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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林月娇起来发了顿脾气才回去,瑾侧妃随后就知道自己的人全被发卖出去,只不过为时晚矣,想报仇都不知该找谁,总不能跟儿媳妇叫板窝里斗,更何况当天林月娇就进了宫,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了。心中对云舒恨恨的,但更恨自己平白得来的儿媳妇,感觉简直就是冤孽。
林月娇从宫里回来,就带来了皇后懿旨,身后还跟着两个嬷嬷,趾高气昂的指责云舒,罚她禁足抄女戒。
云舒冷冷一笑,摆足了长辈架势,一状告到恭亲王那,这一局是用林家跟皇上对局,她不能输,恭亲王府也不能输,她已经扔了懿旨,是为大不敬之罪,她就是要把自己逼上绝路,把恭亲王逼上梁山,想当老佛爷,想一碗水端平,想不参与皇家之事,把重担全扔在罗霆楠身上,凭什么。
有恭亲王出马,绝对一个顶俩,这事儿平息下来,宫里两大BOSS都跟王府结了仇,不过皇上的赏赐却多了起来,云舒知道,她赌对了。
恭亲王无可奈何,罗霆楠只宠溺的看着妻子,心中擦了一把冷汗,更加坚定云舒是流云居士的想法,也更加打算把这事儿埋心里,殊不知,云舒早从他的书房里翻找到武穆遗书,还有一张相同笔迹的纸笺,怪只怪他藏得不够隐秘,云舒觉得自己真相了,记得娘说过,女儿家太聪明不好,慧极必伤,妻子若比丈夫能干会影响夫妻感情,尽管对这话嗤之以鼻,但罗霆楠不说,她打死也不会提。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放心吧,不会弃文,也不会烂尾,只会加紧节奏,让情节更快一点。
谢谢潇七月的霸王,鞠躬。o(∩_∩)o
107、寿诞
时光如水,岁月如梭,转眼到了金秋十月,自从上次事情过后,云舒彻彻底底在恭亲王府站稳了脚跟,华侧妃也因为娘家的事忙碌起来,没空找云舒麻烦。瑾侧妃心中暗恨,却也无可奈何,皇后都在云舒那吃了憋,她又能有什么办法,除了林月娇偶尔挑拨一下,恭亲王府这几个月一直维系在一个异常平静的阶段。
其间贺明睿也来了信,言语间多有打听,云柏在送行时给他那些物品的来源,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火雷弹,尽管他已经袭承了平西王王位,但他的亲生父亲犹在,皇上一道圣旨下来既成全了他,也害了他,子夺父位,若是没有这张圣旨,这样的情况可称为大逆不道,贺明睿从小在京中长大,平西根基本就浅薄,一路上艰险重重,好不容易抵达,却也只是父子反目,纵然他继承了王位,也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空架子,身在平西举步艰难,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
人都说天家无情,平西王府又何尝不是如此,说起来还要感谢云柏送给他的东西,尽管都是些歪门邪道,却也让他几次死里逃生,否则哪还能活到现在。皇上让他继位,无非是看看平西内乱,可平西若真的乱了,恐怕下一步等待他的就是尸骨无存。
罗霆楠对此不置一词,心中有些悲哀,他和表哥的情况何其相似,只是他的父王至少还在乎着他,而表哥的父王却恨不得置其于死地。
罗霆楠缓缓诉说着,把信拿给云舒看,云舒表情淡淡的,心中多少有些叹服,当今皇上雄才伟略,不惜用十年时间去布一个局,只为收服外姓王,若是此计真成,贺明睿和他父王两败俱伤,整个平西就是朝廷的囊中之物,难怪他会急巴巴的写来求救信,云柏尚在军中不方便联系,这封信其实最主要还是给她看。
似笑非笑地瞥着罗霆楠,云舒沉默了一会儿,想来从云柏的只字片语中,他们应该都知道那些玩意儿是自己捣鼓出来的,只是给或不给,却成了一个难题,从心来说,她只愿和罗霆楠平平安安白头到老,不愿参与那些党争暗斗争权夺利,可若平西王府真的败了,恐怕恭亲王府离败落也不会远了。
但若帮了贺明睿,她又能拿什么保证,这些不会对自己造成危害,权利还真是一个好东西,人心不足比比皆是,当他尝到甜头,当平西和皇上的矛盾日益加深,谁又能保证贺明睿不会调转矛头。
