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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头,闭嘴!”这个笨蛋要把他是同志的事情宣扬的天下皆知么?志麻没好气的说:“你是真白痴还是假蠢啊,你没看出来学姐就是嘛不爽那个死三八和棋走的那么近吗?你叫棋出来,想气死学姐啊?这里可是她的地盘哎。我早叫你别挺那个死三八了,谁知道这个学姐什么背景?”
“喂!我马子我不挺谁挺啊?”猪头小声的叫,“我不挺以后还要不要混了。”
志麻使劲捏了捏拳头,要不是现在这个情况实在不适合窝里斗,他就一拳揍向猪头这个白痴。小兰到今天会嚣张的这么无法无天,一半也要拜猪头这个白痴所赐。
“算了算了,不挺都挺了。喂,猪头,情况一不对你就先带着三八跑,我殿后。”志麻慢慢的往角落的衣架靠过去,“咱们只要把那个三八带上街就安全了。”
“喂,你开玩笑吧,落跑哎,那多没面子。”猪头轻蔑的看着对方没吃饱饭的样子说:“就算没有棋,我们两个打一打搞不好还能赢嘞。”
“你真的是猪啊!这里是KTV哎,你当在学校么?学姐敢到这里来谈判,肯定跟这里老板有路啦。”志麻咬牙切齿的说,“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啊!就算咱们赢了,对方捅到学校怎么办!我还想好好把大学读完哎!”
“哎呀,好啦好啦,都听你的。”猪头看了看对方说,“喂,你一个人可以吗?你带着小兰跑吧。”
“猪头你这个白痴!外面有埋伏怎么办?我挡挡这几个吃不饱饭的家伙还可以啦!”志麻看着学姐抬起腿踹翻桌子,大叫一声,“猪头!带着三八快走!”说完抄起衣架冲着六个男生里最壮的一个就打过去。
志麻估计的没错,学姐看小兰平常那么嚣张,还以为她很有背景。为了把她撂倒,不但把谈判的地方安排在她哥开的KTV里,连包房外面也安排了人。猪头刚打开包厢的门就被外面埋伏的人揍了一拳。好在猪头除了打球以外,还有一个打架这个长处,很快就杀出一条血路,带着小兰就往门口冲。
而一个人留在包厢里的志麻就没那么好运了,虽然手上拿着一根挂衣架,可这又不是拍片,他一个人哪对付的了六个人,更何况外面还有伏兵。
志麻死死顶住门,乱挥着手里的衣架,让面前的几个人不能靠近他。真累,他为什么要打这种无聊的架,志麻一边喘息着一边想,如今之计,只能是等猪头把三八带到街上以后回来救他。
不过志麻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撑不撑的到那个时候。他一个对六个,这让那些男生在站在沙发上叫嚣的学姐面前一点面子也没有,有的人急躁起来,随手抄起了砸碎的酒瓶。
看着面前几个因为打架high到有些不成样子的人,手拿破酒瓶围上来的架势,志麻心里就开始愤怒的骂街。
神啊!为什么每次遇到这种危急时刻,无辜的他总是被捅的那个。
棋赶到ECHO的时候,正好看到猪头带着小兰冲出来。
棋见到没有志麻,就冲上去,抓着猪头问:“喂,猪头!怎么就你们两个?芝麻呢?”
“芝麻在里面殿后。”猪头回头看了看,只看见刚才追他的人在大厅安抚那些被吓到的客人,根本看不到志麻的影子,“糟了!他还在那个包厢里面!”
