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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这次强吻的事情之后,她不想再跟雷曜产生隔阂,就像他说的,人生很短暂,要珍惜当下,“景琛,就是我的前男友,你应该记得哦?”
“当然记得,不就是强吻你的那个混蛋么?下次最好别让我碰到,不然我绝对扁死他,敢碰我雷曜的女人,我看他是活腻了!”
其实很害怕她会提到那一夜,很怕她说自己被强暴过,这样一来,他又会被定义成强奸犯。
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可他还是想知道当年那件事到底对她造成了多深的影响。
看他一副咬牙切齿的架势,像是恨不得把景琛生吞活剥一样,傅岚烟眼底的感动越发深刻,笑意也越发浓烈。
覆盖在他掌心上的手不免又握紧了一些,她舒服的躺在他肩上,慢慢的将她心底的伤一点点的揭露出来,哪怕还是那么的痛,可她相信这个男人会帮她缝合。
走不出过去,就迎接不了新的生活。
她想忘掉一切不好的事情,跟这个叫雷曜的男人,还有儿子哲林开始崭新的生活。
“曜,以后千万不要再误会我和景琛了,真的。我就是再不济,也不会吃回头草。这个男人,他把我弄得遍体鳞伤,我不可能原谅他,永远也不可能。”
拥着她来到一处花坛前坐下,雷曜抱紧怀里一提到过往就开始微微有些发抖的女人,他轻轻的吻她耳边的发,浓眉微蹙,心疼万分,却还是想让她坚强起来,早点走出那雾霭重重的过去。
“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以前在电视上,或者听别人讲的时候,我还不信,可真的发生到自己身上了,我才不得不信。”
“为了一个提干的名额,他可以不顾我们之间三年的感情,不顾我对他的一腔深情和无怨无悔的付出,更龌龊的是,他居然对我下药,还亲自把我送到了他们单位领导的床上。那个人之前在一次婚宴上见过我,所以就跟景琛说,只要我愿意陪他睡一晚,提干的名额就是景琛的。”
叹一口气,傅岚烟接着讲,一想到那些伤痕累累的往事,悲伤的眼泪还是会流成一条小河,“结果,阴错阳差之下,他竟然把我送错了房间,然后我就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发生了关系,也就是哲林的爸爸。我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那一夜,真的好可怕”
不等她说完,被负罪感紧紧包裹着的雷曜就用尽全力的抱紧了她。
脸深埋在她的颈子里,无数声的对不起差点就冲破喉咙脱口而出了。
可,终究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的勇气。
可怕,她对那一夜的定义是可怕,瞧瞧他都对一个那么可怜的女人做了些什么。
很矛盾,他也想过,要是时间倒回去,他一定不会碰她。
可,转念一想,不碰的话,他们怎么可能相遇,怎么可能机缘巧合的创造出小哲林。
所以,痛苦的挣扎之后,他觉得,若是时间真的倒流回去,他怕是还会那么做。
只是,不会再那么野蛮,一遍一遍不知餍足的在她荏弱的躯体里横冲直闯,他一定会轻一点,再轻一点,不给她留下那么糟糕透顶的回忆。
“其实,我倒不是有多恨那个要了我的男人,这不是他的错,是景琛一手造成的。当然,我也不可能原谅他的兽性。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我当时是被下了药的,他就会再色,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呢”
讲着讲着,眼泪又止不住的直往下流,傅岚烟痛苦的合眸,俨然又经历了一次那晚撕裂般的痛。
她无意识的一番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戳进了雷曜的胸口。
一双失焦的黑眸里一片冰凉之色,唇边那抹笑也是那么的凄凉和忧伤,抱着她的手下意识的又是一紧,他轻吻她发的薄唇里吐出绵长又厚重的呼吸。
她说不恨他,可是也不会原谅。
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她知道那晚破她身的人就是眼下拥着她的人,是他雷曜,那她会怎样?
会带着儿子离开他,会误以为他是因为亏欠而接近她吗?
傅岚烟,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说还是不说?
不说,我心里难受,我想跟你坦白,想求得你的原谅,想要跟儿子相认,光明正大的听哲林叫我一声爸爸。
可说了,以你的性格会原谅我吗?
