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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跟他丈夫在一起的时候不一定这么奔放,她的热情需要气场相合的人来点燃,而他显然就是那个人。
后面的事情,俞璇不想去回忆,太不堪,也太肮脏。
她多希望昨晚的遭遇只是梦一场,可搂在腰间的那双手臂那么真实的存在着。
跪着爬到她面前,霸道的将颤抖不止的女人用力的抱进怀里,唐纬仑掌心柔柔的摩挲着俞璇细如白瓷般的美背,他低低的在她耳边诱哄,“抱歉,我好像对你太不温柔了。你知道吗,此番我回来完全是为了你。我本想把事情处理好再去找你,没想到你居然自己出现在了我面前,你说我怎么能不激动,怎么能不失控?”
“”俞璇没料到他会这么无耻,双眸愤恨的瞪着他的同时,整个热下意识的一阵痉挛。
没有开灯,而是上半身稍稍脱离床面,他伸出一只手就霸道的把她的脸转了过来。
歇了一口气,俞璇又开始奋力的挣扎,她一边推搡他,一边闪着泪光直瞪他,眼露凶光,“滚开,我不要听你说这些!唐纬仑,你这是强奸,我会告你的,你就等着吃牢|饭吧!想让我嫁给你,你做梦!我情愿去死,也不要嫁给一个强奸犯!”
“前不久,我在一个朋友那里看到了你跟她的合影,才知道你叫什么,住在哪里。你都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开心。老实说,这些年我一直忘不掉你,我常常会去当初跟你邂逅的那间酒吧,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再遇见你,可是你一次也没出现。”
哪怕二十几年过去了,他依然清楚她的敏感点,两个人的身体也还是那么的熟悉。
到最后,她实在是没力气了,只能由着他把她的头死死的按在他胸口上,她无助的捂脸痛哭,任由他在那里喋喋不休的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视线对上上方那双眩惑的眸、眸子,一看他居然捧着她的脸在吻她,昨晚那些不堪的画面瞬间便活跃在脑海里,她下意识的闭了闭眼,一副后悔莫及的抱头痛哭起来,“不不”
感觉到怀里有轻微的颤抖,才将睡去没多久的唐纬仑倏然睁开眼睛。
特别是下身那撕裂般的昭示着她被魔鬼蹂|躏的有多惨,回忆在一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薄唇低下去,温柔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唐纬仑墨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进俞璇绝望的瞳孔里,嗓音暗哑的跟她道歉,“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汉森,我对不起你
攫住俞璇的下巴,把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抬起来,唐纬仑恳切的对上她满含愤怒和怨恨的眼神,深情的对她说,“虽然当初我们说好只欢不爱,也不问彼此的姓名,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爱上一个人往往就只是那么一瞬间,何况我们在一起呆了整整一周。在遇见你之前,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我如此疯狂。和你分开之后,我发疯一样的思念你,期间也找过不少和你神似的女人,可她们再像,那也不是你。璇儿,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反正你现在是一个人,我也是孑然一身,嫁给我,可好?”
他喃喃自语的那番话她也听见了,说什么希望她留着金链子做个纪念什么的,当时她就猜到这男人八成是爱上她了。
可她心里只有丈夫雷汉森,对他,顶多就是喜欢跟他做而已,丈夫是个斯文人,两个人在一起都是墨守成规的姿势,可他不一样,他总是能折磨的她够呛,却又是那么的刺激。
说着,唐纬仑勾着一脸的坏笑邪肆的深入
俞璇冷眼相向的等了他一眼,啐了口唾沫就朝唐纬仑脸上吐过去,“你个不要脸的臭流氓,谁允许你叫我璇儿了!”
片刻之后,俞璇突然用力的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她条件发射般的坐起身,拉过被单就死死的护住了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体。
一番动作时候,唐纬仑收手,把带有她动情证据的手往她眼底晃了晃,邪魅的笑道,“宝贝,看看这是什么,嗯?”
俞璇又羞又恼,自知不是这个无耻男人的对手,她也不跟他狡辩,咬着唇瓣隐忍的把脸别向另一边,暗暗在心里骂自己淫|荡,居然对他动情。
既然上天让他们重逢,那么他必然不会再放过她。
猜到她可能是在哭,他微微蹙了蹙眉。
然后,她始料未及的在那里重遇了命中的魔星,接着就被他蛮不讲理的扛来了这里
一双溢满了泪水和愤怒的眼睛怒不可止的瞪着唐纬仑,口里逸出咬牙切齿的嘶吼,“你这个流氓!畜生!”
