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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才行。”
“我想和西崎谈谈募款的事……”
听到柾这么说,高槻了解一切似地点点头,从白衣的胸袋里取出一张便条纸。
“这是他的住址和电话号码。听说他总是在早上五点出门打工,回来时都是深夜了。早上送报,中午
在便利商店,晚上还在道路工地打工的样子。”
柾皱起了眉头。
“他工作得这么凶吗……”
“因为他妈妈也一病不起啊……。而且,友纪子好象只有全民保险……。除此之外,还有他们家的生
活费吧?只要他不太勉强自己,把身体搞坏了就好了哪!”
“那样的话,就把住院费算便宜一点啊!反正你们一定是乱开昂贵的药获取暴利,拼命逃漏税的,对
吧?”
“哎呀呀!”
高槻一脸苦涩地耸了耸肩。
“我这真是打草惊蛇呢!”
“我今天和篮球社的朋友提了募款的事。一二年级的社员几乎都是国中部直升上来的,所以都知道西
崎的事,我想大家应该会帮忙。还有,我也会去调查青少年代表队那里。因为西崎曾经好几次被选上代表
队队员。我会去向教练或和他比较熟的人商量看看。”
“……停车场……”
此时,及川停在整面镶玻璃的走廊上,唐突地这么开口。
“在停车场打的话,怎么样呢……”
“啊?”
“你在说什么?”
“那个啊,从友里子的病房,看得见停车场对吧?”
“友里子?……哦,你是说友纪子啊!”
“……有停车场什么的吗?”
柾完全没发觉。
“不知道能不能在那里盖篮球场呢!那样的话,就算躺在病床上,也看得到比赛了。”
“呼……”
高槻露出沉思的表情,抚着尖削的下巴。
“202号房底下,的确有职员用停车场……。篮球场的规格是多少?”
“28×15”
柾答道。
“可是3对3球场的话,只要一半就够了。篮球架可以用租的。租金由我出。”
“我也是。”
及川附和道。
“要是周末的话,我们学校的篮球社也可以过来。如果要玩的话,还是找多一点人玩对抗赛比较有意
思吧!”
“哇~!啪啪啪啪!我又可以看到冈本的灌篮了!由美纪一定会很高兴的!”
“等一下、等一下……”
高槻露出迟疑的表情,两人狠狠地回望过去。
“你该不会想说不行吧?”
“怎么会呢?像这么温柔体贴的医生,怎么可能说出那种话嘛!对不对,医生?”
“就是啊!济世救人的医生,怎么会说出那种残忍无情的话嘛!”
被两个少年步步进逼,年轻的副院长吐出带着苦笑的叹息,投降似地举起双手。
“受不了你们……真是讨人厌的小鬼哪。要是我在这里说不行,不就不是人了嘛~ALLRIGHT!我去和
事务长说说看。”
“太好了!”
“只是,必须让我们医院的职员队伍也参加。”
“可以是可以,你会打篮球吗?”
“哎呀,竟然把我当傻瓜,这怎么行呢?”
在投以狐疑眼神的柾面前,高槻露出得意的笑,扭动着手指开始做出诡异的动作。
“玩球可是我最得意的拿手绝活呢!”
“呀嗯…呀嗯…啊嗯……哈呜呜……”
一打开院长室的门,就看见一个穿着睡衣的少年,抓住接待用沙发的椅背,一面发出像刚出生小猫般
的撒娇声,一面缓缓地上下摆动腰部。
牛奶色的眼皮陶然微睁,白色的前齿咬住沾满唾液的食指,细眉有些痛苦似地阵阵紧蹙,耽溺于深深
的快感当中。
“啊嗯、啊嗯嗯、不行、不能那样……我不行了……!”
“嗯~嗯?……你说哪里不行啦?”
直击腰部的男低音,从底下揶揄着少年。——真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这里吗?”
“啊嗯……!”
“还是…这附近呀……?”
“啊啊…嗯…”
“管你是这里还是哪里,在那之前,你们两位,到底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啊?”