怕是不会吧,你会离开我,会带着儿子弃我而去,对吗?
为什么我们偏偏要以这种方式相遇,是我上辈子造孽太多,还是你罪孽太重,以至于我们要接受这样的折磨。
擦了擦眼泪,傅岚烟转过身来问身后的人,“曜,你有在听吗?”
“嗯。”轻轻嗯了一声,雷曜只觉得胸口一阵一阵的发疼。
很想要让她住口,因为她的每一句都像是在往他胸口里戳刀子,可,她不说出来的话,就永远也无法走出过去。
其实他知道,在他面前揭开伤疤,她比他的痛要多十倍,百倍,千倍。
他虽然自责,但是更心疼她。
“对不起啊,曜。如果早知道会遇见你,遇见这么好的一个你,我一定好好保护我自己。我知道你们男人其实都是有处女情结的,说实话我很想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傅岚烟是个干净的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好女孩。可我”
“别说对不起,求你别说对不起!”痛苦的闭上眼睛,雷曜突然提高分贝制止她,嗓音里明显的带着颤音,痛苦和挣扎。
舌尖轻轻舔着她脖颈上的肌肤,雷曜的嗓音沙哑的可怕,“岚烟,在我心里,你很干净,不是,是非常的干净!我不在乎你的过去,真的。处女有很多,可岚烟只有一个。我不稀罕处女,我只想要岚烟。”
“处女有很多,可岚烟只有一个,我不稀罕处女,我只想要岚烟这句话真好听,可以再说一遍吗,曜?”
望着头顶的苍穹,傅岚烟紧握住雷曜的手,静静的躺在他肩上,流着眼泪笑,口里重复着他刚刚说过的话,只觉得那颗心仿佛被泡在温泉里一般,从未有过的温暖弥漫在四肢百骸里。
雷曜,他真的好了解她。
她是个平民化的女人,她关注的是茶米油盐酱醋茶。
太贵的东西她买不起,也不想要。
太肉麻的话,比如说我爱你,对于她一个受过重伤还带着个孩子的她来说,显得太虚太假。
而他刚刚那一句,却是比我爱你来的更加珍贵。
薄唇来到她脸上,一寸一寸的吻干她脸上那令他心痛至极的眼泪,一双墨眸被无尽的忧伤主宰着,雷曜却是忍着痛笑着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只要她喜欢,他可以像复读机一样一遍一遍的重复给她听,“处女有很多,可岚烟只有一个,我不稀罕处女,我只想要岚烟”
“呵呵”再次听到他这番情话,傅岚烟激动的直捂唇。
她想等她老了,一定也还会记得某年某月的某个晚上,曾经有个男人在她耳边说过那么好听的一句话。
“岚烟,答应我,早点从过去中走出来,好么?我和哲林需要你,我们想看到一个挥别过去展望未来的岚烟。我相信我雷曜的眼光不会错,或许我还不够爱你,可是你让我觉得温暖,我会努力,努力做得更好。”
“你知道吗,只有跟你待在一起的时候,我一颗浮躁的心才会安静下来。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即便什么都不做,只要静静的看你一眼,我就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好像一切的苦难和痛苦都会过去一般。”
“我想给你和哲林一个家,用我的双臂为你们遮风挡雨,不让别人欺负你们母子。也许,现在我并不能承诺你什么,但是相信我,我会扫平一切障碍,最终我一定会成为你和哲林的栖息地。不要害怕,也不要担心什么,一切的问题交给我就好。就算是有暴风雨来临,也不要担心,天塌了一有我顶着。”
岚烟,对不起,有些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我也知道瞒不了多久,可我这样做真的只是想把对你和其他人的伤害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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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留言好少哦,月票也没涨呢,是瑛子写的不好看吗?
