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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参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反锁,双脚也被铐住,根本无法动弹。
晃了晃还有些晕沉的脑袋,张参心中苦笑:“我去,竟然被这种小手段给阴了若是被漓晨他们知道,还不笑话死。”
对于自己的安危,能否脱逃什么的,张参毫不担心。好歹也是经历了两个世界的守卫者,同时也是炼金术有所成就的炼金术师,如果连这点小事都没办法搞定的话,还不如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免得丢人现眼。
“早就知道华盛顿防卫森严,却没想到严密到这种程度,连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汽车司机,都是联合政府的秘密人员”一想到那个怎么看都是普通居家大叔的司机竟然是个fbi一类的政府密探,张参就一阵蛋疼。
房间的四个角落都装了摄像头,张参醒来没几分钟,那扇银灰色的厚重铁门发出沉闷的声音,缓缓打开,一个人走进来。
正是那个伪装成司机的肥胖中年男子,不过换了一身装扮后,一股彪悍凌厉之气从他的一举一动中散发出来,想来在密探中也不是个平凡角色。
他在张参面前停下脚步,鹰狼一般的目光盯视着张参,缓缓开口道:“先做个自我介绍,詹姆斯·路亚,隶属美国联邦调查局(fbi)。”
“你好,詹姆斯先生。”虽然对詹姆斯居高临下的俯视很不爽,张参却一脸平静地和他打招呼,宛如一场普通的会见。
詹姆斯深蓝色的眼中闪过一丝奇色。他在fbi干了二十多年,见过的形形色色的人多了去了,虽然也有表现的相当平静的,但那些人却都是彻底认命,没心思狡辩了。
“哈,有恃无恐?有意思。就让我一点点剥开你的皮,看看里面究竟藏了什么。”
“沃特·斯图亚特先生,你在看清楚自己处境的情况下,不吵不闹,也不要求叫律师,那么,也就是说,你认罪了?”
“认罪?认什么罪?我犯了罪,我怎么不知道。”张参一耸肩,不以为意。
“哦,那也就是拒不认罪了?!”詹姆斯眼中厉芒一闪,提起右脚,缓缓往前迈出一步。
嗒!!
皮鞋落地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一股慑人的气势从詹姆斯体内扩散开来。
嗒!嗒!嗒!
他连续三步,走到张参正前方只有一步的地方,整个身体将张参遮盖住,形成巨大的压迫感。加上他二十多年与犯罪分子战斗厮杀形成的气场,若是普通人,此时定然心神为他所慑,精神不稳,将自己的事情倒豆子一样坦白出来。
可惜,这一切,对于张参毫无用处。
詹姆斯低头看张参,发现他居然毫无反应,心头戾气滋长,脸上显露出一丝狰狞。
“斯图亚特先生,你要搞清楚自己的处境!”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你要知道,这世上有很多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在这个时期,一两个失踪人口,根本不会有人过问!”
詹姆斯的话,**裸地撕开了那层伪装,散发出浓郁的血腥味,令人骇然。
傻逼!!
陡然,字正腔圆的两个汉字从张参口中吐出,其中蕴含的强大气势将詹姆斯威胁的话语彻底压制,响彻于整间房内,不断回荡。
詹姆斯虽然也学过汉语,但是,汉语的博大精深岂是他能够领会的。两个字,拆开来他都认识,但是,凑到一起,他就完全听不懂了。
“你说什么?”感受到两个字里透露出来的调侃和鄙视,詹姆斯脸色顿时阴沉下去。
“大傻逼,你这是在自寻死路啊!”
从张参苏醒并确认了房间内环境之后,就一直在分析身下这椅子的成分。
这个世界虽然看起来和现实世界差不多,却也可能存在迥异的基础法则。
好在,经过初步探查分析,构成这把椅子的材料和现实世界完全一样!
这就说明,张参绘制炼成阵时不用更改术式,直接使用就行了。
确定了这一点,他便双手同时操作,用指甲在椅子上划出了两个微型炼成阵。
炼成阵,启动!!
