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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虽然荣华又那样的怀疑,可他还是觉得可能性不大,可如今
“温丽华是我的陪嫁族女,当时船上的人基本都知道,若是想监视我,那温君华是最好的人选!”荣华咬着牙道。
齐怀若沉思了半晌,“是温丽华告诉你的?”
“她想要以这个威迫我同意她进门!”荣华点头,随后又道:“我没有说谎。”
齐怀若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又沉思了会儿,“荣华,此事先让我去查查如何?”
荣华没有回应。
“罗恒不是寻常之人,若是他真的要下手,那便不仅仅只是想借着你来打击一下护国公府。”齐怀若了正色道,“他恐怕还有更大的目的。”
荣华面色僵硬地盯着他半晌,“可不管他有什么目的,罪魁祸首还是我。”
“荣华”齐怀若忽然间明白了过来,“你方才那样就是因为荣华,岳母和大哥都不希望你这样的!”
荣华自嘲一笑,“我骗不了我自己!”
“那便冷静!”齐怀若转了方式,安抚似乎在她这里没有丝毫的作用,“既然如今岳母和大哥的死另有线索,那便一定要查下去,而要查下去,首先就是要冷静!荣华,你不能被自己的愧疚蒙蔽了心智失去冷静,这样不但不能报仇,还可能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
荣华沉默半晌,然后,攥紧了拳头,“好!我会冷静!”随后,面色一凛,“温丽华哪里恐怕还有其他”
“我不同意!”齐怀若似乎猜到了她要说什么,当即打断了她的话。
荣华一愣。
“温丽华那里我会想办法撬开她的嘴,可你若是让她进门,不可能!”齐怀若面色有些沉,这是他第一次对她红脸。
荣华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愣愣地看着他。
“荣华,我知道你如今还未曾真正地将我当成你的丈夫,可在我心中,我是你的丈夫!”齐怀若正色道,“所以这件事我绝对不同意!”
“可若是温丽华不进门,镇国公同样会派其他人”
“安国公府虽然及不上皇宫戒备森严,可也不是外人可以轻易安插进眼线的!”齐怀若打断了她饿话,面色更是不好,“荣华,寒山寺中你所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我都记得!”
荣华心中一震,他都记得?记得
她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可是那样即便他不接受温丽华,可其他人呢?贵妃那边呢?
“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先休息,冷静冷静。”齐怀若说完,便转身离去。
荣华眼眸微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愣了起来。
主角离开了,那回门之宴也便没有意义了。
好在也只有厉夫人一个客人。
温升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便搪塞了过去,厉夫人虽然不信,却也没有继续打听,离开了别院,而在回府之后还未歇口气,厉崇文便来了。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厉夫人起身相迎,“温家大姑奶奶身子不适,齐姑爷不放心便带着她先回去了。”
“身子不适?”厉崇文坐下了蹙眉道。
厉夫人给丈夫倒了一杯水,“温升是这么说的,在安国公府的地反我也不好打听。”
厉崇文闻言,随即冷哼了一声,显然自己给出了原因,至于原因,自然是齐怀若和荣华不给温家脸面。
厉夫人见了丈夫这般,也没有再说什么,至于心里盘算着的裴少逸的反应,她却没打算这般快便说出口,至少先查查,否则说出来也只会是一堆麻烦。
毕竟是在安国公府的地方,即便姚氏不在场,但是别院之内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一一传到了她的耳中。
而引起她注意的也便两件事。
一就是裴少逸的怪异反应,二自然是荣华的事情。
“可查到了她们在房中说了什么?”姚氏一边用茶盖捋着杯中的茶叶,一边问道。
张嬷嬷摇头:“当时屋子里面没有其他的婆子丫鬟,而二少夫人在进院子之前,也将随行的丫鬟留下了。”顿了顿,又继续道:“不过老奴之前打听到那温氏丽华是以二少夫人陪嫁族女的身份进京的,之前那温升也来找过二少爷,不过被门房挡在了门外,最后虽然等到了二少爷和二少夫人从宫中请安出来,不过二少爷并没有怎么理会他,如今回门恐怕便是说这件事吧。”
姚氏眯起了眼睛,似乎不太相信就是这般一件是便让荣华如此,沉吟了会儿,便道:“让人继续查查,看看能不能查到些其他的!”
