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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同人)迪卢木多同人-第2.5次圣杯战争 作者:angel特(晋江11.23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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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小腿处覆盖着精炼铠甲的长腿出现在她的视线中。Archer用脚踩住旗杆,阻止了Rider的动作。
  转瞬之间的攻守交换、胜负定夺,让所有的观战者都目瞪口呆!
  Archer这个英灵几乎是完美的!
  他的主人,罗德·霍克之所以独自离开,如此放心将战斗交付于Servant,大概也是基于这个因素吧。
  Archer的头依旧高傲地抬着,仅用眼神俯视着倒在地上的Rider。
  这名英灵全身几乎都被血水浸透了。红色的液体顺着发梢,在那充满阳刚之气的脸颊淌下,铠甲一片湿润,绝大部分都是敌人的鲜血。即使经历了与上百名法国士兵的苦战,Archer的胸膛也只是轻微起伏着。犀利的碧眸杀气未褪,恶狠狠地盯着他的手下败将。
  “Rider,很遗憾,你这回死定了。”
  充满危险的话语如雄狮的低吼,Archer粗暴地拔出刺在Rider细窄右肩的长矛,在Rider抑制住的痛苦叫声中,矛尖直指向她。
  摔倒在地的奥尔良少女,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呜鸣。抬起眼,只见黑色的尖锥利刃已经对准了自己,随时都会贯穿她的咽喉。
  皎洁的月光拂照着大地,河流徐徐涌动。重归寂静的战场,空气中透着冰冷。无论是长矛方阵还是士兵部队,还是死人头骨都消失了踪影,只有坑坑洼洼的地面证实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唯一能打破这寂静的,只有Archer的怒吼了吧。
  “Rider,你必须死——你竟然挫伤了我阿喀琉斯的锐气,你让我的血管里充满了杀戮的欲望!这难道不是你该死的理由吗?!对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阿喀琉斯而言,这个理由就足够了!不要再试图反抗了。我不会折磨你,也不会放过你。相信我,就这样痛快地死去对你而言是最好的!”
  他那充满怨恨的眼神紧盯着Rider,使Rider背后升起了一阵寒气。
  她不理解为何他会如此发怒,现在怎么看都是Archer获得了胜利,将Rider逼至无法抵抗的绝境中吧——也许对于英灵阿喀琉斯而言,这恐怕是因为眼前这个伏身于地的少女带给自己不小震撼的缘故吧。
  第一次战斗便遇到强敌,对喜好作战的Archer而言自然是无上的光荣。然而,虽然认可Rider的实力,但是阿喀琉斯对待敌人的残酷在神话中也是出了名的。
  Rider的失败已经是定局了。不仅Archer周围的士兵尽数死亡,连安排在海尔文身边的两位护卫也不见了。
  “啊,啊……不、不要杀……不要杀她………”少年的乞求,轻得就像一片凋零的残叶。
  两个英灵全身心投入到战斗,根本无暇顾及周围的情况,更不用说是故意躲在暗中监视着他们的人。
  【怎么办!……】
  主人的命令——援助Rider和远离Saber。当这两者发生冲突的时候,迪卢木多不得不面临这难以取舍的抉择。他的眼神因为内心的挣扎而剧烈变幻着。
  也许他根本就不该为此苦恼的。
  畅快地咆哮发泄一番后,Archer的杀意不减反增,紧握长矛的五指已经咯咯作响。面对距离如此之近的一刺,就连回避都不可能做到。
  绝望中,Rider仿佛接受了命运。
  “竟然是Archer赢了?如此一来,争夺圣杯的各组势力首先淘汰掉一组。”以利亚说。
  “正是如此,吾主。毫无疑问,Archer会是一个相当难缠的竞争对手。”Saber说。
  “没能形成两败俱伤的局面,而是压倒性胜利吗?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Rider被杀后,那只玛奇里家的小老鼠也要跟着上路了。没能亲自动手实在令人惋惜啊……”
  “不对!吾主,情况改变了……Rider和她的Master还能存活。”
  “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手持双枪的英灵——Lancer,介入了战斗!”
  作者有话要说:…
  原谅笔者的战斗描写很无能,希望能被看懂=皿=
  麻麻呀,一写到战斗场面,字数就溢出了,本来打算每章都控制在1W字以下的说。。。。
  哼哼,这次还有虫吗?