她不尝,唐纬仑自己倒是吮的一干二净,还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像是故意寒碜她一样,让俞璇羞赧的恨不得去死。
虽说她的态度让他很受伤,不过她能记住自己的名字,这一点着实让唐纬仑有点意外。
被单下,两个人的裸|体那么紧密的相拥着。
唐纬仑被她推开之后,整个人便后仰着跌坐在了床尾。
其实当年约好分手的那天清晨,他走的时候她其实是醒着的,也就是说他给她戴链子的时候,她都清楚的很。
“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坏坏的把证据送到她嘴边,唐纬仑眯着眼眸笑得邪肆。
一个晚上,她连连求饶,他爱极了她被逼急之后在他的诱哄下叫的那一声声销魂至极的“纬仑”,他发誓那绝对是他听过的最动听的声音。
一双失焦的眸子呆呆的望着黑暗中某个不确定的方位,俞璇咬着唇瓣流下了悔恨和屈辱的眼泪。
两个人分开后,她好几次都想把那条金链子扔了,可是每次到最后一刻都心软了。
后来她怀了孕,才顿悟,原来一切的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于是,她便把金链子留给了女儿,当做她父亲留给她的礼物。
第229章,是谁布的局
拂去脸上她吐过来的唾沫星子,唐纬仑不仅不生气,反而邪魅的勾唇笑了。
她眼底的躲闪之意那么明显,摆明了就是口是心非。
虽然她对他可能谈不上爱,但是他看得出来她其实似乎并不怎么讨厌他。
老公?
拨动轮椅的滚轴,来到梳妆台前,从屉子里找出见到,温若漪小心翼翼的剪开夹层,撕开一看,发现里面居然有一层薄薄的信件。
“这么激动,看来这里面有猫腻!”得意的勾勾唇,唐纬仑笑得不置可否。
“你少在这里不要脸,谁偷了你的种子!”俞璇气急的剜了他一眼,赶紧把脸埋了下去。
俞璇结结巴巴的正要解释,唐纬仑突然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打断了她,笑得讳莫如深,“我说亲爱的,当初我们在一起疯狂了一个星期,我没戴套,你也没吃避孕药,你该不会是偷偷生了我的孩子吧?”
没料到他不仅精力吓人,连脑子也这么好使,俞璇彻底傻眼了。
当时她心疼不已,不知道母亲为何那样没日没夜的熬夜,好像生怕做不完似的,何况她有好几条棉裤,后来她才知道,母亲是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想对为女儿做点事情。
万万不能让他知道她帮他生了个女儿,要不然这个臭流氓越发不会放过她。
前些年,因为母亲过世的突然,这条棉裤又是她的遗物,她就没穿过,也没仔细摸,生母俞璇接过来的时候,顺便带了过来,这么多年一直搁在柜子里。
今天云逸学长也外出参加同学聚会去了,母亲也没回来,她突然觉得这个家里变得好冷清,好像都故意躲着她似的。
听见有落锁的声音,俞璇气得当即咬牙切齿,抓起手边的一个枕头就朝门口的方向扔了过去,“唐纬仑,你混蛋!你这是非法监|禁!”
移开作用在头顶的手,他漫不经心的转过身去,薄眸危险的眯起,“我好像不叫喂吧?”
由着她在里面撒泼,锁好门,唐纬仑抓起钥匙,双手慵懒的往西裤口袋里一插,云淡风轻的出了办公室,直奔酒吧后厨的方向。
不知怎地,突然间忆起了过世的母亲韩婷,现在应该说养母。
“这还差不多。”爱极了她乖乖就范的摸样,唐纬仑满意的勾唇一笑,眼底的寒星顿时便被一股柔情所取代,语气里透着宠溺,“璇儿,叫你老公有何事?”