“你考虑的我都知道,我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罗霆楠淡淡的说道,言谈之间极其自信,深邃的眼眸透着极为睿智的光芒,皇上可以用各大氏族平衡朝局,他也可以用平西王府钳制皇上,让恭亲王府立于不败之地。
云舒柔和的笑了笑,点头应是,做妻子还是柔顺一点好,只是帮助的方法却有待权商,做人做事,总要给自己多留一点底牌,火雷弹可以提供,但不会给配方,至于伤药、*、袖箭、吹箭这些就交给贺明睿去制作,想要成品也行,自己拿银子来买,俗话说的好,亲兄弟明算账,此时的贺明睿代表的是平西王府、罗霆楠代表的是恭亲王府,哪怕从前关系再好,含了政治因素也要小心谨慎,不是不相信对方,只是为了避免以后发生矛盾,用利益把两府紧紧联系在一起,怎么也比只谈感情更加牢靠。
事情秘密进行着,自从侍卫开始轮班制,罗霆楠在皇上眼皮底下钻空子容易多了,又有云舒这个贤内助帮忙,第一批交易很快达成,贺明睿开始了在平西的第一次战斗,非常成功给皇上敲了警钟,起到威慑作用。
皇帝肠子都悔得青了,贺明睿在平西说好听点是根基浅薄,说难听点除了他亲生母亲的娘家人,压根没有一兵一马,第一批护卫还是自己从皇城挑选送给他的,就怕他没实力跟贺自成打擂台,谁曾想贺明睿的气势竟会如此猛烈势不可挡,他手中的东西,若是碰上千军万马
皇帝眼眸黯了黯,联想到北方边疆的战况,心中暗自咬牙,但人都放回去了,此时他也鞭长莫及无可奈何,不仅不能怪罪,还要下圣旨去褒奖,简直可恨至极。
皇上想当然的阴谋论了,认为贺明睿扮猪吃老虎,就连罗霆楠都受到牵连,谁让他们表兄弟穿一条裤子长大,皇帝看向罗霆楠的目光变得深不可测起来,偶尔闪过的厉光暗含杀机。
罗霆楠依旧故我,有事没事打击镇北侯府的势力,把自己完完全全展现在皇上面前,只当不知道他满含深意的目光,直到贺明睿成亲,女方是贺自成手下一位心腹大降的女儿,皇上才打消对罗霆楠的疑虑,只当贺明睿藏得太深,连他父亲手下心腹大将都能收买,又更何况是其他。
揭过这一茬不提,在过不久就是太后千秋大寿,云舒眉毛都皱了起来,她现在是能不进宫就不进宫,实在不想伺候那老太婆,偏偏皇上还爱拿她当枪使,简直玩儿上瘾了,皇后倒是在她手中吃过几次闷亏,太后却滑溜得不得了,果然不愧是历经三朝站在最顶端的女人,每每都让她郁闷得没话说。
罗霆楠刚从外面儿回来,就看见妻子愁眉苦脸的表情,心中一默,就知道她想些什么,脸上的冰霜瞬间化开,露出一个如沐春风的笑容,眸光中带着一丝戏谑,心中颇觉得有些好笑,他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妻子,竟然会怕太后:“怎么?犯愁了?”
“你回来啦。”云舒笑着迎上前,然后瞪了他一眼,她才不是怕太后,她只是怕麻烦,皇上不为人太不地道,一面儿喜欢她得罪皇后,一面儿又为太后找场子,皇后、太后还不是一体,无论得罪谁,都吃力不讨好,偏偏皇后还非常喜欢找麻烦,想想就郁闷。
“太后毕竟是皇上生母。”罗霆楠顺势搂住云舒,笑了笑,沉声说道。
云舒挣扎了一下就任由他搂在怀里,反正都已经习惯了,伺候在旁的丫鬟很自觉的退了出去,罗霆楠对这一点极为满意。
“我知道。”云舒不屑的撇撇嘴:“皇后还他妻子呢,自己想惩治外戚,又不愿背负不孝的罪名,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你呀。”罗霆楠点了一下妻子额头,淡淡的一笑,无论在外面有多累,只要看着妻子,抱入她在怀中,就什么疲惫也没有了,沉闷的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笑着说道:“皇上励精图治,我们只要配合就行了。”
云舒扑哧一笑,可不是吗,他们只要按着皇上心意办事,其他的管他呢,哪怕天塌下来也有恭亲王顶着,皇上需要的可不就是这个。
太后寿诞很快来临,御花园里美不胜收,淡淡的花香在风中飘散,深秋的阳光,暖洋洋的,如同人温暖的大手,轻轻摩梭,令人顿觉安然。
恭亲王来的不早不晚,罗霆楠和云舒紧跟在他身后,由于身份关系,云舒无需先去拜见太后,径直和罗霆楠一起来到了御花园。园里摆放着许多美酒佳肴,文武百官笑意连连,中间台上美人们轻歌曼舞,丝竹声响,管弦阵阵,看起来一派喜气洋洋。