☆、第二夜战士的矜持【下】

  黑发的枪兵,接受主人之命来到查理大桥西面河堤,对大桥南边的数只游船进行了侦查。
  本来就是抱着试试运气的心态。首战中,Berserker的Master预测到南、西、北三方观战势力。排除荷雅门狄和迪卢木多所处的西边门楼外,北面的马内斯大桥属于流动地带,魔术师和从者在战斗结束后就应该离去了。而游船却可以成为暂居之所。因此,在荷雅门狄的授意下,迪卢木多于第二日凌晨来到查理大桥以南,尝试能不能在那里查询到Rider这组的线索。
  当迪卢木多到达时,惨剧已经发生。
  游船的尸骸将猜想转变为事实:受到这近乎毁灭性袭击的游船里,一定藏着与圣杯战争密切相关的人物。
  也许Archer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唾手可得的猎物身上,才没有发现迪卢木多一路尾·行吧。
  现在,凯尔特的战士就阻挡在杀人者的面前。
  虽然胜负已经判定,不过Archer的原则是对仍然生还的敌人给予最后的致命一击,让她再也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死亡的黑色长矛已经架好,在极近的距离对Rider的要害处刺去,如此一来,争夺圣杯的七组人马就有一组永别了。
  但在这时,Archer感觉到有股属于Servant的魔力气息向他逼近。刺出的长矛被碰撞出火花,沉重的击打力量迫使Archer往后退去。
  定眼望去,将弓兵震退了的,是赤与黄二色交缠的双枪。枪的主人使出无法看清的快速动作,竟然让英灵阿喀琉斯都吃了个暗亏。
  就连Rider本人都没想到自己还有获救的希望。她大海一般的眸子无比惊奇,怔怔地直瞅着将自己和胜利者阻隔开的男人。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但那颀长又不失刚健的背影却让人感到一股出乎意料的可靠。
  即将执行死刑的古希腊英雄,行动被打断了。他的眼神顿时冷得像冰,雕塑般的面庞扭曲了起来。矛尖的转向改变了。
  “不知死活的闯入者啊,你是何人?!”
  用尖锥一般的利刃直指来者,浑身都已被腾腾的杀气充实了。而他身前的迪卢木多,也用冰一样的眼神向他回礼。
  “Servant·Lancer,来当你的对手。”已经没有平日的温和了,冷冷说话的枪兵没有转身,但他后面的话无疑是说给Rider听的,“这里就交给我。你应该还能站起来吧,快去保护你的主人。他看起来气色可不怎样。”
  “可是……”
  “相信我,Rider。即使没有命令在身,我也绝不会对这个家伙置之不理的。”
  Lancer微微侧过头,向愣住不动的Rider投去惊鸿一瞥。看到他令人目眩的光辉容颜,Rider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由于圣女之名而产生的不可动摇的信念,发挥出超出Rider这一职阶应有的超高抗魔能力。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忍受住这魅惑的魔貌。即使没有笑,这名黑发英灵的视线对女性而言都极具诱惑力。
  终于从中回过神的Rider,拾起因Archer的避让而获得自由的战旗。在她起身张开旗帜的同时,伤口也愈合了。她向枪兵微微点头致意,朝海尔文的方向跑了过去。
  她的主人已经疲惫不堪到了极点。
  “……我做到了。哈、哈哈……”
  金发的少年发出一阵低声的干笑。
  他做到了。没有在战斗中昏迷,没有给Rider拖后腿。没有丢丑。终于不会再因为身体的原因而感到愧疚了。
  他——玛奇里·海尔文的确是一个无药可医的病人,已经活不了多久了。被祖父、被家族、所有人看不起的废物,连参加圣杯战争的壮举都被视作丢了全家人的脸面。
  现在不一样了。对Servant的战败没有一丝怪罪,金发少年沉浸在对自我价值认可的自豪感中。Rider回到了身边,不知来历的英灵横摆一枪,替他们遮挡危险。海尔文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Master,抱歉,我没能速胜,竟让您承受如此之久的苦楚……”
  Rider俯□,凝视着痛苦扭动身体的主人,语气充满了自责。
  “胡说什么啊,Rider……你成功守护住了我。……你看,我不是还毫发无损地健在吗?”
