“我?我想见见那个男人。”君瑶眨了眨眼睛,“就算诗云只陪了我这几个月,那也是相处过一段时间的人了。见一见不过分吧?”
千寻看着面前的君瑶,淡淡的一勾嘴角,点了点头说:“行。”
君瑶眯起眼睛,笑得露出一对可爱的酒窝来,认真的看着千寻说:“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无需叮嘱,自当尽力。”千寻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纤长匀称的身体。
千寻出马,总是那么可靠。看着那好身材,君瑶还真的有一点点羡慕呢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
千寻来找君瑶的时候,君瑶已经看过了香姐儿,马上就要睡觉了。珍珠和琴雪见到千寻也有些疑惑,这个时间有些太晚了。
“走,有情况。”千寻短短说了这么一句,君瑶已经明白过来,开始整理衣衫了。
随便套了件衣裙,君瑶跟着千寻就要走。珍珠和琴雪知道要外出,争着要带上她们。因为上次是珍珠,这次就是琴雪了。君瑶想起了什么,让琴雪带上了诗云的那个小包,自己又添了几样首饰,这才让千寻带她们出行。
千寻带着君瑶和琴雪,悄无声息的出了君瑶的主院,然后拐了不知几个弯,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
这看起来像是个花园的角落,不远处是秦府家生奴婢们的院子,此处还算隐蔽,有一个稍显破败的亭子,确实是见人的去处。
守在一个寂静的角落,屏息等了半晌,诗云果然来了。
隐隐约约的,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个女子从身量来看,决计是诗云无疑了。只见她手头拿着一个小小的包袱,一直低着头,看起来很有几分落寞。
又耐心等了一会儿,一个男人来了。
那个男人先是东张西望了一阵,然后才向诗云走去。诗云见到这个男人,似乎很高兴?
两人先是抱在了一起。然后琴雪默默的,一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一手遮住了君瑶的眼睛?
被琴雪这个呆萌的动作弄得有些想笑,君瑶努力的憋着!
“李郎,你可算来了”诗云的语气有几丝委屈,也有几丝欣喜,她看着面前的男人说,“我今儿,被夫人撵出来了”
“怎么?难道是咱俩的事情见了光?”那个“李郎”声音似乎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不是,是因为我和少爷走得近,夫人她”顿了顿,诗云有些犹豫的说,“不过,我倒觉得夫人也不是那样会妒忌的女子,至于到底是为何被撵,我也说不上来”
“这宅门大院的女人争风吃醋之事常有,你家夫人自然是妒忌了”那男子似乎放松了些,看着诗云只管问,“你身上可有积蓄?咱们今后过日子,没有钱可不行。”
诗云闻言顿了顿,低头说:“今日被撵走得匆忙,我存下的东西都没有拿走。如今我身上只有带出来的几件衣裙而已”
那男子闻言,先是顿了一顿,而后语气生硬的说:“你做那秦家公子的通房也有些时日了,怎的只有几件衣裙?莫不是你信不过我?”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要解决第一个小妾了,好鸡冻
☆、诗云的男人
听那男人突然发难,千寻和君瑶均是一愣。这个男人看起来,似乎并不是那么可靠啊
诗云听了也是一愣,然后有些急切的说:“临走时夫人特地叮嘱,不让我带走任何东西,我实在是来不及今儿我来都来了,怎么会信不过你?”
那男人冷笑了两声,对诗云说道:“就这么点东西,若是当了,够过几天日子?你原本在秦公子那里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银的,若说只有这点东西,莫说我不信,旁人也不会信你的!”
诗云有些急了,软言细语的说:“我确实只有这些虽说少了点,但咱们有手有脚的,日后成家过了日子,即使艰难些,也总有个盼头,难道还能饿死了不成?”
“看来你是信不过我了!”那男人说了这句,语气突然缓和了起来,抓着诗云的手臂说,“咱们若是成了夫妻,哪分什么我的你的?你若是还有什物件,只管拿出来给我,咱们日后做生意也好有个本钱。”
“这真真儿的是没有哇!”诗云见男子只是不信,心中焦急,将手中包裹递与男子,抓着自个儿的衣裙说,“你且看我这身衣裙,哪儿藏得住什么金的银的值钱物事?我这仅有的几件首饰,也是早上戴在身上,夫人未及摘下来的,哪儿还有什么物件?”
那男子见了,先是细细的将那包裹翻了一遍,然后又往诗云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而后又沉默了片刻,想必是信了,叹了口气,似乎非常的失望
诗云见男子不言语,心里有些发慌,拉着男子的手臂柔声说道:“李郎,今日我细细的想过了,就算是拿了那些金银细软首饰等物,若是我们不正经过日子,也用不了几时。更何况那本就是偷来的,用着也不安心。不如咱们趁着年轻,踏踏实实的闯下一份家当来,那方是正道”
暗处的君瑶和千寻等人听了诗云这几句话,禁不住都点了点头。诗云若能悟到这道理,那实在是个难得的好女人了只是听诗云的话中之意,她偷拿君瑶的首饰竟然是这男子撺掇的。若真是如此,那实在是不能忍了!
那男子愣了片刻,有些气急的说:“你虽是个丫鬟,到底是在这宅门大院里长大,哪里知道外面过日子的艰辛?我不是和你说过了,既然已经做了少爷的通房,就算是多拿一点,那也无甚挂碍!原先叫你拿了东西先交予我,你推说这太招人眼,怎么也不情愿,现在抓瞎了不是?如今你被撵了出来,手上只有这点东西,叫我怎么”
那男子说到此处,顿了顿没有往下说。
诗云愣了愣,面对着面前的男子,还是用满怀希望的语气说:“李郎,虽说我今日就这样被撵了,但细细想来,也不算是什么坏事。我原先一味的只怨爹娘待我不好,本来已有了婚约,却生生的弄去做了少爷的通房。但今日我无辜被撵,爹娘他们毫无怨言,还柔声安慰我,我方知爹娘心里还是有我的。当初之事,也是我运道不好,那晚才碰上了少爷”
说道此处,诗云想到了伤心事,低头哀叹片刻。那男子却只是微微转了身子,别过头去,微微嗤笑了一声。
片刻过后,诗云用微带恳求的语气说:“如今我已然不是少爷的通房今日我听爹娘的意思,似乎是想着把我另聘一户人家。我想着若是李郎肯去求亲,爹娘见了李郎的人品家室,想必也是肯的,到时候聘了上外头去做正头夫妻,强胜淫奔私逃百倍。李郎,不如过些日子就来求亲吧”
诗云这几句话说得恳切,那男子听到此处,却似乎是怒了,劈手甩开诗云,冷笑几声说道:“你说的倒好。真个儿忘了自个儿是个残花败柳的身子了?”
诗云听了这话,真好似糟了雷劈一般,整个人都傻了!
“我原先不过是看你有几分姿色,又猜你在少爷面前侍奉,定有不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