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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麻烦别人。
哲林想了想,也就无所谓的勾勾小嘴唇。
哪怕膝盖上缠着绷带,手腕上贴着膏药,着了凉的身体也在一直的发抖,额头上的温度更是烫得她自己都觉得热。
伸手将他的头轻轻按进胸口,傅岚烟笑着摇摇头,“没有,我们哲林一点都不笨,只是你还太小,等你长大一些,我相信哲林做的饭一定比妈妈做的还要好吃,到时候妈妈就退居二线了。”
慢慢蹲下身,摸摸儿子的小脸,傅岚烟一个伸手就将她的小宝贝拥入了怀中。
不是软弱,绝对不是!
如果不管他的事,那他也要叫他快点过来,现在管不了什么瞒着不瞒着妈妈了,妈妈生病是大事,这个时候,妈妈最希望的就是他和雷叔叔一起陪在她身边。
不过,他也不太确定。
一遍爬着,小小的人儿还一边抱歉的跟身后的妈妈道歉,“对不起哦,妈妈,没摔疼你吧你放心,哲林一定能把你背到床上去的,你忍一下下。”
妈妈说过,他是男子汉,遇到事情不可以哭。
看见电视里必胜客的广告,她忽然很想吃披萨,问了儿子,儿子也说蛮想吃的,她当即就拨了必胜客的外送电话。
摸了摸妈妈的额头,又跟自己的对照了一下,确定妈妈的烧是真的退了,哲林激动的捂住小嘴唇,又是哭又是笑的,“太好了,妈妈的烧退了。吓死我了,妈妈没事了!”
带上房门,哲林决定去给雷叔叔打一通电话,问问看,他是不是和妈妈吵架了。
可,脑子里却了然的很。
于是,哲林趴在床边,一只手托着傅岚烟的脖子,另一只手抓起几片药丸就送进口里咀嚼起来,等嚼碎了,他端起水杯抿了一大口,小手捏住妈妈的下巴,把她的嘴巴掰开,他低下头就把一口的药末和水一点一点的往妈妈口里送。
母子俩突然都不在说话,空气里静得只能听见微弱的呼吸声。
手指转着圈的掐,直到疼得意识不那么混乱了,她方才冒着冷汗松开手。
他觉得自己好没用,背不动妈妈也就算了,还笨的把粥都给煮糊了。
路上她就想好了,强强的父母如果答应,她会很感激,万一要是他们不同意,她就跟人请几天假,把膝盖上的伤养个一两天再过来继续照顾强强。
耳边,一直飘荡着儿子昨天戳着她的眉心小大人一样的嘱咐,
这会儿听到咳嗽声,他就长了个心眼。
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小哲林捧着手机一遍一遍的拨8号键,可里面一直提示说他拨打的电话关机。
这么晚了,哲林人呢,他吃饭了吗?
转过身去,指着电饭煲,小家伙一脸的懊恼,“对不起啊,妈妈。我本来是想煮蛋花粥给你吃的,可是,可是我接了个电话,粥就糊了”
傻妈妈,都这样了,还骗我说没事。
歇了一口气之后,哲林卯足了劲儿继续。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吹了一夜风的缘故,车子离开医院没多久,傅岚烟就发现头越来越烫,昏昏沉沉的疼,甚至还出现了轻微的咳嗽。
“哲林,哲林你在哪里?”扶着墙根来到客厅里,傅岚烟虚弱的喘息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焦急的在屋子里寻找着儿子的小身影。
然后,如果可以的话,再杀过去把他暴打一顿。
索性租的楼层低,三楼,一下子就到了。
至少,要把手臂和膝盖上干涸的伤口处理一下,不然回家之后,儿子会担心。
一直都是这样,进门之前,她都会把情绪整理好。
不过,心里却温暖的一发不可收拾。
难怪那些叔叔一听说妈妈带着他,掉头就走。
还是,工作上遇到什么困难了?
刚刚,他画得太专注,没在意,依稀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感觉很像是钥匙插入钥匙孔里所发出来声音。
虽然妈妈和他还有雷叔叔这个三口之家还没有组建成功,可是雷叔叔说过会好好待妈妈,而且他也蛮喜欢他的。
伴着门缓缓的打开,一看见门外站着的真的是妈妈,哲林顿时激动的扑上去抱住了傅岚烟的腿,“妈妈,真的是你呀!”
