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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凤飞在看见那第二个小人的时候,却是如遭雷击,整个身子僵坐在了那里。
元觉最先发现了凤飞的不妥,连忙将凤飞拥至怀里,低声急问:“凤飞你怎么了?”
凤飞却是不理不顾,直直地看着黑匣子里的小人。
一会儿看向了第二个小人,忽的又看向了第一个小人,最后竟是看向了那第五个小人。最后,凤飞竟是瞧出了些许的熟悉感。许久,凤飞呐呐出声:“老板,你的儿子可是轩郎?你的媳妇——”到此处,凤飞的声音滞了一滞才接着道:“可是鸳情?”
栈老板却是连头都不曾抬起,漫不经心地回答:“是啊,你怎么知道啊?哎,当年我年少轻狂啊,将发妻丢在了乡下,前些年才知道我有个二十好几的儿子呐,还取了一个漂亮媳妇呢!啊,还有一个乖孙,嗬嗬——”
栈老板的嘴里发出怪异的笑声,却是使得除了凤飞所有人都寒毛竖起。
在得到栈老板的确认之后,凤飞却是如同松了一口气一般直接瘫软到元觉的怀中。
而这时,栈老板已经顾不得凤飞等人了,他沉浸在过往当中无法自拔。元觉看了一眼鸣凤,便抱着凤飞回到了房里。
刚刚将凤飞安顿好,金铭便一身狼狈的回来,连呼着要水。
“真真是累死了!”刚喝下一大壶茶水的金铭坐在桌边连连喘气,“他奶奶的,你们猜猜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元觉却是不搭理金铭的话题,转而道:“先来给凤飞瞧一瞧。”
而这时,金铭才发现凤飞躺在了床上,满脸都是难受。
金铭连忙上前,给凤飞仔细把脉,好一会儿才松开手皱着眉头道:“这是怎么回事?”似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弄不清楚缘由的模样,金铭不由着急地在原地打转。
好一会儿金铭才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抓着元觉的手腕道:“先前你捡到的那截红绳呢?”
元觉的面色虽是没什么变化,但是熟知元觉的金铭却看见他眼中的惊讶。
“快点舀出来啊!”金铭不由连声催促。
元觉右手一翻,那截红绳便出现在了掌心之中,递给金铭的同时问道:“究竟是何原因?”
金铭忙着接过红绳,立马忙了起来,一会儿掏出一叠朱砂,一会儿又是草药,最后竟是连桃木剑都出来了。
“究竟怎么回事!”元觉的声音不由地带上了严厉。
金铭一愣,回头与元觉道:“什么怎么回事?”完对着自己的脑门一拍,“呀,我刚刚忘记给你了!”
在元觉越来越不善的眼神中,金铭终于慢悠悠地道:“在进入扬子镇的时候,凤飞中了的术法不知鬼引路,更有鬼伏这一鬼术。”
以听到鬼伏二字,元觉不由面色大变接而心中一凛。元觉极为担心地看向了凤飞,口中却是问道:“该怎么解?”
“哈,幸好你找来了这红绳。原本我还奇怪这鬼引路的术法怎么忽的就解了开来,没想到这竟是埋下了鬼伏的术法,而这红绳便是鬼伏之术解开的关键啦!”金铭的话里透着喜气,似乎要解开这鬼伏之术极为简单。
但是这鬼伏之术却并不是如同鬼引路那般稀松平常的术法。
虽,这鬼伏之术是由鬼引路这一不害人性命的鬼术作为铺垫,但是在这鬼伏之术的最后阶段却是会让中术之人直接体验那鬼物死前的所有经历。如果死前是被人绞死,那么中术之人会在这最后阶段用绳子将自己绞死。
若是没有能够解开这鬼伏之术,中术之人必死无疑。
所以,在元觉听到凤飞中了鬼伏时才会面色大变。
知道凤飞所中的鬼术不是不解之局,元觉便略微心安地往后退了一步,静静地看着金铭的所有动作。
鸣凤仍旧在床头陪着凤飞,因着他是火系神兽,对阴邪之类的东西有着极佳的克制作用,所以被金铭吩咐坐在凤飞床头不要随便离去。
按理,凤飞修行的功法当中也有火系灵力,更有贵气逼人的玉金色灵力,但是却因为她的心头善而被深深地压制在了体内无法发挥其的功效。
金铭看着桌子上一大堆东西,深吸了一?p》
谄?p》
他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轻松,其实这鬼伏之术用医术根本无法解开,所幸的是他会的并不只是医术。
