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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陆长山,吴凤雪转身回了屋里,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吴凤雪。
“你这丫头怎么了?莫不是不够吃?”吴凤雪说,“若是不够,我去厨房再给你多做一点。”
“够了够了!你们个个都小猫般吃着,我怎么不够?”春杏笑了笑说,“我是说那陆少爷,他对你,可真是挺上心的”
听春杏这么说,吴凤雪脸上微微一红,低头胡乱翻看着那包袱说:“别瞎说那陆家少爷是夫人的哥哥,怎样尊贵的身份,怎么能和我一个秦府撵出来的妾室有什么瓜葛”
“做不了妻,做妾总可以吧!”春杏微微压低了声音说,“夫人她刚把咱们撵出门,她哥哥就找上门来。说不定夫人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给她哥哥铺条路呢!”
“那怎么可能呢?”吴凤雪觉得这有些荒谬,她以前又从未见过这陆长山,越想越不可能,忍不住摇头笑笑。
“怎么不可能?”春杏眼神中多了一丝憧憬,“说真的,就算是使了计策又怎么样?这个陆少爷比那秦寿可好太多了!您要是真嫁了他,保管不用再过那战战兢兢的日子。青儿红儿他们,也算是有盼头了”
吴凤雪看着春杏的样子,不禁有些失笑,只是这心里的感觉,却慢慢有些不同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吴凤雪的身份,确实是做不了正室的。咳咳咳
☆、秦寿被抓
君瑶将吴凤雪撵出秦府二十天,这二十天的时间,足够新出的话本歌谣传遍大街小巷。里面那个凶神恶煞一般的浪荡公子怎么看怎么像秦寿,而且那些做过的事儿,也都是一半真、一半假的。
刚开始时,那些话本也只是在平民百姓之中传阅。再后来,渐渐的就有几个戏班排演起剧目,甚至在一些王公大臣家中唱了起来。秦寿对新话本儿这种小事情自然不会放在心上,还是该吃吃该喝喝,该上歌楼上歌楼,该去赌馆去赌馆,心宽的丝毫没有受任何影响,就好像没事人一样
秦寿是傻,是不在乎,但他身边总有那要么促狭要么看秦寿不顺眼的人,拿了话本儿去逗引秦寿。秦寿被秦不如宠惯了,自认为老子天下第一,没人奈何的了他。居然满不在乎的说:“这算什么,这些事儿老子也做过!”
既然秦寿本人都这么干脆的承认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这话本儿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在京城公子哥儿那儿都传遍了。秦寿哪管这些,该乐呵还乐呵着。
秦寿是乐呵个没够,但秦不如不淡定了!
他是个朝里混了多年的老油条,怎么看不出这里面的门道?这保不准是他儿子秦寿得罪了谁,人家在整他呢!自古以来,这民怨是非可大可小,压得下的也就压下了,若是压不下,那因为一首童谣就导致满门抄斩的事儿也有过!
所以秦不如很急,很想知道这话本儿究竟是那些人传出来的。但这个谣言的起源最是难找,一张嘴传给一张嘴,谁知道到底最开始是谁说的?
秦不如虽然权大势大,但第一他良心未泯,做不到因为一个话本儿就害人全家的事儿;第二他觉得这个事情隐隐有些不对,难道是他年老力衰管得松了,有人真要整倒他?
一时半会也没有别的办法,秦不如只好先想办法花钱将那些话本儿能买的都买回来,能收买的戏班也都收买了,尽量将影响降到最小。
只是压归压,秦寿这儿子还给秦不如扯后腿,劝了再三也不放在心上。出门吃喝嫖赌还是老被人抓把柄,弄得秦不如焦头烂额,一时间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老了,竟有些手足无措了。
就在百姓闹得最凶的时候,出事了,这次可不是话本儿那样不痛不痒的小事。有些被秦寿害得家破人亡的人,组团去秦不如的得意门生们那里告秦寿!这几个得意门生,还偏偏都是那种性情刚直的。纷纷来信问询是否确有其事,还有几个表示绝不徇私枉法希望恩师海涵的,直把秦不如弄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还用想吗?肯定是有人盯上秦寿了!秦不如想了想,背上忽的有些寒,这该不会是盯上了他吧?