“是。”
134 酒楼“偶”遇
裴少逸从安国公府拂袖离去之后并没有回裴府,他不想回去,不想回去面对裴府的人,即便是裴老夫人。
见到了她们,只会让他觉得自己更加的愚蠢!
是!
愚蠢!
亏他一直以来一直心存着愧疚,却不想人家早就已经攀上了高枝了,说不定这场换亲,都在她的算计当中!
难怪她能如此的决绝,因为她根本便已经不打算嫁给他!
她早就想悔婚,可是最后却将背信弃义的罪名推到了他的身上!
这时候的裴少逸浑身上下都是偏激,根本便不去细想如今他所认为的究竟可能性有多高,他只是知道,他的尊严被践踏,他的人格被侮辱,他成了被人耻笑的小丑。
明明在不久之后前他方才发誓不再胡乱酗酒,可如今,他却无法坚持,因为仿佛除了酒,已经没有其他的方式可以让他的心好受一些。
他不能为自己讨回公道,也不会让那对奸夫淫妇付出代价!
他只能硬生生地咽下这口气!
可到了最后,似乎连酒也无法让他的心好受。
“贱人——”怒极之下,手中的酒杯,桌子上的酒菜,便都成了他的发泄之物。
喧闹似乎惊动了人。
“滚出去!”裴少逸原本以为进来的是酒楼的活计,看也不看便开口叱喝。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道女声,“裴大人这是怎么了?”
裴少逸虽然喝了不少的酒,但是也许是因为心里憋着火,所以并没有多少醉意,一听是女声,当即转过头,而当他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当即面色大变。
眼前站着的竟然是做了男装打扮的承庆公主。
他瞪大着眼睛盯着她,几乎不敢呼吸。
承庆公主此时一身宝蓝色交领锦袍,长发绾在了头顶用发冠固定着,唇红齿白的,手里拿着一把折伞,更添了几分风流。
“怎么?裴大人这般快便不认得我了?”
裴少逸握紧了拳头,直到疼痛传来而眼前之人并没有消失,他方才不得不承认这都是真的,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这般一副打扮?她是公主,该是在宫中绣花弹琴的!可她却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在她如此狼狈的时候!
难道她是故意的?
不对!
她一个女子即便是公主又怎么可能得知他的行踪而且出现在他的面前?
一时间,他的心里涌现了许多种猜测,然而不管哪种猜测,都不能让他接受。
在他最为狼狈不堪的时候,他根本便不愿意见到一个相熟的人甚至是一个活着的人!
可如今他再不愿意也得面对。
“公主?”
即便已经确定了是承庆公主,但他却还是以疑问的口吻开口。
承庆公主缓步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个神色书童打扮的男子,不过看她露在了外面呢的白皙颈项便可以断定她也不过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
两个女子做男装从宫里面出来出现在酒楼何等三教九流的地方,裴少逸想到这个头便更加的疼!
“裴大人不必这般紧张,本宫出现在此处也不过是巧合罢了,裴大人无需担忧本宫是故意跟踪大人。”承庆公主淡淡地笑着说出了裴少逸的其中一个猜测。
裴少逸忙低头作揖,“下官不敢,裴某并无这等想法,只是公主千金之躯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公主是如何出宫来的?身边可带够了侍卫?皇上和皇后娘娘可曾知道公主出了宫?”
“你的这些问题本宫可以认为是在关心本宫吗?”承庆公主笑道。
裴少逸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下官不敢。”
“不敢?”承庆公主笑容微敛,“本宫只是问你有没有,而不是问你敢不敢。”
裴少逸面露惊慌,“公主”
“看裴大人慌的。”承庆公主继续道:“本宫不过是开开玩笑罢了,不过裴大人这是”
裴少逸抿了抿唇,并没有解释,因为无论如何解释都是解释不通的,“让公主见笑了,还望公主莫怪。”
“本宫自然不会怪罪,只是裴大人这是怎么了?”承庆公主语露关切地道,“听闻尊夫人生了一位千金,这本该是喜事才对,裴大人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难道裴大人是不满意尊夫人给你生了千金?”
