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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飞与元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便快步走到回廊尽头之处的窗前往外看去。
只见外头竟然有一个穿着大红衣裳的年轻新郎踌躇满志地对着围观的人群拱手,那脸上的笑意喜意得意劲谁都看得出来。
凤飞屏住了气息在听楼外人群的议论声。
“哟,这不是我们莫愁城城主陆飞么?”
“可不是,瞧着这模样是要成婚?只不过这新娘是谁啊,竟是一点听闻都没有啊。”
“这陆飞是白虎国的人,他的老爹更是白虎国的丞相陆远,哪能让他二十好几都不成婚啊!怕是迎娶小妾吧?”
“小妾?怎么可能啊,瞧那后头的八抬大轿,摆明了是娶正妻啊!”
“这个……”旁边另外一个想要接话的人却没有立即接下去,而他周边的人瞧见他这幅吞吞吐吐的模样,便知道似乎有什么他们不知道而他知道的内幕了。
“哟,酸子,咋梗着话不讲?”旁边一个穿着青布麻衣的人首先忍不住,拽着这酸子的衣裳就问。
被换做酸子的人左右瞧了一眼,看见周围有好几个人在等着自己的话,不由脸上端起了得色。
清了清嗓子,酸子又是左右看了一眼,这才微低着头,拉了周围的人靠近之后小声地道:“你们可不知道啊,这陆飞可是好男人的!”
“什么!”
周围等着内幕的人没有想到竟是会得到这么的话来,当下先是一惊,随即个个都露出了更大的好起来。
“啊哟哟,这可是真是……快快,你这话了一半卡在了我们心坎里,难受地紧。”青布麻衣的人仍旧最先出声,但是周边的人都是赞同的点头。
“嘿嘿,这陆飞啊,看着面相好家世也好,可是耐不住就喜欢小倌。他老爹还不是怕他在白虎国祸害太多良家小子,这才送了来……”咳咳,想要朱雀国,但是又想到此刻这处已经被白虎国舀下,酸子又连忙改口道:“正好咱莫愁城缺了个守城的,陆远就把他这儿子送来了呗!”
周围的人闻言不由点头,但是仍旧有人提出疑问来:“那和他今日娶亲有什么关系?”
“我怎么知道?”酸子毫不犹豫地就回了这么一句话。
登时,周围等着的话的人都呿了酸子一口,然后便各自散去了。
街道上仍旧是热热闹闹的,这陆飞迎亲的地方似乎有些远,而且他抬出来的规格也是极高的,怕是那家姑娘在他的心中地位极高啊。
不过也有可能是娶男人。
凤飞心中不由闪过这么一个想法,但是这个世界会有这么疯狂么?
这事虽然看着与她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凤飞想到这陆飞是白虎国的人,他的父亲更是白虎国的丞相,便不由对这个纨绔起了极大的好奇心。
“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凤飞挑着眉问元觉,元觉可是和白虎国沾着关系哒,问问清楚他的态度也好。
元觉也不由眉梢微挑,瞧见凤飞这幅模样便知道她此刻心里在想什么了。
“去吧,我也好奇得紧。”
凤飞嘿然一笑,但是却没有立即就跟着陆飞的迎亲队伍去瞧热闹,而是蹲下了身子平视着鸣凤。
“鸣凤,你现在心里还是在怪自己吗?”
鸣凤老实地点头,全然没有之前的那股子机灵劲了。看来这小家伙是对雪团用情啦。
想到此处,凤飞不由囧囧有神,“用情”这个词用在雪团和鸣凤的身上真是变扭,虽然这两个小家伙存活于世的时间都比她长久,可是都是一副小包子的模样,她怎么都没有办法把他们当做心智成熟的大人来看。
不过显然雪团和鸣凤也没有变成成熟的思想,虽然有了悠久的年龄,但是小包子就是小包子啊。
“怪自己什么呢?”
