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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后崛起-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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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面上,楚氏让她帮忙的事并不多,不过是借她这掌权宫嫔行了个方便,想法子弄了药进来;暗地里
  苏妤把楚氏查了个底掉,非常清楚她给那安排在自己身边的宫女改了典籍,做出了她从前在娴妃身边做事的假相。
  到时候毒死了苏妤、所有矛头都指向娴妃,加之禁军都尉府本就查着阮家,即便楚氏此前也被查着大概也能把罪名脱去大半。
  只不过,这改换宫女典籍的事
  “她当就她会改?”苏妤一声不屑的轻笑,“我用过的招了。”
  可见楚氏在宫正司也是有人脉的,不然也做不来这样的事。是以听得苏妤这样说,折枝还以为苏妤这是要借宫正的手再把典籍改回去,苏妤倒是没这么做。
  是以目下,一切事情都照着二人的意愿一步步地走了下来,众人都以为她们反目的时候苏妤宫里出了事、娴妃看似心虚地出来解释,然后当着阖宫的面,苏妤竟万分诚恳地在替娴妃说话。
  苏妤方才的那一番解释最多能让众人消三分的疑,静了一静,便有人犹豫着斟酌道:“若是如昭仪娘娘所言,听着倒真不像娴妃娘娘做的了。臣妾等亦是知道娴妃娘娘的为人,只是只是这宫女,可是确为阮家送进来的人、又恰好在娴妃娘娘宫中服侍过,如此这般”那人说着,声音有些低了下去,到底是呢喃着把话说完了,“若说和娴妃娘娘没关系此事未免也太巧了。”
  何况娴妃刚才那样子分明就是心虚得在掩饰什么。
  苏妤低着头,眉头浅蹙,好像在仔仔细细地思考着什么,过了许久才抬头看向徐幽,问他:“徐大人,这宫女的典籍可否让本宫一阅?”
  徐幽见皇帝点了头,便将那本册子交给了苏妤。苏妤翻了一翻,俄而一讶道:“你是两个月前才到本宫这里服侍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加更~于是第二更是下午三点~下午三点~午三点~三点~点

