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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苏氏听得更惊:“陛下怎么能”
怎么能许一个嫔妃如此不识抬举!
“大概他也没别的办法吧”苏妤兀自猜测着道,“毕竟是你情我愿的事。”
纪苏氏惊疑不定地打量了她半天才确定她没有说笑,稍稍放下心来,仍是多劝了一句:“纵使心结再大,你也还是宫中嫔妃,想清楚才是。”
苏妤点了点头:“诺,阿妤明白。”
。
因为皇帝答应了她这个请求,是以苏妤心满意足之下关于生辰的事再也没有多想。皇帝仍是隔三岔五地来绮黎宫走一趟抑或是召她去一趟,一切如常。
若说“至亲至疏夫妻”,苏妤也说不好现在是亲是疏。总之这些日子下来,二人都开始有意识地回避着从前诸事,就这么维持着和睦,相处时总有一种淡淡的温馨萦绕。
苏妤的生辰在腊月初五。这一年,生辰之日恰逢小寒。这是极冷的一天,殿里点着炭火虽是暖融融的,但望一望被白雪铺天盖地覆着的屋外,还是让人忍不住觉出一阵冷意。
因着雪大,佳瑜夫人知会六宫免了当日的晨省昏定。傍晚,苏妤用完晚膳,立于廊下静静看了一会儿下个不断的大雪。上一次下这样大的雪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刚进宫不久吧。那是她过得最苦的日子,当时皇帝对她厌恶到了极致、苏家倒了、齐眉大长公主又去了淮昱王的封地,弄得她全然无所依靠。
那场大雪时,她在霁颜宫里冻得瑟瑟发抖。又不敢焚炭,那炭的烟太大,点上一会儿就是满室的乌烟瘴气
她想着,狠然摇了摇头,打断了自己的思路。很久以前的事了,想它干什么
起风了。苏妤拢了一拢斗篷,转身回到殿中,微微一笑说:“折枝,去温些酒来。”
。
皇帝在离德容殿不远的地方已经静立了很久,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如画的美景:夜色中,巍峨沉肃的宫宇只能看到个轮廓,殿中暖暖的烛光照出来,衬得廊下一片柔和。立于廊下的那女子,一袭镶着白狐毛边的玫红长斗篷,被烛火和月光拥着,安然静好。
他就这么看了许久,说不清是为什么不愿打扰这画面,直到她转身进了殿。
他回了回神方有一哂,提步继续往前行去。
。
德容殿里,小炉正烧着,壶中的酒微微腾出热气来,带着些许桂花的清香沁人心脾。
苏妤伸手碰了碰盛酒的白瓷壶的盖子,眉眼一弯:“还可以再热一点。”
折枝今日心情也不错,凝视于那烧得泛红的炉子,情不自禁地吟了一句:“绿蚁醅新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却是两个声音不约而同地接了下一句,一是苏妤无妨,另一个声音却是
苏妤微有一滞,回身下拜:“陛下大安。”
“免了。”皇帝笑而伸手扶她,手一交握,苏妤便觉一凉。抬眼见他一身黑色的狐皮斗篷上依稀白雪片片、亦有融化成水珠的沾在上面,颗颗晶莹。
“陛下”苏妤犹豫着探出了手去抚他肩上的雪花,低着头道,“这么大的雪,陛下干什么还”
干什么还来。
话未说完,她的手腕被他有力地握住,一声轻笑:“你生辰。”
“”苏妤轻一咬唇,挣开他的手,转身倒了杯桂花酒给他,低言道,“陛下暖暖身子”
皇帝一壁解下斗篷递给宫人一壁接过了她手中酒盏,便觉一阵香气迎面袭来。举杯饮下,他笑赞了一句:“味道不错,你做的?”
“和折枝一起做的。”苏妤颌首莞尔道,“其实每年中秋都会做。”
他却从来没有喝过。
一时静默,他凝睇着她,随手将酒盏递给折枝:“再倒两杯来。”
“诺。”折枝一福身,倒了两杯酒奉与二人,默不作声地躬身退下。
这次是苏妤先饮尽了杯中酒,带着些许迷离笑道:“臣妾只是觉得这酒甜甜的合口味,不知陛下也喜欢。若早知道,就该多温一些来。”
温酒入腹,掀起一阵说不清的感触。一点点从心底涌动起来,撩起她许久不曾有过的渴求。她仰望着他,目光慢慢地划过他眉宇间的一分一毫,那感觉便越来越强烈了。
好奇怪的感觉
苏妤觉得不舒服,而皇帝的神色亦有些异样。他觉得心速莫名地快了,眼前女子的面容倏尔间变得陌生而熟悉。他不自觉地吻了下去,一触到她额上的肌肤便再也移不开,一分一分地继续吻下去。
她的脸,好烫
“陛下”一声软糯的轻唤,皇帝下意识地离开了两寸扫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她面上不正常的潮红上,霎时有了三分的清醒。
难不成
他按捺着心底的涌动双手猛然握住她的双肩,蓦地将她隔远了些。理智与心底的渴望似乎扭打在一起似的,弄得他一阵气闷。
“来人!”终于喝了出来,声音竟已沉得有些发哑。折枝的身影出现在寝殿门口,未待她福身见礼,他便喝道,“去端凉水来!”
“诺!”折枝有一愣,立即去了。
。
他犹自撑着她的肩膀,却不敢再回过头去看她,这般强撑着实在难过不已。苏妤心底的不适愈烈,好像是不受控制地想要凑近他,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而她也分明地看出,他的眼底意乱情迷!