哭一哭,歇一歇,费了好久的功夫,哲林才将不省人事的傅岚烟背啊拖啊抱的给弄到了床上去了。
客厅里,傅岚烟和儿子窝在沙发上边看电影边享受着美食。
撑着下巴,站在床边,看见妈妈的气色好多了,哲林这才放心了不少。
今天没买菜,本来准备煮面给他吃,可是想一想,有点麻烦,她不太想动。
去了才知道,原来景琛已经跟强强他爸打过招呼,让她不用来伺候强强了。
是说怎么一进来就闻到一股糊味,儿子竟然在煮粥。
笑了笑,哲林便准备返回厨房继续去搅拌蛋花粥。
你是我的天,也是我的地,哲林
一双小手捧住妈妈的脸,掌下的温度烫的吓人,哲林一边哭,一边腾出手来摸了摸妈妈的额头,才发现妈妈是发烧了。
“嗯,好的。既然你妈妈回来了,那我就不过去了,今天是有点忙,那我挂了哈,帮我跟你妈妈问好。”
她这都睡了一天了,那孩子怕是饿坏了吧。
直到憋红了小脸好不容易才把妈妈从地上抱起来,他才气喘吁吁的吐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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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暂时八千字吧,最近瑛子一直强更有点累,亲们体谅下哈。
感谢亲们的月票,瑛子会再接再厉的。
第090章,如此傅岚烟
在家休息了三天,整理好心情的同时,傅岚烟也把膝盖和手腕上的伤养了养,她决定回去上班。
拿得起放得下,才是聪明女人的决断。
不就是一个男人么,没了他,地球难不成不转了?
马钰想了想,也就同意了,“好吧,一会儿你回家拾掇拾掇,怎么也得化点淡妆,虽然你天生丽质,可是人家那可是国际性的化妆品品牌,品位自然是不一般的,咱们要谨慎点才行。对了,听说他们的负责人好像是第一次来中国,到时候总裁会尽地主之谊陪他们各处去逛逛,这几天你们怕是要住在那边,听说房间都已经订好了。你收拾几件换洗的衣物,带上生活必需品。越简单越好,不要太繁琐。”
也许,在那天,只要是六点之前,他用这种眼神瞪着她,她都会好脾气的跟他解释。
往上刷了刷反袖式的衬衣袖口,傅岚烟便从一旁的杂物柜里找出了她报到的那天从家里带来的一个小塑料盆和抹布、洗衣粉之类的东西。
傅岚烟跃跃欲试,“你快说,是什么案子?让我去好不好,我一定好好表现。”
转过身去,边搓着抹布,边笑着冲进了隔门里的同事回话,傅岚烟突然发现,这种感觉挺好,“嗯,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最近天气转凉了,你也要注意身体,千万别跟我一样。”
“嗬,岚烟,你简直就是一本活字典!”马钰听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冲她竖起了大拇指。
可是,她又不能把儿子带去酒店,把他一个人放再家里她也不放心。
但是,他怎么可以那么残忍的把她的自尊踩在脚底下。
虽然,有几天看不到可爱的小家伙了,她会觉得有点舍不得,可毕竟工作要紧。
只是总裁也回去,他们都分手了,两人碰面没问题么?
何况,这次机会难得,可以接触到国际性的奢侈品品牌代表,她真的不想失去这么好的一次历练的机会。
白色的荷叶边衬衣不紧不松的扎在高腰西裤里,衬托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
揣摩着组长的话,傅岚烟顿时兴奋的抱住她的胳膊撒娇一样的求,“组长,你让我去吧,嗯?我保证,不会给你丢脸的。”
“玲玲,我先走了哈。”搓完抹布,跟厕所里的人打声招呼,傅岚烟端着一盆水就准备回去打扫办公室。
别忘了,我说过的,我傅岚烟是个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的人,你踩到了我的底线!
她得勤勉工作,多赚钱才行,不然怎么能让哲林和父母过得更好一点。
“你应该听说过希思黎这个牌子吧?”