高槻用手肘压着打开的门倚在那里,一脸受不了地“叩叩”敲门。
“院长室可不是宾馆哪!”
“……嘿咻!”
于是沙发的靠背,忽地伸出一条手臂。
“我来打扰啦!”
“一看就知道是来打扰的啦!”
在板着脸的高槻那带着嫉妒与嘲讽的视线注视下,方才还被草薙贯穿、发出娇喘的十七、八岁美少年
,慌张地穿好衣物,拖着还带有余韵的腰,可是临走前还不忘送给草薙一个“下次再见面喔”的飞吻,急
急退去了。
“可不可以别对我们的患者出手啊?随随便便就跟着来的轻浮孩子虽然也有问题,可是你也实在是,
到底有没有一点节操啊?”
“我带飒来做定期检查了。”
草薙佣拉起长裤站起身来,摸索着裤袋掏出香烟,然后用大理石的桌上型打火机点燃。
“干等了两三个小时,我还以为要在候诊室生根了哩!”
“每次检查不都得耗上六个小时以上吗?要是不想等的话,先回去一趟,等检查结束再来接他不就得
了?”
“干嘛啊,说话这么火爆。”
“就算不想也会这样!”
高槻恨恨地睨了一眼草薙,把香烟从他的唇上抢走,泄忿似地吸了起来。
“受不了你,真是神经粗大的男人——明知道我迷你已经迷了十年以上,还在我面前和别人打情骂俏
的。要是哪天被我用药迷倒再把你给上了,可别怨我啊!”
“喂喂……这件事,我们不是为了维持彼此良好的朋友关系,已经在十年前就决定再也不提了吗?”
在沙发上大剌刺地坐着的草薙,一脸为难地吊起一双浓眉,搔搔下巴上薄薄的一层胡渣。
“我的守备范围,可是十五岁以上、未满二十岁的美少年耶!”
“哦……是吗?”
高槻满是讽刺地扬起细眉。
“你已经改变宗旨的事,不是传得正凶吗?”
“啥?”
“第三制药——”
想要从烟盒里倒出新的CAMEL的手指,吃惊地停住了。高槻吐出细细的烟雾,继续说了。
“订婚晚会。”
“……”
“津田……”
“消息来源?”
“这是最高机密。”
高槻得意地吊超薄唇的嘴角。
这是高槻扭曲医师的保密义务,与‘小红帽’换来的情报。可不能轻易就说出去。
可是交换情报的结果,让高槻满意极了。
那个小红帽,是个一哄就会飞上天的类型。同时他意外地也深具行动力,照他那样说服西崎一家人的
话,友纪子进行手术的可能性也遽增了。
如果到美国去进行移植手术,也可以派遣本院的医师为主治医生。不但会是个很棒的研修机会,也能
为好医师带来好宣传。患者得救,医院也大赚。一石二鸟,实在太完美了。
“……你在邪笑个什么劲?”
“不关你的事。”
“这么说来,我从别处听说,有个原发性肺高血压症的患者在这里住院?”
高槻“呼一”地吐出烟来。
“消息来源呢?”
“最高机密。”
“哼。”
反正一定又是玩弄年轻帅俊的实习医生才问出来的情报。危险的男人。
“打野食打得太过分,小心被你的甜心严刑伺候啊!”
“别说那么恐怖的事啦!——脑死移植吗?”
“嗯。家人中没有适合的血型。”
“在哪里动手术?”
“应该是洛杉矶吧!可是在准备阶段就遇到问题了。老公和女人跑了,他们要付出住院费都很勉强了
,家人又拒绝募款。”
“这又是为什么?”
“我才想问哩!”
高槻大剌刺地把脚放到沙发上。
“如果要到海外移植,大约估算一下,费用至少也要四、五千万。再考虑赴美时对身体的负担,真希
望现在就能立刻把她送到那里的医院去。——我第一次见到那种母亲。”
“有内情吗?”
“八成。——比女儿的性命还要优先的理由究竟是什么,我真想知道呢!”
