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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现在正有一个案例需要调教。」
「哦!那我来吧。」
「这怎麽使得…」
「没关系,我正愁找不到消遗。」
「是。」
自己就这麽容易答应下来,当时真不该如此的轻忽。
「不过能引起大哥的关注,这人还真是让我好奇。」
「二少~」
「好啦!你去叫大哥来听电话,我会请他回来的。」
「是,是。马上去。」
谁知才刚走出监控室,就看大少往这走来。
「大少电话。」
「谁?」
「二少。」
「二少?」本就心情不太好的他,眉间不禁皱得更紧了。
他怎麽会无缘无故打过来?
「二少怎麽会突然打电话来?」
「属下不知。」薛老感觉冷汗又沿著背脊而下了。
「不知?最好不要让我知道是你们搞得鬼。」落下一句狠话,转身向里面走去拿起话筒。
「是。」
薛老心里直喊:阿弥陀佛,老天保佑!
「有事?」
「大哥,你也帮帮忙,我们好久不见,你也不问我好不好?」
「你不正在那一端活蹦乱跳。」
「大哥,有幽默感了唷!」
「閒事莫提,不然我挂了。」
「等一下!大哥,这里有些事须要你亲自回来一趟。」
「你也用点心思,不要存心让我不好过吗?」
「听说你也把我的极乐殿搞得哀鸿遍野。」
「我是替你踢掉一些废物垃圾。」
「拜托!大哥,你所谓的废物垃圾是我最精良的调教师。」
「你是想害死那些被调教的人吗?」
「大哥!」当初就是因为大哥面冷心软,所以父亲才会把极乐殿接到自己的手上。
「不要说了,以後不要用那些人,那不要用那种手段来进行调教。」
「好吧!」另一端传来二少无奈的应答声。
「我一会就到公司去。」
说完把电话一挂,站在原地紧皱著沈思了一会,对等在一旁的属下,吩咐著:「备车。」
在这一会的时间,大少决定先离开林栩几天,厘清自己的思绪,再回来面对他。
看著大少终於离开,薛老不禁眉开眼笑,终於打发掉大少了!
「薛老刚才被我们送回去的客户出了问题。」
「什麽问题?」
「不是很清楚,好像是说时日还未到,还是什麽的。」
「客人的资料呢?」
「资料在这里。」人员拿著早就调阅过来的资料放在薛老手中。
「我看一下…咦~林诩?」仔细地看著手中的资料,不经易地脱口而出。
「大少的那个调教品好像也是叫林栩?」
「没错。」
「怎麽叫林栩的人这麽多呢?」
「薛老,有电话。」
薛老一脸笑呵呵地接过电话筒,没有注意到那个先前听电话人一脸的苦涩。
「…什麽?」不禁大叫。怎麽会有这麽离谱的事情把客人跟调教品搞错了,这是太
怎麽办?这下惨了。
有必要去跑一趟,於是¨
此时三更半夜──
被大少一气之下又跑回汪梓房里,此时方要回房的途中,却突然被二个工作人员夹持著。
「你们要做什麽?」这时林栩才发现其中一个他看过,就是那个弄伤他手臂的人。
想到那如此残暴力强的人,林栩不禁有点害怕的说:「大少…」
「大少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这是什麽意思?
「大少已经回去,不会再来了。」这是什麽意思?大少不在这里?为什麽自己都不知道?