☆、第97章 欺人

  “是。”那宫女应道;疑惑不明地看着她。苏妤浅笑着“哦”了一声;阖上册子缓缓伸手递给她;笑意微凝说:“那为何这上面写着;你是去年腊月从月薇宫调到的绮黎宫?”
  那宫女闻言大惊,哑了半天慌乱地掩饰道:“奴婢奴婢记错了”
  “记错了?”苏妤面色一冷,“两个月前天气已渐热;你竟能和寒冬腊月记错?这般的记性;真亏得楚充华敢用你!”
  最后一句显是嘲讽之语,楚充华神色一滞;强自镇定着辩道:“这事跟本宫有什么关系?昭仪娘娘应是也看见了,娴妃娘娘从入殿便紧张得很,昭仪娘娘便是不疑她,也不该疑到臣妾头上!”
  众人便又看向娴妃,是的,引得众人生疑的并非那宫女是阮家送来的或是在月薇宫中服侍过,而是娴妃从入殿之始便紧张得一反常态,似乎刻意掩饰着什么。
  苏妤与皇帝也同时看向娴妃,等着她解释方才的失态。
  娴妃跪了这许久未言,神色倒已恢复平静,微微一笑,先颌首向苏妤道了句:“昭仪肯信本宫便好。”遂颌首一拜,朗声向皇帝道,“陛下,臣妾与昭仪素来交好,在昭仪不受陛下喜欢的那些时日里亦是暗中助着她些,故而月薇宫上下都对昭仪的事十分上心。约莫半月以前,有宫人无意中提了一句,说见昭仪身边一宫女和楚充华那边走得近。臣妾想着昭仪和充华素来不和,便留了个心,叫人加小心盯着;又因昭仪刚在外历了些险事,臣妾怕这事再让她无端心烦便未告诉她。”娴妃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地扫了楚充华一眼,继而又道,“不日前,臣妾才知这宫女竟是阮家去年送进宫的,让人再去查典籍,宫正司却屡次推脱着不许查。宫正女官近来又是格外的忙,直至今日臣妾才得以见了女官一面,查了典籍,才见这宫女不知何时竟在月薇宫服侍过了。”
  娴妃慢条斯理地说着,不慌不忙的口气沉沉稳稳,寻不出半点说谎的迹象。语中一顿,娴妃复又抿起些许笑意,续言道:“这边正和宫正女官细查着其中是否有不对之处,便听得宫人来禀说昭仪这里出事了。先差了人来打听,谁知竟正好和这宫女有关。臣妾心知典籍上所载是这宫女为阮家送入宫中、又在月薇宫侍奉过,自担心昭仪误会,故而心急了些。”
  娴妃说至此,苏妤抬眼看向郭合,郭合忙揖道:“是,方才娴妃娘娘身边是有人来打听过正乱着,臣便未来得及禀给娘娘。”
  皇帝则扫了宫正张氏一眼,这才注意到她适才是同娴妃一起进来的。
  如此看来,娴妃所言倒是不假。
  “都起来。”皇帝似是仍思量着始末,先叫二人起了。苏妤和娴妃相互一扶,继而才搭了宫女的手各自起来。退到一旁,二人皆不动声色地瞧了楚氏一眼,见她沉静的面容细看之下有些发白,各自淡笑不语。
  。
  “把楚氏宫里的人扣下。”皇帝在许久的沉默之后发了话。在座嫔妃中心思机敏的一听这话便变了神色,皇帝鲜少直呼嫔妃闺名,多是唤位份。如今一句听似无意却生分极了的“楚氏”,简直让人觉得这是废位赐死的前兆了。
  “这宫女”皇帝说罢又睇了那宫女须臾,方道,“别交宫正司了。沈晔,你禁军都尉府一并查了吧。”
  。
  好像一切都顺利成章,直待众人散后各自回想起来,才不禁有几分讶然:本是都以为娴妃今日要获罪了,怎的矛头在几句对答间便转了向,齐齐地指向了楚氏。
  宜云阁里安静下来,苏妤留了娴妃小坐,贺兰子珩见状很是沉闷了一会儿,见苏妤还是没有让娴妃离开的意思,他就只好识趣地离开了。
  “楚氏还以为她能一石二鸟。”娴妃轻轻笑着摇头道,“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本事。”
  苏妤则是带着笑意叹息怅然 ,亦是摇着头说:“憋屈啊憋屈。本是想等着当年之事真相大白的时候看楚氏如何反应,如今怕是她等不到那天了。”
  娴妃笑而未言,苏妤淡瞟了她一眼又道:“你还没告诉我,沈大人暗查阮家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娴妃挑了挑眉,“你当阮家傻么?禁军都尉府查过来了我们能不知道?”
  “我指的不是这个。”苏妤轻蹙了眉头,“我说的是,你怎么知道是我的主意?”
  “嗤”娴妃一笑,却是悠悠地回了她一句,“别问。”
  目下这事倒是无关紧要了,管她怎么知道的,总之禁军都尉府也查清楚了,她确无心害苏妤便是。苏妤默了一默,又道:“那楚氏到底怎么知道的梦魇之事?”
  “这个我怎么知道?”娴妃不悦道,“你疑我的时候问我、知道不是我的时候还问我,你讲理么?”
  “”苏妤哑哑一笑,“我随口问问,娴妃娘娘息怒!”
  “嗯”娴妃颜色稍霁,蹙眉思忖了片刻,缓缓道,“其实也不一定是什么刻意的设计,宫里素来人多口杂,我和陛下说的那天虽是遣退了旁人,倒也不一定就无人大着胆子偷听。所谓隔墙有耳么”
  防不胜防,也就见惯不怪了。
  娴妃望了望窗外的朦胧月色,笑叹道:“今日七夕,再过月余就是中秋了这秋天,不好过。”
  “所以说是‘多事之秋’。”苏妤轻笑着耸了下肩头。本也差不多该回锦都了,出了这样的事更是要回去后才更好查,如此一来,更显得这秋天的皇宫不会平静。
  。
  从上次的砒霜到今次七夕的下毒,要紧的人证都在禁军都尉府手里,宫正司落得个清闲。张氏难得歇上一歇,苏妤便将她请到了宜云阁中小坐,又亲手做了几道精致茶点,算是道谢。
  张氏也不见外,喝了口茶叹道:“后宫要斗也就罢了,如今还个个都拿宫正司办事了?”
  苏妤在先、楚充华在后,都借着宫正司做了个假,改换了宫女典籍,想瞒天过海。苏妤听了张氏这番抱怨悻悻一笑:“姐姐别埋怨只怕历来后宫也都是如此,但凡势力纷杂,掌着戒令刑责的宫正司想独善其身怎么可能?”
  “昭仪娘娘倒是理直气壮啊!”张氏笑道,抿了口茶问她,“当年楚氏失子的事”她看了一眼苏妤,苏妤一怔:“怎么了?”
  张氏摇了摇头,只道:“不好查呢。”
  。
  一行人回宫之时,与来时的情势大相庭径——来祁川时楚氏虽已不得宠、从前已降过位份,但到底还位居充华,有宫人小心服侍着;如今却正被查着,背着毒害九嫔之首的嫌疑,一路上都不得自由,走到哪都有人看着。
  苏妤因和她位份差得不多,马车也离得近,不愿见她便索性不下车了,在车里逗着子鱼乐得清闲。
  她有意避着楚氏不下车,贺兰子珩却在去找她时和楚充华“撞”了个照面。看着楚氏稳稳下拜的样子,皇帝心里清楚这是有意要见他的。
  足下一顿,心觉无话可说,提步要走,却听得楚氏踟蹰着唤了一声:“陛下”
  皇帝本没停脚,楚氏倒也不顾,声音大了两分,径自说道:“臣妾就一句话那苏氏当真就那么好么,好到值得陛下不顾当年之罪,好到可以除掉叶家、如今又轮到楚家?”
  贺兰子珩猛地滞住。楚氏这般语声朗朗的言辞,不少人都听得见。他如由着她这般说而不解释,旁人的恨也好、怨也好,便只会加到苏妤头上。
  回过身,皇帝瞟了她一眼,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她值得多少你不必管,你只要清楚自己做过什么便是。”
  楚家也好、叶家也罢,当中虽有他对苏妤的偏袒,却也实是他们动手在先。皇帝这话说得算是很明白了,楚氏没起身也没回头,只是轻笑了一声,又道:“陛下,她一个弃妇”
  “楚浣!”皇帝狠然一喝。苏妤的马车就在几步之外,楚氏说的这些,她都听得到。
  弃妇。这是每每有人提起时,苏妤都会心中刺痛、贺兰子珩都会心虚不已的两个字。这两个字,在他们相处融洽的这些日子里,不会有人轻易去揭,心底却也知道这两个字始终都在,她被贬妻为妾的耻辱始终都在。
  楚氏浅浅一笑,倒没再继续说“弃妇”之事,转而幽幽道:“臣妾很清楚自己做过什么。臣妾就是看不得她好、就是想让她给臣妾当年那孩子偿命。可苏家做过什么,陛下忘了么?”楚氏微偏过首,淡淡又说,“先帝病重那两年,苏家做过什么,陛下忘了么?若不是先帝器重陛下、始终不肯改立储君,她可还会是陛下的妻子?如今陛下反倒觉得对不起发妻了?”
  夏末已不再炎热的风轻轻吹着,吹得苏妤本怒意渐生的心中微起了惊恐,她听到楚氏在外一字字继续说着、说着那些足以让皇帝与她再生隔阂的话:“苏家如此,陛下还当他家的女儿会真心待陛下么?又何必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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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苏妤气得一声冷笑;起身便要下车,折枝忙是一拦:“娘娘您还是别去的好。”

