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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同人)迪卢木多同人-第2.5次圣杯战争 作者:angel特(晋江11.23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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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就在不久前,以利亚回到暂住的酒店公寓却接到了来自妹妹的坏消息。有人趁查理大桥的战斗打响之际,偷偷潜入了阿琪雅租用的房子。留守屋内的监督使魔被破坏了眼部。除了遗失一部望远镜外,其余什么都没少——不是入室盗窃,是和圣杯战争密切相关的人下的手。
  以利亚听到这个消息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Rider的Master。
  派遣Servant打乱他们兄妹计划的假意战斗,身为Master的自己偷偷潜入敌人后方。的确,这种可能性非常之大。Rider撤退的时候,她的主人应该已经得手了吧。
  这只是个无端的猜测,但以利亚却有着去相信它的理由。
  Berserker与Saber的大桥之战,本意是为了诱敌,引出各方参赛者,摸清敌人的情况,弥补之前没能搜集到的情报。不管来的是哪个Servant,只要合力都不用惧怕——在无人知晓Master是兄妹的情况下,敢来搅局的Servant结局可想而知。
  其实他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的。只要暗中观察,等待其他几组厮杀时,坐收渔翁之利即可。可是以利亚和阿琪娅太想了解敌人的情况了。
  敢露面的只有Rider。Master和Servant们都避不出战,表现出相当谨慎的姿态。而Rider的Master想必是一位相当勇敢的魔术师吧?
  与Rider的短暂交锋,他们并未占到多少便宜。Rider靠一己之力吸引两名Servant的火力,为Master提供了相当充裕的行动时间。不但正面被拖延住,连后方庭院都起火,也难怪以利亚现在的心情如此糟糕了。
  因为Rider牵制住了Saber和Berserker,她的Master才能潜入。因为Saber的犹豫,没有及时出手和Berserker夹击Rider,她才会成功逃脱。这些都是让以利亚恼火的原因。敌人的狡猾纵然是外在因素,然而内部因素,也就是Saber的不作为,却更让贵公子不满。问题的终端还是落在了他自己的Servant身上。
  “为何你如此不认真呢?Saber。面对Rider,为何不全力以赴?你甚至都不愿与她作战。”
  “这关系到我身为一名骑士的名誉。”Saber的回答相当老实,“如果是一对一作战的话,我会很乐意的。”
  此话一出,以利亚能明显感到自己的脸部僵硬,嘴角似乎抽住了,就好像有人给了他一个巴掌。
  他想站起来,却没有这么做,只是用揉按右边太阳穴的动作做了替代。
  “我的过错,我的过错。身为Servant的你竟然会抱有如此天真的想法最多只能让我无语,而让我气愤的是对此我居然会毫无察觉。Saber,这就是我的作战策略,或者说,这就是我所期盼的方式。表面上和任何Master敌对,包括阿琪雅;实际上呢,联手将上当的Servant各个击破。这样的策略难道不是最佳的吗?难道不能够避免很多无谓的流血吗?你那可笑的骑士道能办到吗?年代已经变了,Saber,现在是1875年!你还在跟我谈论那早已过时的骑士名誉?”
  长发的骑士吸了一口气,低垂下头,看着地板上铺设着的华丽地毯,那上面繁复得有些过头的刺绣图案就如同他现在难以言表的思绪一样。
  当吸入的空气被呼出的时候,话也随即而出了。
  “我谨记了,Master。以后绝不会再有那种状况。”
  他指的是不会再有那种状况,而不是抛弃他的想法。他不愿意否认自己身为骑士的价值。
  以利亚将目光投注于Saber胸甲上的花纹,然后直视着那被阴影掩埋的瘦长脸颊,没有作声。他没想到的是Saber会问出下面这个问题。
  “阿琪雅大人现在的状况怎么样?”
  “不太好。那边已经不能住下去了。另一方面,Berserker的耗魔比预期还要厉害,今晚会提前进入睡眠期。她必须在那之前重新租到新的房子。我不能和她碰面,这些都必须她自己做。”
  “……”Saber不知如何作答,干脆再度默不出声了。
  “虽然我不能百分之百肯定是Rider的Master潜入阿琪雅的屋子,但我对Rider这组有些在意。有空就多给我留意下吧。”
  “是的,御主。我会留意……”
  以利亚抬起右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Saber马上就不说话了。
  在一连番的质问和对于骑士荣誉而展开的说教后,以利亚最终还是把话题扯回了让Saber为难的开头。
  “还是那句话,Saber,别的我什么吩咐也没有。只有一件事。告诉我你的愿望。”
  “这实在是……难以启齿。”
  “你必须回答,Saber,不——兰斯洛特!”
