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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雀 作者:项子-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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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他和冷云风的一战中,元气伤的实在是太大了。
  阿腥怒气冲天的对着小乞女道:“你最好撑着点,我这就打死你!”说着他就往铁铺里冲了进去。
  项恒这时刚好从地上爬起来,这次那没有上次那么客气的身手去拦阿腥,而是直接一拳挥了过去。
  要知道,项恒本身就没有许多内力,拳法也难看的很,这一拳和普通人的一拳无任何分别。
  所以这一拳想伤一个很高大的人,有些困难。
  可这一拳却偏偏逼退了阿腥,因为他这一拳是打在那一排门板上,四块十几斤重的门板就这么倒了下去,刚好压向阿腥。
  阿腥只好后退几步,被迫进不了屋。
  然后项恒就呵呵笑道:“我问你,是你大,还是天皇老子大?”
  阿腥被一排门板迫的退后几步,听到项恒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怒火又是加了几分,怒道:“你奶奶的什么意思?信不信我一棒敲碎你的脑壳。”
  项恒不屑的傲笑,大声道:“你一棒能不能敲碎我的脑壳,我不知道,大爷我只是想告诉你,在我的地盘里,天皇老子放个屁都要经过我允许,更别说一个欺负小姑娘的瘪三。。”
  项恒身后的小乞女,眼中依旧感激的泪花。
  阿腥道:”你认识她?”
  项恒苦笑道:”不认识。”
  阿腥冷笑道:”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项恒沉吟道:”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应该是丐帮的长老。”
  阿腥的眼睛睁大了,小乞女的眼睛睁的更大,他们两个什么都没说,项恒是怎么猜到阿腥的身份的?
  阿腥问道:”你认识我?”
  项恒道:”不认识。”
  “你怎么看出我是丐帮的长老?”
  项恒道:“你的身手看上去不错,但你身上却没有布袋,整个丐帮,只有帮主和长老是没有布袋的,你既然不是京四爷,就必定是个长老。”
  阿腥不说话了,这时他才发现项恒不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你是谁?”
  项恒在长椅上舒舒服服的坐下,他很放心,因为他了解到阿腥已经被自己镇住。况且他也很明白,自己不管是站着还是坐着,总之不是阿腥的对手:“在这个镇上,大家都叫我‘项铁匠’,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身后的那位小姑娘,今天是我的客人,谁也不能在我的地盘带对客人动粗,你明白了没有?”
  阿腥冷冷道:“既然你知道我是丐帮的长老,就应该知道我杀过不少人,更应该知道多杀一个铁匠,对我来说是无所谓的。”
  项恒道:“你可以试试,只要你不担心你的脑袋被大爷我敲碎就可以了。”
  他只说了几句话,就能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看一看他喝酒的派头,更能给人傲气外露的感觉。
  阿腥走了,不管他有多不甘心,他还是走了。
  “项铁匠”看起来真的不像是一般的铁匠,在搞清楚他是谁之前,最好不要和他正面交锋,这是丐帮长老的原则。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也是许多人的原则。
  况且那个小乞女不可能在“项铁匠”的打铁铺里躲一辈子,阿腥当然有耐心等她出来时再收拾她,更有耐心去查一查“项铁匠”的底子。
  所以阿腥走了。
  看上去项恒刚才只用几句话就把阿腥给唬走了,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刚说那几句话时,已经紧张的出了一身汗,冷汗。
  他目光落在那小乞女上,她已经被吓的全身发抖,或许也是因为冷而发抖。因为她身上穿的,已经不能算是衣服了,只是几块残破不堪的遮羞布。
  甚至有许多皮肤还露在外面,皮肤就和她的衣服一样狼籍。身上也不知有多少伤痕和冻疮。
  项恒甚至在怀疑她出生到现在,是否洗过一次脸,她的脸是项恒见过所有的脸里最脏的,她脸上的污垢就好像是一个漆黑的面具。
  许久之后,小乞女才听见项恒微笑着说道:“他走了,不要害怕。”
  小乞女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的吓了一跳,比她脸上污垢更黑的眸子里就闪烁出胆怯之色,问项恒:“你会武功么?”