。
折枝带着另一宫娥一同端了凉水进来,皇帝松开苏妤眉头紧蹙地吩咐了一句:“给她洗脸。”自己则快步走了过去,弯下腰撩起凉水就泼在脸上。
一阵清爽,他定了神。那酒有问题
苏妤亦在折枝的服侍下用凉水静下神来,喘了许久才平复了呼吸。也立即猜到了是哪里不对,惶然抬头望向他,恰巧被他厉然一扫,冷冽的神色让她一僵。
片刻恍惚,苏妤慌乱不已地跪了下去,语带惊惧:“陛下臣妾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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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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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被治愈了呢!!!
☆、了事
皇帝漠然静坐,似乎仍在缓着,少顷他才又抬起头看过去过去。不远处那个身影跪在地上发着抖,连头也不敢抬下,如几个月前他刚刚回到此时见到,那样恐慌。
那药劲力很大,方才他虽是反应过来及时制止了,目下却仍有些回不过神来。沉了沉气,他站起身走向,在面前默了瞬,伸手挑起下颌。
苏妤在他冷峻目光下神思分分地清明,抬眼对上他眼睛,紊乱心跳分明地提醒着自己有多怕,却又同时生了另个念头
他对好了五个月,若是今日因为此事再度翻脸,不该是狼狈。
“陛下。”苏妤低垂下眉眼开了口,是他数日不曾再听过冷漠口吻,“臣妾绝没有。”
总共七个字。如从前他待不好时样,只会给他个言简意赅答案,是或不是、有或没有,其他解释,半个字也懒得多说。
因为他不会听、更不会信。
“起来。”他声短叹扶起了,继而便松了手,道了句,“朕去侧殿歇着。”
方才事难免尴尬,何况药力颇强,他不愿会儿再有个什么意外——这些日子下来,他看得出苏妤明摆着不愿意,若是这样“成了事”,只怕从此再也不能挽回了。
皇帝转身离去。苏妤只觉身上阵发虚,折枝连忙过来扶住了。挥手让另个宫娥退下,苏妤蓦地紧攥了折枝胳膊,声如冷刃:“折枝,怎么回事?”
“娘娘?”折枝怔了怔,眉头浅蹙道,“奴婢也不知道,那酒”
“那酒方才只有动过!”苏妤厉色凛然,“旁人自可在事前动手,却又如何知道陛下今日会来、今日会用那酒!”
只有刚才直在身边折枝有机会。
折枝僵住。苏妤凝视着,眼底是深深不可置信:“在宫里只能信,怎么能”
“娘娘,奴婢”折枝神色张惶,踟蹰瞬猛地在面前跪下身去,“娘娘恕罪奴婢也是为娘娘好”
“还敢说是为好!”苏妤气笑,折枝叩首哽咽道:“娘娘,您总这样不是个法子纪夫人也是想帮您”
“姑母?!”苏妤大惊,把拉了起来,急问道,“怎么回事?说清楚!”
“纪夫人回去几天后就送了药来”折枝低着头喃喃解释道,“说那药效极强,旦成了,也觉不出别异样来可谁知陛下”
是父亲
苏妤瞬间便想明白了。如此急着成事,只能是父亲。父亲曾经度行事稳重,却在屡屡碰壁后愈发急躁。如今苏家几近倾覆,就如同姑母说得样他不甘心!
可是,他又怎么能
他有没有想过,旦有半分纰漏,就会万劫不复!
且就这么出了纰漏。
苏妤感觉自己仿佛跌入了冰湖中,冷得彻骨,眸中神色蓦地被抽空了般,浑身无力地向后跌了下去。折枝赶忙扶住了,惊慌不已:“娘娘?”
“折枝。”凝视着地衣上花纹静下神,“记着万不能让陛下知道是谁送药来。”
“可是娘娘”折枝错愕。如是事成,翌日醒来谁也不会觉得有异,自是不会牵扯上什么人;可目下皇帝已然觉出了不对,那酒也端了出去,必是要有个说法。若是不把真相道出来,这罪名岂不是要自己担着?
“没有可是。”苏妤紧紧抿了抿嘴唇,弄得唇瓣阵发白,“再惨还能有多惨?他要罚就罚吧,可是苏家”侧过头望着折枝,目光空洞,“若是再让他抓住这样把柄”
必定在劫难逃。
折枝登时后背沁出层冷汗。扶着苏妤到榻边坐下,二人各自静默了许久,思索着出路。须臾,折枝看了看面色苍白苏妤,静静跪了下去:“娘娘,您罚奴婢吧。”
苏妤心中烦着,全然没有心思多怪:“事已至此,罢了。”
折枝却望着平静道:“娘娘您在宫里苦了两年,不能再为这事和陛下翻脸”
“是说”苏妤微有惊,随即摇了头,“不行,就算是做,说到底不还是只能是意思?又何必。”
“如是说奴婢心中着急,便私自做了这事想助娘娘呢”折枝思量着道,“陛下会信吧”
“不行!”苏妤断然摇头,听也不愿多听半句地皱眉道,“怎么能把推出去”
那些日子,直是折枝陪着。
“娘娘”折枝狠咬唇膝行上前,抬头望着道,“娘娘您得分得清轻重啊!您想想那两年日子,谁都能踩您脚如今好不容易好些了、陛下肯待您好了,您不能”
“折枝!”苏妤喝断话,凝神思忖着叹道,“不管如何,这事不能怪到头上。陛下他在眼里本也无关紧要了,他肯待好便受着,不好也就罢了。”苏妤微笑,“他不值得推出去受罪。”
折枝微有愕。还以为,这些日子下来,苏妤多少是动了心,怎么竟是说出这样句话
“陛下他也许值得为了自己去争,却不值得搭上身边人去争。”苏妤咬咬嘴唇,叹道,“时候不早了,去睡吧。”
“那苏家呢?”折枝话让正回身去拽被子苏妤身形陡然顿住,重新扭过头来,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