在林栩沈浸在自我思维里时,已经被两人给拖入一间房里。
当林栩被一把给推倒在床时,他才回过神来看著眼前两个面目狰狞的人。
「现在是我回报你的时候。」
「我…我又没有…」
「没有,就是因为你这个小小的性奴,让我被降级。」
「啊~」
那个被降级的员工,愈说心愈火,手一把撕扯著林栩心爱的上衣。(浅蓝色那一件)
「你…你不要过来。」
「你想咧!」
两个人四只手轻松地把不断挣扎的林栩丢在床上,不死心的林栩仍然想要挣脱,直到四肢铐鍊在床的四柱上为止。
不甘心的降级员工,拿下挂在墙上的皮鞭,在林栩眼前挥舞著。
林栩心里直揪著,恐惧慌乱占据了他的整个思绪,他又想到观看的那一幕。
当另一个员工想要进一步地脱除林栩身上的裤子时──
「你们在干嘛?」
刚回来的薛老,灰头土脸,满身疲惫。
走在廊上,突然看到一个挣扎的身影,被二个工作人员拖入其中一间
调教房里,本来这就是地狱里很平常的情况。
但眼尖的薛老一眼就发现那个身影,很像自己现在正烦脑的根源,不由加快脚步地向前走去。
大喊一声的薛老,脸上摆出一付平和威严的样子,其实背後冷汗直流,心里不断地庆幸著:还好、还好来得及,没有发生更难挽回的事情,真是老天有保佑!
「没有。」两个员工一看是薛老,连忙乖乖地站立於一旁,异口同声的回道。
「还不松开?」
「是。」
薛老著看著林栩的眼眶中,已经闪烁著点点泪光,但除了上衣破损之外,一切都完好如初,这也让薛老偷偷的松了口气。
「你们还待在这里干嘛?」
「是。」
「那他…」那个欲想报复的员工,不死心的询问著。
「我自会安排,轮不到你们作主。」
「是,是。」两人拉著快步走出薛老的视线之外。
「你…没事吧?」薛老看著仍呆愣著还未过神来的林栩,不放心的询问著。
「嗯~谢谢。」林栩好不容易的挤出了一句感谢的话,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惊魂未定。
「我送你回房。」
在一路上,薛老数度欲言又止,等把林栩送回房里,他仍旧下不了决心对林栩吐出实情。
真是为难啊!
「二少救命啊!」
「这会又有什麽事了薛老?」二少沙哑的声音,带著在睡梦被吵醒的不悦地开口道。
二少心想”以後不会一天来一通求救电话吧?
「救我啊~」
「不会真的被老婆追杀吧?」
「不是。」
「到底什麽事?」
「是…把人给弄错了!」
「什麽人弄错了?」
「就是调教品与客人弄错了。」
「什麽!」这下再多的瞌睡虫都被赶跑了!
这是一个多致命的错误呀!
几乎不可能会弄错的事情,怎麽会发生?
「我马上过去。」丢下一句,二少便挂了手人的电话,任何薛老对著发著“嘟嘟”声的话筒,直喊著。
薛老死瞪著手中的电话,直嘀咕著“我还没有讲完,还有一个更严重的…”
清晨………
「怎麽会发生这样的错误?」二少厉声责问著,这是何其严重的事,不是随随便能解决的。
「因为另外那个男孩叫林诩,音一样写起来也很像,所以…所以…」
「这不是理由!」二少停顿了一秒,才又开口道:「一个快30岁的成年男子跟一个17岁的男孩你们会搞不清?」
「因为林栩是被抱进来的,而且又是晚上,又何况…」
薛老了一口口水:「二少,那是你没有看过那个成年的林栩,他比另一个林诩更像男孩。」
「停~」什麽时候他的属下变得如此的不堪?难怪大哥说要好好整顿不可!
「什麽这个林诩,那个林栩,我都听的一蹋糊涂了。」
「那个成年的男子看就来就像未成年的。」
端坐沙发上的二少,不由地把一双浓黑剑眉微抬,有点不信的翻了翻白眼,再睨了一眼想著想要推卸责任的薛老。
「真的。」薛老急地加重口气重申著。一干下属也在一旁点头如捣碎。
「真的!不然你可以问大少。」
「大哥?又干他什麽事?」
「这就是更惨的……那个人就是由大少调教的。」
「什麽?」发出一声惊叹,二少便心里不满的说:「当初为什麽都没人通知我。」好让我也来看看好戏,还好戏还没有落幕!
「大少说不用知会了,更何况你这麽忙…」
「好了!不用说了。」反正一切都是藉口!