  当这名剑之骑士的英灵真名被唤出后,可以明显看到Saber的身躯打了一个冷颤。他没有马上说话,大概是在思索怎样回答最为妥当吧。
  房间里再度沉默了一会儿。Saber意识到自己非说不可,他的主人在等他表态,并且已表现得十分焦躁。
  “吾主,非常荣幸能够被召唤到这里和您共同作战,在这次圣杯战争中,我只是希望……能够赎罪。”
  “赎罪?”
  “是的。”
  “你有什么罪过?”
  他逼问着。他能看见Saber脸上的痛苦。
  “我曾经对同伴挥剑相向,我曾经觊觎主君的妻子……甚至,我曾经和自己的主君分庭抗礼,导致了骑士团的分裂,王国的覆灭……”
  这个回答太老实了!
  然而以利亚却并不为自己从者的诚实回答感到高兴,他甚至感到相当不快。
  没错,亚瑟王的传说中,兰斯洛特是其最得力的手下,是亚瑟王领导下的圆桌骑士团的首席骑士。但他与亚瑟的皇后格尼薇儿的相恋使他离开了主君,导致骑士团的分裂。这些以利亚都非常清楚。
  但是,当这些过往传说脱离了书本,而从当事人的口中被亲自述说出时,那股说不上来的滋味让红发的青年难以忍受。
  “真是一名值得夸耀的骑士啊,兰斯洛特!你那满口高尚的骑士名誉真要叫我羞愧得无地自容!”贵公子以他自身特有的贵族涵养和严谨个性所吐露出来的话语,尽管充满了恶意,但那语气比起嗤笑却更像是在颂扬一名伟人的功德。
  “那些……确实是我兰斯洛特生前的过错,无论怎样我都无法否认的。”
  “那么你是希望通过圣杯的力量回到过去,将这一切改写吗?”
  “正是……如果圣杯能够满足我的愿望,我将感激不尽。”
  沙发上的美青年放松了他一直以来皱着的眉头。他忽然有心情去端起那早已被他遗忘的酒杯,轻抿了一口里面的高档葡萄酒。
  “自从得到令咒以来,我的想法就没有变过。传说中,圆桌骑士团的首席骑士,拥有‘湖上骑士’之称的你武技高强,英勇善战。我期盼能得到这样强力的Servant,才会以Saber的职介将你召唤。现在才发现这是个重大失误……还不算太晚。要如何保证那些事今后不会同样发生在我身上呢?要怎样保证你不会——背叛我?”
  以利亚的话,与其说是从内容上,还不如说是从语气上让Saber感到一股压迫感。
  放下酒杯后,他的主人抬起了右手。
  “服从我说的所有话——以令咒命之。”
  令咒对于下达瞬间的命令或具体某一个命令,会有很高的强制力。不过,要是执行命令期限过长或是范围过广的话,效果就会降低。所以,类似以利亚这句话的这类命令几乎可以说是毫无效果的。
  但是以利亚相当自信,他有这个资本。作为爱因兹贝伦的少主,作为魔术师的素质特别优秀的他完全有能力让这条命令生效。何况,为了防止被Saber职介的超高对魔力抵抗,以利亚用了两枚。
  “…………”
  在被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后,Saber扬起了他的头,那眼神中有不屈,但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以利亚右手手背上的令咒只剩下一枚。Saber能够清晰地看到主人脸上的表情,大概能用执拗来形容吧。
  他撒了谎,是的,撒谎,在愿望上Saber撒了谎。真正的愿望不是这个。也许是比这个卑劣自私甚至荒唐得多的愿望……
  但在这样的命令前,任何愿望都没有意义。这位名为兰斯洛特的骑士,他的身心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这场战争,绝不容许有任何差池。”以利亚的眼睛虽然是火焰一样的红色,但那里面却找不到一丝暖意。
  没有人再说话了。时间足足过了两分钟。
  “退下吧。”
  语气中带有明显的驱赶之意。
  Saber低头鞠了一躬,毫无异议地灵体化消失了。
  为了提防自家Servant而浪费掉两枚令咒,这无疑是今天为止以利亚受到的最大冲击了。接下来的战略主要以韬光养晦为主。阿琪雅在寻找新的住处,Berserker和Saber都有轻微程度的消耗,而Saber又……红发的美青年没有再想下去。现在,他需要的是身体上的休憩,以及精神上的冷静。
  ***
  Caster那深紫色的身影背光而立。
  被掠夺而来的富豪府邸,似乎与外界有些隔离——阳光明媚,白云蓝天的午后,这府邸周围的天空却被染成了紫红色,就像恶魔的吻般诡异。
  “那么,你是失败了?”