观望一下,明天似乎有肉,不确定哈~
第098章,这是邀请吗
月夜下,灯火阑珊处,即便是在人声吵杂的广场上,傅岚烟所能听到的,也只有身后那一道低沉有力的嗓音而已。
被他健硕有力的臂弯拥在怀里,感受着他温热的吐息轻轻喷洒在她颈边的动脉上。
这一刻,仿佛眼前广场上的人与物都在渐渐的虚化,而周遭的一切,时局的变迁,都不再与他们相关。
从他口里吐出来的,那些比海枯石烂永不变心要来得更加靠谱也更显实在的话,一如一首婉转动听的不夜曲般久久的在她脑子里盘旋,在她耳边回荡。
他说,“我想给你和哲林一个家,用我的双臂为你们挡风遮雨。”
他说,“我会扫平一切障碍,最终我一定会成为你和哲林的栖息地。”
他说,“就算有暴风雨来临,也不要惊慌,天塌下来一样有我顶着。”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眼角滚滚而下。
从未有过的感动和温暖,和血液一起流淌在身体的每一处毛细血管里。
慢慢转过脸去,傅岚烟一双漫上了薄雾的眼睛,一眨不眨的锁着雷曜背光的轮廓。
只觉得黑暗中那双黑眸里浸满了几乎要将她融化似的的温柔,缱绻,和一腔情意。
一只纤纤玉手缓缓抬起,轻抚上他器宇不凡的俊颜。
柔细的指尖一寸一寸的描摹他立体的五官,饱满的额头,刀刻般弧形完美的下巴线条。
所到之处,皆是留恋。
雷曜含笑的眼神静静的凝睇着她,由着她温柔的抚摸作用在脸上。
只觉得身体里像是有把凿子正以飞快的速度挥舞着,势要把眼前这一张凄迷梦幻的只教他心悸的脸深深的凿刻在灵魂深处一般。
坐在花坛边沿的身体微微向后转了转,傅岚烟一双手小心翼翼的捧起雷曜的脸。
凄美的面孔慢慢凑上去,薄薄的两片唇瓣羞怯又小心的轻吻他好看的唇角。
望着他的一双明眸里,星光点点,无尽的感动和情愫随着那波光流盼生姿。
吻他的同时,她弯弯的唇角边渐渐绽放出一抹明媚的笑。
每啄他一下,那笑容又会随之灿烂几分,再不如之前那般含蓄腼腆,而是敞开心境,无拘无束的笑。
雷曜深壑的眸光迷失在她那嫣然一笑里,暗叹,好一张欢颜!
强有力的手臂倏然用力的将她扯进怀里,他用着史无前例的力量将她轻盈的身躯紧紧的禁锢在他势力范围之内。
紧接着,他胸腔里便迸发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笑,“傅岚烟,以后不许再跟我提分手这两个字,听到没有?下午在车里,一听到你说要跟我分手,当是我杀人的心都有了。”
身体被他突兀的扯入他怀中,侧坐着的姿势让傅岚烟的腰扭得有些生生的疼。
而她却也不觉得疼,饶是伏在他肩上流着眼泪笑,松开撕咬着的唇瓣,她抱紧他的背,狂乱的直点头,“嗯,以后不会了。”
“记住你说的话,再敢跟我闹分手,你看我不掐死你。”想起车里她决绝的眼神,那么坚决的要跟他分手的神情,雷曜余怒未消的揽紧她的脖子,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发出警告。
“嗯。”温温柔柔的答,傅岚烟悄悄抬手去擦眼角被感动了一晚上的泪水。
满意的翘唇一笑,雷曜奖励的轻啄了一下她拢在耳后的发,语气一下子由霸道回归温柔,“好乖。”
揉着眼眶的傅岚烟当即就没忍住的扑哧一笑,好想瞪他一眼,跟他说她又不是小孩子,每次都用这种幼稚的词来说她。
可,话到嘴边的一刻又被她给咽了回去。
其实,听到他那句‘好乖’的时候,心里其实还蛮开心的。
心里暖暖的,像是有暖空气过一般。
总觉得有一种像是被他捧在手心里宠的感觉。
好吧,在他面前,她不介意幼稚一点。
耳边突然传来她银铃般的笑,雷曜有些不明就里的挑了挑眉,随即松开她,抬手就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好笑的觑她一眼,“笑什么?”
“没有,就是觉得好幸福。”擦干眼泪的傅岚烟,笑得清浅。
双手轻捏她一张粉嫩的腮颊,雷曜不免嗤笑出声,“傻妞!你都二十七岁了,翻个年都二十八了,还动不动就哭鼻子,你一个当妈的人也好意思?”
不高兴的轻皱眉心