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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虽然多数人并不打算利用犯罪来攫取,但是却运用各种优雅的名词来美化这个阴谋,一步步达到所要的目的。不知不觉中,我们在学业﹑工作﹑感情﹑教育﹑生意﹑婚姻﹑政治等,巧妙运用各种阴谋,保住我们所拥有或者获得我们所要的。
阴谋,太难听,也太刺耳。因此理想与梦想﹑奋斗与打拼﹑方法与技巧,这些顺耳又高尚的词汇就出笼了。这,难道不也是阴谋的一部份吗?!
蓝馨蕊边走﹑边思考,可是在不自觉中产生了自我保护膜,使她否定自己是个阴谋者。虽然当初她刻意迎合阮陵育的作法﹑保住饭碗的奉承﹑对唐诺云的欲擒故纵﹑迷醉消费者的文案,也是一种阴谋。只是人类特有的思考,很主动就抹去真实的图腾,营造出让自己心安理得的假象。
当她若有所思地来到溜滑梯旁边时,却看不到小女孩的踪影,吓得又急又慌地到处找寻。此时什么阴谋﹑什么假象她都不在乎了,若要她承诺自己是个阴谋者也行,只要女孩平安无事就好。
忽地,她看到一个男人将小女孩高高抱起,再一溜烟地放下,然后奋力举起来,逗得小女孩咯咯大笑。男人同样绽放童稚般的欢颜。
男人发现蓝馨蕊正站在数步之远的地方瞪视他,他把小女孩抱在怀里,神色诡谲又不怀好意地凝视蓝馨蕊。
天呀!怎么可能?他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这是他的鬼魂,要来找我报仇吗?蓝馨蕊既惊慌又踉跄地靠近,双唇颤抖地说。『你为什么还要纠缠我?放下孩子,她是无辜的。』
『你怎么会认为我纠缠你呢?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呀。』男人用富有磁性的声音说。激起了蓝馨蕊的鸡皮疙瘩。
奇幻小说『叛逆的颠覆』,重新诠释中国﹑中南美洲﹑北非与亚特兰提斯的传说与地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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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回
天呀!怎么可能?他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这是他的鬼魂,要来找我报仇吗?蓝馨蕊既惊慌又踉跄地靠近,双唇颤抖地说。『你为什么还要纠缠我?放下孩子,她是无辜的。』
『你怎么会认为我纠缠你呢?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呀。』男人用富有磁性的声音说。激起了蓝馨蕊的鸡皮疙瘩。
蓝馨蕊一听到声音,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史圣文的鬼魅,终于松了口气,努力挤出勇气说。『你到底是谁?』她仔细上下打量眼前的男人,的确跟史圣文有点神似。『你跟史圣文长得有点像,不是他的哥哥就是弟弟。你是不是为了要替他报仇,才来纠缠我?』她不是惧怕自己的安危,而是担心孩子。
『你要什么名字呢?几岁了?』男人笑呵呵地逗着女孩的下巴。
『顾琼莉,三岁。』女孩举起可爱的手指,比了个三。
『小莉莉好乖喔!长大了一定很温柔,不像姑姑那样凶巴巴的。』
顾琼莉低着头,笑眼瞧着蓝馨蕊。
『小莉过来,姑姑给你买棒冰了。』蓝馨蕊极力表现出镇定,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你看,姑姑偷吃了你的棒冰!』男人指着被咬下一块的棒冰说。
『你!』她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姑姑再买一支给你好吗?』
『不要了!我要叔叔陪我玩。』这个男人彷佛有股吸引力,让顾琼莉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
『我们的恩怨,我们两个解决就好。不要伤及无辜,何况她才三岁。』她急遽喘息,紧盯着男人的手。
那只大手正轻抓顾琼莉的喉咙,只要男人一用力,女孩的小生命立刻鸿飞冥冥。