“喂!”俞璇一看他要走,赶紧攥着被单坐起身,急急的叫住了他。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好害怕对他对视,那双眼睛太邪魅也没犀利,光是这么一会儿功夫,她都被他逼得乱说一气,反正她不能让他知道他们之间有个女儿,而且若漪的身份她都有待查实,他再出来添乱她会烦死的。
这里好像是隔出来的一间暗室,空间不是很大,如果她猜得没错,她觉得应该是他办公室里的休息室。
房间里骤然亮起来,俞璇有些不适应那突然射过来的光亮,下意识的伸手去挡。
立在床边,由着裹着被单的女人因为害怕直往床的另一边挪,他沉声质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女儿?我记得我朋友说你只有个儿子,他叫雷曜,不是吗?”
俞璇刚要再开口,他警告的声音就自门口传来,“你最好打消回去的念头,吃完饭我会带你去我们的家,以后你哪儿也不许去,必须待在我身边。从今天开始,我在哪里,哪里就是你的家!”
只要不讨厌,他就满足了。
“妈”
还是她对自己最好了,要是她活着,绝对不会让自己这么孤单无助。
思念成殇,温若漪想起柜子里母亲临终前帮自己赶制的一件棉裤,决定找出来睹物思人。
偷偷观察他的神色,俞璇心里七上八下的。
“妈她从来不会这样,这次一定是被我气坏了。”温若漪摇头,苦涩的笑了下,随即放下了手里的碗筷,“晴姿,你慢慢吃,我先上去了。”
忽然间觉得好孤单,眼泪禁不住就顺着眼角滑落。
唐太太的身份,这么多年了一直空缺的,非她莫属。
长得妖孽也就算了,保养的还那么好,最主要的是体力也吓死人,这一天一夜下来,她感觉身体就像被巨石碾过一样,都快散架了。
该死的,刚刚一心想离开这里,因为衣服被他撕成了碎片,不能赤身回去,才会开口找他要衣服,没想到竟然口不择言的说漏了嘴。
她的神情看起来就是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唐纬仑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心中已经有数,“雷曜我查过,今年已经三十二了,时间不对,肯定不是我的儿子。你那个未来的儿媳妇似乎今年二十七快二十八的样子”
松开她,唐纬仑随即打开床头的壁灯,一个翻身就跳下了床。
唐纬仑,你这个臭流氓,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你也别想知道女儿的下落!
说完,唐纬仑正好扣完扣子,眯眼冲俞璇做了个飞吻,转身就边抓着头发边往休息室门口走去。
现在人为刀俎她为鱼肉,暂且先低头,她得想办法离开这里,再也不要跟这个流氓牵扯不清!
目送着两个佣人沿着俞璇为温若漪在楼道中间专门建造的轮椅通道推着她上了楼,廖晴姿不以为然的勾勾唇,自顾自的夹了一片鲍鱼送进了口里。
餐桌上,温若漪食不知味的搅着碗里的饭菜,对着母亲的位置发呆。
还没看完,温若漪就攥紧信纸流着眼泪大笑了起来,“妈,原来这都是你布的局,你骗了我们所有的人!”
说完,不等她反驳,唐纬仑扑通一声把门关上。
“有没有你说了不算,最好是没有,如果有的话,我唐纬仑怎么都不会让我的骨肉流落在外!”翘唇一笑,唐纬仑再次往休息室门口走去。
赤|裸一具保养得宜的健硕躯体径直朝衣橱的方向走去,他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丢了就丢了吧,就像你说的,反正也不值钱。只不过我觉得有点对不起我妈,毕竟是老人的一点心意,想留给未来儿媳妇的东西,可惜啊”
裹着床单忍着一身的痛来到门后,俞璇试着打了几次门都打不开,她气得吐血,一脚狠狠的踹在门上。
“唐纬仑!”瞧见他似乎是动怒了,俞璇怯怯的改口。
剑眉微微挑了挑,唐纬仑依旧不甚满意,昂藏的身体慵懒的往门框上一倚,望着床上的女人,唇边渐渐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宝贝,你昨晚可不是这么叫的,难道是我的惩罚不够?”
“若漪她不是你的女儿!”不等他说完,俞璇就急躁的冲他吼道。
最搞笑的是还一口一个璇儿或者宝贝什么的,他不要老脸,她还要要的!
一想到母亲都一天一夜没回来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出事,她就好自责。
看笔记是母亲韩婷的字迹,温若漪顿时激动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