  项恒苦笑:“略懂,略懂。”
  一般人是很难说出项恒的武功究竟有多高的。
  只有和项恒真正交手过的人,就知道他的刀有多快,多无羁,多霸气。
  小乞女看起来也不像是常年在江湖上跑,和高手们打交道的丐帮弟子,她看起来就是一个乞丐,一个很可怜的乞丐。
  她更加不清楚项恒是否会武功,是什么人,但她相信,项恒绝对是个好人。
  因为他给她打了一盆很热的洗脸水,给了她一条很旧但却很干净的毛巾。
  她洗完脸时,才发现项恒已经关上了门板,她吃惊的问道:“铁匠哥哥,你为什么要关上门?难道你今天不做生意了吗?”
  项恒微笑的说道:“天气冷,我自然就把门关上,今天已经有许多活要干,接不了更多的客人,所以就把门关上喽。”这只是个谎话,关门只不过是更好的避免阿腥来找麻烦。
  也是为了要接待真正的客人。
  小乞女显然听不出这是个谎话。
  他微笑,觉得很有趣,因为忽然多了个叫他“铁匠哥哥”的小妹妹。
  人总是很奇怪,当害怕或躲避时,总喜欢把门关上,要知道,仇家真正寻上门来时,一扇门其实和一层纸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你若把门大开着,仇家们找来时,或许还会犹豫不决。
  木门,仿佛就是人的心门。
  小乞女洗过脸后,一盆热气腾腾的水就变凉了,不但变凉了,就连颜色也变了,变的和泥巴一个颜色,毛巾更是比碳还黑。
  可直到此刻,项恒才看清小乞女的那张脸,竟是如此的清澈而明亮。
  项恒看着她,看着她一双又白又嫩的小手,觉得这个叫自己铁匠哥哥的小乞女,背后一定有一段不快乐的童年。
  她的脸,天真无邪的可爱。
  只不过她的眼睛里,总是闪烁着隐隐的恐惧。
  项恒盛了一晚滚烫的粥,摆在桌上,桌上还有一盘咸菜,一盘抄花生米和一个馒头。
  这是他今天的早点,最普通最实在的早点。
  可是今天他却要把这简单却又享受的早点,让给了那个小乞女,因为他知道她比自己更加需要这些。
  “你叫什么名字?”项恒在她对面微笑着问。
  “我叫米小粮。”
  她说完这个字,就端起那晚滚烫的粥喝下去,喝的甚至不比项恒喝酒慢。
  项恒有趣的看着她的吃相,不再问,不再说话,他不想打断一个乞丐吃饭,更不想对一个正在吃饭的乞丐问话,更何况那只是一个十三四岁,可怜的小乞女。
  他喝到第七口酒时,米小粮已经喝下了一大碗粥,吃下了一个大馒头,咸菜也被消灭了大半。
  当她放下筷子时,才发现项恒坐在自己对面,没有和自己一起喝粥,而是在喝酒,然后她就慌张的说道:“铁匠哥哥,你不吃么?是不是你的粥,都被我喝光了?”
  项恒忍不住笑了,这天真的小孩儿,说的话果然天真,却又很正确。
  那些最正确的话,通常都是最天真的人说出来的。
  项恒笑道:“你的铁匠哥哥,只要有酒喝,就绝对饿不死。”
  米小粮天真的笑了笑:“我已经很久没吃的这么饱了。”
  项恒问道:“你姓米,又叫小粮,怎么会经常挨饿呢?”
  米小粮转着眼珠子,道:”或许是因为我叫小粮吧,如果我叫大粮,可能就不会经常挨饿了。”
  项恒被这句话逗乐了,笑道:“这个结论我喜欢,就好像许多姓‘金’,姓‘钱’‘的人,不一定是富豪。”
  米小粮道:“那铁匠哥哥你姓什么?”
  项恒笑道:“我姓项,西楚霸王项羽的项。”他笑的更有趣了:“这就好像我有个英雄的姓氏,但却不是大英雄,哈哈。”
  米小粮也笑了,笑的那么天真,那么无邪。
  项恒道:“刚才追你的那个人,叫阿腥?他又姓什么?”
  米小粮的眼神中有闪烁出恐惧的光芒:“你知道腥,是哪个腥吗?”
  项恒苦笑道:“按理应该是星星的星。难不成是大猩猩的猩?”
  米小粮道:“谁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就连我们的京帮主,也不知道他全名叫什么,大家都管他叫阿腥,只不过不是星星的星。”她天真的眸子,瞳孔已经在收缩,因为她在恐惧:“腥,是血腥的腥!”
  项恒笑了,傲笑:“其实这和姓“金”和姓“钱”的人没什么区别,血腥的腥,却不一定代表这个人很血腥。”
  米小粮道:“可是阿腥他。。。。他。。。”
  项恒道:“他的武功很好?”