“干脆在东南亚的随便哪里,用两、二百万解决怎么样?这个价钱的话,一定会有人心甘情愿地自己
送上门来哪!”
“——阿薙。”
高槻大口猛吸第二根香烟。
“你刚才的话要是认真的,我跟你这段不算短的友情关系就到此为止。不过,你的意见我还是会参考
一下的。”
草薙悠然地吸了一口烟。
“到此为止,然后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啰!”
高槻将交叠的修长双脚交换过来,长长的眼睫毛缠人地挑逗着男人。
“对不是朋友的人下药后再强暴,我是不会感到丝毫良心苛责的。”
草薙缩了缩头。
“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打从以前开始,不就有这样的传闻吗?”
“哼……真的只是传闻吗?听说最近啊,中国黑帮他插手其中,甚至有专门的地下市场……哈哈——
,你的目的就是这个吗?”
看见高槻的眼睛闪烁起来,草薙露出“我真是自找麻烦”的表情。
“要是这样的话,早说不就得了?可以帮你的话,我绝对不余遗力的。”
“我就是败在这里好几次。你的情报费贵死人啦!”
“你会败在这里好几次,就是因为你根本就不讨厌呀……”
高槻移动到男人旁边,将香烟从草薙苦涩地仰头朝天的嘴唇拿起,然后以挟着香烟的手,带着好色的
感觉抚向仰起的粗壮喉咙。在马上就爬满了鸡皮疙瘩的脖子上,高槻再以滤嘴轻抚而下,缓缓解开他衬衫
的扣子。
“那么,把这个脱下,让你光滑细嫩的皮肤,躺在那里吧……呼呼呼……”
“痛痛痛……。受不了,那个庸医,怎么就爱搞些奇怪的玩意儿……”
听说精密检查还需要两、三个小时,草薙把飒托给高槻,独自出了医院。
腰部还残留着钝痛,而且好象皮下出血了。草薙一面揉着腰,含着香烟唠叨个没完。
“什么‘增进性欲的穴道’。痛得我都快性无能了。受不了,随便你要融合东洋医学还是怎样,可是
也别拿人家的身体来实验啊!”
在迷上针炙之前,是迷中药。当时草薙也被拿来做人体实验,喝了不知名的奇怪药物,严重下痢了三
天三夜,痛苦极了。听高槻说他为此反省,这次开始学起针炙的时候,草薙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不出所料
,一点都没改进。
“唔—嗯……因为啊,平常注射是护士的工作,所以我对针不熟悉呀”……你还是从缝合开始学起吧
!
“让那种家伙拿到医疗执照,简直就是盲人骑瞎马嘛……”
停在停车场、形同废车的白色SKYLINE,即使从远处看也一样醒目。在凛冽北风吹拂下缩着肩膀回到车
旁的草薙,在用钥匙打开车门之前,先“叩叩”地敲了敲驾驶座的窗户。
无力地靠在窗子上的津田,被那道声音给吓着了似地,猛然抬起头来。
规矩地打着领带,穿着灰色高品味西装的他,白皙的额头上渗满了汗水,形状姣好的唇也难过地喘息
着。
“让你久等啦!”
“啊……啊啊啊……啊……”
一打开车门,潮湿的声音立刻悲痛地响了起来。津田甩动着汗湿的下巴,就连发梢都被汗水湿透了。
草薙拿开盖在他膝上的风衣。底下是赤裸裸的。
而且,不只是单纯的赤裸。被细绳编织的器具包裹住的分身,充血成了玫瑰色,正滴垂着黏稠的液体
。底下的宝珠也同样被绳子绑住,再更下面的地方,放进秘蕾的按摩器线路像尾巴一般,垂下摇晃着。
无法忍耐刨挖内部般的激烈动作,津田白皙的臀部在车椅上不安分地扭动着。阵阵痉挛的分身前端,
每当他一晃动臀部,就擦上方向盘。然后,方向盘上,为了不让津田擅自安慰自己或拔出按摩器,他的双
手同样被绳状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