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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以绝对敏捷的身手躲过几乎没有人能幸免的【战无不胜之倾城之力】,巧妙地让自己产生仅凭远程攻击是战胜不了这个男人的想法。然后努力贴近他的身侧,展开势均力敌的白刃战,并丢弃重要的宝具使他疏忽大意。不但如此,还用计使他放弃了自己的盾……虽然夹杂着运气的成份,但不得不说这是一系列周到的计策。Archer并不因被算计而生气,相反,他很赏识这个有勇有谋的男人。
有这样的男人作为对手,怎么能叫英灵阿喀琉斯不昂扬起斗志呢?
“枪之英灵百闻不如一见。比起我还是你更适合Lancer这个职阶。作为Archer被召唤出来,我也只好将就了。”
Archer如此执着于Lancer的原因大抵就是如此吧。比起弓兵,英灵阿喀琉斯的战斗风格显然更符合枪兵。被Master召唤的时间晚于迪卢木多,导致他与Lancer的职阶失之交臂吧。
面对意气风发的Archer,Lancer的心情却很沉重。Archer的英灵热衷于名誉之战,这是显而易见的。他越是这样表现,他之前的行为就越发让人不能原谅。
“发什么愣啊,Lancer。怎样,我准备将战斗继续进行下去,你意下如何?”
“那便来吧!”
达成了一致——将战斗进行到底。但Lancer的宣言还未结束。
“记住我的大名,费奥纳骑士团的首席战士——迪卢木多·奥迪那,正是我!”没有片刻犹豫,Lancer毅然决然地说道,“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袭击了游船,追杀Rider和她的Master至此地步……这种行为我迪卢木多绝对无法容忍。我应战!堵上骑士的名誉,一定要击败你,英灵阿喀琉斯!”
“凯尔特人的英灵吗——痛快!”毫不在意的Archer发出衷心的赞叹,他振臂高呼,“来吧,迪卢木多!我不想多做解释,我将用你的血来洗刷自身的屈辱!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胜负还未定。你和我之间,必须死掉一个!
“正合我意!至死方休!”不甘落后的Lancer以同样的口气针锋相对。
Archer拔出盾牌上的长矛后,将盾牌甩在背后。左手操提起原本由右手拿着的长矛,摆出了架势。
同时,Lancer将双臂抬起,一赤一黄两把枪高高地举起,是他经过长期操练后独有的开战手势。
两人再次逼近。死斗即将拉开第二幕。
——乱来!
在后方观战的Rider只能干着急。
“不行啊,Lancer……”
表面上看Archer的右手暂时不能投入到战斗,但是,吃过苦头后,Archer必定不会再和Lancer白刃相交,他一定会将战斗的重心放在启动长矛阵之上!
比起准备苦战的Lancer,被这个Servant救下、处在后方的Rider更加露出了焦躁的神色。
这场战斗中,处于劣势的依旧是Lancer!
Rider握紧旗帜,她
站了起来。觉察到女骑兵意图的不止海尔文,更有当事人Lancer。
专注于Archer的Lancer没有回头,但他的态度干脆且固执。
“别介入啊,Rider。你那样做,即使是出于善意,我也是会生气的。”
Archer的眼中只有Lancer,而Lancer的眼中也只有Archer。
直到——
二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感受到各自的主人在呼唤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依旧超标=皿=
战斗场面写得真累!
JJ貌似又抽了,看得到更新么Orz
PS:这章又有被和谐的词了。还不止一处!Orz!!!
☆、第二夜魔术师的杀意【下】
罗德·霍克离开浅滩的战场后,回到住处。
布拉格新城区的某个地下赌场,任谁也不会想到,圣杯战争中会有Master将自己的窝藏之处设立在这种地方。
撤离战场的原因,对罗德来讲,有三个。
为了保护Master,Rider舍命不顾的疯狂态势,其为一。充分了解自身Servant的强大,放心大胆地留Archer一人对付敌人,绰绰有余,其为二。真正让他感到威胁的是第三个原因——有人企图跟踪自己。
不过,跟踪的水平却很业余。几乎没怎么费劲,就在离住处还有两公里路的地方甩掉了跟踪者。
新城区,位于高堡和旧城区之间。瓦茨拉夫广场是布拉格新城的心脏,被商店、戏院、酒店、餐厅包围。这是表面。地下则是成排的俱乐部、赌场和妓院。
窗台边的男子嘴里叼着细细的雪茄,吐出淡紫色的烟圈。
“不处心积虑地隐藏自己,就无法生存……想想我们真是可悲的生物。”
“‘大自然把人们困在黑暗之中,迫使人们永远向往光明——约翰·沃尔夫冈·冯·歌德,1748年至1832年。’”
用这古怪方式发出回应的,是房间里坐着的另一个人,一个翘着二郎腿的身影,正是罗德·霍克。昏暗的光线和他金灰色的头发混为一体。那宛如木柴灰一般的眼睛散发着浑浊和阴郁的气息。
“要不要干一杯?”