“你猪啊!让芝麻一个人殿后?”棋怒吼起来,转头对小兰说,“小兰,你站在这里别给我乱动,猪头,带我进去救芝麻。”说完拉着猪头,趁人不注意,一路冲过ECHO的大厅,往那间包厢狂奔而去。
棋和猪头赶到包厢的时候,正好透过包厢外面的玻璃看见志麻手里的那个挂衣架掉在地上,然后一个有些神经质的男生举着酒瓶就向门冲过来。
“喂!有话好说!”棋想也没想,一下挥拳打破包厢上的玻璃,吓得屋子里的人都愣在了原地。
棋拧开门,和猪头走进来,看到包厢里所有的人都愣愣的看着自己被玻璃扎得鲜血淋漓的手。他摸了摸头,呵呵笑起来,指着自己正在流血的手说:“啊,这个,不好意思啊。学姐,我着急嘛。”他抬手拍了拍猪头的肩膀说,“这两个是我兄弟啦,外面那个总是跟你呛声的女生呢?就是他的马子,我们几个以前就是朋友啦。学姐,不管小兰怎么不尊重长辈,你也教训够了嘛,你就给我个面子,把这事算了好不好?”
学姐站在沙发上抱着胸,上下打量了一下嬉皮笑脸的棋,又看着棋手上的血滴滴答答的流在地上,很快在地上积了小小的一滩。她哼了一声,翘腿坐下说:“好啊,看在你的面子上,让那个三八进来给我倒杯酒认个错,这件事就算了。”
“喂,猪头,快去啦,把小兰叫进来。”棋拉了拉还撑着不肯出去找小兰的猪头,低声说,“这个学姐她惹不起的,你别乱挺马子。”
“喂!是他们先挑起来的哎!又不是我们想打架。”猪头一听就叫起来,“小兰干吗要跟她道歉!”
“不认错也行啊!反正从她一入学我就不爽她。”学姐无所谓的耸耸肩,“棋,我是不介意啦,反正以后都可以教训那个不听话的学妹。”
“喂!三八!你说什么?”猪头一听就火起来,“你敢动我马子试试看!我饶不了你!”
“你叫我什么?!”学姐的眉头一竖,看着猪头说:“你懂不懂规矩!你还得管我叫学姐嘞!”
“学姐了不起啊!怕你啊!不就是打架吗?有本事冲我来啊!”猪头大声叫,“欺负女孩子算什么本事?”
“好了!猪头!别说了!”棋转过身,看着坐在门后,一直在低头喘气的志麻,低声对猪头说,“一进校门就跟学姐结仇,你们两个还想不想读完大学了。就算你不想,你成天把芝麻拉下水,想没想过他是不是想读完?”
棋的话一下噎住了猪头。他挠着头想了想说:“还是不要了,不然我道歉好了。我要是让小兰过来认错,她会恨死我的。”
“喂!猪头!你还真是猪头哎!”学姐挑着眉上下打量着猪头说,“那个三八怎么那么走运,找到你这么笨的凯子。告诉你!我今天就是让她给我认错道歉!谁替也不行!”
猪头还在犹豫,而棋看着一直没有抬起头的志麻,突然怒上心头,大声说:“好了!我去!”说完就走出了包厢的门。
棋真的有办法,不一会儿就把小兰劝进去,不情不愿的给学姐敬酒认错。学姐也没有为难他们四个,又教训了几句,很快就把他们放走了。
去医院的路上,志麻一直躲着棋远远的,一句话也不说。倒是猪头在急诊室里,趁着小兰在外面等他们的时候悄悄对棋说:“喂,色狼棋,你很强哎,居然能把小兰劝进去认错。”
“她又不笨,告诉她实话她也分的清楚轻重。”棋皱着眉头看着帮他缝针的医生,顿了顿说:“医生,没有伤到神经吧。”
医生一边缝针一边冷哼了一声说:“你们这些年轻人,现在知道害怕了?打架的时候怎么不动动脑子?放心吧,没什么大事。”
棋长呼了一口气,放下心转头对猪头说:“喂,猪头,你一个男人怎么不知道管管自己的马子,成天让她惹祸。今天要不是学姐好说话,你们以后就死定了。”
“没办法啊,只要小兰一撒娇,我就没办法了嘛。”猪头挠挠脑袋,一边龇牙咧嘴的被护士往脸上的伤口上药一边说,“反正女人的事,能闹多大么。”
“闹不大?那你们两个怎么进的补习班?”棋看着自己已经包扎好的手,抬起来轻轻动了动说,“今天要不是我反应快,芝麻的脑袋就开花了。你跟着自己的马子胡闹,有没有想过一直挺你的芝麻有多无辜。”
猪头没说话,只是乖乖的让护士上药,过了好一阵才说:“色狼棋,你还蛮关心芝麻的,不生他的气了么?”
