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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爹,温婉的娘,还有一个被我欺负的发小,这样的童年足以让我的前生嫉妒死。
我扑向俊美高大的爹爹怀中,没办法,异性相惜,他和御叔可是很像温柔攻和变扭受的哦~~~
“爹爹爹爹,抱抱抱抱。”我撒娇,爹爹把我抱起,“来亲一个。”我吧唧一口,直接亲在他嘴上,他已经习惯被我亲嘴,并且,还似乎感觉不错。
“干娘~~”御兰亭扑到我娘怀里,他一直很喜欢我娘,这让我感觉很奇怪。若说他只是喜欢我娘,那也正常,不正常的地方是,他不喜欢他的爹娘,小时候当他能自己动的时候,就不要再喝御婶的奶,而是喜欢跟我娘讨奶喝。
我勒个去的,每到这个时候,我就很郁闷,也很不解。为啥呀?明明御婶的奶比我娘的大许多。
就像现在,他又往我娘的胸脯里钻,我生气地打他,他躲开,爹抓住我打他的手,娘笑了起来:“龙儿吃醋了。”
“呵呵呵,是啊。我们的小龙儿占有欲可真强啊。”爹爹也以为我在吃醋。其实我不是吃醋,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御兰亭“不怀好意”,最起码,是好色。因为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我娘远远超过御婶,御婶也不差,但很妖艳。我不喜欢妖艳的女人呢。
所以,隐隐发觉,御兰亭的眼角也开始慢慢往上翘,带出一种妖艳的征兆。女人的第六感再次告诉我,将来这男人,一定是个祸害。
不过,如果他能祸害男人多好啊
要知道,这里是海盗岛!岛上基本都是男人!!都是男人的地方你还能想到什么?!!嘿嘿,腐女们,你们懂滴~~~。腐女的世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几年之后,爹真的被我无数次玩坟墓游戏之后,病了,而且,越来越严重。在他病情最严重的那一年,也就是我和御兰亭都十三岁的那一年,朝廷派来了一只船,说是要招安爹爹,爹爹躺在床上无法起身,御叔独自前往去会见那个使节。
我和御兰亭跟御叔说也想去看看朝廷的人。长这么大,我们从未离开过金银岛。我们的爹爹们把我们保护地很好,说我们年纪还小,海上的危险不是来自于敌人,而是来自自然的力量。要待我们十六成人之时,并且完全掌握航海的相关知识后,自然会带我们出海,毕竟我们是金银岛未来的主人。
第一次出海,让我很兴奋,倒是御兰亭显得很平静。不过,他向来平静,似乎没有什么事,可以挑动他那根神经。
整船的人都穿戴整齐。他们还是第一次穿得那么整洁干净,以往的他们就是和《加勒比海盗》里的海盗一样,穿着邋里邋遢的衣服,胡子头发也不清洗。御叔说,这是去跟朝廷谈判,是一个非常正式的场合,不能给金银岛丢脸。
但是,金银岛最好的衣服,其实是在我和御兰亭身上。十三岁的御兰亭完完全全蜕变成一位俊美的少年,他也已经不再是八年前那个婴儿肥的年画童子。
他的身体修长而瘦削,八岁开始跟御叔练武,现在他的身体又结实又有力,可是,却没有破坏他的身材,长出一身棒棒硬的肌肉。眼睛依然又大又明亮,眼角果然和他娘一样,往上翘,将眼线更加拉长。眼角的拉长,让他不再是孩子时的龙眼圆眼,而好看的双眼皮使他的眼睛又大了一分,浓密细长的睫毛宛如加深了他的眼线,让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锁定在他那双会放电的眼睛上。
晶亮漆黑的瞳仁里看不到他的心思,他的平静让他的视线深邃如同夜间的大海,诱惑之中,却充满了危险。这双整个金银岛最好看的眼睛里,只有我。我原本自作多情地以为,他只喜欢我,后来才明白,岛上的女孩都没我好看,又没我聪明,而且看到他都鸡动地跟磕了药似的,让他觉得她们很肤浅。所以,他才只喜欢跟我一个人玩,和我在一起,不会侮辱他的智商和眼光。
第三章 一船海盗,一船太监
只有和他亲密无间的我,才知道他内心有多么地目中无人,目空一切。狂傲自负的他,甚至完全不把御叔和我爹爹放在眼中。而我能侥幸被他放在眼里,纯粹是因为我和他一起长大,而我又不像别的女孩喜欢整天围着他转,这让他对我“另眼相待”,总是以一个大人的姿态表扬我:龙儿有自己的主见,很好。
每当那时,我再次怀疑父亲和御叔对他的早熟的看法,我觉得他们把他的成熟看得太简单了。当然,我也怀疑过他可能和我一样是穿越的,但几次试探后,发现又不是。想起古人十三岁成婚生子,或许却是我多虑,古人的小孩就是那么成熟呢?