云舒今儿打扮得特别漂亮,穿着一件绛紫色宫装,裙摆上绣着朱红色的红梅点点,纤腰轻束一袭绯红绸带,臂上则挽着淡紫色的轻纱,一络络乌黑的秀发盘成高贵大气的云罗髻,垂落下来的青丝弯弯绕绕,将她吹弹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雪白,美丽到了极致。
唇红似火,双眸如水,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浅笑,绚烂而飘渺,给人一种飘飘逸仙的感觉,一上场就把御花园中的宫妃、贵妇、以及各家小姐的气势给压了下去。
罗霆楠脸角冰冷,有些不满,很讨厌那些看向妻子惊艳的目光,手臂忽然传来一阵疼痛,压下心中的怒意,罗霆楠回过神来就看见妻子狠狠的瞪着自己,罗霆楠表示他很无辜。
云舒四下扫了一眼,心里一阵懊恼,罗霆楠今儿穿了一袭玄色暗纹银丝软袍,腰系玛瑙玉带,头戴九旒旒冕,冰冷的脸颊,五官分明,举手投足都透着尊贵大气,身上散发的淡淡冷意更让他添了几分目空一切的肆意,有些个女眷,眼睛盯着他只差没冒星星。
“我心里只有你。”罗霆楠赶忙保证,小声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句。
云舒心里酸酸的,尽管知道他的心意,但还是开心不起来,任谁发现有人偷窥自己丈夫,都会不乐意,特别是那些目光中的志在必得,当她这世子妃是死人么。
“太后驾到,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正在这时,不远处缓缓行来三辆朱红色銮轿,轿子四周悬着朱红色的绸带,绸带上缀有珠宝、玉石,由十二个人缓缓抬着行来,无比的高贵和华丽。
文武百官齐齐跪下,异口同声含着太后千岁、皇上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御花园里霎时变得极为安静。
“众卿平身,不必多礼,今日是太后生辰,大家开心饮酒即可。”皇上说着,同皇后一左一右扶太后坐在正中主位上,然后才各自落座。
“谢万岁。”
108、对峙
百官都已坐定,接下来就是献礼,云舒和罗霆楠也分开了,坐在皇室宗亲女眷这边。
“世子妃请上座。”
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女眷们的目光齐刷刷向云舒看来,云舒眼眸黯了黯,漫不经心看向一个巧笑嫣然的妙龄少女,眉目如画,红唇妖娆,粉面桃腮带着淡淡的羞涩,似被云舒目光看得有些害怕,水灵灵的眼眸泛起了湿意,很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
“这是谁家姑娘,长得可真水灵,就是规矩差了点儿,以后好好学习。”云舒淡淡说了一句,并没有推辞,极其随意的坐在了上座,尽管她年龄不大,但身份最高却是事实,她从来不会因为谦虚而委屈自己。
其中一个贵妇脸色变了变,拉过妙龄少女,向云舒行了一礼:“小女不懂规矩,望世子妃赎罪。”
云舒轻轻一笑,认得那妇人是廉郡王家的,说来也巧,她还是林家的外侄女,也算和太后沾亲带故,廉郡王府是从世祖那一代因立功勋袭承下来,虽也是皇亲国戚,身份却差得远了。
“那么认真干嘛,今儿是太后寿诞,大家都应该高兴才是,姑娘不懂事儿,你也别骂她,回去教教就好了,大家都快点入座。”云舒四两拨千斤,眼中闪过一抹暗芒,既然她说自己女儿不懂事,那她就帮她女儿坐实了这个罪名。不是她心狠,她只是怕了而已,记得上次客套的夸了一个姑娘,结果当时人就叫她领回去,说的好听是她喜欢,让人家陪她,说的难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眼巴巴盯着罗霆楠侧妃的位置,我呸,门儿都没有。
母女两脸色一白,她好歹也是郡王妃,没想到云舒竟这么不给面子,不过一个四品小官的女儿,胆敢如此目中无人。郡王妃冷冷一笑,目光移向了太后,紧接着大家都落了坐,庄王妃也赶紧岔开话题,一个小插曲算是这样过去了。
太后献礼,云舒不需要讨好她,讨好也没用,随意送了一座白玉观音,既不出彩,也不落后,廉郡王家倒是搏了头筹,特别是郡王嫡女亲手绣的佛经,让太后很是赞扬了一番,不过由于有了先前云舒的打压,这次她倒挺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