  他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让自己的脸色不致于那样难看,尽管这苍白无力的笑映现在更加苍白无力的脸上,让他的话几乎没有说服力。然而,Rider深深地了解,主人的话是发自内心的。
  她抱紧少年,那乍看之下全然无事,却早已满目疮痍的瘦弱身躯。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能灵体化消失的。Lancer的来意有待考察,更何况还有Archer——那极具威胁的敌人。Rider也唯有请主人暂且忍耐了。
  迪卢木多重新将目光对向Archer。还未交战,让他有充分的时间观察这个敌人。
  完美的体术、昂扬的斗志、威力强大的宝具,这个男人是不可小觑的!
  而Rider的动向似乎提醒了Archer,让他终于想起这个战场上并非只有三名英灵的事实。
  “Rider,Rider的Master哟,还有你——Lancer。每一个都别想全身而退,你们这些人全部都得给我留下,被我杀死。尤其是你——”
  Archer以一种特别让人不舒服的撩拨眼神,直勾勾地盯着Lancer。
  枪兵自然也是绝不示弱,轻蔑地回视他。
  “既然你在与Rider的战斗中报出自己的大名,那么作为对手的我也……”
  知道对方下一步要做什么的Archer马上制止了他。
  “完全不用啊Lancer。无论你是何方神圣,我都是要竭尽全力将你彻底击溃的啊!”
  对于这个男人为何如此执着于自己,Lancer不得而知,猜想也是无益的。Lancer阻止了Archer杀死Rider,这个答案就够了。恶战已无法避免。
  两个英灵,同时摆出战斗姿态,彼此的眼中只有对方。
  以利亚和Saber的秘密对话仍在继续。
  “那个愚弄了我和阿琪娅的白发女人终于按捺不住,派出从者了。可憎的女人,是想联合玛奇里吗?那种病危老鼠有什么好救的。Saber,现在战况如何?”
  “Archer没有打算留手。他准备使用击败Rider的那招。”
  “哦……痛快。好好欣赏Lancer被虐杀的绝望场景吧。你能亲眼目睹实在叫我羡慕万分。”
  Lancer的Master隐藏令咒的懦弱行为,让以利亚感到深恶痛绝。令咒是圣杯赠予参赛者无上的馈礼。那个女人却将之隐藏起来,否定着这一点。不,或许她打算援助海尔文才是让贵公子无法原谅的根本原因吧。
  主人对Lancer的轻视倒有些出乎Saber意料。同样身为三骑士职阶,Lancer和Archer之间的实力真的相距甚远吗?
  而且,这个Lancer的英灵,总觉得有些眼熟……
  但令Saber更在意的是,Lancer的Master,不知身在何处。
  至今始终没有现身的Lancer的Master,那个被他的主人所厌恶的女人,在哪。一般来说,Master都会在Servant的身边,在后方指挥Servant,并进行必要的援助。Lancer的身边没有Master,难道说……
  只有两个可能。要么躲在Saber看不到的地方。要么,完全信任自己的Servant,认为没有观察战斗的必要。
  即将面临困境的Servant,他的Master到底是怎么想的。
  Archer往后退去,为自己的领域让出空间。与Lancer相隔观望。
  最强的宝具同时发动。【倾城之力】连带【特洛伊的骨海】,Archer起手便准备放出大招,毫不保留。
  仿佛置身于公元前13世纪末的古老战场,然而战场上的人们早已化作了白骨。金色的特洛伊要塞、希腊人连绵海岸的战船、林立的长矛、被攻破的堡垒、残败的断壁墙垣、焚毁的太阳神神庙、众神的怒火、勇士们的英雄冢……
  平原空旷无边,杳无人迹,连野兽都不愿逗留。长达十年的战争,每一次进攻,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残酷。尸填海岸平原,血流万里城池,不分贵贱,一同化为枯骨。重回战场的阿喀琉斯,轻易挫败特洛伊人的锐气,赫克托耳仓促应战,被不败的英雄斩杀。挽回败局的希腊联军势不可挡。陷入大火之中的城市,终于沦陷了……
  历史场景早已无法重演,只留下遍地头颅之骨形成的惨白海洋,诉说着这一切。
  Lancer便置身于其中。
  他没有经历过那场战斗,但通过遍布河滩的尸骨,他能够感受到死者的哀鸣。
  他回想着Rider的军队霎时间灰飞烟灭的场景。
  当这些奇怪的头骨出现时,长矛阵的发射点就改变了。不再是虚空之中的某一点,而是脚边。
  不论多么伟大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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