“当——当——”岛上的钟声响起,我们的海船驶离了港口。今天船员们各个精神抖擞,各个整洁干净。
整洁很重要,不仅仅是对自己,也是对别人。
当初我以为是来到了腐女的天堂,后来才发现是腐女的噩梦。是,这里男人多女人少,平均十个男人一个女人,注定将会发生让腐女鸡动的事情。
然而,当你看见带有腋毛,胸毛,腿毛三毛俱全的男人,并且满脸胡渣,浑身汗臭,牙齿黄黑的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啃时,你会有什么感觉!
崩溃,彻底崩溃。简直杀了他们的心都有。
好在,现在习惯了。习惯是件可怕的事。
所以,今天这些男人都把自己弄干净了,让我舒服许多。
“这次来的是谁?”兄弟们在讨论。
“听说是九千岁。”
九千岁我听爹爹和御叔说过,是一个传奇般的人物。
千岛国因为岛屿众多,很难管理,也很难团结。它的管理方式有点类似于陆地上的藩王制。如果哪个岛主做大做强,又适逢国家**,人心散乱之时,他揭竿而起,很容易便推翻原来的政权,成为新的国主。
现在的国主祁照煦便是如此。而每一个枭雄,必有一个辅佐他起义和推动这场起义的人。这个人,就是一品大太监——九千岁:兰陵暖玉。
兰陵暖玉是一个了不起的商人,但却是天下第一丑人,可惜了那么好听的名字。他怎么和祁照煦走到了一起,二人之间势必有什么交易。他们两个人都是野心家,一个有兵无钱,一个有钱无兵,于是,两颗火热的心碰撞在了一起,夺下了这个天下。
原本,兰陵暖玉不是太监,但在战乱中,鸡蛋被射穿了,也不知道对方怎么射的,真有水准点说。悲催的他得了天下后得不成女人,祁照煦赏他女人他也不能用。最后不知怎得,他“想穿了”,做了一品大太监,祁照煦封他九千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看估计是他想着自己是用不成女人了,看看祁照煦**的三千佳丽过过眼瘾也好。
别看兰陵暖与是太监,他跟魏忠贤一样,有自己的大宅,祁照煦还特许他娶老婆。以前他娶不到老婆,因为他太丑,所以给钱都娶不到。现在不用陪他睡觉了,一些女人牙一咬,嫁给他还能一辈子锦衣玉食,所以在他成了太监后,反倒有了女人。
而现在,这个九千岁今天来到了我们金银岛,他的身边,带的自然还是太监,不然他心里不平衡。我勒个去的,这将是一个怎样的壮观场面?
一船海盗!
一船太监!
一船攻!
一船受!
在这个万里无云的碧蓝海面上碰撞!他妹的,万年一见的攻受盛会呐!
当然,这只是本人心底的想法,不过,我们船上那些兄弟有几个在抹口水是神马意思?真的饿坏了?看到皮光柔嫩的太监兴奋了?