明明是他误会了,他居然不信她,可她却舔着脸连自尊都不要,一遍一遍的给他打电话,甚至还跑到他家门口去等了他一夜。
可是,刚刚马大姐说的那番话却无意识的触碰到了她心里的那根弦。
脖子上,温热的吐息一阵一阵的喷洒着,而他炽烈的吻已经沿着她的下巴渐渐上移,来到了她的唇畔。
都是聪明人,她在想什么,他一目了然。
那天,他就是发个短信,说一句‘我现在气头上回头再谈’也是好的,她会毫无怨言的等他气消了再去解释给他听。
是啊,雷曜,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为了她真的改变了好多。
别以为她是那种哄一哄就会回头的女人,如果他是那样想的,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傅岚烟木木的盯着盆子的水,咬紧薄唇,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跟老大姐保证,“嗯。”
站在窗前,闭着眼睛惬意的做个了深呼吸,她便脱下身上的西装,连同手包一起挂到了角落里的衣物架上。
答应过儿子,不会辜负他妈妈的,怎么可以分手!
今天的她,跟往日比,笑得特别的明媚,眼角弯起似一轮心月,有种说不出的自信和迷人。
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呢。
现在想要解释,晚了。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真的是跟她心灵相通。
只可惜
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几步,雷曜再一个转身,往旁边的电梯口走,可是步子才迈出去,那颗心就像是被人拧成了麻花一样,痛的不由分手。
别过脸,将视线从他背上移开,傅岚烟闪着泪光无所谓的笑了,仰头,竭力不让眼底的软弱暴露出来。
儿子的事情落实了,傅岚烟方才歇了口气。
凭着她对这个牌子的了解,加上对方代表正好是法国人,她又精通法语,让她担任此次谈判的翻译再合适不过。
“那不是翻译组的傅岚烟么,你们觉不觉得她今天有点不一样。”
“嗯。”象征性的点点头,马钰还在矛盾中。
伴着电梯门轰咚一声打开,傅岚烟捏着包包的手环,准备走出去。
不等马钰说完,傅岚烟就捏着抹布直起身来,哀求的冲她笑,“马大姐,不要问了,好不好?我跟他真的结束了,现在,他对我来说,只是总裁。”
呆怔在原地木木的盯着那双鞋看了许久,傅岚烟强忍着喉咙里生涩的痛,滚动了几下喉咙口,便若无其事的抬起头来对上门外那双如她预料中一样看着她的眸。
被她那样一推,雷曜整个人都撞在了身侧的电梯壁上,他目瞪口呆的望着不远处已经进了停车场里的女人,完全不敢相信那么柔弱的一个她,力气竟然会那么大,胳膊肘子都快撞得脱臼了。
“谦虚了吧!你这那是略知一二啊,根本就是相当有见地。”点点手指,马钰摩挲着下巴,有些犯难了。
明明说过不给他机会了,说过六点之后就恩断义绝的。zVXC。
“嗯,待会儿见。”
挡在电梯门上的手渐渐松开,收回视线,他隐忍的抿了抿唇,转身准备去换一盏电梯,他也是个要面子的人。
真好,还是头一次接到这种大案子,她一定要好好发挥。
嘴角渐渐勾起一抹无所谓的弧度,傅岚烟笑得妖娆。
刚刚,两个人对视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从他眼里看到了对她的思念。
可,她还是忍痛割舍了。
也知道他不缺那种东西,可那是她的心意。
算了,这是工作,就当他是单纯的上司好了。
三年的感情啊,是说能断都能断的吗?
反正,她已经不想要他了。
一听说雷曜也会去,傅岚烟的眼眸不免微微黯了黯。
景琛的那个吻之后,他知道她刷了多少遍牙么?
那么亲密的吻,他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个贴心的老大姐,傅岚烟感动的眼眶热热的。
说是一会儿请了假就和父亲一起过来,正好父亲的腿做针灸的时间也差不多就在这几天。
“嗯。”
林夏的母亲自己身体都不好,她怎么好麻烦老人家。
垂在身侧的一双手,渐渐攥紧,傅岚烟咬咬牙,闭上那双被泪水浸湿的眸子,卯足了力气,一个用力就将面前的男人推开,任他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