  ——除了自己以外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他在跟谁说话?
  “对,失败了。”
  ——这回应Caster的声音又是从哪儿传来?
  “怎么到现在才来跟我汇报?”
  “我在查理大桥那边埋伏了一会儿。不,不止一会儿。甚至可以说,我是最后一个撤退的。我本想再折回去,但时间不允许。”
  “没有再被发现吗?”
  》  “当然没有。我有意离那对男女远些。同样的错误我可不想犯第二次。”
  “哦……你居然也会被发现。是感知先制类型的能力么?”
  “应该就是那玩意儿。”
  “看来感知等级太高对于擅长隐蔽气息的你而言威胁颇大啊。”
  “与那两人同时为敌,我能全身而退就不错啦。”
  “那么,告诉我,是谁阻挠了你?”
  “是Lancer和他的Master。”
  “哦?你可以确定是Lancer?”
  “耍枪的Servant除了Lancer还有谁?我可是被他的枪刺中了。现在还有些痛哩。”
  “具体给我说说,他们都是什么样。”
  “Master是相当年轻的女性。头发、眉毛、睫毛俱是雪花一样的白色。蓝眸。实在不像是普通人类的样子。身高在160至162公分之间,拿着把挺奇怪的剑,会喷火的那种,颇有战力。至于Lancer……”
  “足够了。”Caster突然打断道,“我明白了。这些信息已经足够。”
  谈话直到刚才为止,Caster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口气,让人完全感受不到任务失败给他带来的困扰。那漫不经心的谈话态度仿佛一个行走的人随意地拂去落在衣物上的尘埃。现在不同了。
  他只说了几个字,声音却明显不再像刚才那样缺乏热情了。
  他的思维开始游离。空气中传来一阵微弱又缓缓波动着的声音。
  “居然在我还未主动找上你之前就来挑衅。既然你这么要事……”
  Caster笑了。斗篷遮蔽之故看不见他脸上的笑究竟属于哪种,但那周身散发出来的不寒而栗是真实存在的。
  他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掌心朝上。伴随着魔力涌动,一张两端卷曲的羊皮纸浮现于半空中。同时右手出现一支鹅毛笔。Caster在那空白的纸上书写了起来。
  “……Caster,你竟然……动用了宝具?Lancer他们值得你这么做?”
  “你不了解。我的宝具和你们的都不一样。对我来说,宝具越早发动越好,越是针对了解的敌人它的威力就越大。如若利用适当,能产生让人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没人知道他在羊皮纸上写了什么。在洋洋洒洒写了好几行后,那些忽然出现的东西伴随着魔力的涌动又全部消失了。
  Caster离开了那个房间。瘦长的黑紫色身影慢慢趋步而行。他穿过长廊来到大厅,走上盘旋的楼梯,最终停步在三楼的某个房间前。奇怪的是,原本守护这栋别墅的五名武士都跑哪去了?
  推门的动作相当具有绅士风度。房间里有股糜烂的气息。
  “对了,Assassin,你刚刚说你受了伤?”
  “是啊。怎么了?”
  布置得一片紫色的屋子里,黑发的少女正在床上熟睡。她是Caster的御主远坂烨。长长的睫毛覆在下眼睑外,动也不动。呼吸很平稳。
  “需要补魔么?”
  Caster站在床边,以十分暧昧的口吻说着。
  “补魔?以那种方式?不,不用了。这点小伤我可以自己处理。过不了多久就能好的。再说,我也要尽量避免来你那地方,被人发现我们串通一气那就糟啦。”
  伸手轻抚了一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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