“生什么气?”棋侧过头,看着墙壁。墙壁那边,就是在隔壁上药的志麻:“我干吗要生他的气。”
“哎呀,就是那天嘛!”猪头看了看护士,有些着急的说,“那天是我逼他去的啦,喂,就算,就算做不成那个,又不是不能做兄弟,你干吗老躲着他啊?”
“我哪有躲?”棋转过头说,“那天你逼他来的?你知道什么?他都说什么了?”
“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才着急啊!”猪头郁闷的抱胸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芝麻那个人,什么都嘛要放心里,问也问不出来。喂,你没欺负他吧。”
那天,算是欺负吧,棋低下头,没说话,留猪头一个人着急。
而对棋来说,他不知道要怎么和猪头说,更不知道要怎么跟志麻解释他那天的举动。
因为他的勇气,已经不够他再来一次,不够他再一次面对这世界的现实了。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小兰一直在生气不说话,回家就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而猪头也立刻跟进去,想哄她开心,只剩下志麻和棋两个在客厅。
志麻远远的坐在沙发的一角,一直没说话,棋坐在沙发的另一头,看着芝麻已经发紫的嘴角,犹豫了一阵才说:“芝麻……你……还好吧……那天……”
“我脸上的伤没事。”志麻打断棋的话,站起来,往饮水器走过去,“你要不要喝水?”
棋摇了摇头,却没出声,而志麻却没有看到,只是自顾自的一边倒水一边问:“你的手……还好吧。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在那里?”
“还好,没伤到神经。医生说,过两个星期就好了……”棋看着志麻拿到他面前的水杯,还是拿起来喝了一口说,“是系上的学长告诉我,那个学姐今天晚上要在ECHO出手教训学妹,所以我……”他顿了顿,没有再往下说下去。
是因为小兰才来的么?志麻觉得自己心里有点空荡荡的,不知道什么滋味。他捏着水杯,皱着眉紧紧的盯着杯子里有些涟漪的水面,终于忍不住问:“棋,你担心小兰么?”
棋低着头,沉默着,拿杯子的手慢慢捏紧,捏得指头都发白。
血迹慢慢的从他手上缠的白纱布里渗出来,志麻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好像在慢慢的往外流血。而他却没张口,任这种疼弥漫在两个人之间。
“是……”棋终于还是开了口。他的声音有些压抑,缓慢的说,“学长说,ECHO是学姐的后台,我怕出什么事情,你知道……”
“啊!原来她存心就是要我死得难看啊!”棋的话还没说完,小兰一下打开门走出来,“那个欧巴桑!还告诉我是要谈判嘞!”
“喂!你觉得教训你和谈判有什么两样吗?拜托!你有什么资格跟人家谈啊!”志麻转过头,看着小兰冷笑着说,“三八,你当这里是哪里啊!我们才过来上学两个月哎!你除了新生,还认识几个人?除了猪头这个白痴,谁会跟着你去打架!我问你,今天除了我们两个,你还叫的到谁啊!”
小兰被志麻说的哑口无言,却梗着脖子说:“谁说的!那不是还有棋!要不是你死活不让我打电话,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但我要道歉,还把棋的手伤了!棋的手很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
棋抬起头来,看到小兰看着自己的手。她的睫毛在灯光下有些闪亮,眼眶有些红,形状娇好的嘴唇微微的抖着。
棋似乎能感觉到小兰的视线,他的眉头皱了皱,低下头去,用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