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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后崛起-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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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要拜昭仪娘娘的弟弟所赐了。”叶景秋说着一笑。沙哑不已的声音配着很显飘渺的笑容,很有些凄意,“苏澈跟踪楚弼的侄子受了伤,陛下您便差人办了他侄子楚家如何能不恨叶家、不恨昭仪?”
  这已是数月前的事了。苏澈重伤不醒,皇帝看着苏妤日日担忧是一方面,更觉这楚家也委实太不知天高地厚,竟连禁军都尉府的人也敢出手伤了。便下旨差了人去,楚弼的侄子楚奕立斩。
  后来逐渐查出,与靳倾的那一战,是楚家主要与靳倾右贤王勾结,叶家却也出了一份力。这些大世家没有几个不多疑,他准确地查到了楚奕无妨,只怕在楚家眼里,难免要觉得是叶家供出了什么。如是此时再有人挑拨几句,让楚家恨上叶家也不是难事。
  “那‘商队’,本确是该叶家差人去的,但因兄长有事,只好让楚奕去。”叶景秋哑音轻笑,“臣妾那时还庆幸兄长逃过了一劫,却到底还是一场空。”
  如此说来,楚家将这笔账记在叶家头上的原因倒是更简单了。临时换了人不让自家长子去、之后便恰好出了事,疑到叶家再正常不过。
  “昭仪娘娘。”叶景秋睇向她,一抹浅淡的笑意蕴起来,轻轻道,“如今昭仪娘娘知道得宠要担着何样的风险了么?不止是一家生死存亡。”
  苏妤一噎。
  “陛下,臣妾知道陛下现如今疼昭仪了,但行刺一事不是叶家的罪陛下怎能为安抚昭仪将此强加到叶家头上?难不成当真要为她连青红皂白也不分了么?遇刺一事,是楚家所为、是因陛下诛杀楚奕而起归根到底不过她如今得宠罢了,和叶家无半分关系!”
  这番话说得颇有些激动,苏妤亦从叶景秋眸中寻出了几分不甘和怨毒。
  一声闷响,皇帝的击案声止了叶景秋的话音。凝滞片刻,皇帝的语声倒仍平静如常:“叶景秋,你觉得叶家有冤,朕可以再差人去查,但你不能把这些怪到昭仪头上。”微有一沉,皇帝又道,“即便是只因朕要宠她,也是朕的事,何能怪她?”
  “陛下您”叶景秋神色错愕,没想到皇帝竟是此时还对苏妤的清白维护得如此小心、小心到了连一句话都要彻底替她解释清楚。清冷一笑,叶景秋又道,“叶家不曾行刺过、臣妾也没有下蛊诅咒过昭仪”
  苏妤黛眉轻挑,淡看着她不说话。
  “陛下废了臣妾的位份,不就是为这个么?但此事臣妾委实冤得很。”叶景秋虚弱一笑,自顾自地又说,“是,事到如今臣妾无力自证清白,但”
  “你不必说了。”皇帝忽地截断了她的话,挥手便让宫人们退下,在叶景秋略有不解的目光下告诉她,“朕知道不是你做的。”
  “那陛下还”登时有了委屈之意,叶景秋惊愕地望着皇帝。
  “你没有下蛊害她,只是你未来的及,并非你不想出手。”皇帝轻笑,“你敢说你不曾动过这心思么?如若没有动过,子鱼从何处得到的那木管?”
  苏妤仍静坐于帝王身侧,笑看着叶景秋的神色间的委屈荡然无存,只余愕然。她自不会想到皇帝早已知道了这所有的事,故而想如此再在皇帝面前告自己一状。如是皇帝不知,这一状大抵是能告成的吧,但此时
  “你不知悔改也还罢了,还要拿这事让朕责罚昭仪么?”皇帝问她。
  。
  没有差人重查行刺一事,在此事上,贺兰子珩知道叶景秋的话是可信的。便削去了这一条罪名,亦不问斩叶阗煦了,改为赐死,留了全尸。
  叶景秋自尽在父亲头七的那一日。
  正是腊月里,天气冷得很,这一年雪又下得颇多。苏妤站在廊下望着漫天飞雪,听得宫人的禀奏轻有一叹,说:“去置口棺材,把她葬了吧。”
  郭合一揖,回说:“臣听说,佳瑜夫人已下旨下葬。”
  也罢。
  遂回到屋中,侧倚在榻上出神。只觉这一切都太快,她记起了前世的事、心中恨意凛冽,想着要一笔笔地将账算清楚,然后,她最恨的人便这么快就死了
  不知算不算老天有意让她出这一口恶气。
  。
  恨意凛冽
  苏妤一声哑笑。
  那日醒来后,她本是以为,在这样凛冽的恨意中,她最恨的人该是皇帝、日后再无法和皇帝和睦相处了。实际却是不然,她在榻上静静躺着的时候,这种恨好像就已平淡了许多,再度见到皇帝、听着皇帝有些紧张地跟她解释前一晚喝多了的事时好像愈加恨不起来了。
  就像这严冬飘落下来的雪花,在疾风中落下,冷极了。可落在手心里的时候,不过短短一瞬便会融化。
  苏妤心底的恨意,便是一次又一次地升起,又在皇帝的话语亦或是笑容中融化。
  弄得她直恨自己没用。对他不该有这样的心软,如是这般心软,她前一世中受过的种种委屈、承受过的种种痛苦算是什么?