  米小粮道:“大家都知道他不会武功,他只会杀人。”
  项恒不屑的笑了笑,对着名字无聊的由来,感觉糟透了:“你怕他?”
  米小粮道:“从我加入丐帮的那天起,我就怕他。”
  项恒道:“你什么时候加入丐帮的?”
  米小粮道:“我的父亲是丐帮的八袋弟子,他去世的那一天,我刚满五岁,我就是那一年正式成为丐帮弟子的。”
  项恒道:“但你为什么要怕阿腥?”
  米小粮道:“因为丐帮的规矩,每一个弟子一天里乞讨到的东西,都要拿到分舵里,凑到一起,然后安人数平均分成。”
  项恒皱着眉头道:“丐帮有这个规矩?这我到没听说。”
  米小粮道:“这是我们分舵的规矩,而我们这个分舵的老大,就是舵主兼长老的阿腥。”
  项恒道:“既然身为舵主兼长老,阿腥那家伙为什么那么欺负你?”
  米小粮道:“不知道。”
  项恒忽然觉得很愤怒,一个强壮的乞丐,折磨一个幼小的乞丐好多年,而如今这个幼小的乞丐只能用不知道三个字回答。
  但当一个强者欺负弱者时,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理由,这也是这个社会残酷的地方之一。
  项恒道:“那就说说今天吧,阿腥有什么理由欺负你,甚至还用木棒打了你。”
  米小粮道:“他又不是第一次打我,但今天打我,是因为是私藏食物,没有充公。”说着她就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一个发黑的纸包,纸包里有三两发黑的腊肉。
  腊肉不但发黑,甚至就快发霉。
  项恒皱着眉头道:“他打你,就因为这块腊肉

        第三十四回:恒的沦落(第二章)
  米小粮点了点头:“我在丐帮里虽然经常挨饿,但还不至于饿死,只要我把食物都上缴上去,我就会分到我可以吃的食物。”米小粮低下了头,眼中似乎在闪烁着光芒:“可是再过几天,就是我父亲的祭日,那天刚好是我的生日,我只是想存一些食物,到时候祭奠我爹爹的在天之灵,也自己给自己庆祝一下。”
  项恒道:“丐帮连这种权利都不给你?”
  米小粮道:“丐帮的弟子成千上万,每天都有人生日,总不可能一一庆祝。其实我找阿腥商量过,求他到时候给我一点点吃的,祭奠我爹爹,可是。。。可是。。。”她眼中的泪已落下,滴在她的手背上。
  她没有说下去,项恒也不忍去问,她身上的伤口已经告诉了项恒他想知道的事情。
  他忽然狠狠的喝了一口酒,似在发泄愤怒:“在丐帮里这么辛苦,你为什么不离开呢?”
  米小粮在流泪,却没有哭声,语气也很清晰:“我爹爹去世的那一天,就告诉过我,凭我一介女子的能力,是不可能脱离丐帮的。丐帮也不会传授打狗棒法和降龙十八掌给我们这些低微的弟子。”
  项恒道:“难道你的老爹,都没有告诉你脱离丐帮的方法?”
  米小粮道:“我爹爹是一个很好的人,在我出生的那一年,就在丐帮分舵的后院里,埋下了一坛酒,他告诉我这酒叫女儿红,说是我将来长大,出嫁时才能喝的酒。他临终前告诉我,如果想脱离丐帮,我就必须嫁给一个有本事的男人,然后靠他的力量,脱离丐帮。”
  项恒能想象到,一个中年的乞丐,埋下了一坛女儿红,那是他女儿的嫁妆,也是一个乞丐唯一能给留给女儿的嫁妆。
  可是又有谁,愿意娶一个又脏又臭的小乞女为妻呢?况且在阿腥的压榨下,谁又能保证米小粮能活到嫁人的那一天呢?
  他父亲留给她的不是一坛女儿红,不是嫁妆,是一个念想和希望。
  父亲给予这微妙的力量,就是米小粮能活下去的动力。
  她的天真,是否懂得一个娶她,又带他脱离丐帮这强大阻止的男人,需要多少的勇气和力量。
  项恒黯然的问道:“难道你都没有朋友么?”
  米小粮道:“我不会喝酒,不会武功,所以丐帮里的人都不喜欢我。”
  项恒很随意的微微笑了笑,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声微笑中埋藏了多少对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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