凤飞不由循循善诱,鸣凤现在可是处于成长心智的时候,她可不希望鸣凤变成了性格孤拐的糟心人儿。
鸣凤低着头,小声地着:“我没有看好雪团,害她收拾了。”
“可是雪团现在好好的啊。”凤飞指着自己的眉心,“她现在在这里很好呢,她在莫愁湖得了些好处。嗯,应该是得到了莫愁湖水的水精。她现在在消化呢,等她吸收好便可以出来了。”
鸣凤的脸上划过不坚定,但是仍旧犹豫地道:“可是我看见她变回了原形。当初元觉为了让我和雪团化形花了很多的心思和精力,可是……”着,鸣凤竟是哽咽了。
凤飞叹了一口气,将鸣凤拥入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后,柔声道:“你呀,元觉之前与我过了,你的积累已经足够了,有着元觉的那些心思化形是迟早的事情,但是雪团却是基础部牢靠呢。这次也算是得到了好处,等她吸收完了莫愁湖水精,她的修为可是能够更为精纯的,到时候形体也更能够稳定一些。”
“真的吗?”鸣凤的双眼颤颤地睁开看着凤飞,紧紧地看着凤飞的表情,就怕漏掉凤飞的任何表情或者是怕漏了凤飞可能的好心欺骗。
“我骗过你吗?”
“有,当初在庆丰镇不给我青蟒的内丹吃。”
噗,凤飞却是想要喷出一口老血,这孩子,怎么记仇啊!
不过这么一打岔,鸣凤也似乎想通了事情,脸上都挂上了明媚的笑容。
“雪团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出来?”
“应该是的。”凤飞摸了摸鸣凤的头,又看了一眼在一旁一直看戏的元觉,撇了撇嘴道:“走吧,你去与大宝上一声,免得到时候寻不到我们。”
“什么寻不得你们?你们要去哪里?有什么好玩的?或者什么刺激的?为什么不带上我?”
一连串像是炮竹的话在凤飞的话音刚落时便从楼梯处炸了出来。
☆、第十三章金铭的艳福
凤飞不由白眼直翻,这咋呼地厉害的人正是之前溜得比兔子还快的金铭。
凤飞懒懒地往旁边的栏杆上一靠,吐了一口气道:“不告诉你。”
金铭顿时面皮子上一滞,随即又堆上了满脸的笑容,凑近了凤飞道:“啊呀呀,好凤飞,带我一起去嘛,我也想悄悄热闹。”
鸣凤瞧见来人是金铭,顿时想起来在莫愁湖上他对自己的那番话,轻哼了一声,便脸别过去不看他。
凤飞摸了摸鸣凤的头,眼皮子往上一翻:“你这都知道了还紧着问了那一串的话?”
着,便不搭理金铭,牵着鸣凤的手往大小宝的屋里走去。
金铭站在原地讪笑了两声。
见凤飞进了屋,金铭这才敛了笑容走进元觉。
“嘿,你知道这陆飞要迎娶的是谁么?”
金铭神秘兮兮地凑近了元觉,那一脸八卦的模样,很让人有上去踩一脚的冲动。
元觉也不看金铭,懒懒地看着窗外。
瞧见元觉这幅模样,金铭便知道他是对自己的八卦消息有兴趣的。但是元觉没有兴趣,他却是很想要找个人一下啊。
当下,金铭摸了摸鼻子,又嘿嘿笑了两声,更凑近着元觉,这才小声地道:“你肯定想不到这陆飞要娶得是谁,嘿嘿。出来肯定是能吓你一跳,这要娶得人你也认识,是……”
“还在那里嘀咕什么呢,走了。”凤飞却是与大宝打好了招呼,重新牵了鸣凤的手走出来,打断了金铭的话。
元觉见凤飞在招呼自己,便丢下了一脸贼兮兮的金铭走进了凤飞。
凤飞仍旧是先前那副男子的装扮,只不过在刚刚出来之前似乎做了些修整。
双眉描粗了许多,又在脸上打了些粉,使得她的面色黯淡了许多。眼眶四周也像是画了些暗色的线,却一下子让凤飞的整个脸变得僵硬了起来,少了那些媚气,倒是更像面目还算清秀的男子。
元觉低头瞧了瞧身旁只有自己下巴高的凤飞,心想着凤飞虽然打足了才15岁,却已经长得很高了。在女子当中真是算的高了,约莫六尺九寸高(相当于现代1。71米身高)。这身量,倒是不虞被人察觉出凤飞是女子的事实,但是就算是察觉出来了又如何?元觉不由挑眉,他又不是什么怕事的人。
瞧着凤飞三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便下了楼,金铭在原地恨恨地跺了跺脚,最好还是忍不住好奇与八卦,厚着脸皮跟了上去。
那头,陆飞的迎亲队伍仍旧是热闹非凡。
城主府本就是在莫愁城的中心,而这迎亲队伍是从城主府往边上行来的。这才引得莫愁城的百姓驻足看热闹。
但是瞧着瞧着,看热闹沾喜气的人忽的发现这迎亲的队伍竟是走到了边上的大道,绕着大道走了一圈之后又往城主府去了。竟是没有在哪家门口停下,难道那新娘其实就在城主府?