  那是十余年的折磨!又在这一世梦魇了她十余年。
  “罢了”一声情绪复杂的叹息,苏妤望着床栏上雕镂出的图案喃喃自语,“慢慢算来便是”
  除了他,她还有许多账要算,和他不必计较这一时。她也清楚,许多时候是是须得借着他的力行事的,这是他的后宫,许多事都取决于他肯偏袒于谁。
  又一声叹,苏妤起身去抱起子鱼,看着它在自己怀里很快又蜷起身子继续安睡,抚着它笑得无奈:“偏你能活得没心没肺,闹出天大的事也浑不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腊月杀叶景秋什么的,写的时候恍然觉得:哎?这个应景
  然后发觉不对现在是阳历12月不是阴历腊月【扶额】
  _(:з」∠)_苏妤心情挣扎,于是就先把女配们收拾了吧。

☆、第75章 着手

  “咯。”子鱼翻过身子;把肚皮冲着苏妤让她挠。苏妤一笑,一壁挠着一壁又自言自语道,“怎么办呢?我现在觉得被搁在了个孤岛上,只有一个小石桥连着岸;可那岸上偏还是最不堪的记忆。如是去了;我怕是要厌恶自己一辈子;可若不去;便是在这孤岛上挣扎一辈子。”
  此时对皇帝的心绪大抵如此。明明知道他待她很好;却总有一口咽不下去的气。唯一的好处;是暂且可将此番折磨放上一放,收拾了旁的纷扰事再说。
  “咯咯。”两声轻叫;子鱼便一歪脑袋,继而爬了起来。非鱼刚刚越过殿门槛;站起来望了一望它;又轻叫两声,子鱼就从苏妤怀中跑了出去,和非鱼一起玩去了。
  两个小小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只有非鱼踩着雪进来后在门口的地上留下了两排小小的雪化后的水渍。
  苏妤记得,子鱼和非鱼曾经大打过一架,一边打着一边叫着,直至她和皇帝分别把它们强抱起来,才算结束了那一场恶战。虽是听不懂它们说着什么,可看那不要命的劲头也知道,那一架,两个小东西是当真打急了。
  可在那之后,照旧该一起吃一起吃、该一起睡一起睡。不仅如此,非鱼还时时来德容殿找子鱼,子鱼偶尔也会到成舒殿去,端得是半点不记仇。
  这样的一架如是发生在人的身上,多多少少都要心存芥蒂了。苏妤苦笑一叹,心中委实羡慕它们可以什么都不管、都不顾,更没有所谓的“忠”“孝”扎根在心里,一旦产生冲突便让自己进退两难。
  又一声哀叹。
  抬眸却见皇帝正好跨进殿来,微微一怔即起身见礼,皇帝看了看她,笑而问道:“怎么愁眉苦脸的?”
  自那日之后,每每面对他时,苏妤总是心绪复杂,不是她不清楚自己在意什么,而是两世的记忆不住地在心底碰撞着,每一段记忆都无比清晰,说不出哪一世的更加深刻。
  有的时候,她会恍然间觉得那些痛苦都发生在昨日,平静许久才得以回过神,告诉自己那其实是上一世的昨日了。
  实在混乱,如何能不愁眉苦脸?
  微微一笑,苏妤颌首回道:“臣妾方才在想叶氏那日说的。”
  皇帝略有一沉:“行刺的事?”
  “是。”苏妤点点头,“臣妾没想到楚充华会恨臣妾至此,即便陛下早已明言当年她失子之事疑点尚存她仍是这般容不下臣妾么?”
  “前朝的世家如何做,不一定就是后宫的意思。”皇帝说着一哂,“朕也是后来才懂了这道理,若不然”
  若不然,也不会为了苏家的事,对她存偏见这么久。
  苏妤却是摇了摇头,喟叹道:“不是这样。”
  皇帝轻怔:“什么?”