坐在附近的婆婆妈妈照样一边东家长﹑西家短,一边盯着正在嬉闹的孩子。虽然有人看到她们,只以为是夫妻带着女儿来公园玩耍,甚至小俩口为了些鸡毛蒜皮的事而赌气。却没有发现一股剑拔弩张的氛围,正在两人之间来回奔荡。
『叔叔好喜欢你唷,我带你去玩好吗?』男人轻掐顾琼莉圆浑的脸颊。
蓝馨蕊看到那只离开顾琼莉的脖子,顿时松了口气。才一会儿,她的神经又再次紧绷,深沉的呼吸,那只不知杀了几个人的手,又搁在小女孩的颈椎。
『你要对付的人是我!只要你放开她,我二话不说,立刻跟你走,你要怎么凌虐我都行!』蓝馨蕊柳眉倒竖,厉声说。
『小莉莉,姑姑像不像只母老虎呢?』
小女孩一手摀住窃笑的双唇,彷佛赞同男人所说的话。男人的手不时在顾琼莉的脖子游移,忽重忽轻地掐揉,看得蓝馨蕊屏息凝气,心脏狂擂,焦躁不堪。
『史圣文很疼小孩子,你该不会对小朋友下毒手吧!』她咬着唇说。
『但是,你却害他死于非命!』他睥睨了蓝馨蕊一眼,散发出浓郁的杀意。
『你叫什么名字呢?』蓝馨蕊虽然害怕,仍然鼓起勇气引开他的注意力。
『我是史圣文呀!你不是看过鬼吗,为什么还会怀疑我不是他的鬼魂,回来找你算帐呢?呵呵~~~』
『呵呵~~~』蓝馨蕊学他冷笑着。『虽然你们有些神似,但是再看一眼的话就可以分辨出来。』
『果然是精明的蓝馨蕊,难怪他会爱上你!告诉你吧,我叫史圣武,是他的双胞胎哥哥。唉,要不是当时我在大陆,他也不会死在你的枪下!』他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眼神也空洞无神,却让蓝馨蕊不寒而栗。
难怪一样变态!她在心里咕噜着。
史圣武的手指像把小刀划过顾琼莉的脖子,搔得她歪着脖颈,咯咯笑着。
『你的目标是我呀!不要伤害她好吗?』她虽然痛恨这对兄弟,但是为了小女孩,还是不得不低声下气的哀求。
『呵呵~~~看你欲哭的模样,好可爱呀!小莉莉,你说姑姑哭的样子可不可爱呢?』他上下摇着顾琼莉说。她只是嘟着小嘴,不敢回答。『看你对她多凶,连实话都不敢说!』
『我的头发是不是你偷剪的?』蓝馨蕊气呼呼地说。『你知不知道我留了多久了!』
『呵呵~~~我可没偷剪喔,是光明正大的剪下来!』
『变态!在我同事身上贴纸条,洒上粪便也是你做的?』
『呵呵~~~』他一边奸笑,一边逗着顾琼莉。
『你呀,除了超变态,还是超骯脏!』蓝馨蕊咬着唇,拳头紧握。不过,她的脑子一兜,细细打量史圣武。『渔人码头的血案也是你犯下的吧?!』
『你怎么会认为是我做的呢?报纸说凶手是个女人,而我是个男人呀!』他的语气温文儒雅,完全不像个杀人魔。
『呵呵~~~你的容貌清秀,如果戴上假发,化上妆,再加上这个骨架,还真像个三十几岁的妇女。而且,手法跟史圣文太像了!你是他的哥哥,当然是你杀了那个男人。』
『你未免太武断了吧!只凭我是他的哥哥,就断定人是我杀的!亏我刚刚才说你很精明。不过,我好羡慕我弟弟呀,虽然他死了,名字依然常留人心,永远无法将他忘怀。我可要加把劲了,不能输他太多!』虽然史圣武的语调平淡,但是溢满了杀气,也间接承认淡水的案子是他犯下的。
『那好吧!你先放了她,再把我绑架。』她咬牙切齿地说。
『呵呵~~~逗你逗够了,我也该离开了,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是个不错的虐待对象。把手机交给我,站在原地不准动,我一离开公园之后,就会立刻放了小莉莉。』
『我怎么相信你!』她的双眸冒出了怒火。
『史圣文曾经骗过你吗?呵呵~~~你是我的玩偶,随时都可以让你去陪艳容,干嘛要骗你这些呢?』
蓝馨蕊晓得去陪艳容的含意,就是随时可以致她于死地。『好吧!我相信你。』她从牛仔裤的后袋掏出手机,交给了顾琼莉。
『好好站着别动!』史圣武放下顾琼莉,弯腰牵着她的小手,一边跟她讲话,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监视蓝馨蕊的一举一动。
冬阳暖烘烘地照在蓝馨蕊身上,站在公园空地的她一点也不起眼,彷佛是公园的一景一物,只不过有点唐兀,公园的雕像都是矗立不动,而她的发丝却是幽幽微晃。但是仔细看的话,可以瞧见她的神色紧张万分,抡起的拳头不时颤抖,不过仍然佯装出镇定与自负。她告诉自己,不能在这个变态狂面前示弱!
聒噪的聊天声不时飘进她的耳膜,数道目光钉在她的身上。她气愤!为什么这些人只顾着聊天,好奇看着她,却不赶快打电话报警呢?