这可真是热闹事情了!
谁不知道,这新嫁娘是要从自家出嫁的,就算是没了家,也该借个地儿弄个“娘家”的名头。但这城主要娶的新娘竟是就跟着城主的住的?
哟,还真是有点花边子了呀!
百姓的生活总是单调的,每天翻来覆去也就是那些子事情。所以这些看着有门道可以大谈特谈的事情就是百姓嘴里头爱嚼的玩意儿了。
“难道这新娘是奔了来找城主的?”
“那也算不得住城主府了娶啊!不定是和城主私奔来的!”有人大胆的假设,却立马被人驳了开去。
“呸!别是‘聘为妻奔为妾’了,单就这迎娶的架势就不可能是纳妾的。更何况,这城主当日可是抖擞着来的,除了跟来侍候的丫鬟,可就没有瞧见什么姑娘了。”
“这个……”顿时有人迟疑了一下,“听那城主大人是爱男人的,会不会……”
话还不曾完就被人捂了嘴,“这话可不能乱嚼,要是被人听去了,少不得拔了你的舌头!”
周围的人听了这话不由个个都捂上了嘴巴,但是那眉眼里传来传去的意思却叫人知道他们都是有这个想法的:城主大人不定娶得是一个美娇男啊!
凤飞在人群之中听了这些话,心中觉得好笑,不过她也有些怀疑,不定还真是娶了个男人做媳妇。
扯了扯元觉的袖子,凤飞低声问道:“你可能么?”
元觉显然是知道凤飞问的是那档子的事情,他眉梢抽了抽,却不曾搭话。
而后头紧跟着的金铭却是接过了过头:“我瞧着是真的!我和你啊……”后面的话却是被元觉瞪了回去。
金铭不满地止了声音,但是仍旧紧跟着后面,时不时地嘀咕一句。
“这元觉越来越吓人了。”
“这脸太黑了。”
……
听着金铭的话,凤飞不由舀眼看向元觉,不由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别看这金铭整天油腔滑调不靠谱的模样,这熟络起元觉的话可真真是靠谱的很。
瞧这会儿元觉的脸,可就是黑的很?再瞧元觉看着金铭的眼神,还真是吓人呢。
不过可吓不着凤飞和鸣凤,两人都是捂着嘴巴在一旁偷笑。
跟着人群走,不多时,凤飞四人便来到了城主府的大门口。
一个穿着锦袍的中年男子,笑眯眯地朝着门外的百姓做了一个揖,这才扬声道:“今日是我们城主大人的好日子,城主府也大的很,但是架不住咱莫愁城的百姓多啊!”
搞不清楚这话之人话里的意思,原先很是热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瞧这人话的架势以及穿着打扮,似乎是这城主府里头极有门面的管事。
“各位,鄙人乃是城主的城主的大管家,诸位若是不介意,唤我一声老张便可。”张管事的话很是气,但是也没有谁会真的称呼他为老张。
“我们城主了,今天可是个好日子。今日里来的前三百人可以随鄙人进了城主府,明后几日里也还是有宴席的。不过我们城主想着是每人都能沾上些喜气,所以今日里来过的人就给其他的人让了明后的喜气吧!”张管事笑呵呵的把这些话完,正要招呼着下人将先来的人请进城主府。
“那城主怎么知道谁今日来了明日来?”
人群之中不是是谁喊了这么一嗓子,凤飞瞧过去的时候只看见了一个獐头鼠目的人正满脸油光地看着张管事。想来,要是张管事出来的招儿有空子钻,他定是会来吃个几天的,能吃几天就来吃几天。
张管事也不着恼,脸上仍旧是挂着笑容,但是凤飞分明瞧见他眼里的不屑与淡漠。
想来这张管事是瞧不上他们这些瞧热闹占便宜的百姓吧。
“要是不问,我还真是忘了呢。”张管事对着那人遥遥地施了一个礼,这才笑着对周围的人道:“还请各位不要嫌麻烦,进门的时候签了自己的名字便可。若是不会写字的,报上名也行,我们这儿有可以写字的小厮。”
听了这话,那獐头鼠目的人登时双眼冒精光。
这了的名字可不一定是真的啊,到时候换身行头,再来一个另外的名字不就又可以吃上一顿?
周围应该是有不少人这么想的,凤飞看着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的模样,想笑却又憋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