仗着自己是三朝元老,那些门生们肯定不敢闯进秦府抓秦寿,秦不如狠狠心把儿子关进了家里。只是这样的不行,皇上齐羽白突然要巡天祭祖,秦不如作为国相就凑合凑合给他安排了一下,打算上街兜一圈就拉倒。没想到,居然碰上了告御状的!
那些告御状的人哭得可惨,秦不如看着有些心里发凉。齐羽白接了状子还毫不客气的一字一句念了出来,果然是告秦寿的!
这些罪行桩桩件件不下百二十条,秦不如回去之后细细盘查,竟然基本都算属实。他这才猛地发现,在不知不觉当中,他的儿子真的已经被教养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恶棍,犯下了累累的罪行
秦不如能查,齐羽白那里是让陆长青早就调查清楚了。装模作样的又等了两天,等得秦不如头发都已花白,眼圈都已青乌,陆长青这才上朝将查得结果一一报上,那桩桩件件,有凭有据的夸张十分,无凭无据的便打感情牌,说来道去,听着的确蛮耸人听闻的。
秦不如现在能做的便是集结自己摩下的势力,晒晒自己三朝元老的资历,努力劝说皇上放过他的宝贝儿子。只是,因为那些组团告状的,他摩下势力已经分为了两股,一股站在秦不如这边,认为拳拳爱子之心实在可怜,希望皇上能看在秦不如面子上饶秦寿不死;另一批则是那些生性耿直的门生们,认为秦寿实在玷污了父亲的名声,不忠不孝,理应以死谢罪的。
至于其他的那些大臣,看得透的自然站在皇上这边,看不透的也明哲保身干脆不说话拉倒,愣是没人能为秦寿说上一句话的。
最终,齐羽白一句“民怨难平”,他手下的御林军便整齐出动,闯进秦府,将他那不争气的儿子抓走了!
散朝之后,秦不如跌跌撞撞的回到家。只见很多丫鬟婆子们都受了惊,园中乱作一团,关着秦寿的处所已经空无一人,好一派凄凉景象。
拉住一个丫鬟一问,丫鬟哆哆嗦嗦的说老太君受了很大的惊吓,现在君瑶正在老太君处陪着她呢。
听说母亲受了惊吓,秦不如这才打起精神,先去看望娘亲。到了老太君的住所,只见到了的不光是君瑶,赵姨娘、李姨娘和香姐儿、静姐儿也都在,一同围在老太君身边。
老太君面上血色全无,看起来倒好像突然老了几岁。她看到儿子进门,作势要站起身却堪堪歪倒,幸而被君瑶扶住了。
“不如,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了,他们那些人,为什么要抓寿儿?”老太君流着泪说,“我知道寿儿顽劣,平日里也忒风流了些,弄回来那些女子也有些是不甚情愿的。还有那些酒肉朋友,也没一个好的,只会带着寿儿去吃酒耍子但这错归错矣,终究只是风流小事,那些女子不到底也都好好儿的送走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老太君如此说,君瑶微微皱眉。看来老太君虽然知道一些,但到底是将自己的孙儿往好处想,只当他是风流顽劣了些,但秦寿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又岂是一句“风流顽劣”可以解释的起的?
秦不如听了老太君的话,只觉得实在对不起老母亲,让母亲这么大年纪了还在为孙儿子女操劳,心中不由得酸楚起来。他难过得低了头,嘴角颤抖着,半晌说不出话。
老太君顿了顿,面露惊惶之色,探着身子说道:“你怎的不说?难道是闹出了人命不成?”
人命?何止,何止啊!秦不如悲从中来,低头在老太君面前跪下,磕头哭道:“我秦家只有秦寿一个子嗣,如今因为儿子管教不严,竟生生的要没了孙儿实在对不起娘亲!”
老太君一听,登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道:“什么?难道真是弄出了人命?寿儿我的寿儿!不如,你快、快去找皇上,太祖皇帝在时你就已为臣子,随后又辅佐了先帝和皇上,咱们豁出去官位爵位不要,也一定要保住寿儿啊!”