“公主误会了,下官的确失态,但是与下官的内人和孩子无关。”裴少逸忙道,却还是没有给出解释,“还望公主莫怪。”
承庆公主凝视了他半晌,随后没有再继续为难下去,“裴大人不愿意说那本宫便不稳就是了,不过裴大人如今这般得父皇看重,若是这等失仪行为被其他人看见了恐怕会对裴大人不利。”
“多谢公主提醒。”裴少逸低着头压着声音道。
承庆公主笑道:“裴大人也不必这般紧张,本宫绝对不会将今日之事传出去的,长音,去让人过来将东西收拾一下。”
裴少逸抬头,“公主?”
“母后见本宫这些日子在宫里面闷的慌便让本宫去大皇兄府中住上些时日,今日本宫方才刚刚出宫,见天气不错,便出来走走。”承庆公主微笑说道,“如今难得在此处见到裴大人,不若裴大人陪本宫小酌两杯如何?”
裴少逸面色一变,自然是不愿意,可不愿意的话也不能直接说出口,“公主,男女有别,若是”
“本宫如今不是女子。”承庆公主张开了手笑道。
“可是”
“裴大人放心,本宫不是想找裴大人麻烦,当日琼林宴一事,本宫上回便说过了一笔勾销,其实本宫也挺钦佩裴大人为了信守承诺而不惜违抗君命的,这种气度可不是每一个男子都能有的。”承庆公主笑道,“裴大人不必没见本宫一次便一副小心翼翼生怕本宫会害你的模样。”
“公主误会了,下官并没有”
“既然没有便陪本宫小酌几杯。”承庆公主打断了他的话,“本宫这般也不是不知廉耻不顾男女之别,而是本宫今日出来便只是带了长音以及一个御马的下人,若是这般自己一个人喝酒,恐会出事,所以方才相邀裴大人。”
裴少逸不想同意,可是也是骑虎难下,虽然承庆公主没见他一次都说不在意当日琼林宴一事,可若是真的不在意,岂会每一次都提及?更何况像她这等金枝玉叶,即便不得皇上宠爱却也是在皇后手中宠大的,岂会真的不在乎?“公主相邀,下官岂敢推却。”
“这便好。”承庆公主笑容渐渐灿烂,好比春日的百花盛开一般,娇艳无比,而因为身上的男装,又添了一丝英气,着实惹人注意。
裴少逸虽然防着眼前的女子,但是却也是个男人,美好的事务总是护多看两眼,不过他此时似乎忘了,越是美的东西越是有毒。
承庆公主那含笑的眼眸之下便是淬着毒。
陷阱,在渐渐地成型。
承庆公主要什么?
她要的便是毁了眼前的男人,不管是他的锦绣前程还是他的美好家庭,她要让他为当日的无礼而付出一切他能够付出不能够付出的代价!
在同一时刻,在大皇子府中,此时因为承庆公主的“失踪”而乱作了一团。
“你说什么?公主和她的近身侍婢着了男装出了府?!”大皇子妃窦颐在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几乎要疯了,倏然站起身来对着眼前的管家怒斥道:“谁让她出府的?还着男装,门房为什么不将人拦下?!”
她是公主,金枝玉叶,若是这个消息传出去了,她还要不要名声?
承庆一向懂事,怎么忽然间便做出这般荒谬的事情?
难道真的被之前的那些事情给刺激的疯了?!
“这门房的人说承庆公主拿着大皇子的令牌,所以不敢拦”管家忙解释道。
窦颐面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红的,昨日她进宫去和她商议今日出宫也是,她却无端端地提及说在大皇子府不方便行走,她原以为她是找借口不愿意出宫,便说给她一块大皇子的令牌,好让她能够在不大皇子府随意行走,今日她一到,连口气都还没歇顺便张口要令牌,她还以为她在耍脾气,没想到她拿了令牌居然便偷偷出去了!
“还不快派人去找!”
此时的大皇子妃几乎完全没了仪态,即使承庆公主是自己偷偷出去的,但是这件事她怎么也拖不得关系,若是承庆公主平安归来,一个头发都没少,她还可以搪塞过去,可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便是大皇子顾忌着夫妻之情顾忌着窦家不会将她如何,宫中的皇后娘娘也不会轻易饶她!
侄女再亲也亲不过捧在手心里的女儿!
让窦颐更加担心的是这件事会让正怀着身孕的梅侧妃得益!
管家得了令当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