取出桌上的黄纸,这是他一直带着身上的,这叫有备无患。只是没想到真的有使用的一天。
又舀起搁在一旁的玉色毛笔,沾了些朱砂便在黄纸上描写奇形怪状的符文来。在收笔的那一刻,整个符文忽的一亮,接着又变作了黯淡无光的样子。放佛丢在墙角便会被人永远忽视。
“元觉,给我来点火。”
听到金铭的话,元觉右手一伸,一簇闪着幽光的黑色火焰便出现在了掌心之中。
金铭嘿然一笑,舀着刚刚完成的符箓凑在了那黑色火焰之上,不一会儿,这符箓的一角便燃烧了起来。但是似乎燃烧的极为困难,金铭将这符箓放进一旁的玉色碟子当中,任由其缓缓燃烧。
见金铭不再需要自己点起火,元觉便慢慢收了灵力,看着金铭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只见金铭又舀起那把桃木剑,在朱砂里面一挑,随即空中便漫布了点点的红光。金铭的口中低声喃喃,不一会儿左手在空中画了一个符文,那漫布的红光便悠的纳入了那符文当中。
整个符文都显示出了血色。
接着,金铭像是极为吃力地将符文往摆在一盆狗血中的红绳压去,不一会儿,金铭便是满头大汗,而这时候那符文才缓缓下落了不到三寸。
眼见着金铭越来越吃力,那红绳却是在狗血中缓缓跳动着,速度越来越快。
金铭一咬牙,将右手中的桃木剑狠狠地扎入了符文当中,只见这符文瞬间红光大亮,更是隐隐可以见到这红光之中的金色。
而似乎是因为这桃木剑的加入,金铭的神色不再那么吃力,符文下落的速度更是加快了许多。
就在符文快要压入盆中是,却是异变陡升。
只见房门忽的被人踹开,走入了面色狰狞的栈老板。
“你们——都是害我儿孙的凶手!”
栈老板竟是右手舀着一把菜刀猛地扑向了金铭。金铭此刻根本无暇闪躲,若是被砍中定是会受重伤。但是金铭却丝毫不被影响,仍旧专注地将符文往盆中压去。
而此时,守在一旁的小宝却是出手了。
只见他拔下头上的小扇子对着栈老板轻轻一扇,这老板的身子便像是不受控制般地往后飞去。不一会儿便被扇出了房门外,而房门也被随之关上。
大小宝两人互看了一眼,便有大宝去守房门,而由小宝看着分散的窗户以防再有人闯入坏了事情。
在栈老板被扇出去时,金铭也成功地将符文压在了红绳之上。接着房里的所有人便听见从扬子镇南方传来了一阵凄厉的女声。
金铭不由与元觉对视了一眼,但是下一刻金铭仍旧继续了手中的事情。
金铭将被符文包裹住的红绳用桃木剑挑起,往那燃烧着符箓的玉色碟子放去。
此刻碟子里的符箓还未完成燃烧干净,似乎就那么一个角大小的符箓怎么都无法烧尽。但是就在红绳落入碟子当中时,那幽幽的黑色火焰却是一下子澎湃了起来,更是瞬间将剩下的符箓烧尽。
当这一切都完成的时候,金铭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好了?”
金铭却是摇头,“还未曾全部完成。那下术之鬼怕是快要来了,我们还是先做些准备吧。”
元觉点头,“那边开始吧!”
着,元觉便与金铭一起动起手来。他虽是不懂如何解除鬼伏之法,却还是知道如何困住鬼怪之法的。
有了元觉的帮助,金铭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在屋里以凤飞为中心的困鬼之术便设下了。
元觉走到凤飞的床边坐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由皱着眉道:“凤飞何时能醒?”
“凤飞已经无事了,稍等一会儿,我给她配了药让她服下便可以更快的苏醒。”金铭手里面已经动了起来,被鬼术下在了身上可是极其耗损阳气的,若是严重了怕是连笀命都会损伤不少。
不多时,金铭便用早先就舀出来的草药炼制出了三枚青色丹药。
“快让凤飞服下吧!”
元觉也不曾犹豫,便扶着凤飞将三枚丹药一起服了下去。
这丹药似乎药效极佳,甫一入口,凤飞竟是慢慢转醒,最后竟是自己将丹药咽了下去。
“我——”凤飞正要问自己究竟怎么了的时候,窗外却是狂风大作。
守着窗户的小宝不由上前查看,却是被猛然打开的窗户撞翻在地昏迷不醒。
看着如此“脆弱”的小宝,大宝不由瞪大了眼睛。
金铭正要上前的时候,却被元觉拉住了:“你仔细地看!”