秦不如想起今日朝中那光景,顿时心灰不已。面对老太君,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只好默默地低头磕了一个头,然后起身,默然退了出去。
老太君虽然性子纯良,但毕竟不是个蠢人。见此情形,心中也明白了几分。她颓然坐在那儿,颤抖着伸出手,紧紧揽住了香姐儿和静姐儿,口中喃喃说道:“别害怕,我不会让你们没了爹爹的”
君瑶虽然心中厌恶秦寿,也认为那秦寿是罪有应得。但看着面前的老太君,也实在是心痛不已。老太君苦度半生,那么多子女最终也只保住了两个。秦贵妃年少薨逝,让她品尝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心滋味。如今,她又要失去她这唯一的孙子了
半年多了,君瑶自进了秦府的第一天,就备受老太君的照顾,怎么能不感激?但此时此刻,君瑶也只能默默守在老太君身边,陪着她,安慰着她,让她心中多少好过些吧。
“君瑶,君瑶”老太君迷蒙着双眼,突然叫起了君瑶的名字。
“祖奶奶,我在这。”君瑶拉着老太君的手,默默的看着她老迈的脸庞。
“我老了,我是真的老了。君瑶”老太君说这句话的时候,已是老泪纵横,她就这么看着君瑶说,“小时候,我的寿儿就不好管教。我那时身子不好,只以为他长大成人了就能明了是非,就能担起秦家兴盛的重任了后来,寿儿大了,还是老样子。我却认为他虽然不中用,但我秦家这样的家室财富,足够护他一辈子了现在看来,是我误了他,是我那儿子误了寿儿啊!”
握着老太君的手,君瑶无话可说。是啊,道理是这个道理,只是明了的太迟了
“我虽然不甚了解我的孙儿,但我的儿子,我却是最明白的。”老太君流着泪说,“你公公方才,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我已然明白,寿儿已经是救不得了,救不得了”
老太君就这样,看着远处的一个方向,呆愣着,泪水默默地流下。屋内,突然传出了李姨娘的哭声,那哭声听起来悲戚至极,令人着实有些伤心
作者有话要说: 要好好修理这个家伙,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做我的妾室如何
秦寿被关在了牢里,秦不如依旧不死心,还在外面为秦寿打点着。皇上倒也不想操之过急,所以打算先吊着秦不如,让他的党羽离了心最好,方便,省事。
秦府虽然还是老样子,但已经失了不少生气。下人们都有些紧张害怕,十分担心这秦府没了男丁恐怕是要散了。老太君自那日之后则是一病不起,君瑶带着香姐儿,赵姨娘带着静姐儿,每日去探望老太君,顺便服侍汤药什么的。
对于老太君,君瑶倒是照顾的极为认真。这个老妇人说起来,还真有点像君瑶那去世的奶奶,君瑶之所以对老太君这么有好感,也多亏了老太君那种一见面就让人感到亲切的气场。如今老人家病了,君瑶真的把她当做自己的奶奶一般孝顺,想着在离开秦府之前,尽尽自己的心意。
但老太君却从那天开始就没了笑模样,即使见到静姐儿、香姐儿也是笑得很勉强。君瑶看在眼里,心中十分难过。
李姨娘和赵姨娘的反应倒和君瑶设想的完全相同。秦寿被抓之后,李姨娘伤心欲绝,几乎和老太君同时病倒了,现在每日都得哭上几回。而赵姨娘,则一滴泪都没流,还是那一副沉稳镇定的样子,每日里陪着君瑶对老太君尽孝自是不遗余力,只是却没几分伤心难过。
她们都是性格倔强的人,选定的路都不会回头。君瑶知道,对于她们两个,自己已经不必再说些什么了。
秦府是这种境况,但陆府却喜气洋洋的。也是,秦寿眼看小命要玩完,这就意味着准寡妇君瑶很快就要回家啦!
咳咳咳,要淡定,要低调
朝廷上是这种状况,算起来,陆长山也有好几日没去看吴凤雪了。吴凤雪撵出秦府的这些日子,陆长山一直照顾着,除了是因为君瑶的托付,渐渐的心境也有些不同了起来。
最大的不同就是,几日没见,竟然有些想那个女人了
但这次去吴家,出乎意料但又是意料之中的,又碰上了那个煞风景的吴双木!
说是出乎意料,主要是因为陆长山的心情很愉悦,想着要和吴凤雪见面,却没料到见到了那个吴双木。说是意料之中,算一算都二十天了,二十天要钱没碰上陆长山,怎么也不可能啊
进门的时候,吴双木和吴凤雪正站在院子当中吵架。吴双木站在那里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看着就令人厌恶。
“你说你没钱?那这家里头穿衣用度的钱是哪儿来的?”吴双木看着自家妹妹说,“你从秦家出来,总不可能什么都没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