话未落音,椅背上电流疾闪,下一刻,四根绿豆粗细的线条倏然激射而出,目标直指房间四角处的摄像头,将其彻底破坏。
同时,又有一根线条朝詹姆斯射去,在后者尚未反应过来之前将他牢牢绑住。
“砰”的一声,詹姆斯重重摔倒在地,鲜血从头部位置流出。
他正要喊叫,挣脱了束缚的张参一脚踢出,正中他的下巴。
强大的力道让詹姆斯两排牙齿和舌头来了个亲密接触,剧烈的痛楚传遍全身,让他瞬间像条虫子一样蜷缩起来,浓郁的血腥味从他嘴里传出。
摄像头瞬间全部损坏,另一头正监视此处的人第一时间就会知道。张参心知自己时间不多,看了一眼在地上痛苦翻滚的詹姆斯,决定放他一马。
“算你走运!”
张参快步走到门前,果不其然,这扇门已被锁住,只能从外面打开。
炼成阵,启动!
银白电流跳跃,大门仿佛遇上了激光,出现一条空隙,短短几十秒连同锁头在内的一大块从门上脱落,砸在地面上,发出“当当”的响声。
身为一名优秀的特工,虽然舌头骤然遭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伤害,詹姆斯在翻滚的同时依然竭尽全力将一丝注意力放在张参身上。当他看到那莫名其妙熔出一个大洞的铁门时,心头的惊骇竟让他一时间忘却了疼痛,两只眼睛瞪得比牛眼还要大。
然而,更加诡异的事情还在后头。
张参将门拉开一条足以自己通过的缝,随即,整个人突然消失不见!
一个大活人,居然就这样在自己面前消失不见,这他娘的不科学!!
三观尽毁的强烈震惊让詹姆斯嘴巴张大到能够塞进去一个小皮球,露出血肉模糊的舌头以及血淋淋的口腔。
另一边,张参使用了“隐形”“消声”“体温同化”等道具后,经过了半个小时小心翼翼地绕来绕去,终于从这栋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大楼里出来了。
混入人流中,片刻,张参确认了自己的位置。
大约在第28街和弗吉尼亚大街的交叉口。
张参不禁庆幸詹姆斯只是将自己带到这样一个多半是最近才设立的据点,内中安装的高科技设备并不多,只是常规的监视器,否则就算自己炼金术小成,手中又有大量奇妙道具,只怕也很难这么容易从里面出来。
“呼,赶紧和他们汇合吧。”再次换了张面孔,张参将这件事抛到脑后。
沿着第28街一直往南走,就是林肯纪念堂。
吃过一次亏,这次张参不敢再坐出租车,而是老老实实地搭公交车,前往目的地。
突然塞进了这么多人,严重“超载”的华盛顿的道路情况变得比北京上海这种地方还要糟糕,堵得让人想死。
原本,十几二十分钟就能搞定的路程,这辆公交车硬是被堵上了一个半小时!
简直令人发指!
“妈的,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直接走路!”
“就算是11路,这么点路程,以我的速度,也不过四五十分钟而已!”
从公交车上下来,张参阴着一张脸,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叨着。
“难怪华盛顿的大街上这么多自行车,原来不是没有原因的。”环视一周,道路两侧自行车的数量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来到了清国一样,耳边尽是“叮铃铃”的自行车铃声。
公交车停在阿灵顿大桥的引桥和林肯纪念堂外侧环形公路相交的地方,只要再走几步,就到了此行的目的地——林肯纪念堂。
但愿不要再出问题了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问题不断,张参虽然从不对自己的运气抱有信心,此刻也开始在心里默默祈祷。
林肯纪念堂就矗立在一片宽阔的**草地中央,巴特农神庙风格,由白色花岗岩和大理石筑成,散发出雄壮大气而又圣洁明媚的古典美感。
沿着环形公路前进十数分钟,张参踏上通往林肯纪念堂正门入口的台阶通道。
在通道上,张参看见了早已等待多时的欧阳天启三人。
从他们口中,张参得知了一个很让人沮丧的消息。
由于自己耽搁得太久,前来参观林肯纪念堂的两个小国领导人以及加拿大的三号领导人已经离开有半个小时了!