看著二少一发不言的没有下文,几个下属你看我,我看你终於一人站出来问:「二少,那这事怎麽办?」
小小的声音还抖著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又惹祸上身。
二少的利眼又瞪过来,好一会才说道:「这我会处理你们下去。」
下属如释重负的赶紧溜了,但还剩下一个爱烦恼的薛老,还站在原地一脸担忧的问道:「被大少知道的话,我就死定了。」
「放心!既然那个林栩是由大哥来调教,那事情就比较好办。」
呵呵~连大哥自己都没有查觉其中的错误,那表示大哥自己也有失职之处,没有立场骂人。
「那要怎麽办?」薛老现在是唯二少马首之胆。
「答应他所有的要求,让他离开。」
「这样就好?」
「对!照我说的去做。」
「你可以离开了。」
「已经一个月了?」
有这麽快吗?自己已经来了一个月了!木栩没有没现自己的语气含著浓浓地不舍。
「没有!」林栩发现眼前这个有点年纪的工作人员好像不舒服,十二月的天气,他竟然还再流著汗。
「你生病了吗?」
「没有!」
「可是你…」
「你到底想不想离开呀!」
「可是大少说…」
一提到大少林栩感到自己的心,一霎那间好像被什麽东西压住一样,闷闷哦!
「不要管大少,你想走吗?」
「我…」林栩心在犹豫起伏不定中。
大少真的好温柔,那宽阔安全的胸膛,让他好想沈浸其中不再醒来;可是他也好想回家看看弟妹过的好不好。
「有人撤消我的调教令吗?」说到弟妹是他们要自己回家了吗?
「不是的。」随著林栩的问话,薛老的冷汗流的更凶了。
「那我怎麽可以走呢?」心里好像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不用自己做决定。
薛老深吸口气,才诚实坦诚道:「其实是……」
听到薛老口中匪夷所思的故事情节,却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愕然地呐呐:「搞~错~了?
「是的,实在很对不起。」
「错了?」这些日子是一段突搥的错误?
「如果你有什麽要求,我们一定照办。」
「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林栩太过简单的思虑,一时无法消化脑中纷乱的种种。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
一个人独处的林栩,环视著他住了好多天的房间,纷纷扰扰的画面充斥在眼前,整个脑袋几乎快爆了。
不行!我不能作别人的性奴。
不管他有多好,不行要坚持!
呜~我好像快不能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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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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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休笑白头翁;开花能有几时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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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一个人独处的林栩,环视著他住了好多天的房间,纷纷扰扰的画面充斥在眼前,整个脑袋几乎快爆了。
不行!我不能作别人的性奴。
不管他有多好,不行要坚持!
呜~我好像快不能自拔了
不过还好还好~我终於要离去了!
还好还好~他不在这里,让我不会沈沦於地狱之中!
还好…为什麽脸上湿湿的,是下雨了吗?
但是自己现在是在屋内,那麽原来是…
呜……可是为什麽他要不告而别?都没告诉自己一声?难道他真的不让自己被别的人调教?
不~不会的。
大少不会的这样的,是自己在乱想,大少不会如此,可是心好痛哦!
「对!先离开!快点离开。」
林栩一个人冲冲地走到房门口,又突然呆站著,想了一下急忙的自语说:「不行!我要先去找小梓!」
嘴里虽然说著下定决心,但内心却依然在举棋不定。
「小梓~」
抬起苍白毫无血色的稚嫩脸庞,汪梓看著眼前急冲冲闯入自个房里的天真男子──一个真心对待自己,毫无心机的人。
「小梓…我可以离开了。」林栩有点喘的对汪梓说道。
「那很好啊!」可以离去那是多麽好的事情,像自己却不能随心所欲,就算自己已经可以走却离不开。
为什麽人会际遇会差那麽多呢?
为什麽我的付出得来的却是永无止境的痛?
有人却不用有任何的付出,却可得到他人衷心的对待与爱呢?即使自己倾尽所有却依然是被抛弃的那一个呢?愈想心愈沈愈悲,
「可…可是…」林栩心情起起伏伏吞吞吐吐地说不出口。
「舍不得大少?」
「没有!」急欲否认的语调却更出卖了林栩,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