看,我还是了解他们滴~~~~
自始至终,也就是在我一个人内心激烈澎湃的时间里,御兰亭始终保持一个姿势,深沉地看向远处缓缓驶近的船。他蹲在海船的栏杆上,双手自然垂落在身前。一身青色的短风衣,在风中鼓鼓飞扬。很酷的姿势,也显出他功夫的了得。试想船体在海中摇晃,栏杆顶多一握的粗细,而他稳稳蹲在那里,丝毫不受风浪的影响,这不是常人可以做到。
这一点,也让我一直迷惑。和他几乎形影不离的我,发现他武功的套路很陌生,不像是我爹和御叔传授的那些。当然,他每天有一段时间便是去偷偷练武,说不准岛上却又高人。
反正,才十三的他,在岛上已无对手。
挂有白龙旗的千岛国国旗的船缓缓靠近,我看到那只船的船头站有一人,他的脸立时吸引了我的目光,那是一张可怖而丑陋的脸,脸上的皮肉泛着黑色,像是枯干扭曲,整张脸完全变了形,让人望而生畏。
“怎么会这样?人不可能长成那样。”我忽然意识到,这个我看到的,非常难看的人,应该就是九千岁:兰陵暖玉。
“深度烧伤后,就会那个样子。”御兰亭没有转头地对我说,沙沙的声音预示他正处在少年的变声期。我走到他身边,扶住栏杆转过脸看他,他双眉拧起,分外严肃:“皮肉彻底烧烂,愈合时它们连在一起,皮不是皮,肉不是肉,再加上没有好的护理,又溃烂起脓,那个人能活下来已是侥幸。”
我听完他的话,再次看向那个人,心中生起一股自然而然地同情:“他应该戴个面具。”
“哼。”身边却传来御兰亭的轻笑,往后轻轻一跃,他脑后的发辫因为他往后的动作而向前甩起,发梢擦过我的脸庞,丝丝痒痒,他站到了我的身旁,已经高过我的个头,带来大哥哥的安全感,“或许他想随时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复仇,忘记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呢?也让那些伤害过他的人看到他还活着,他不会放过他们!”
他的话,带着一丝桀骜,仿佛对自己的分析很自信,他一直那么自负。
“那你猜他复仇了吗?”我问。
他转过脸,不薄不厚的唇拉出了一个有些近乎邪恶的角度:“你说呢?”他的眸光在闪耀,隐隐的,我感觉到了他的兴奋。
我想,我知道答案了:“看来是报仇了,不然他这个九千岁不会做得那么逍遥。”
御兰亭对我的话露出满意的表情,他拍了拍我的头:“龙儿果然是岛上最聪明的女孩。”
我的确是岛上最聪明的女孩,因为岛上,总共只有五十个女人,三十二个不识字,十个识字的也是女人,不是女孩。只有八个女孩是和我年纪相仿的。她们没有良师教导,自然没我聪明。
另一点,我重生的人还比岛上的人还笨,那我还混个屁?!
第四章 傲娇小太子
两只船终于在海面上碰撞,御叔让人在两只船之间架上甲板,请九千岁过来。就在这时,对面船的船舱里,走出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少年玉面星目,唇红齿白。黑发如墨,梳的鲜亮整齐。身穿金丝白袍,头戴镶有玛瑙珠的小金冠。分外贵气,如同精致的小王子。
只是这小王子神情傲气,似有些目中无人。
御兰亭也目中无人,但他是因为自负。而且,表面上,他还是跟所有人打成一片,笼络了全岛所有男女老少的人心。
但这位少年就不同了,他是高傲,是看不起我们海盗,似乎他的身份是高人一等的存在。
当他走出船舱,对面那只船上的人全都下跪。我明白何以那小子会那么臭屁,他应该就是祁照煦中年得子,并且是唯一的儿子:祁麟辉。
因为这个小太子是唯一的存在,所以祁照煦对他尤为地宠爱。别看我们海盗平日就喝酒打牌,国家大事还是比较关心滴。
那只船上唯一不跪的,就是九千岁。他伸出手,虽然丑陋,但可以看到他温柔的表情,小太子将手放到他的手中,他拉起他朝这边而来。
我奇怪地看,自问:“那小子难不成就是太子祁麟辉?怎么九千岁不用跪?”
“不要那小子那小子的,那是太子殿下,你应该尊敬他。”身边传来的话,让我惊讶,我转头看向身旁之人:御兰亭,他的神情很认真,不像是与我说笑话。可是,尊敬二字怎么会从他那样自负的人嘴里说出来?按常理,他应该比我对那小子的盛气凌人的态度还要生气。
忍不住地,我与他抬杠:“你的意思是就该让那小子鼻孔朝天,看不起我们海盗?”
“海盗本来就是”忽的,他顿住了口,眸中掠过一丝懊悔。他很少出错,他的心思缜密经常得到我的父亲和御叔的称赞,而今天,他前半句话显然是冲口而出,故而此刻会有悔意,他想说什么?说我们海盗本就是乌合之众?不配得见天颜?
他拧拧眉,不知想了些什么,应该是整理自己的话。他重新镇定神情,看向我:“他只是一个被宠坏的贵公子,你何必跟他见识?不管怎样,他也是太子殿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