史圣武牵着小女孩拐进了巷子,她惊慌地想要奔过去,但是一想到他可能有同党,不得不继续岿立于温暖的阳光下,但她的内心却是阴霾冷冽。最后,她还是拔起钉在水泥地的双脚,以百米的速度冲了过去。
当蓝馨蕊跑到巷口,只看到顾琼莉抓着手机,漾着甜美的笑容摇摇晃晃走过来。她奔了过去,蹲下来紧搂着她啜泣。
『叔叔说姑姑很喜欢哭,哈!』顾琼莉的小指头搔着蓝馨蕊的头发。
『你唷!』她轻掐着顾琼莉的脸颊。『以后看到那个叔叔要赶快跑喔,不然他会把你卖了,你就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也不能玩娃娃了。要听话喔,不然姑姑不再买娃娃给你了。』
『喔!』她睁着疑惑的大眼睛。『我要吃棒冰!』
『你呀!』蓝馨蕊轻戳她的头,不由地笑了出来,把棒冰交给她。
不过,她是笑自己竟然还一直拿着那根棒冰,连奔跑的时候也没有将它丢掉。
蓝馨蕊牵着小女孩搭公车来到信义区的新光三越逛街,毕竟这里人多,多了份安全感。虽是如此,她还是打电话给唐诺云,命令他立刻过来。
在等待的时候,她打电话给黄秋龄,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史圣文有个双胞胎哥哥,叫做史圣武。』
『不会吧!当年我都调查过了,史圣文是孤儿呀。』黄秋龄惊愕地说。
『就是因为他是孤儿,没有完整的身家资料,你们才没有查出他还有兄弟。而且我想如果他打扮成女人的话,就像个三十几岁的女人,跟淡水血案的受害者描述一样。』她不时摇着双脚,让躺在大腿睡觉的顾琼莉有个好眠。
『唉!他有承认淡水的案子是他犯下的吗?』
『我问过他了,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等于就是默认。而且我看他一付变态的样子,连三岁的小女孩也要当恐吓的工具,人肯定是他杀的。』
『他很可能也是恐怖份子,也跟你打过招呼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他太嚣张了!』她厉声地说。
顾琼莉被她的声音扰醒了,哆嗦着欲哭的嘴唇。蓝馨蕊见状,赶紧抱起她,摇呀摇。这时,她看见赶来的唐诺云正在东张西望,立即跑了过去,把顾琼莉交给他。他愣地抱起顾琼莉,看她一付被吵醒的可怜样,赶忙逗着她玩。
『史圣武应该知道我会告诉警方,但是他可能不晓得有个对他们兄弟十分了解的你,这是我们的优势。』蓝馨蕊抓起手机继续说。
『但是,我在南部呀!』
『你不会跟上级报告史圣武的事呀!有关单位知道还有个恐怖份子没有捉到,一定会调你来台北主持项目。』
『但是~~~』黄秋龄吞吞吐吐地说。
『你的冲劲到那里了?难道被史圣文吓得无影无踪吗?』
『唉,我现在只是个半残废呀!』
自从黄秋龄在枪战中受了重伤,也许是后遗症的关系吧,比如偏头痛等,使得他总是提不起劲,开始变得消极退怯,不再像以往拼命似的一味往前冲。他不是经历过枪林弹雨的军人,而是个刑警,以追捕歹徒为己任,而且总是歹徒让他追,顶多还几枪拒捕而已。然而,那场宛如战争的枪战,让他罹患莫名的恐惧症。
谁都怕死,就算是刑警也一样。但他不是害怕挨了冷枪,而是惧怕战争中血肉模糊的景象,这跟原本刑警的世界截然不同。
『我受的伤比你重的多,精神也倍受他们兄弟的折磨,在战争中我是站在最前线。如今我都这么坚强了,何况你这个刑警中的刑警呢?』她知道黄秋龄心中潜藏的阴霾,因而故意这样说。
『唉,我试看看吧!』他叹了一气,挂上电话,幽幽凝视那只没有生命的电话。
不过,蓝馨蕊的一席话激起了他的斗志,打算明天就跟上级报告这件事,决心要逮捕史圣武不能输给蓝馨蕊。只不过,这个坚毅的决定,带着悲壮的肃杀。潜藏在人类心灵深处的兽性,已经闻到渴望已久的血腥味,开始试图挣脱看不见的栅栏。
『发生什么事了?』唐诺云抱着顾琼莉,边摇﹑边说。
『史圣文还有个双胞胎哥哥,叫史圣武。这家伙跟史圣文一样变态!我刚才已经跟他照过面了,他还抓住妹妹要威胁我!』她逗着顾琼莉的下巴说。
『晕了!一波刚息,一波又起。』唐诺云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