罗德一脸斯文地笑了笑,拿起男子递给他的酒杯,将深红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唔,味道不错。这是什么酒?”
“如果我说是人血……你信吗?”
罗德对于这拙劣的谎言似乎没有特别的感想,微微耸了耸肩。
“我将你藏在这里,不是希望你把事情做得那么过火的。”
“哦,我是不是在听笑话?嫖·娼赌博、酗酒勒索、走私毒品、贩卖军火……凡是作奸犯科的十八般武艺,你样样精通,样样都干。满手的污垢和血迹的你,一艘船的人命在你眼里只是弹指一挥间吧,苏布?”
被称作苏布的男子极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调整了语气。
“当局现在抓得很紧……又恰逢圣杯战争这种事,我也只是希望能够暂时平息一下风波。”
“唔,真是抱歉了。我对‘金皇之家’非常满意。我能有固定的住所,都是仰仗了你的力量。好啦,你也别哭丧着脸,今后我会谨慎的。”
“那样便最好了。”
美酒的香气让人沉醉,罗德灰色的眸子中升起酩酊的雾气。在他的背后,这座赌场的主人,“金皇之家”的领导者苏布恭敬地朝他一鞠躬,退了出去。
淡淡地看着男人的背影,没有作声。罗德的姐姐嫁给了苏布的堂兄,说起来他们俩之间还有些渊源。
当灰眸落在褪去了手套的右手上,罗德的眼神才略微增加了些硬度。
那里只剩下两枚令咒。
为了强令Archer袭击游船,他牺牲掉了一次宝贵的强制命令权。
Servant是大名鼎鼎的古希腊英雄阿喀琉斯,本应该对圣杯之战充满必胜信心的罗德却不这么想。
不愿意合作的家伙就得除掉,身体孱弱的魔术师和强大的从者的组合,猎杀对象无疑是Master吧。少年拒绝和他联手,那么Rider的存在就是威胁,必须根除。可多么讽刺啊。当他决意除掉那名金发少年的时候,自己的Servant居然不听指令。就算是以非凡卓越的战斗力而自豪,但有像Archer这样难以驱使的棋子吗?
选择Servant的最首要因素是忠诚度而非实力,罗德此刻才深深感到自己的失败。
出门,才一拐弯,副手的脑袋就重重地撞上了苏布的肩膀。
“发生了什么事?!”
面对老大的吼声,本来就矮小的副手显得更矮小了。
“……有,有个奇怪的客人……一进来就跟前台声称警卫队马上要来搜查……”
“什么!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我的地盘放肆!快带我去看看!”苏布楸住副手的胳膊,气冲冲地踱步而去。
等苏布从地下室上去的时候,赌场已经陷入了混乱。二、三十名头戴高帽子的警务人员,提着长棍背着枪支将赌场围得水泄不通。快乐押注的人群早已吓得四散。吆喝声和惊叫声此起彼伏。在他们的掩护下,报案者是在何时消失了身影的,根本没有人发现。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来的?到底怎么搞的……”
苏布在确定了现场的状况后,气息紊乱地回头转身下楼。阴暗的走廊空无人影。地下四楼的办公室,除了他和他的贵宾罗德以外,所有人员都不准进来。
“上面很吵。发生了什么事?”正在思考问题的罗德因为旁人的打扰而面色不悦。
“有人通知了警卫队……不过放心,上个礼拜已经塞过钱了,估计折腾一会儿就会走了。”
“是不是一位小姐通知的?”
“你……你知道?”
“那位小姐头发是不是白色,穿着黑色长裙?”
“你怎么晓得的?”