    苏妤笑意更添了两分;咬牙道:“凭什么光由着她说了?”

    从前皇帝厌她、不肯信她,故而她无话可说、说也白说;今时不同往日,再单凭着旁人去说;她凭什么吃这哑巴亏?

    下了车;车旁的宫人见了她俱有一惊,倒是谁也没上前拦她。苏妤行到皇帝身后两步远的地方驻了足;盈盈一福;道了句“陛下安”。

    见皇帝微侧过首来,苏妤方又行上前去。立于皇帝身侧淡看了犹背对着二人、长跪不起的楚氏片刻;启唇一笑:“楚充华如今真是愈发糊涂了。充华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罪便好;本宫与陛下如何,什么时候轮到充华来置喙?若说当年,陛下是太子、本宫是太子妃,充华你不过一媵妾;便是如今,本宫位列九嫔之首,充华位份低本宫足有一嫔,也配得议论本宫的事么?”

    贺兰子珩斜睨着苏妤的神色,分明觉出她一张脸冷如覆霜,是当真因楚氏那话而不快了。

    楚氏没想到苏妤竟当真有胆子下来在皇帝面前同她这样争个明白,只觉被她这生硬的口吻逼得心中一阵发慌,一缓神后又强撑着驳道:“昭仪娘娘絮絮地说了这么多,左不过是心虚了吧?陛下待娘娘好,娘娘您却从来不曾真心待过陛下,对不对?”

    没有听到回应。楚氏一笑,又道:“您不过是和您的苏家一样,一贯善于见风使舵,但凡能得到的好处便丝毫不会放过。真心?您当真知道这二字怎么写么?”

    最后一句已是实实在在的讥刺了,苏妤却终是有些心虚难免——这些日子,她与皇帝相处和睦不假,她颇是喜欢这样的相处也不假;但她也说不清楚这其中到底有没有“真心”二字,毕竟是存着上一世积攒下来的恨意,虽是能不提便不提、能不想便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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