金铭定睛一瞧,这才发现小宝的身上竟然不知道在何时绑满了红色的绳子!
元觉略微挡在了凤飞的面前,而鸣凤也是紧紧地靠着凤飞。
屋里面还醒着的五人个个睁着眼睛仔细地盯着那扇窗口。
不一会儿,肆虐的狂风里竟是缓缓凝出了一个妙曼女子的身形来。
“我是——鸳情哦!”女子的声音不出的好听,却是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是——鸳情——哦——我是——女——鬼呢——”
“鸳情——冤情——我好冤好怨啊——!”
☆、第二十四章女鬼鸳情
女鬼鸳情的声音越来越凄厉,使得房里醒着的五人恨不得掩上耳朵。
当鸳情的身形整个在房间里显现的时候,那肆虐的阴风却是随之消散了。
在鸳情身后的窗户也随之关上,但是这不是凤飞五人所关注的,他们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鸳情的身上。
只见这鸳情身着鹅黄色长裙,容貌惊人的艳丽,但是因着不是人身,脸上显现着的是骇人的苍白。而最最让凤飞五人惊骇的是,这鸳情的肚子竟是高高凸起的,竟像是身怀六甲的模样。
“我是——鸳情哦——”
着,这鸳情便往前踏了一步。
而正因为鸳情的这一步,凤飞五人都是看见了她裙摆之下垂着的一根长长的脐带,而在她身后有着一颗血淋淋的婴儿头颅。
这一瞬间,凤飞便知晓这鸳情便是她先前在梦里见过的娘子。
“娘子——”
凤飞似乎感觉到了轩郎留给她的对鸳情的深刻情意,竟是不由出声唤鸳情为娘子。
这声“娘子”甫一传入在场所有人以及鬼的耳朵中,便让他们愣在了原地。
元觉等人是认为凤飞的鬼伏之术还未完全解去,而鸳情则是想起了那个对她情深意重的相公。
“轩郎——”
鸳情痴痴地往前走去,凤飞等人却是不由完后退去。
而就在此刻,这房间却是华光大闪。
元觉等人都是有了准备并不惊讶,而鸳情则是顿时面色大变,整张脸显得恐怖狰狞了起来。
房间里华光闪烁,不一会儿便在凝现出一个金红色的囚笼来,缓缓地将鸳情困于其中。
鸳情惊恐地吼叫,这声音已经不似人类的,放佛是凶兽愤怒时的怒吼。
终于,这囚笼变作一人高低,将鸳情拘在了其中。
鸳情猛地扑上了囚笼上,又是一阵凄厉的叫声。只见鸳情与囚笼接触的地方冒出阵阵的黑烟来,而鸳情的面容则是痛苦到扭曲。
“放我出去!”
鸳情低声怒吼,又是不甘心地抓着囚笼嘶吼,毫不顾忌囚笼对她的腐蚀与伤害。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你不去惩罚那些罪恶滔天的人,却是害我!害我的轩郎!害我那未出世的孩儿!”眼见自己的所有反抗都无效,鸳情不由绝望的怒骂起老天爷来!
但是这绝望在下一刻又变作了阴狠毒辣:“也罢也罢!既然贼老天你无所作为,那便由我来做吧!哈哈哈!杀!杀!杀!你们都该死!该死!”
忽的,鸳情狠狠地盯着屋子里的所有人,阴测测地道:“便从你们开始吧。”
完,鸳情仰天嘶吼,凝实的身子竟是慢慢透明了起来,放佛是要做出什么两败俱伤的事情来。
“鸳情!”
凤飞不由往前一步,站出了元觉与凤飞的包围圈,定定地看着鸳情,沉声道:“鸳情,你懂你。”
只一句话,便使得癫狂的鸳情顿在了原地。
“你——懂我?”似是不相信,鸳情缓缓地低头,一点点地将眸光凝在了凤飞的身上,“你如何懂我?”
“我知晓你遭受的痛苦。”
“你知晓?哈——是了是了,轩郎给你中了鬼引路呢!”着鸳情竟是痛苦地抱头蹲在地上,“轩郎定是怨我的,若不是如此,为何不见我?”
看着蹲在地上抱头痛苦的鸳情,凤飞却是不由地闪过恻隐之心。
“是有原因的……”凤飞的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