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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鬼话……唔……”他身上的衣物早已被除去,根本无法制止他在他身上点燃欲火。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他的手不安分地滑到他身后的幽穴,轻轻地抚揉著。
“我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孟昙将自己洁白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探人他的幽穴。
“走开!”他的身子排斥地震了下。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孟昙轻声地哄著他。
“这才不是小不小心的问题呢!”他还想要反驳,孟昙却突然握住他的脆弱,并缓缓地抚摸著。
“啊……你……”霎时,他又只剩下喘息的能力。
“你真的很敏感。”
“啊……”第一次,他这么痛恨自己的身子。
孟昙趁著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前头的爱抚时,将自己的火热送进他乾涩的通道里。
“啊——”
“很痛吗?”孟昙担心地看著他。
“废话!”他气极了,“要不要换你在下面看看痛不痛?”
“这样呀。”他领悟似地点点头,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动了起来。
“你……”他将自己的唇得渗出血来,面孔也因疼痛而扭曲。
“别这样。”看著他的模样,孟昙心疼不已地伸出自己的手指,让他咬住,“若是你痛的话,就咬我的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闻言,他不客气地狠狠咬了下去。
孟昙不以为意地把自己的硕大推人更深处,嘴里也情不自禁地流出细碎的呻吟。
一场情欲的游戏,就这样在以穹苍为屋,以大地为床的情况下,火热地展开。
躺在柔软床榻上的人儿缓缓转醒,映人眼帘的是近日来熟悉的客栈厢房。累极的他,闭上限想要再睡一下时,却被压在身上的重量给惊醒,所以他便狠狠地推开对自己造成压迫的东西。
“好痛!”跌落在地上的孟昙吃痛地叫了声。
“你在我房里干嘛?”
“我们……”
“那又怎样?”不过是失了身,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可以把我们的事当作没发生过吗?”不敢相信他竟如此冷漠地对待他,修养一向极好的孟昙也不禁气急败坏了起来。
“不可以。”他极为乾脆地说,并在心里想著,这笔帐他一定要讨回来。
“那你……”
“但是我可以当作过往云烟来看待。”他的态度依旧冷淡。
“不行!”听到这个答案,孟昙气得差点吐血,“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陪你睡过就是你的人?”他耸耸肩,讥笑道:“那你的人恐怕已经如过江之鲫了吧?”凭他尊贵的身分,要什么人没有。
“我没有!”孟昙反驳道:“你是第一个。”
猛然听到这句话,他呆愣了下,才笑了出来。
“你说的是真的吗?”他对孟昙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当然!”他是寡欲之人,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为他的眸子而失了魂,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他。
“那你方才在我的胸口做了些什么?”
“我想要在你的胸口留下我的记号。”
“留下你的记号?”他不解地看向自己白皙的胸口,只见上头有一个显注的红色印子。
看著这样的景象,他吐气如兰地问著孟昙:“那要不要在背部也留一个?”
板言,孟昙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看著眼前娇媚的人儿子躺在床上,露出一大片无瑕的肌肤。
“不要吗?”他作势要起身。
“要!”孟昙飞奔过去,朝著他极为敏感的腰际吮著。
“嗯……”这个动作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而他的娇喘声却惹得孟昙更卖力地吸吮。
“够了……”他喘著气,努力推开弄得他全身火热酥麻,脑子无法思考的孟昙。藉著床柱的支撑起了身,慢条斯理地穿著衣衫、束起长发。
“你在干嘛?”孟昙困惑地问道。
“穿衣,然后离开。”他答得若无其事。
“离开?”孟昙激动地抓著他,“到现在你还想离开?”