  “不是这样。行刺的事,楚充华必是事先知情的。许不是她出的主意,她却也是想要臣妾的命的。”苏妤说得笃定,直说的皇帝疑惑,问她如何知道,她默了许久,也只能轻轻回道,“感觉吧。”
  自不止是因为感觉。苏妤仍还记得,上一世的时候,楚充华因为失子的事,对她的恨有多深。
  起先几年还好,左不过没好脸色看罢了,可后来皇帝慢慢有了别的孩子,陆氏的皇长子、窦绾的皇次子另外还有两个帝姬一个皇子,这一世大抵是不会出现了——因为他们的母亲都是永昭三年入宫的家人子,可这一世时,三人却皆未入宫。
  孩子多了,楚氏每日看着旁人有孩子承欢膝下,心中难免恨意愈盛。苏妤亦是清楚,那一次失子之后,楚氏再不可能有孩子了。
  而在上一世时,楚氏后来是对苏妤下过死手的。头一次是碰上徐幽路过,三言两语挡了下来救了她一命;第二次,是宫正张氏气急之下几乎动了手才阻止了楚氏。
  可彼时还是苏妤遭尽厌弃的时候,楚氏都尚容不得她。如今又如何忍得了她日渐得宠、兴许日后还会有个孩子?
  “你既是不放心楚氏”皇帝睇视着她沉吟着,苏妤立即道:“臣妾没别的意思。”
  皇帝不禁笑了出来:“这么紧张干什么?朕又没怪你。先坐,朕和你说说那刺客的事。”
  “哦”苏妤轻应了一声,依言坐下。皇帝道:“行刺你的,是靳倾人。便是上次那靳倾使节安排的——你看得还真准,他确是居心不良。其实,没过几日朕就把人拿住了,一直没同你说罢了。那次的行刺,是楚家和叶家想让朕和靳倾再打一仗。”
  “为了兵权?”苏妤脱口而出,皇帝轻一点头:“是,为了兵权。”顿了顿又道,“朕是从那箭羽上瞧出是靳倾人做的。”
  苏妤便明白了皇帝想同她说什么。如此一来,她死或不死都无大碍,只消得让皇帝误以为靳倾挑衅便是。这倒真不像是楚充华的意思了,如是楚充华有参与其中,取她性命必是首要的。
  “陛下把那使节扣下了?”苏妤思了一思,方注意到这点。见皇帝点头,微有愕然,“两国交兵不斩来使”
  “哎?你怎么知道朕把他杀了?”皇帝浑不在意地反问的一句话,险些吓傻了苏妤。
  眼见苏妤面色发了白,皇帝轻笑道:“尸首都送回靳倾了。霍老将军和朵颀公主恰好都在靳倾,在尸首送到之前,朵颀公主便去见了汗王,怒斥汗王用人不善。”
  朵颀公主无论如何都算是长辈,汗王只好忍了。
  至于朵颀公主为何会知晓此事、又怒气冲冲地去拿汗王“问罪”
  苏妤苦声一笑:“陛下也太大动干戈。”
  “还不是怕你出事?”皇帝笑道。
  苏妤不禁面色一红,心中便是再有恨,也是难免对这般的安排有所感念的。几乎要气恼上苍让她恢复了记忆,如是没有、如是什么都不知道,她便能坦坦荡荡地接受这一世的种种不一样。
  屈指数算,再过十余日便是永昭四年了。苏妤知道在永昭四年初春好像是二三月份的时候,窦绾会怀上一个孩子,便是后来的皇次子,贺兰启玢。
  上一世的时候,这孩子是嫡子。这一世窦绾没有为后,但窦家自是一直在努力想让她登上后位。如若有了这孩子,她离后位便又近了一步。甚至窦家大抵会尽力让她在生子前就当上皇后吧,如此一来,那孩子便又成了名正言顺的嫡子。
  苏妤对那孩子很有些印象。印象最深之处,莫过于窦绾教得那孩子“爱憎分明”。在那孩子四五岁的时候,便很知道自己的身份了,苏妤算是他最看不起的人之一。究其原因,还是那四个字
  贬妻为妾。
  很难想象一个五岁的孩子如何能够说出“你不过是一个被贬的嫔妃罢了,母后说你上不得大台面”这样的话,彼时苏妤只觉得,一个小小的孩童便存了这样的心思,直让人说不出是可恨还是可怜。
  可见窦绾是怎么教的他。
  而很多时候,小孩子也是很会欺负人的。尤其纵得太过的时候,即便是尚在“人之初”的年纪,却也未必还能“性本善”。
  启玢便告过她的黑状。她到底是长辈,不愿同他计较,窦绾却不会不跟她计较。
  不过即便是今日想来,那事与其去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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