“她就站在你后面……受不了。居然这么容易就被人跟踪。”
“什么?”
苏布来不及回头,也已经没有回头的必要了——罗德只是轻轻摇了摇手,“金皇之家”的领导者就失去了他的头。
视线捕捉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数根银灰色的丝线缠绕在苏布的脖子,紧紧一勒,伴随着纷纷掉落的血块,一条生命便消逝了。
“我也是很无奈的,姐姐看中的男人居然有这么一个蠢弟弟。”
“教授,你也来参赛了吗?”
望着座位上的男子冰冷的笑意,荷雅门狄不慌不忙地说。她用左手抚摸左边的脸颊,低头看了看,手指上沾染着死者的血渍。
“哦,是当时乘坐同一班列车的小姐啊,我还有印象。幸会。”依旧泰然自若地坐在位子上的罗德,口吻殷勤了不少,“我这个人向来不太受女人欢迎的,劳烦你一路追踪至此。圣杯战争还没开始的那会儿,没法在火车上动你真是遗憾。”
“看不出来,你还挺守规矩的。”
“现在解决也不迟嘛。连Servant都不带,你来这里是干嘛的?”
就在罗德一半感动一半藐视地慨叹不已的时候,荷雅门狄的右手已经霍然出现了那柄银白色的细剑。
“来证明你会跟这个死掉的男人下场一样。”
就在荷雅门狄话音刚落、罗德的嘴角露出冷笑的瞬间,左右手腕上的丝线划出夺命的弧度,飞了出去。
荷雅门狄挥出一剑,削向那数根飞向自己的丝线。叮叮几声,碰触到细剑的丝线反向飞出,各自弹开。片刻过后,迅速变幻了方向,又从另外几个方向袭来。
瞄准女子项上人头的丝线最终却打在她的左臂。让人感到窒息——那些丝线!一层一层缠绕上来,不知道到底多长,将荷雅门狄的手臂慢慢包裹。
“怎么会?……你是故意用左手去接的吗?”
将左手举起护住头部,然后适当地等待丝线的到来。被击中的手臂缓缓放下,另一端系着罗德的手关节。不止手关节,手指、手腕都有。明白了,金灰色头发的男子只要是双手能看见的部位都可以连接丝线。
——原本被藏在大衣袖口里的“拿手武器”,通过魔术,形成与手部的连接。
“小姐,容我向你介绍。这些丝线可都是弹簧钢丝,经过魔术加工,能够轻易切开人类的肉体。虽然很欣赏你牺牲掉左臂的勇气,不过这可是个重大损失,接下来的对决里你就没有胜算啦。”
用力一收,旋即一拉,那整条手臂便会像坏掉的人偶遭到肢解,四分五裂地散落在地上吧。然而,预想中的画面却没有出现。
这些若有若无的丝线,似乎非常擅于捕捉某个物体,而非全盘贯穿。这一点荷雅门狄在苏布死去的时候就发现了。所以她才无畏地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挡住攻击。
“……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左臂丝毫未损。丝线包裹住的那只手臂,除了衣服的褶皱外,没有血肉横飞、模糊一片的场景,什么都没发生。
在罗德的惊讶声中,荷雅门狄铮然举剑,用力劈下。下一秒,断了一截的丝线立刻就被收回到主人的身边。
“勉勉强强,这种硬度似乎还能被砍断嘛。”
罗德不再保持坐着的姿势了。起身站在黯淡的室内,微微垂下眼帘,表情捉摸不透。
为什么无法切掉——
“你左臂的秘密……是什么?”
“无可奉告。”
“哼,女人果然是小气的生物。‘最聪明的人是最不愿浪费时间的人——阿利盖利·但丁,1265年至1321年。’这种程度还是抓不到我的。”
就在罗德充满平仄韵律的声音落下的时候,握在荷雅门狄右手的物体前端已经喷出了鲜艳的红光。
“这样就要逃吗,教授?”荷雅门狄面无表情道,“纠正你的错误。不是抓,是杀。”
在下一个瞬间,银剑迸发出仿佛烟火的光芒。
***
凌晨四点刚过,人际罕见的街道空空荡荡的。不过总有那么一小群人,在疯狂地、尽兴地享受完夜生活后,扭动着醉醺醺的身躯在街上游荡。尤其是在新城区的赌场一条街,依旧逗留着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