“你总不能要我永远留在这里吧?我还有要事在身。”他平静地说。
“但你……”
“我叫季狮,是冰心堂里的人,这样你总不会怕我跑了吧?”他不怀好意地安抚著他。
“季狮!你是冰心堂的季护法?”孟昙发现自己居然到现在才知道他的名字。
“是呀,那你呢?”他柔声问道。
“我……”孟昙迟疑了一会儿,才道:“我是凌门的长老。”
“是吗?”听到这个答案,他有些不悦,“你回凌门去吧,等我事情处理好了,我会去找你的。”
孟昙谨慎地盯著他,“那么你来找我是决定一辈子与我不离不弃吗?”他说什么都不会再放手了。
没想到孟昙想得这么深远,更没想到他想跟他不离不弃地过一辈子,他略带邪恶地笑了笑,“是呀,一个月内,我若到凌门找你,就代表我决定与你过一辈子,若没有的话……你也可以到冰心堂找我,反正我这张脸你是认得的。”
只是认得脸不一定找得对人,他在心里暗暗地补充。
“好,我就让你好好地想一想。”孟昙下定了决心,反正只要他记得他这张脸,想找出他就不是什么难事。
“那就好。”他著好衣衫,毫不眷恋地想要离开。
“你不要忘了你说过的话,我可是很认真的。”在他离开前,孟昙的话清楚地传人他的耳中。”
他回眸一笑,随即大步离去,等著看即将上演的好戏。
第二章
两个月后孟昙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戏耍,他气急败坏地抓住眼前飞奔而去的男子,质问他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但眼前的男子却不以为意地道:“这儿好冷,我们进屋里谈好不好?”
一张绝艳的容颜如此恳求,再怎么铁石心肠的人也受不了,孟昙只能强压下怒气,随著他走人暂居的客栈。
一进入房里,他便迫不及待地问:“你到底叫什么名字?”该死!他再也不要被要得团团转了。
“季凡。”他风姿绰约地坐了下来,口中流泻出醉人的声调,足够让全天下的人心猿意马。
孟昙仍无法遏止心中的怒气,“那你当初为什么要说你是季狮?还易容成季狮来驱我?”
“这就要问你的少主了。”季凡把责任推得一乾二净。
“你!”
“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他柔媚地倚著孟昙,小嘴凑了上去,轻轻地舔吻著他的薄唇。而孟昙的双手也自然地环住季凡的腰,给予热烈的回应。
发觉已经成功地引开孟昙的怒气,季凡眼里蕴藏著计谋得逞的笑意。
但当下一刻孟昙将他放在床上时,他立刻蹙起眉头,略微不悦地道:“我怕痛。”
“我会轻一点的。”孟昙低头吸吮著他白皙的锁骨。
“嗯……”季凡辛苦地喘著气,想要推开他,但却怎么也推不开。
“你要补偿我。”孟昙喑哑地道:“这些日子来,我想念极了你的身子。”
“你这色胚……唔……”
“我不是色胚,我是因为你才会变得如此贪婪。”他的唇舌不客气地转移阵地,煽情地舔著他敏感的耳后,甚至滑入他的耳里,一遍又一遍地舔吮著。
“够了……啊……”季凡忍不住求饶,无法自己地抖著身子。
“还不够。”他在他耳边轻喃:“为了不伤害你,我可是学了好久呢!”
“你到哪儿……嗯……”季凡觉得自己快因体内止不住的情潮而晕过去了。
“妓院。”
“妓院?”季凡霎时回过神来,而力气也回来了,他一把推开毫无防备的孟昙。
“你去了妓院,还敢来碰我!”季凡气极了,但脸蛋却因怒气而更显红润。
“我不过是花了些银子,让老鸭同意我从隔壁房里的小洞观赏、学习,这样也不行吗?”孟昙根本不知道他在气些什么。
“只是这样吗?”他略带怀疑地看著他。
“当然。”
孟昙肯定的回答,让季凡漾开了一个无比娇媚的笑容。
而孟昙好似受到鼓励般地把季凡压了回去,双手更是肆无忌惮地采人他的白衫里。
“唔……你别这么心急……”
“谁教你这么诱人。”孟昙轻轻地抚著他胸前的果实,等到它绽放时,才低下头以舌代手。
“嗯……”季凡觉得连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
孟昙看著他因情欲而染上雾气的双眸,情不,自禁地顺著他身体优美的曲线,来到他的大腿内侧,轻啄著他细致敏感的肌肤。
“不要……放开……呜……”孟昙时轻时重的轻,让季凡不住地颤抖。
“很难受吗?”