“抱歉~~”张参诚恳地道歉。
“不要太在意,以后注意些就好了。”步漓晨温言安慰道。
“嘿嘿,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游览一下林肯纪念堂!”能够提前实现自己环球旅行的计划,黎镜非常激动。
“相比于你的道歉,我更想知道你迟到的原因。”欧阳天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某人。
“能不说吗?”沉默片刻,张参发动了杀伤力极其强大的“眨眼卖萌杀”。
张参的迟疑,反而引起了步漓晨和黎镜的兴趣。
“卖萌无用!快点说,老实交代。”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卖萌罪加一等!”
“事先说好不许笑”
点头x3。
片刻后——
“算了,你们还是笑出来吧,那样憋着我看着难受”
【ps:怎么说呢,在分类强推上挂了四天,才三十几个收藏,真是,杯具啊】
第七章:艾德里安·赫尔姆里斯
第七章:艾德里安·赫尔姆里斯
突然从神坛跌落人间,很多各国精英、政要来到华盛顿之后,心里有非常不适应,不愿意傻愣愣地呆在那逼仄压抑的房间里。虽然他们都能够获得船票,但是每天听见的都是无比残酷的消息,人心都是肉长的,很多人心里也很不好过,选择出来散心。
亚拉伯罕·林肯是解放黑人的英雄,林肯纪念堂本身也是一个非常著名的景点,选择来此的人不少,每天都人流如织。若是放在以前,那负责人肯定会笑得合不拢嘴。
张参四人踏着石阶,从高大的廊柱下穿过,进入纪念堂,迎面正中便是大理石雕刻的林肯雕像。雕像后上方墙壁上时一句题词“林肯将永垂不朽,永远存在人民心中”。左侧,镌刻着他连任总统时的演讲辞,右侧则是著名的盖茨堡演说。
林肯端坐于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人来人往,在黑夜白天交替的时光流逝中,看着这个他为之奉献了一生的国度,一点点,变得陌生、繁荣。
只是不知,他可曾料想到今日的一切?只是,即使他再世,也是手足无措吧。
“林肯先生,如果是你,是否有办法应对今日的一切呢?”一句低声呢喃从张参身旁一男子口中传出。
张参看过去,那是一名美国黑人,穿得非常正式,眉头深锁,流露出浓浓的愁苦和压抑。他仰头看着林肯的雕像,前额露出抬头纹。略显苍白而虚弱的脸色,有段时间没有清理而杂乱的胡渣,加上长久承受巨大压力的疲惫和沉郁,让人顿时心生怜悯。
那人注意到了来自张参的视线,回过头,陡然一愣,随即想到什么,目光一黯,回以和善的微笑。
张参之前沃特·斯图亚特的面孔已经暴露在了fbi面前,此时顶着的同样是一张黑人的面孔,估计非常巧合的和那人的某个熟人长得又几分相似。
“艾德里安·赫尔姆里斯。”艾德里安压下心头纷乱的思绪,微笑着伸出手。
“多雷克·卡卡罗特。”
张参的平静表现让艾德里安有些讶异,随即心中自嘲一笑,将之抛到脑后。
“卡卡罗特先生”
“叫我多雷克就行。”张参眼角一跳,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某种有尾巴的奇怪生物。
“这三位是我的朋友。曼莎,丹妮娅,伍德。”
五人互相寒暄着,走出纪念堂,来到廊柱下。
“你对现在的局势怎么看?”艾德里安突然冒出一句。
嗯?!张参四人交换了个隐晦的眼色,心头生出喜意,听这个艾德里安的口吻,貌似,还是条大鱼?
“我的运气还没有坏到极点嘛。”无视步漓晨的强运,某人无耻地将之归功于自身。
“你说的局势是指美国,还是全世界?”
“美国亦或是整个世界,有差别吗?”艾德里安的话中尽是讽刺。
他似乎并没有指望从张参几人口中获得什么高深的回答,继续自言自语一般的问道:“你们说,对于我们人类而言,是在无知中懵懵懂懂地死去,还是知道一切以绝望的心情细数着末日降临,煎熬着迈入死亡好呢?”
欧阳天启三人在来此路上,对于这个世界的“真实”也有了进一步了解,听到这话,顿时沉默了。
这个问题,在听到那广播之后,张参就一直在想,然而,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死结。
从名为“文明”的东西第一次出现在人类脑海中时,追寻真相就是所有人的本能,尤其近几百年,“自由”两个字在绝大多数人心中扎根生长。而对“自由”的追求,很大程度上便是对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