“唔……”
看著他茫然酥软的模样,他再也忍不住地把自己的硕大送入他尚未湿润的幽穴里。
“啊——”季凡痛呼出声,脸色发白地紧抓著身下的被子,咬牙切齿地道:“很痛!”
“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孟昙痛苦地道著歉,但身体却情不自禁地缓缓移动。
“啊——”随著他的深入,季凡痛得几乎昏了过去。
他艰辛地望著眼前表情极为陶醉的孟昙,忍不住低咒出声。
他根本就不需要去妓院学习更好的技巧,他比较需要的是去磨练一下定性才对。
痛昏过去的季凡缓缓转醒,看著自己已被清洗乾净的身子,小心翼翼地起身,一见到身旁睡得正熟的孟昙,差点一脚踹了过去,不过他立刻想起自己现在的状况,只好悻悻然地放弃这个念头,下床找自个儿的衣服。
“你醒了呀?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没多久,他的身后传来孟昙关心的话语。
因为很痛!懒得回话的季凡,继续找著自己昨夜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的白衫。
“你在找什么?”孟昙的声音里明显地带著疑惑。
“我的衣服!”他火大地转过头,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他的衣服到底被这个色胚扔到哪儿去了?
“你是指这个吗?”孟昙拉起压在自己身下的白衫。
“对,快还我!”季凡的口气依旧不是很好。
“你想要干嘛?”孟昙紧抓著白衫,戒备地问。
“穿衣,然后离开。”同样的答案,从不同的面孔说出,却依旧不带一丝感情。
“我不准!”虽然早已预料到会听到这个答案,但他仍然难掩愤怒的情绪,他实在无法接受季凡在温存后,立刻翻脸不认人。
“凭什么?”季凡还是用著一贯讥讽的语气。
“我……”想不出话来反驳他,他乾脆把手中的白衫撕成碎片,让他无法离开。
“这样你就没办法离开了吧?”孟昙得意洋洋地说。
“你……”季凡无法想像他竟会使出这种幼稚的手段,但他却不怒反笑地说:“没关系,我就这样走出去。”
“咦?”他的话让孟昙愣住了。
只见季凡不疾不徐地打开房门,正想要踱出去时,却被身后的孟昙猛拉了回去,而房门也应声开上。
“你就非得这么气我不可吗?”该死!要是谁胆敢看季凡的身体,他就砍了谁。
“可是我没有衣服穿啊?”他的眼中满是无辜,嘴角则噙著笑意。
“我会去帮你找来!”他真是后悔自己方才的行为。
“嗯,那我等你,”季凡笑开了脸,走向床铺,拉起尚有微温的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
孟昙无奈地离开房间,给了店小二一些银子,交代他为季凡买些合适的衣衫,再端了些饭莱准备回房。
“饿了吧?吃点东西。”不曾服侍过人的孟昙,小心翼翼地端著热烫的早膳走进房里,再迅速地关上房门,以防里头的春光外泄。
“衣衫呢?”见他没有拿衣衫进来,季凡略带抱怨地问。
“我吩咐店小二去找些适合你的衣衫了。”他顿了一下,又道:“先吃点东西吧。”
季凡顺从地从被子里伸出手接过早膳,开始吃了起来。
“你接下来要去哪里?”孟昙试探地问。
“不知道,也许回堂里,也许回西域,全视我的心情而定。”季《满意地啖著眼前的食物,好心地回答他。
“那和我一同回去,好吗?”他已经出来太久了,再不回去恐怕会天下大乱,但要他放任季凡到处游历,他又不放心。
“我不要,宫里一点也不好玩!”季凡不给面子地回道。
“你知道我的身分?”孟昙极为讶异地看著他。
“你该感谢你从小带到大,但却什么话都说的凌云。”
“他还真是百无禁忌。”孟昙不悦地蹙起眉。
“可不是吗?”季凡凉凉地说:“所以我才不要跟你回去宫里,那儿肯定是个无聊的地方,否则你也不会天天往外头跑!”
“不会呀。”虽然他也觉得由自己来说服他有点牵强,但又别无他法。“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